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大的空間,扁扁的,就像是一個大箱子,不過這個箱子太大罷了,有張小花小屋的一半大,很是整潔,除了一端擺著一個三層的小架子,其它沒有任何的東西。 架子上擺放了不少的瓷瓶,很是整齊,架子的下面也歪歪扭扭扔了幾個。
這時的張小花徹底的驚呆了,根本就沒有心思看架子上的東西。
他只是看著手中那個小小的,曾經揣在自己懷中的錢袋,又用神識感覺著錢袋中那個幾乎比張家小院裡的雞舍還要大的空間,感覺到無比的不可思議!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難道這個錢袋中藏著另外一個世界?
等張小花撤出神識,錢袋又恢復成一個普通的錢袋,任張小花翻來翻去都找不任何的破綻,可是等張小花的神識再次滲入,他又一次“看”到了錢袋中的那個空間。
如此幾次,百試不爽。
突然,張小花想到,這錢袋是用來裝東西的,那個空間是不是就是裝東西的地方?
於是,他就撤回了神識,把珠花放到錢袋中。
可等他再次放出神識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那空間中有什麽珠花。
再用眼睛一看,那珠花在錢袋中好好的放著呢。
張小花不由有所領悟,這錢袋似乎有兩個放東西的地方,一個是用眼睛能看到的,一個是用神識能看到的。
可是,張小花的問題又來了,用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是用手放進去的,可那個用神識能看到的地方,東西又是用什麽放進去的呢?
張小花用手拿著珠花,在錢袋中左放右放,都不能放到那個空間中去。
若是那個空間沒有東西,張小花也許就認為東西不可能放進去的,可裡面實實在在有東西的,說明肯定是有方法放進去的,只是,這個方法是什麽呢?
張小花極其無聊的把神識在空間中的架子上掃來掃去。
突然,張小花靈機一動,既然不知道如何把東西放進去,可若是知道如何把東西從裡面取出來,那不是一樣可以?
於是,張小花就開始嘗試如何從裡面取東西,既然這空間只有神識能夠進去,想必取東西也必然跟神識有關,很自然的,張小花就想到了自己剛剛閉關醒來的時候,神識掃過田間莊稼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多了一隻手般,能撫mo田間的一切。
可是,既要用神識感知著這個空間,又要用神識拿東西,張小花似乎無法做到。想到《無憂心經》中有關神識的使用技巧,張小花暫時把神識從錢袋中撤出,先是回憶了心經中的技巧,又在外面好好的練習了一下,這才再次把神識浸入錢袋,這次,張小花一邊感知著錢袋,一邊又分成一絲神識,纏住架子上的一個瓷瓶,想把它從空間中拿出來。
可惜的是,張小花這神識剛剛能離體,著實的弱,哪能拿得動這實在的物品?即便是張小花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嗯,想想出吃奶的勁兒,那瓷瓶依舊紋絲的不動,張小花不由的大急,心中暗道:“你倒是出來呀。”
這個念頭剛剛從腦海中升起,那瓷瓶突然就不見了,然後又驀然出現在張小花另一隻沒有拿東西的手中,張小花的手中突然出現一個東西,嚇得他一哆嗦,差點哆嗦著就扔掉,好在他現在也是眼尖的很,在丟手的瞬間看了清楚。
張小花好奇的把手中的瓷瓶湊到眼前,上下左右的觀察,這是一個玉石雕就的小瓶子,看起來玲瓏剔透,摸起來也是溫潤暖手,
即便是外行人也能看出它的不凡。可它偏偏就是一個瓶子,用來裝東西的,想必裡面的事物更加的不凡吧。 可惜,張小花只能用猜得方式來知道這一點,因為那個玉石瓶中空空如也。
既然知道怎麽從空間裡拿東西了,自然也就知道如何從外面往空間裡裝東西,張小花依葫蘆畫瓢,用神識化絲纏住那手中的瓷瓶,同時也用神識浸入錢袋,心裡想著“裝”進去,果然,那玉瓶就驀然不見,進入了錢袋。
“哈哈哈”,張小花一陣的大笑,這個東西還真好玩。
以後自己在錢袋中藏一些東西,恐怕任誰都是找不到的!
想著,張小花就把那個小石頭和殘破的玉佩都從懷中拿出,放入到錢袋的空間去,然後,下意識的,又從錢袋中把那個珠花也拿了出來,一同放入了空間。
這時,張小花突然又想到,若是同樣有人也能使用神識,這錢袋豈不是就成了公用之物?任誰只要能感知到這個錢袋,豈不是都能從裡面拿東西了?不過,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張小花自己就笑了,若這錢袋真是如此,誰還會把東西放到裡面?
於是張小花就把錢袋放到地上,同樣的想要嘗試著從裡面取東西,可是,他的神識只能感應到錢袋上有元氣的波動,並不能浸入其中。等張小花把錢袋拿到手中,這才能感知到那個錢袋的空間。
原來如此啊。
既然知道別人並不能隨便拿走自己錢袋的東西,張小花放下心來,仔細的盤點錢袋中的東西,神識雖然拿不動玉瓶,卻能“看”得到玉瓶內的東西,張小花一個玉瓶一個玉瓶的看,想從裡面找出一些東西,然而,等他把架子上的玉瓶都快看完了,也沒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張小花有些失望,最後,他有看到架子最下方有幾個放得歪歪扭扭的玉瓶,這幾個玉瓶跟其它不同,這幾個玉瓶的瓶口是密封的,張小花心裡大喜,想必這裡面是有東西的,他把其中一個玉瓶拿了出來。
這個玉瓶明顯比剛才那的那個玉瓶粗糙許多,玉石的質量也不是一個檔次,想必裡面放得東西不會跟前一個玉瓶放的東西一樣。
張小花拿著粗糙玉瓶左右看看,在瓶子的上方寫著三個潦草的字,“益氣丹”,這三個字也是古文,看上去像是隨意寫的,張小花撇撇嘴,心道:“估計不是什麽好貨色,竟然連名字寫得都如此隨意。”
瓶口是封著的,可現在如何能難得倒張小花?他神識一掃,果然,裡面有三個不大不小圓圓的東西,裡面蘊藏了一股不弱的元氣,若是以前沒見過元石的張小花,一定會欣喜的、迫不及待的把這個東西取出,囫圇吞棗的吃掉。而現在的張小花眼界可是不同,這區區的元氣比起元石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一點兒都引不起他的興致。
他正想玉瓶放回去,心裡突然想到了《初級煉丹書》中提到的丹藥,難道,這個《益氣丹》就是書中所說的丹藥?若是這樣,張小花就有些明白了,丹藥原來就是蘊含元氣的藥丸了,而書中也提到了藥草,想必這益氣丹就是從藥草中提煉出來的。怪不得縹緲派有個專門的藥劑堂來種藥草,想必就是專門用那些藥草來煉丹的吧。
可自己在浣溪山莊歐燕哪裡借到的書籍,怎麽都是藥草的種植和培育,並沒有見過怎麽煉丹的書呢?隨即,張小花又想到縹緲派的執事說過,藥劑堂的書籍不外借,想必那些煉丹的書籍都放在藥劑堂吧,想想藥劑堂執事的那副嘴臉,張小花就失去了前去看書的興致,算了,先把自己手中的書看完再說吧。
想到此,張小花就把那個玉瓶又放回了空間。
張小花把錢袋揣入懷中,從地上拔出一根狗尾巴草,用牙咬了,仰面躺在地上,仰望著天上的白雲,悠悠的飄著,他覺得心裡似乎忘記什麽,可就在腦海的邊緣,怎麽想也是想不起來。
這時,一大塊白雲堆砌在南邊的天上,就像是一頭臥牛,張小花不由遐想道:“若是能躺在天上的白雲間,那該多好,軟綿綿的想必比騎牛要強很多。”
嗯,臥牛,臥牛石,張小花的靈光一閃,“噌”地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塊巨大無比的好像臥牛一般的元石!
張小花瞬間想到了自己遺忘的是什麽,這個元石對於別人也許沒用,可對於張小花來說,可是真正的寶貝,他剛剛從入定中醒來,還沒有考慮到元石的處理問題,那塊元石無比的巨大,他肯定是不能搬走的,可是,就算能從上面砍幾塊小的元石下來,誰知道夠自己吸收幾天呀,總不能隔三差五的回郭莊吧,張小花是樂意的,可人家浣溪山莊也不乾呀。
可若是把這元石還放在田頭,風吹雨淋的,張小花自己就不乾的,萬一被別人抬走了,用來拴牛拴羊的,自己還不後悔?
如今可好,這小小的錢袋中居然有這麽大的一個空間,簡直就是隨身帶的一個大倉庫,不正好解決了如何攜帶巨大元石的問題?
只是,不知道那麽大,那麽沉的元石能不能放到這個錢袋中?會不會把這個錢袋給撐破了,或者,這個錢袋重得不得了?
錢袋重倒是沒關系,張小花也拎得起來,可若真得很重,他這麽能往懷裡揣呢?
ps:抱歉,依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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