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還不算是特別嚴重··”
“是吧是吧,我覺得我一定能堅持到解藥研發完成呢··”
“嗯,那麽在此之前就讓我稍微的幫你處理一下吧”
“你是說要幫我抑製嗎?真的嗎?”
崖心的眼中閃爍起了光芒,自己的實驗結果也在伊芙利特身上得到了,雖然抑製的結果不是很理想,並沒有根除掉礦石病的影響,但是看伊芙利特現在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很嚴重了··
大腦神經處的感染還是難以解決,如果這麽下去的話··恢復成原來那副模樣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當然不會介意啦,嘻嘻··來吧”
崖心把腿伸到了張哲的面前,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實際上她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可能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吧?張哲將手放到了源石上。
默默的催動著花之魔術,不一會··源石就化作粉末脫落在了地上,見到這樣的崖心驚訝的伸出手摸了摸原本的位置,甚至連穿刺的傷口都回復如初了。
“如果你去弄一個修複疤痕的店一定會大受歡迎的!”
“謝謝,可是我沒有那麽多時間”
“嘛嘛,別這麽說嘛··以後你有什麽事情就盡管來找我吧?我解決不了的事情我還可以拜托大哥··”
“你覺得這就是治好了嗎?”
張哲表情微妙的看向了崖心,而崖心原本激動的心情也停止了下來,也是啊··畢竟清理掉的只是腿上的源石,不過這樣也很開心了··自己出去走走絕對不會有人發現自己是感染者了。35xs
還沒等崖心說出感謝的話語,張哲就出聲說道··
“我宿舍還蠻大的,我們去哪裡進行下一步的治療吧?”
“下一步啊?沒有問題!大大怪長官!”
“好的,小小怪下士我們出發吧!”
望著面前笑嘻嘻的崖心,她似乎和可頌差不多,不過一個是面對末日依然能夠開心的活下去,而另一個即便是身患絕症也保持著樂觀的心態。
無論哪個,張哲自認為都比不上她們,她們太過於耀眼了,簡直就像是動漫裡的角色一樣··兩人快速的來到了張哲的宿舍中··
張哲的宿舍被整理的整整有條,無論是乾淨的地板,整齊的凳子還是衣櫃中那兩排女裝,似乎一切都是那麽的溫馨··就差一個女孩子說什麽歡迎回來了。
“哦,沒想到你房間還挺乾淨的嗎”
“這些不重要,過來··躺在床上“
崖心快速的躺在了床上,四處打量著張哲的房間,如果說有什麽特殊的話,恐怕就是這些被更換一新的家具以及牆角那個杵在地上的旗槍了。
不知道為什麽,一躺到床上就有些發困,更重要的是這還是在一個男孩子的房間,睡著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那麽小小怪下士,我們開始準備吧”
張哲望著躺在床上的崖心,說起來她還真是抗凍啊··據說謝拉格哪裡是終年被白雪所覆蓋,在那種程度上··居然還穿著這麽大膽的衣服。
不得不承認崖心的確是挺抗凍的話,反觀銀灰,除了閑著沒事就跑到貓爬架上之外,還穿著一層厚厚的大衣,就好像外面是零下十幾度一樣··
“我準備好了~開始吧”
“咳咳,
我接下來可能摸到一些地方,我希望你不要太過於激動,畢竟我的能力十分的特殊,如果你亂動的幅度太大,恐怕我就從治人變成了殺人了” “喂喂喂,不要這麽嚇唬我好吧!我可是不會認輸的哦!”
說完崖心就閉上了眼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見此張哲點了點頭,因為一會的疼痛也會讓她無法動彈,自己只是給她打個招呼而已··
將手放到了崖心的小腹上,還沒有催動魔術,崖心的身體就突然抽搐了一下,難不成她的身體很敏感嗎?那麽就有意思了··等自己清理她大腦神經的時候,估計會疼到爆炸吧?
那樣就好,直接疼昏了還能少受點罪··
“那麽,我要開始了·”
“開始吧!”
“我真的要開始了啊!”
“開始吧!別像我哥似的!”
“那我真的要開始了啊?”
“都說了別啊啊啊啊啊啊啊!”
崖心抱怨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的一陣疼痛從小腹處直衝大腦,就好像孕婦分娩一般的痛楚不斷刺激著崖心的大腦,但是不知道為什麽··
身體卻無法動彈,只能夠眼睜睜的盯著張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張哲的臉上充滿了笑意一樣,一想到這裡崖心就咬緊了牙關,不在發出聲音··
那副模樣就好像是在說有本事你繼續啊,老娘要是怕了就不叫崖心!
“嗯,真是有骨氣!不愧是你!”
張哲加大了魔術的力度,他並不會因為刺激而加劇少女的疼痛,但是如果她能夠忍耐的話,那麽盡快解決永遠比持續的疼痛更加美好。
僅僅不到數分鍾,崖心的髒器上的感染已經被清理的七七八八了,說實話··崖心的感染感覺已經向著中度進化了,再過一段時間差不多就是中度感染了。
與伊芙利特的重度感染不同,但終究只是時間問題··
“好了,休息一下吧,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了”
“呼··哈··”
崖心的臉上充斥著晶瑩的水珠,這一定是報復吧?就在自己剛剛閉上嘴巴發出嘲諷眼神之後, 疼痛的感覺加劇了足足數倍,不過還好自己能夠忍下來。
見到崖心掙扎著站起了之後,張哲點了點頭··看起來輕度和重度的感染就是不一樣啊,伊芙利特那時候可沒有像崖心這麽輕松,感覺她還能跑上二裡地··
“好痛啊,就不能輕點嗎?姆··”
“怎麽樣,感覺如何?是不是身體都輕盈了許多呢?”
崖心聽到張哲的話語之後扭了扭脖子,做了兩個動作··似乎真的更加輕松了,這就是張哲的能力嗎?真是令人感到羨慕啊··如果自己也能夠學會就好了。
看到崖心的笑容張哲還沒有說什麽,她又躺下了··隨後繼續說道。
“已經沒有什麽好害怕的了,張哲··麻煩你繼續吧!”
“哦?你確定要繼續嗎?”
“當然,都已經這樣了,而且這種體驗很新奇呢”
崖心看著張哲,這種疼痛自己就挺過來了·還有什麽好害怕的了呢?不過就是他的手摸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不過他是醫生,應該也是為了治療吧··
“那麽我就開始了哦··”
“放心吧!”
就在張哲將手放下之後,崖心的笑容一瞬間消失在了臉上··
據當時在宿舍裡準備甜點的安德切爾描述,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就好像是天崩下來了一樣,那種聲音高昂且充滿著生命力,痛苦卻又不失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