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一聽可以醫治立刻鞠躬道“萬分感謝!竹溪無以為報,我有下輩子當牛做馬。”
夕海川嘴角微微一笑,這句話在古代來講,都是英雄救美之後,美人如果中意男子就會說以身相許,不中意或者已經有意中人,就會說出這句話。
“好了,明天好好休息就行了,不需要再吃那些藥。”夕海川松開竹簡卿的手開口說道。
“姐姐,你感覺身體怎麽樣?”竹溪問。
竹簡卿活動一下胳膊,有些驚訝的道“感覺手臂輕快多了。”
竹溪見此笑了起來“那嚴墨先生,我給你們收拾床鋪,你們先在這裡坐會兒。”
“好。”
竹溪離開後,竹簡卿依舊看著夕海川皺著眉,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嚴墨……先生,您真的不是那位?”
“不是,我是刃喧帝國的人,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兩個。”夕海川道。
“切,反正我是天溯的。”索提卡在一旁冷哼道。
“刃喧和天溯……”竹簡卿有些疑惑“二位是……”
“夫妻關系。”夕海川道。
“你……”索提卡咬了咬牙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忽然又發現,她和夕海川之間還真是夫妻關系,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注定的。
“這樣啊。”
竹簡卿有些失落,既然面前的這個人已經有妻子,那想必必定不是夕海川,如果是夕海川的話,他應該除了湘蘭不會娶其他人的。
……
夜幕降臨,夕海川和索提卡住在二樓的一個房間內,竹溪和竹簡卿都住在樓上。
“我能不和睡一個床嗎!”索提卡摘下口罩氣憤的看著夕海川。
“這不是由你能決定的。”
夕海川二話不說,身上的白色氣息就直接禁錮住了她的身體,將她丟到了床上。
“禽獸!”索提卡咬了咬牙,閉著眼罵道。
“本來就是夫妻,這種事情有何不可?”
夕海川說著就三下五除二的脫去衣物,將床上索提卡的盔甲扒開,臉上面無表情。
“我現在就是個普通人,你就不能輕點?”索提卡皺著眉看著他說道。
夕海川看著她的臉,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你臉紅了。”
“又不是因為愛你!”
“錯了,你腦子中永遠擺脫不了對我的感情。”
“你……”
“想被親嗎?”夕海川看著她道。
“……”
索提卡撇過臉去不說話,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相比於在叢林中的時候,她更加動情了一些,畢竟之前是第一次有很多恐懼成分,現在不一樣了。
“內心很想吧?”夕海川露出得逞的笑意。
“不……唔……”
“嘴上說的不要卻很誠實。”
“別……”
索提卡眼睛中一團淚水打轉,她無法否定自己的內心和思想,因為從她蘇醒過來後就忠於這個男人,他想對她做什麽,她就要從心底的順從,就算再反抗也沒用。
“白天不是挺凶的嗎?”
“我錯了……”
“叫老公。”
“不要……”
“叫。”
“嗯啊……”
索提卡本能的雙手抱著他,整個人的大腦都是一片混亂,內心隻想著順從,無底線的順從下去。
良久。
“老公……”
“真乖,明天還聽不聽話?”
“聽……”
次日,夕海川穿上衣物戴上口罩和鴨舌帽,索提卡則是一臉紅潤的躲避著他的目光。
夕海川打開房門要走出去,索提卡還站在原地不動。
“怎麽了?”他回頭問。
“腿疼……”索提卡小聲道。
夕海川將身上的白色氣息釋放出去一部分,將她小腹周圍團團包裹著,很快索提卡就低著頭走了出來,行動方便了很多。
“你不怕我懷孕嗎?”索提卡小聲道。
“怎麽?”夕海川問。
“你明明不愛我,我如果懷孕,你應該會給打掉吧?”
“不會。”
說完,夕海川直接向著樓上走去,索提卡站在原地,目光有些微弱的複雜感覺。
就短短的一天多時間裡,她竟然對他這麽順從,更可惡的是,她越順從他,她心裡竟然還越會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一時間,她好想好想就這麽在一起,以後不要再去管那些使命不是使命的東西,就這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就這樣陷進去,又真的好嗎?
她不禁開始反思自己,自己真的如夕海川所說嗎,她就是個人類,就算思想被更改成怪物,人類的思想終歸會突破禁錮。
越想她越覺得自己不再像過去那個天溯的天使。
人類的思想……過去……
……
“你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竹簡卿房間的飯桌上,夕海川開口問。
竹溪嚼了幾口飯菜,目光微弱的說道“打算……就是在這裡變得更強一些,我和天竺傭兵團裡很多人,都有一個想要找的人。”
“你們要找的人是什麽人?”夕海川問。
“切。”索提卡一聽他這話,直接下意識的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裝的也太像了。
夕海川一聽她又不聽話,回頭道“忘了昨天你說了幾次這個字?”
“……”
索提卡立刻閉嘴,反正昨天她說了幾次這個字眼,昨晚夕海川就折騰了她幾次。
竹溪見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也沒插嘴,開口道“其實我們要找的人……是天溯的惡魔。”
“天溯惡魔?”夕海川裝作一副皺眉的樣子, 說道“最近聽說這個人的身份已經曝光了,是銘蘭帝國的。”
“對,真實名字叫墨岩。”竹溪道“我和傭兵團裡的很多人體內的那股能量,也就是他給留下的。”
“原來是他……”
夕海川一隻手撐著下巴,一臉沉思的樣子。
索提卡在一邊隻感覺一身雞皮嘎達都要起來了,她以前怎麽就沒注意到天溯的惡魔還有這方面的癖好。
“嚴墨先生找他有什麽事?”竹溪開口問。
“哦,其實也沒有什麽,我就是很好奇天底下還有和我我還有同樣能力的人,有機會真想見一下。”夕海川說道。
“可是他現在……好像並不願意被任何人見到。”竹溪說。
昨天的新聞,她都已經看過了,惡魔已經瘋狂了,連世界組織都無法將其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