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位師祖如此的表情,張小虎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想必是哪裡出了岔子
果然,就聽柳輕揚譏笑道:“小虎啊,我的徒孫,不是我低估你的武功,想當年你入縹緲派的時候,我也是吃過你的拜師酒,你才練過幾年的武功啊,居然敢大言不慚說點了你石師伯的穴道,你可知道你師伯練得什麽武功?”
得,這時又想起自己去吃人家酒席的事情了。(起航小說~網看小說)
“果然”張小虎心中就是知道有了問題:“當時小花可是說這石牛筋骨的淬煉比普通高手要強很多,想必就是練習的功法不同吧,這……這可如何是好?”
只見,李劍也是狐疑道:“你石師伯練得是鐵布衫的外家功法,雖然他的罩門被破,關節也都是被捏碎,可穴道畢竟淬煉了數十個年頭,說實話,若沒有一二十年的內功修為,不要說是點穴了,就是……”
就是什麽,李劍也想不出什麽好的比喻,他不過就是想跟張小虎講明這點穴的難度,到了此處卻也說不下去了。
張小虎正要說話,就聽得裡面有個如同金鍾鳴響一般的叫聲:“哎喲,痛殺我也”
“壞了。”張小虎一聽就知道自己點的穴道果然沒有用,也不跟兩位師祖打招呼,返身施展輕功就是躍進草屋之內,等李劍推著柳輕揚走進草屋的時候,正看到張小虎以手攥拳,“啪啪啪”就是往石牛全身的穴道一遍又一遍的打了下去。
再看石牛,四肢不停的抽*動,想要移動,卻是有些不能,只見那汗珠也是順著石牛的身上,嘩啦啦的落下。
“你……你幹嘛?”李劍丟下柳輕揚,快步向前。
張小虎趕緊喊道:“李師祖,趕快幫我點了石師伯的穴道,他這關節剛剛對好,若是輕易的移動,可就前功盡棄了。”
柳輕揚卻是大樂:“不就是治療關節嘛,居然如此大疼?石頭牛,你也有怕疼的一天?”
張小虎揚聲道:“柳師祖,你莫嘲笑了,我是把石師伯全身的關節都重新捏碎了,才治療的,這疼痛……實在是太難忍了”
“啊?”柳輕揚長大嘴邊道:“乖乖,小虎,我的徒孫啊,你的手可真狠”
隨即就是衝石牛大叫道:“石頭牛,我可看著你呢,若是個漢子,就動也不動,我倒,究竟是什麽疼痛,居然能讓我們縹緲派頂天立地的第一硬漢叫疼?”
您還別說,不管是張小虎使勁兒的點穴,還是李劍上前想著按住,就憑人家柳輕揚這短短幾句話,那石牛竟然不動了,是的,雖然那手腳還在微微的抖動,就是牙齒也要的嘎嘣響,人家就是再不動彈。
柳輕揚洋洋得意道:“我就說嘛,咱們石牛是誰,這點兒疼算什麽,咱們不用擦眼淚就能挺過來”
“老柳樹,你就笑吧,你早晚也要吃這一回的苦頭,到時候就讓我看你的笑話吧”石牛忍不住叫了出來,當然是忘記了輩分兒。
“哎喲”聽到石牛這般的說法,李劍臉上就是帶著喜色,不消說的,既然石牛都承認這張小虎所做的事情有效,他還有什麽好懷疑的。
只見李劍低聲道:“石牛,你給師叔說說,你感覺如何?”
“疼疼的要命”石牛毫不猶豫就是回答道。
場內三人皆是暈倒,這話不用說,任誰看了都是知道的。
李劍耐心道:“除了疼,還有什麽感覺?比如關節的,身體內的?”
“嗯,全身的骨頭都是熱烘烘的,特別是關節處,就跟有一把火在燒,感覺……感覺跟當年服用‘壯骨丹’的時候差不多,只是此時不能打拳罷了。”
李劍眉毛一挑,張小虎卻是嘀咕:“壯骨丹?這是什麽?”
“周木峰怎麽了?他的骨頭可沒被捏碎吧”柳輕揚此時才看到旁邊躺著的另外一人。
李劍也想起來了,走上前看看,抬頭道:“小虎,修補丹田是不是也疼痛的緊?周木峰的穴道什麽時候能解開?”
“修補丹田?”柳輕揚一揚頭道:“小虎,我的好徒孫,你……你莫非就是天上下來的神仙?這恢復內力的事情你也能做?”
張小虎笑道:“讓兩位師祖見笑。其實,張師叔的穴道只在剛才點著有用,現在解開也是不打緊的,修補丹田並不疼痛的。”
說完,就是走上前,伸出手指將周木峰的穴道解開,那手法正是縹緲派嫡傳弟子所學。
解開穴道的周木峰一眼就是看到近在咫尺、李劍那無限放大的面孔,不覺一驚,立刻雙手掩懷,往後一個翻滾道:“李師叔?”
李劍一皺眉,呵斥道;“周木峰,你現在感覺如何?”
“有些冷”周木峰也是毫不遲疑的說道。
“哈哈哈”柳輕揚大笑出聲,道:“小周,我二哥問你,丹田修補的如何了?”
“哦~”周木峰這才醒悟,喃喃道:“柳師叔莫怪,我還以為自己在屋裡睡覺呢”
隨後,他又是撓頭,發愁道:“李師叔,弟子現在沒有內力,無法探查自己丹田的情況呀,要不,您老自己來看看?”
李劍橫了他一眼道:“廢話,我能看,還要問你麽?”
張小虎在旁邊笑道:“李師祖,周師叔這丹田的修補跟石師伯一樣,都是要時間的,估計怎麽也要二三十天才能見效,如今就算是用內力查看,也看不出什麽東西的。”
“這樣啊~”李劍有些沉吟,柳輕揚卻大聲道:“不過就是三十天麽,醉上幾回也就過去天才相師了,那還不好辦?”
張小虎看看天色,拱手道:“兩位師祖,弟子來此本就是這件重要的事情,還望兩位師祖多加注意保密。兩位師叔麽,除了石師伯不能動彈之外,周師叔也沒什麽好忌諱的。好了,弟子能做的也就是這些,時辰已經不早,弟子還要趕快返回縹緲堂,若是時間太久,或許會讓遺香峰的弟子起疑心的。”
“小虎,不能……多留一晚,或者再……”這時的李劍已經毫不懷疑這個便宜的徒孫,隻想讓他多多的出力了。
張小虎苦笑:“師祖,這逆天的能力弟子也是偶爾所得,一天能治療的人數有限,今日就算是讓弟子再給您老人家修補丹田,那也是沒有能力了,您老還是先看看兩位師叔的情況再說吧。”
“小虎,我的乖徒孫,別著急走啊,石頭牛都成這樣子了,你留下來陪我喝酒吧,也算是為你接風和送行”柳輕揚咧著大嘴笑道。
張小虎聽了,正色道:“柳師祖,這酒喝是能喝的,可又能讓多少弟子填飽肚皮呢?”
柳輕揚大怒,正要呵斥,張小虎轉頭對李劍道:“那弟子就回去了,兩位師祖不用移步,過來的路弟子已經知道,天色還沒有盡黑,弟子能摸得出去。”
“那哪裡能行?你是我們縹緲派的嫡傳弟子,送你出去,還是應該的。”
李劍笑著,領了張小虎出來,迎面就是碰到值守的白師伯,只見白師伯皺眉問道:“李師叔,沒看見周木峰吧,這小子剛才讓他送張師侄過來,就再沒回去,他也不是偷懶的人呀,怎麽……”
“哈哈哈”李劍拍著白師伯的肩膀道:“別找了,周木峰被我征用了,呐,還是煩勞你把張小虎送出山莊吧。”
“是的,師叔。”那白師伯哪敢多問,低頭對張小虎道:“這邊請,張師侄。”
張小虎回頭對李劍拱拱手,告辭了離開。
且說,張小花將石牛的關節都抹上凝骨丹的藥力,跟張小虎打了招呼,就是一掐法訣,徑直離開縹緲山莊,來到了始信峰的半山腰間。
也不是張小花不想繼續土遁,而是體內的真氣消耗過多,已經不足以支持土遁,張小花從地下鑽出,左右看看,尋了個石頭堆的後面,將身形藏起,從懷裡拿出元石,吸收起內中的元氣。
此時天色一暮,此面的山峰真是朝著西北,夕陽的余暉平平的射了過來, 正將張小花擋在黑暗之中。
張小花靜心吸收元氣,頓飯的功夫已經將經脈內的真氣補充了大半,只是這所有的元氣,都有一半平白的流入他左手的“破妄法眼”之內,讓張小花生出一陣的肉疼。
這幾年來,天地元氣逐漸的稠密,可依舊不足以讓張小花直接從天地之間引氣入體,他的修煉只能靠了這元石,雖然這元石很抗用,可畢竟是有限的,張小花也想將這有限的元氣用在無限的仙道修煉之中,用這珍貴的元石來喂養還不知道功用的“破妄法眼”,並不是張小花的真意。
於是,等體內的真氣稍微充足,張小花就是停止了吸收。當張小花正要起身離開之時,就聽到有一陣腳步聲傳來。
“咦,是二哥麽?怎麽出來的怎麽快?縹緲山莊也不留個晚飯麽?”張小花極為詫異。
可等他將神識放出,卻是看到有兩個男子,正一前一後往這邊走來……而其中一個,卻是有些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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