“金哲,謝謝你!”跑出了老長一段,許晴覺得後邊的人肯定追不上自己了,看了看身邊的金哲,感謝道。
之前知道金哲為了苗雨家的地位金錢,對她棄如敝履,她是厭惡對方的,但是在這危難之際,對方竟然反過來救了她,這樣的舉動,卻足以讓她發自內心地感謝,如果沒有對方,那她就將變成那兩個男人的玩物,甚至可能受到更加淒慘的對待。
“晴兒,你知道,我其實一直喜歡的,都是你,為你做這些,都是應該的。”金哲松了口氣,轉過身,雙眼定定地看著許晴,深情款款道。
之前在那地方,他也實在是見不得許晴受到那樣的侮辱,無論如何,對方都是自己在大學時期的女神。
“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他問。
許晴搖了搖頭,她心底雖然感激,卻還是不能答應,她不是那種一感動就獻身的女人,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無法挽回的:“金哲,出去之後,我會感謝你的,但是感情這方面,我卻無法對自己說謊,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為什麽。”金哲道,原本臉上的興奮和笑容一僵。樹影搖晃,沙沙的聲音更像是一聲聲刺耳的嘲諷。
許晴沒有感受到金哲話中語氣的變化,勸解道:“你已經跟苗雨在一起了,我又如何能插足,她雖然無情,我卻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你沒看到她今天在我眼前做了什麽嗎?她已經瘋了!”金哲激動地上前,抓住了許晴的胳膊。
“你抓疼我了。”許晴掙扎了幾下,去無法掙脫金哲的掌控,她畢竟是女人,力氣比不過對方一個高大的男人。
聽到許晴的痛呼,金哲沒有放開手,反而讓一種興奮和瘋狂的情緒充斥了心臟,好像要爆出來一樣,猛然痛罵道:“我看你根本不是因為這些,而是看上了別人了對吧,你的那個學生,叫張塵是吧!”
“不是……”許晴趕緊辯解。看著金哲眼中的瘋狂,她有些害怕,但逃無可逃,她忽然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也許在這種情況下,她應該順遂對方的心意,把話應承下來再說。
“晴兒,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我們也不要旁人了,今天……現在我就要了你,讓我們成為夫妻吧。”金哲興奮起來,身體上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直接開始撕扯許晴的衣服。
撕拉……
一片肩頭的白嫩顯露在朦朧的月光下,像是羊脂白玉一般溫潤人,讓人眼饞。
許晴拚命地往後拉自己的手,但卻被對方死死按住,她大聲道:“金哲,你這樣跟剛才那些人有什麽分別,你快放開我啊!”
許晴剛逃出生天的激動心情轉瞬間消失不見,她又要被另一個男人侮辱了。
“哈哈,我本來就跟他們沒什麽區別,你說得對,你還是處對不對,今天就讓我徹底地擁有你!”金哲狀似瘋狂,狠狠地把許晴按到了地上。
他太渴望這個女人了,一直得不到,這就像是一個種子,種在他的心裡,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魔,最大的執念所在。
許晴奮力地揮舞拳頭,一拳打在金哲的腦袋上,金哲的動作陡然一停,但滿臉的烏雲凝聚,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把許晴給嚇住了。
她小小的拳頭怎麽能將一個男人給打翻,金哲猛地揮起手,一巴掌就打在許晴的臉上。
啪。
聲音清脆,許晴的頭也被打得歪了過去。見著許晴的狼狽,金哲心頭更加激動,一直以來,許晴對他來說都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聖女花,但此時卻像是一件玩具,任由他擺布玩弄,這讓他的興奮達到了極致。
發絲凌亂,許晴腦袋一片空白,似乎是沒想到金哲真的會打她。
金哲救她出房屋的時候,她以為他是個好人,但此時原形畢露,竟然跟那些惡人一般無二,甚至更加惡毒。給她希望,卻用另一種方式將她的希望徹底打碎,陷入絕望的深淵!
許晴臉上詭異地露出一絲笑容,嘶聲道:“與其讓你這種人得逞,我還不如去死!”
說著,她猛然伸出舌頭,上下牙齒猛地咬下!
噗嗤!
鮮血四濺,猩紅的血液濺了金哲滿頭滿臉,讓他瘋狂的動作立時停了下來。
許晴口中不斷地湧著鮮血,不住地順著嘴角流淌而下,喉嚨裡還發出嗬嗬的聲音,像是人垂死是奮力地呼吸。
看著這副詭異的場面,金哲的興奮像是落潮了的湖面,消退地極快,下身也早就不再昂揚。
“許晴,晴兒,你這是幹什麽,你別死啊,你,我……”
他怕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語無倫次起來,雖然綁架了許晴,但他可沒打算殺人啊,綁架和殺人差別還是很大的,要是殺了人,他坐牢,甚至死刑都有可能。
這麽想著,他腿都軟了,他看了眼許晴,對方雖然咬了舌,但是一時半會怎麽可能死亡,她的臉上滿是鮮血,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就像是厲鬼一般。
一股熱流在身下流過,金哲竟是被嚇尿了,一股腥臊之氣在周圍蔓延開來。昏暗的樹林當中,月光愈發地淒冷,周圍的空氣好似變成了能透骨的寒氣一般,讓他瑟瑟發抖。
“媽呀!”金哲想要起身逃跑,但全身硬是動彈不得。
張塵在一旁扶著許晴,道:“晴姐,你沒事吧。”
上下打量了下許晴老師,她的衣衫還有些破損,領口後背都有些春光外泄,顯然是吃苦不少。
張塵暗道僥幸,還好自己來得及時,要是晚了,那就真的……
張塵一個哆嗦,不敢細想下去。
“阿塵,他是怎麽了?”許晴看著在地上不動的金哲,問。
之前對方撕扯他的衣服,忽然就不動了,緊接著張塵來臨,將她從對方的身旁救了出來。
看著已經失禁的金哲, 她不由得緊緊地抓住了張塵領口的衣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安全一些。
“他啊,估計是發瘋了吧。”張塵暗恨,他給對方施了幻術,還將一大團的死氣病氣全都集中到了金哲的下半身,兩種氣息瘋狂地蠶食正常的細胞,一絲絲的活力在飛速地流逝,這輩子,金哲估計是別想起來了。
“晴姐,我已經報警了,你別擔心,我帶你先出去。”張塵安慰道。
二人正向山外走,就聽到一旁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哥哥今天怎麽有興致來山上玩耍,不知道弟弟我有幸一起嗎?”
張塵皺了皺眉,不遠處的小樹後邊,繞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韓少,你一個大少爺,怎麽會出現在這裡?”張塵道。
韓柳青在會所時的表現,還有萬步凡的敘述,讓張塵覺得他似乎身份非凡,雖然對方的確有些古怪,但是大半夜怎麽會在這荒郊野嶺。
之前他循著最短的路徑來找許晴,因此並沒有路過那房屋,並不知道那裡的情況。
“我閑來無事,到處逛逛,有何不可?”韓柳青笑道。
“那韓少隨便逛,我就先走了。”張塵不願跟此人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