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找機會快撤!”
孫盡一聲吼,自己直接向著一棟高樓上飛去。
這廠真的沒法打,對面的人太多,而且對方傭兵團的團長還在,緊緊一個傭兵團團長就足夠殺了他們一千多號人了!
“想跑?我死了那麽多兄弟絕對要讓你償命!”
張吝說著身上的火焰就開始如爆炸一般的噴發而出,向著逃走的孫盡衝去。
竹溪趁著這個縫隙也立刻撤退,可是她的身前還剛剛出現一層傳送空間,發展一道風刃直接將傳送空間給堵住,她根本進不去。
“給我殺了這個天竺傭兵團的家夥!”張山倒在地面怒吼著。
“吼!”
周圍山嶽傭兵團的人立刻一擁而上,一部分保護張山一部分向竹溪衝去。
竹溪立刻又在另一邊製造出一個傳送洞,結果發展又被張山的風屬性能力給封住,她根本沒有機會。
眼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士兵衝上來,竹溪一腳踢飛幾個,向著士兵包圍圈最薄弱的一塊地方突圍。
而此時,在遠處一個隱蔽的地方,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的弱水傭兵團還在那裡看著,沒有動作。
“林哥……咱們這兒恐怕沒辦法救啊!山嶽傭兵團和我們是同國先不說,再者對面那麽多士兵咱們怎麽打?”一名男人說道。
林峰看著遠處密密麻麻的戰場,整個人的額頭也是掛滿了一排冷汗,他怎麽也沒有料到這竟然是山嶽傭兵團對天火傭兵團的一場陰謀。
“林哥,這次咱們是真的救不了,而且為了一個女人……咱們這些兄弟要是全死了的話,豈不是很虧?”又一名男人說道。
“是啊,林哥,咱們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為了她一個?”
“先別急,再看看情況。”林峰皺眉道。
……
因為大量的山嶽傭兵團湧入城鎮,夕海川和索提卡也隨之被淹沒在士兵的包圍中。
不過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傭兵團的標志,所以也沒有對他們動手。
畢竟在這個地方,如果殺錯了一個人很可能就會連累一個傭兵團的,誰也不知道誰的後台有多硬。
夕海川還在繼續向戰場裡面走,周圍的士兵越來越多,裡面各種能力的碰撞也可能波及到這邊。
眼看著前面圍堵的地方已經走不動,夕海川就拽著索提卡飛上了旁邊的高樓。
這一上樓就看到下面無比激烈的戰場,還有在山嶽傭兵團中包圍中狼狽突圍的竹溪。
她身上已經被打傷了很多處,因為空間能力每次都被張山給封住,她身上唯一的能力只剩下體術強化。
不過她的體術強化有些特殊,就是那種越打越瘋狂,類似於某些中狂戰士的體質。
所以縱使敵軍很多,她還是撐了下來,越來越向著外面突圍,只要她離開了張山的風屬性作用范圍,她就能夠運用空間能力成功逃離。
“大哥!那天竺傭兵團的人也別讓跑了!”張山見竹溪即將要離開自己的能力范圍內,立刻大喊著。
此時張吝已經將孫盡處理的差不多,至少讓他廢掉了行動能力,聽聞張山的呼喊聲立刻回過了頭向竹溪衝了過去。
“這一次大戰可算是讓我看清哪些人對我山嶽存有敵心了!”
張吝一聲怒吼,身上的火焰向著竹溪衝去。
竹溪見此立刻從身邊拽了一名士兵向著衝過來的張吝砸過去,但是平淡無奇的招式很顯然沒有用。
她轉身就要繼續突圍,但是卻發現自己突圍的方向又再次湧上來了一大群士兵。
“完了林哥,這丫頭咱們是真的救不了。”一名弱水傭兵團的士兵向著旁邊的林峰說道。
“媽的!這張吝特娘的有病吧!”
林峰氣的一拳打在旁邊的牆上。
把張山今天會在這裡與天火傭兵團發生一場大戰的事情,是他親口告訴竹溪的,而且將任務的報酬還說了一遍。
完全可以說是他利用竹溪迫切治療姐姐的情緒來達到追竹溪的目的。
但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會跳出來一個張吝!
往深了說,就是他為了一己私心而害的竹溪。
張吝一道火掌將竹溪拍飛出去,撞在遠處的牆壁上,竹溪立刻從旁邊爬起拍滅身上的火焰,黑色的衣服已經被燒出了一些漏洞,還好不是一些重要部位。
“天竺傭兵團是吧?”
張吝看著對面狼狽不堪的竹溪臉上露出笑容:“天天都蒙著面紗,是醜的見不得人還是怎麽著?哦,聽說天竺的團長還是一個女的,你該不會就是那團長?”
眼看著張吝走近,竹溪一腳又踢飛了一塊石板撞向對方,轉身立刻再準備逃離,但是周圍都是士兵,她奮力抗爭的樣子越來越顯狼狽。
嘭——
剛剛被竹溪踢出去的石板立刻又飛了回來,就算她反應很快用腳去踢,卻依舊被撞的小腿失去知覺,失去行動能力。
“把她臉上的東西給我拽下來!”
張吝大吼著,隨後就有幾名士兵立刻衝了上去要將竹溪臉上的紗給扯下。
小高樓上,索提卡一年不能理解的表情看起著夕海川:“你還有這方面的興趣?”
“哪方面?”夕海川問。
“看著自己的小情人被別的男人虐待?”索提卡已經大概才出來那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是誰。
“沒有, 我就是挺喜歡虐待你。”
夕海川說了一句,身影立刻就消失在了原地。
小高樓上面的索提卡聽完他說的一句話,只能緊緊咬著銀牙,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之前兩個人在小樹林中的場景。
竹溪看著正在逼近的士兵,內心中忽然又再次的感歎自己的無能,上次先生受了那麽大的屈辱她無能為力,現在為姐姐治療病情她還要搭上性命。
還談什麽幫先生把當天的恥辱10倍奉還?
她無能為力……
“你別動,這人我帶走。”
就在張吝一臉冷笑的向竹溪走去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
他立刻轉過頭,身上的火焰爆發而出,只見一名身上沒有任何傭兵團的徽章的一個男人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