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北璧沒多久,就被關進了監獄裡・・
我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太過善良的原因!
對,一定是這樣的・・
張哲坐在坐墊上,應該是白夜叉吩咐過這裡的適應生了,所以毫無阻礙的走了進來,並且還受到了熱情的招待,洗完澡清除掉身上的疲憊之後。
就一直安靜的坐在分配給自己的房間裡,說起來・・久遠飛鳥身上也有傷痕什麽的吧?為什麽她不跟自己回千眼,而是要去城堡找黑兔她們呢?
講道理啊,那些家夥居然把自己扔在監獄裡,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聰明的越獄離開,一個無辜的人就要在一群獸人的擁簇下睡覺了,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主人?要用甜點嗎?”
“用?怎麽用・用你的身體?”
“主人如果想要的話・・”
“開玩笑開玩笑・”
如果再說下去一定會有很危險的事情,不過用身體盛著食物的這種做法,究竟是哪個混蛋先提出來的呢?嘛・・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
想吃火鍋・・
“主人?”
“為什麽,蕾蒂西亞,能跟我說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麽嗎?我感覺可不像是那種單純的碰到老鼠啊?”
張哲望著面前的蕾蒂西亞,不過看起來她似乎並沒有回答的想法,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主人,她的所有權都在自己這裡・・
嘛,自己也不是什麽壞人,強迫別人這種事情,再怎麽想也不可能會做的・・
“不想說也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怎麽在意這種事情就是了・・畢竟飛鳥看上去也沒有受什麽太重的傷・・”
張哲歎了口氣,隨後躺了下來・・自己是不打算幫助這裡的支配者了,無論在怎麽說・・有這種手下的領導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就是了。
將手探到了一旁的口袋中,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泡完澡的原因,已經換了一套,不過自己原本的衣服也沒有什麽灰塵就是了・・在口袋中尋找了一會。
拿出了一紙信封,看了看上面的空白,如果自己把北璧的領導者的名字寫上去,這份仇恨・・閻魔愛應該會幫助自己消除的吧?但是・・
就因為這麽一點小事情,就麻煩一個四位數的魔王出手,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一個七位數的存在,借助一名四位數的魔王是不是有點・・
“主人?那個是?”
蕾蒂西亞好奇的聲音傳入了自己的耳中,張哲看向了不遠處的蕾蒂西亞,雖然她成為了自己的女仆,但是總還是能夠感到一種疏遠的感覺。
她應該是在問自己手中的這個信封吧?說起來・・自己似乎還沒有跟她們說過啊,唯一見過信封的也隻有嚇唬十六夜的時候吧?
“這個是共同體【地獄】的東西・・”
“是之前和主人對戰的魔王嗎?”
“嗯,不過她失敗了,這個東西我也很難跟你解釋,總而言之,你隻要知道這是一個可以讓她出手幫忙的道具就行了・・”
張哲繼續打量著面前信封上的裝飾,而蕾蒂西亞真的是愣住了・・能讓四位數魔王出手的道具,自己的這個主人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倒不如說,為什麽現在要拿出來・・共同體地獄的主旨就替人消除怨恨,也就是說・・應該阻止嗎?但是,自己終究隻是他的所有物,沒有辦法阻止的・・
打・・打不過,說吧,他還是自己的主人,就隻能去找黑兔她們,可是黑兔她們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怎麽了?很好奇嗎?不過是一個一次性的道具罷了・・”
“主人,【地獄】共同體替人消除怨恨是有代價的,
害人終害己,如果您使用的話・・您也會被送往地獄的・・”“哈哈哈,蕾蒂西亞・・你忘記她已經試圖送我去一次了嗎?在我看來・・這個隻不過是一次道具而已”
張哲看了看信封,自己現在出乎意料的冷靜,完全沒有將憲兵隊隊長的名字寫上去的衝動,心中意外的非常冷靜,因為自己根本不知道名字,而且・・蕾蒂西亞是擔心自己嗎?
雖然從表情看不出來,但是這個女仆找的還不算是虧・・
“蕾蒂西亞,我餓了・・去幫我弄點吃得來,可以嗎?”
“明白了・”
蕾蒂西亞起身離開了房間,張哲看著面前信封上的花朵,這朵花又叫什麽名字呢?掌握著花之魔術的自己,居然連花的名字都看不出來・・
飛鳥那個時候也是,地獄共同體的標記也是・・不過能與地獄鏈接的花朵,似乎也隻有那個了吧?被稱作彼岸花的奇特花朵・
“不使用嗎?”
“!臥槽・・閻魔愛?”
張哲望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閻魔愛,和上次一樣・・依然是將自己的頭放到了她的腿上,透過和服感受不到什麽溫度・・
或者說她本身就沒有什麽溫度,一雙紅寶石一般的眼睛看著自己,唇旁似乎還咬著一根頭髮,難道說她是因為自己才出現的嗎?
可是・・僅僅是被關入地牢這種事情,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麽傷害,根本夠不成什麽深仇大恨啊・・不過嘛,確實心中有些不滿。
因為共同體,自己那個時候沒有辦法出手,畢竟是他們邀請自己來的,打了憲兵隊就沒有辦法解釋了,但是她們根本不聽自己的解釋,甚至都不來地牢詢問情況。
明明知道自己是無名的成員,卻還因為心中的怨恨將自己單獨的關入了地牢中,就憑借這一點,怎麽可能還有什麽好感・・
“如果想要與我定下契約的話,將名字寫在信封上・・你的怨恨,願為消之・・”
“啊哈哈,我的怨恨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再說了・・就這種存在也不值得你出手啊,不是嗎・・”
張哲感受著手掌的撫摸,媽的・・以前都是自己摸別人的頭,現在居然變成了別人摸自己的頭,不過嘛・・算了,意外的很能夠令人感到舒心・
就在張哲閉上眼睛打算好好享受的時候,門突然被拉開了,原來是蕾蒂西亞回來了,看著她手中端著的吃食,張哲也坐了起來・・
回過頭去,閻魔愛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能夠沒有阻攔的在千眼的店鋪中出現,果然閻魔愛並不只是表面上的那麽簡單。
“主人?”
“沒什麽,你也餓了吧?一起吃吧・・”
“黑兔她們回來了・”
黑兔她們回來了嗎?嘛・・無所謂了,回不回來自己都要吃飯,都要睡覺・・張哲看了看蕾蒂西亞,隨後對著她說道・・
“嘛,就說我很忙,很累・・在地牢中受盡了毆打與酷刑,現在整個人都站不起來了・・”
張哲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對著蕾蒂西亞說道,蕾蒂西亞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緊接著就壓了下去・・
隨後再一次對著張哲開口說道・・
“明白了,主人・・”
蕾蒂西亞起身看著面前的張哲,她不知道該怎麽勸說比較好,不・・應該說自己的主人沒有出手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吧?
箱庭中脾氣差的人相當多,就算是白夜叉・・被人誣陷關入了監獄中,也不會笑嘻嘻的,第二天還能毫無怨恨的去幫助關自己的人・・
而飛鳥之所以直衝衝的向著城堡而去,也是想要借自己身上的傷痕給沙拉曼達一個提醒,作為客人的自己來他們的共同體受到了襲擊。
蕾蒂西亞離開了房間,張哲一邊吃著這些食物一邊看著周圍,閻魔愛消失了,自己甚至不知道她是怎麽出現的,而且還能夠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心中有所不滿。
“媽耶・・千眼的店鋪,準備的吃食還不錯啊・・”
張哲看了看窗外,差不多快到凌晨了吧?早些休息比較好吧・・・張哲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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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的會議室
“那麽,第一次・【讓黑兔的裁判服變得更工口可愛會議】,現在開始!!”
“不開始!!”
“開始!!”
“不開始!真是的・・還以為是關於魔王襲來的重要話題呢,而且・・”
白夜叉和十六夜對視了一眼,望著面前直截了當提出不滿的黑兔,開口說道・・
“不不,裁判一事是真的,而且是耀明天也要參加的那個恩賜賽的裁判,畢竟還是想要讓黑兔來擔當”
白夜叉將雙手插入了袖中,然後滿帶笑意的看著不遠處的黑兔,黑兔歪了歪頭・・不過這還真是突然啊,明明沒有預定的・・
結果卻說什麽讓自己擔當裁判的・・
“嘛,這都是疑問汝等惹出來的那個騷動,大家都知道有兔子來了,這樣一來就必須讓汝露個臉了,當然,會另外準備酬勞・・”
“明白了,明天恩賜賽的裁判和主持,就由黑兔來擔當・・”
“謝謝了,那麽・・裁判服就選黑色的工口可愛透視胸衣裙!”
“才不穿!“
“穿!”
“絕對不穿,兩位還請適可而止!畢竟我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啊!”
“是・・”
“是・・”
白夜叉和十六夜都抬起了頭,除了魔王之外,確確實實還有一個問題要處理,就是被沙拉曼達關了數個小時的問題兒童。
如果是普通的問題兒童的話,倒是還很好解決,但是偏偏這個問題兒童是無名的最高戰力之一,而且無辜的他及其配合,但是卻遭到了這種對待・・
“嘛,心生不滿咱也是理解的,小子・・你去講講情吧?”
“才不要呢,黑兔去!”
“哎哎哎?明明黑兔一直想要說的啊!可是都被十六夜攔下來了啊!“
白夜叉皺著眉頭,將差事扔給了十六夜・・十六夜攤了攤手,將事情甩到了黑兔的身上,黑兔連忙搖手表示自己無辜,自己早就想把人拉出來了・・
一旁的耀也微蹙眉頭,現在的這種情況要怎麽做?耀將視線放到了飛鳥的身上,飛鳥直接拍案而起!
“夠了!黑兔,十六夜,你們為什麽不出聲?”
“啊,因為很有意思啊・・”
“黑兔?”
“因為十六夜捂住黑兔的嘴,黑兔想說也辦不到啊・・”
“夠了,我完全不明白你們在想些什麽,但是我能夠保證的是,我會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飛鳥深呼吸一口氣,望了望白夜叉,有外人在這裡不好明說,但是實在是太令人生氣了,就因為這樣讓自己的同伴被關在監獄裡這麽長時間?
雖然看起來他似乎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但是・・那隻是看起來啊,太令人失望了,飛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哦呀,大小姐生氣了,這次做的確實是有些過了啊・・”
聰明如十六夜,一瞬間就了解到了發生了什麽,隨後撓了撓頭・・等找個機會去跟他道歉吧,至於黑兔嗎・・她還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離開的飛鳥。
阿勒?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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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哲房間的門前
“蕾蒂西亞?你站在這裡幹什麽?”
“主人在休息,而且不想讓別人打擾他・・”
“是嗎?他是怎麽說的?”
“主人他在地牢裡受盡了毆打和酷刑,所以現在站不起來了・・”
“噗,哈哈・・真是的,蕾蒂西亞・・就這麽對黑兔她們說・・”
飛鳥和蕾蒂西亞達成了共識,準確來說飛鳥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玩笑什麽的也要看人再開啊,嘛・・估計這次就算是襲來了魔王。
他都不可能再出手了吧?
“說起來蕾蒂西亞,你就打算一直站在這裡嗎?”
“嗯・・”
“嘛,我有個小計劃,要不要・・”
“飛鳥,你還真是壞呢・・”
“嘛,彼此彼此嘛・・”
再一次達成了共識,沒過多久・・十六夜就從會議室中走了出來,魔王襲來的話題也差不多結束了,剩下的則是關於耀明天比賽的情況。
而耀也提出了,明天的比賽想要讓張哲當搭檔,如果是這樣的話・・就逼得自己不得不去提前跟張哲進行交流,嘛・・好好道個歉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大小姐?女仆小姐?你們兩個在門口幹什麽?”
“張哲,張哲他・・唉・・”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主人他受盡了毒打和酷刑,現在已經有些站不起來了・・”
受盡了毒打和酷刑?十六夜回過神來,似乎想到了什麽・・隨後一臉笑意的看著面前正在哭泣的飛鳥和蕾蒂西亞,不・・準確來說蕾蒂西亞都沒有哭。
隻不過是在一直嚶嚶嚶・・嚶嚶嚶・・
“哦呀哦呀,這事情可不小了,我這就去找珊多拉討個說法!”
既然大小姐都這麽做了,自己也就順勢演下去吧・・十六夜笑了笑,隨後轉身向著店鋪的門口走去・・還沒等飛鳥說什麽。
黑兔不知道什麽時候鑽出來了,望著她一臉不好意思的神情,飛鳥毫不客氣的抓住了她的耳朵・・
“哇!幹嘛又抓黑兔的耳朵啊!”
“比起這個,你再不去找十六夜的話,他可就要去單挑珊多拉了哦・・”
“唉唉唉??你們這群問題兒童大人!!“
嘛,等白夜叉離開,在跟他們好好的說一下吧,畢竟自己的這些同伴都不是什麽壞人,不過偶爾會做出一些令人感到驚訝的事情就是了・・
“飛鳥,我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呢?”
“沒有,隻有這樣才能讓十六夜和黑兔記住啊・・”
“是嗎・・不過飛鳥,主人的情況可能確實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