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也是聽慣,笑道:“不敢,貧道差震師兄實在太遠,這點修為不敢自傲!”
“這……就是很早之前震驚羽仙大會的蕭華吧!”震偉聲又是看著蕭華道。
對上震偉聲,蕭華可沒什麽負擔,躬身道:“晚輩正是蕭華,見過震前輩!”
“起來吧!”震偉聲一拂袖:“想不到當年羽仙大會的佼佼者,如今……也還沒有築基!真是天道不公啊!”
“呵呵,埋怨天道不公的,怕不是晚輩一個吧?”蕭華乜斜了一眼震鍥奎,那震鍥奎原本稍微輕松的心情,立刻又被jī怒,叫道:“你說誰呢?”
蕭華撓撓頭,奇道:“難不成……煉氣數年不能築基,只有貧道一個麽?大師兄,當年你是不是也埋怨過?”
向陽有些猝不及防,遲疑道:“天道……天道自己有它的道理吧,為兄……似乎沒有抱怨過天道不公吧?”
“哈哈哈,請,我等進洞府說話!”崔鴻燊連忙接話,再不讓向陽和蕭華說半句。
洞府內,震傑顯然是做上首的,眾人已經說些什麽了,看無奈和震漠等人小心的樣子,顯然是不敢得罪這個金丹期的前輩。
崔鴻燊請震偉聲等人落座,看了一眼蕭華,蕭華有些莫名其妙,等向陽過去,將一些靈茶等物拿出來,蕭華才恍然,可不,這事兒……似乎應該是自己做的啊!可惜,蕭華絲毫沒有這種覺悟,就是連tuǐ都懶得上前半步。
見到向陽將靈茶等物奉上。崔鴻燊也沒說什麽,低聲細語陪著震偉聲說話,那震鍥奎都不崔鴻燊。根本就不像是來求教的!反倒是嚴雪峰,很是配合的問了幾句,不過也都是不著痛癢,跟沒問沒什麽區別。
看著情況很是詭異,蕭華的心思不覺就是亂轉,思前想後,預備震偉聲的責問。
可是,蕭華還是錯了,震傑發話了:“無奈賢侄。聽說上次蕭華出山歷練的時候,老夫的弟子居然為難蕭華,若非賢侄出手,代替老夫教訓他,可是讓別的雷宮看我震雷宮的笑話,讓我燕雷嶺落個以大欺小的惡名!”
“呵呵。哪裡……都是一泓師弟再跟蕭華開玩笑,晚輩只是讓他們玩笑莫開太大罷了!”無奈連忙說道。
“嗯。還是無奈師侄深明事理!”震傑笑道:“不過此時老夫也是最近方知,這不,今日來此。還是有幾樁事情的,這其一就是讓鍥奎給蕭華賠禮,先前都是鍥奎不懂事,鬧得這般沒意思!”
“看師叔說的,都是震雷宮的弟子。尋常的玩笑有什麽的?”無奈又是說道:“此時晚輩也問過向陽,沒什麽大不了的!”
“呵呵,不成,錯了就是錯了,鍥奎,上前給蕭華賠罪!”震傑拂袖道。
“是,師父!”震鍥奎轉過身,對蕭華躬身施禮:“蕭師弟,貧道先前心ōng狹隘,惹師弟麻煩,另外震一泓師兄也是小弟所挑唆,讓師弟受了委屈,小弟在這裡向師弟賠罪!”
眼見震鍥奎都這般了,蕭華能這麽說?還不等蕭華多想,無奈就是呵斥道:“蕭華,還不趕緊還禮?”
“是,師父!”蕭華連忙應聲,還禮道:“也不都是震師兄的錯,小弟也有些不細思量的!”
“哈哈,大好!”震傑笑了,等震鍥奎坐下,臉上又是逐漸的發冷,一字一句道:“無奈師侄剛才說的好,都是震雷宮的弟子,尋常的爭執也算不得什麽,即便是什麽大事,盡可以擺到師門長輩面前講理的。”
“嗯,盡是的!”無奈有些奇怪的回答道。
“就算是天大的事情,我震雷宮有雷嘵真人,我禦雷宗還有宗主!”震傑愈發的大聲:“總有解決地方,萬不能隨便就將同門悄悄的誅殺,不能將同門弟子的xìng命不當做一回事兒吧?”
無奈很是奇怪的看著震傑,實在不明白他所說是什麽,偷眼看了一眼震漠,還有另外一個同門,也都是莫名其妙的模樣,隻好賠笑道:“震師叔所說甚是,我等都是同門,但凡有爭議都是要尋個妥當的方法。像震傑師叔這般帶弟子過來,就是著實的讓晚輩欽佩!”
“嘿嘿,既然無奈師兄如此坦dàngdàng,那小弟問你一句……”震偉聲笑道:“……在東嶺附近,無奈師兄可曾見過小弟的十五師弟震乜和十七師弟震豪?”
“震乜師弟?震豪師弟?東嶺???”無奈突然明白,震傑前來可不是單單賀喜崔鴻燊築基的,這其中又是連帶東嶺,他不覺看了蕭華一眼。
蕭華這廝此時眼觀鼻鼻觀心,老實的不得了,真正一個煉氣弟子的樣子。
無奈盤算了一下震偉聲所說的時間,笑道;“偉聲師兄所說的日子,為兄正在萬雷谷值守,根本沒有去過東嶺附近!不過,東嶺藥園乃是蕭華值守的所在,不知兩位師弟去東嶺作甚?”
“他們兩人只是去公乾,在東嶺左近,並不是東嶺藥園!”震偉聲輕笑道:“不過,無奈師兄說是在萬雷谷值守,可有什麽憑證?”
“憑證?”無奈笑道;“值守乃是老夫的本分,十日中倒有九日半都在萬雷谷,老夫也拿不出所謂的憑證!”
“嘿嘿”震傑冷笑:“師侄所說可是真實?”
瞬時, 震傑將威壓放出,將無奈整個罩住!無奈不敢抵抗,臉上煞白,豆大的汗滴自鬢角處跌落……
旁邊的卓大驚,連忙道:“震傑師叔……”
“呵呵,沒什麽,老夫只是看看無奈師侄是否說實話!”震傑笑道,那威壓立刻消失不見!
“晚輩可以發下血誓,那日裡絕對沒見過兩位師弟!”無奈的嘴chún都是有些顫抖,低聲說道。
“你發血誓吧!”震傑冷冷的說道。
無奈微楞,他只是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可真沒想到要發血誓的,在自己弟子的洞府內,被旁人逼得發下血誓,即便是自己同門的師叔,這等羞辱又是難以忍受的。
“震師叔……不知兩位師弟……”卓也是臉sè微變,很是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