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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召喚系統》第25章 任務獎勵
  幾日之間,一首漢中軍傳遍了開封城的大街小巷,無數讀書人開始念叨這首詩句,悠揚的旋律中,是那股一個民族到了最危難的關頭爆發出來那股強悍的力量,那是存在骨頭基因中的頑強,強悍,不少讀書人扔掉儒冠,拿起寶劍,上城守城,這首歌的意義,早就超越了歌詞本身,李華在傳詩的時候,也給他做了曲,開封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在傳唱著這首戰歌。

  李華把旋律也念叨了出來,這首歌謠便是傳遍了開封城的大街小巷,文人念叨這這首歌謠,無數開封士子,在念叨著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儒冠誤此生,便是撤掉頭上沾巾,拿出寶劍,對著家中父母三拜之後,便是起身告別父母,妻兒,在他們的哭泣聲中往前走去,開封的城頭,出現了很多讀書的文人,他們投筆從戎,自古文人都是熱血的,被儒家思想熏陶的人,頭腦中都有一種沉沉的熱血,而此刻他們被這首歌點燃,開頭幾句,便是讓人想念起,橫行大漠西域的大漢鐵騎。

  “君不見,漢中軍,弱冠系虜請長纓”陳永福不停的高歌,唱著這首來自數百年後的歌謠,那是一個民族的呐喊,他唱了起來,眼睛有些濕潤了,高唱戰歌齊從軍,十萬袍澤,他念叨這一句的時候哽咽了起來,多少從軍的袍澤一去不複返。

  陳永福對著流賊的大帳,沒有對著城內,他不能讓將士們看到他流淚的表情,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十六年了,他從軍已經十六年了,天南海北的征戰,殺不完的流賊,澆不滅的義軍,十萬袍澤,戰死大半,為了守衛大明,多少袍澤將士,血灑遼東,浙兵沒了,白杆兵沒了,天雄軍沒了,督師走了,他想起他最後看盧象升的那次,督師的身影遠去的那刻,沒想到就是永別,還有那次,浙軍的將士北上遼東,路過開封,那鐵甲洪流,一個個浙西男兒俊秀的臉龐,一個個消散。

  陳永福看著面前的流賊大帳,他有時候已經迷茫了,殺不完的流賊,一個個戰死遼東的將士,他已經堅持不住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和他的鋼刀已經鏽跡了,他唱著歌謠,前面幾句,他似乎看到了太祖年間的大明軍隊,光複漢家江山時候的模樣,他的心中又重新出現了那種激蕩,這就是自己心中的信仰,那是他拿起鋼刀的理由。

  “將軍”一旁的劉強看著陳永福眼睛濕潤的模樣,他歎息一聲,開始高聲唱了起來“君不見,漢中軍,弱冠系虜請長櫻,君不見,班定遠。。。。”悠揚的歌唱,在整個明軍大陣中開始飄揚,所有將士,便是跟著唱了起來。

  落日的余暉下,平原上滿是雙方大戰留下的屍體,那開封城,在這平原上顯得就好像一塊堅硬的磐石,高昂的戰歌,在這磐石中升起,高昂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底蘊,天地之間,似乎只有這首歌謠在傳唱。不知道有多少將士,在高聲唱著這首歌,那邊流賊中,有不少明軍降軍,也是情不自禁的開始跟著唱了起來。歌聲中,是城頭在風中飄蕩的大明日月旗。

  李自成一眾將領,站立在高台上,劉宗敏等人,聽著歌謠沉默不語,他們不懂這首歌的意義,但是他們能明白,開封城不好打了。一首歌謠讓整個開封的士氣沸騰。他們望著那開封城,不知道裡面的什麽情況,一個帶著大紅色氈帽的高大身影,矗立在城牆上,他身後站著一身鐵甲的李岩,李自成默默的站立在哪裡,一旁的李岩情不自禁的念叨著這首歌謠,他不屬於明軍,他也屬於這首歌曲中的民族。

  李自成深深吸了口氣,他聽著這歌謠,心中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精白,我曾經問你,同等兵力,訓練,裝備下,義軍為什麽打不過明軍,我今日聽到了這首歌謠,好像有些接近答案了”李岩沒有說話,只是用著莫名的目光看著開封城。

  “開封城的明軍不能留”李自成看著開封城,眼睛帶著一種利芒,眼神中全是一股戾氣,李岩道“確實,此歌,此軍,歌謠的意義,已經超越了他本身,超越了開封城守軍的本身,在下倒是想要找到寫出這首歌謠的人”

  “哼,一首古怪的歌謠而已”李自成哼了一聲“天下百姓,應該傳唱的歌謠,是打開大門迎闖王,闖王來了不納糧”李自成這般聲嘶砥礪的大喊起來。

  “大人的心中,應該有天下百姓,有漢家江山,闖軍只是闖軍,而開封城的明軍,此刻已經不光是開封城的明軍了”李岩這般說道“此歌謠所說道的,是漢軍將士,為江山浴血奮戰,他的意義,已經超越了,我們之前傳遍民間的任何歌謠”

  李自成不說話了,他明白李岩的話意思,他繼續望著開封城,他此刻隻想要面前的城池徹底毀滅,他又想到了之前李岩跟他說的,秦國攻打魏國的事情,他壓住了這種衝動,道“精白,怎麽樣,開封城那群人,拿下來的把我有多大“

  “五成”李岩說道“他們隱藏的很深,也很淺,說到底還是很淺的,闖王此次下了血本,他們也絕對想不到,我們在開封城留了什麽,而且,這次還多了一些幫手,意外之喜!”

  “幫手?突然多出來的幫手,須知,這群人可會走漏消息的”李自成這般說道“不要為了多一個幫手,就讓自己多一分危險,還是近身些好,精白,你太年輕,對人心理解的還不夠透徹!他這般對著李岩說道,似乎在傳遞著經驗。”

  “闖王,你要相信我的人,”李岩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李自成,“他們找的幫手,每一個幫手身邊都是根了人的,到時候,他們誰要是走嘍了風聲,不等他們走漏,不出半刻,他們就會被自己貪財的家丁誤殺,他們蠢,可我的人不蠢,而且,說到底,一個活命的機會,誰想放棄。”

  “嗯“李自成點了點頭,轉過了身去,他扶著木欄杆,道“精白,我等你好消息”

  滴答,滴答,因為開封城上這幾日,沒有了戰事,流賊也不用天天攻城,今日便是消停的一天,那大街上已然沒有了那一隊隊的明軍鐵甲,而李華的內心卻是有些不安了,八月了,到了九月流賊就會挖開黃河,到時候整個開封,就完了。

  歷史會改變?李自成會因為自己的到來,不挖開黃河?李華覺得不可能,他不知道離那個日子,還有多久,也許很久,也許就是明日,說不定因為自己的到來,李自成明日就會挖開黃河也說不定,李華準備這幾日,就去找劉強說道這件事情,對方卻是非常嚴肅的在準備什麽,似乎有什麽重大的活動,卻是並沒有和李華多講。

  一眾人便是在這開封城內閑逛,一眾鐵甲鏘鏘聲,一眾人都是換上了鐵甲,基本都是鐵葉扎甲,那一旁的汪李,卻是開始發起了牢騷,道“這鐵甲,裡面要是再多一層鎖子甲,就好了,哎呀,可惜了”他說的鎖子甲,就是鏈甲。

  也就是一個個小鐵環串在一起的鎧甲,清軍重甲,外面棉甲,然後是鐵片的扎甲,內中一層鎖子甲,鎖子甲防突刺效果不是很好,可防箭,防刀劈的能力,超越了一部分扎甲,而且非常靈活,後面的板甲,有的半價為了防禦和靈活共存,就改造成了板鏈複合甲,在關節部位,改成了鎖子甲。

  “嘿嘿,我看吳家那些家丁,人人都有一身上好的鎖子甲,哎呀,真是暴斂天物啊”那王五就是在那邊哀歎,恨不得他們家族的鎖子甲,都是他一個人的,一旁的莫君幾人就是笑了起來。

  “嘿嘿,那大家族能和我們一樣嗎”莫君哼了一聲,就是正色道“別人家族,家財萬貫,光是騾馬,我看就不行五十頭,還有專門製作鐵甲的工匠,廚師,馬夫,婢女,家丁,仆役,逛是這些人,就不知道有多少”

  王五和汪李倆人,聽到後,眼神中就是一陣莫名的光芒,李華也是無奈,大家族的底蘊,就是如此豐厚。

  李華幾人,卻是來到了吳家哪裡,幾人想去吳家哪裡,看看大戶人家倒是是什麽模樣,卻是看到,哪裡外面是一隊隊的衙役,拿著火銃,還有拿著腰刀,弓箭的,一個個非常彪悍的模樣,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穿著青色官袍的中年官員,卻是道“吳家家主,吳峰,在此次圍城之中,竟然倒行逆施,抓捕城中良善人家女子,共自己淫樂,按大明律,應當斬首!”他這般說道。

  習不遠臉上全是冷色“開封城上,多少將士浴血奮戰,爾等商人,卻寡廉鮮恥,竟然勾結青皮,謀害良家女子,待我抓去大堂,直接問斬!”他這般說道。

  “你不能抓我,你不能抓我,你!!!!”那肥胖的中年男人,不停的掙扎“你個開封知府,乃是清流,若是隨意處置我, 你的位置會不穩,你這樣隨意抓捕我,以後言官彈劾你,你吃不了兜著走“他肥胖的吳家族長,已經語無倫次胡說八道起來。

  “那就讓爾等結黨營私之輩來彈劾我吧”馬背上的習不遠這般說道,臉色還是那般剛毅。

  “大人,大人”吳家公子知道自己是碰到了硬茬,不說別人,自己父親算是栽了,他道“大人,望你看在我在開封城頭奮戰的份上,繞我父親一命吧”

  “我正是看在你份上,才沒有對你家趕盡殺絕,我隻抓你父親已然,不然按照規矩,你家族理應被抄家”習不遠說完,就是轉身離開,身後一眾衙役壓著那吳家族長,奔赴街頭,準備斬首。

  吳家公子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一旁眾人就是這般看著,很多人都是露出解氣的表情,這吳家老爺平日裡作惡多端,還喜歡調戲婦女,這到了亂世,那就更是無法無天,此番被抓取斬首,不少人都是拿出珍藏的糧食,把今日當成大喜的日子,做一份飽餐,慶祝一番。

  吳家公子半跪在地,這一切來的太突然,突然之間,他家族就已經被抄家,看著遠去的父親,被押解著,那無能為力的模樣,還有那人群眾歡呼的聲音,他半跪在地,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遠處的拐角,四五個人站立在那裡,往這邊望著,幾人交頭接耳,不知道說些什麽。

  李華望著遠處的吳公子,心中有些同情他,不過,馬上他的這種情緒就被另外一種東西替代了。

  “嘀嘀嘀,嘀嘀嘀,任務獎勵展開,嘀嘀嘀“這任務獎勵卻是此刻才是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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