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凌厲的目光看了一眼夏夜陌,冷聲道︰“你有把握?”
“五成”夏夜陌淡漠的嗓音響起。
隊長知道夏夜陌的能力,但是上級的命令他不可違,但攔不住夏夜陌。
暗示的眼神︰“我們攔不住你的。”
夏夜陌心領神會,忽然發力,繞過他們,飛快地向前跑去。
“追……”隊長高聲道。
所有人都朝著夏夜陌的方向追擊。
“隊長,夏夜陌跑得比兔子還快,你看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男兵抱怨道。
“廢話少說,趕緊的”隊長冷酷的聲音在麥中傳了出來。
夏夜陌的能力確實在自己之上,但是雙拳始終比不上槍支彈藥,那個人逃不掉。
荊千與易寒冰也都跟了上來,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夏夜陌。
“前面有我們部隊的人”聽覺極好的荊千道。
“我們快點上去,說不定他們見過夏夜陌”易寒冰緊張地說,她現在想起來了自己意識被控制的時候,將基地的所有的布控以及人員的關系都告訴了粱介生,所以他才會對這麼如此的熟悉,所以必須將衛雨萌救會回來。
此時的梁介生正坐在空曠的大石頭上面,夜色迷蒙,但是依舊看得到他那邪氣陰沉的臉,手上拿著電腦,屏幕上正是這一帶的衛星圖,看著上面的黑影,冷眸慢慢抬起,望著林子出口處,嘴角不免露出了一絲冷笑,來吧,快出來吧!果然是個愛護戰友的好人……
旁邊躺著一個昏迷的人,一身的迷彩服看身材就是比較壯實,頭髮蓋住了臉,看不到臉上的表情。梁介生將地上的人翻正,這個人就是衛雨萌,是夏夜陌的頭號朋友,實力低,最容易抓住,不知道易寒冰知道了這些消息是她給自己的,會怎麼樣呢?
想到這,不是高興不是開心,心底始終有一個聲音在抗拒著這一切的發生,但是越抗拒他就越想去做,做完之後,得到的是煩躁。
為什麼易寒冰會影響自己的情緒……他想不明白,難道就是因為對她下蠱了?
甩了甩頭,將所有的情緒掩埋在心底,現在才是最正式的較量,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哥哥還等著自己救。
影子越來越接近了。
梁介生從背包中將炸彈綁在了衛雨萌的身上,將人拽了起來,從褲袋後面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斜放在衛雨萌的脖子上。
此時頭頂的月亮剛從烏雲中出來。
昏暗的夜晚總算是有一點月影。
夏夜陌跑到林子出口處時就看到了這一幕,眼神憤怒地盯著躲在衛雨萌身後的梁介生,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周圍很安靜,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一股肅殺的氣氣息蔓延在空氣中……
“夏夜陌,我們終於見面了”梁介生看到夏夜陌時,眼裡都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只要將她抓到了,哥哥就能活下來了。
“梁介生將衛雨萌放了,這件事跟她無關”夏夜陌冷漠的聲音道,該死的梁介生居然在衛雨萌身上裝炸彈,看來他腦子還是很靈活,能想到這個辦法。
“你身手這麼強,抓你太難了,所以只能抓她引你出來了,想不到你還真的來了,就算死了,她也會感到開心的”陰冷而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更是讓人覺得人,邪氣十足,全然是將人命看做草芥……
“你要是傷害她了,我就去殺掉你哥哥朗生”威脅的口吻,淡定的眼神,她知道梁介生就是想要自己的血,若是他殺了衛雨萌那一刻就是他的死期……
她忽然間激動起來,抵住衛雨萌脖子的匕首劃了一道淺淺的刀痕,血慢慢地流下來,“你閉嘴,我哥哥一定會長命百歲……”
“你別激動,我可以跟你走,你將衛雨萌放開了”夏夜陌冷聲道,心底無比的擔心,要是割破了大動脈,就連自己也無力回天。
“不行,鑒於你身手好,衛雨萌必須跟著我一起到京市去……還有你必須吃了我手上這個藥丸”他非常冷靜地說,手上還拿著一顆藥丸。
夏夜陌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丸子,冷笑地問︰“這是什麼?”
“你吃了就知道”梁介生知道夏夜陌是高手,所以這個藥丸可以將她的內力封住,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那就不用自己費力氣去跟她打了。
“行,如你所願”她知道這個人是一個瘋狂的人,很執著,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此時激怒他會傷了衛雨萌,而且還綁了炸彈,這個有點麻煩,還是去京市看一下朗生,他應該是個好人,要不然也不會是救凌閻王了。
要是自己救了他,自己可就只剩下半條命了。
這……值得嗎?
接下來隻好見招拆招了。
夏夜陌慢慢走過去。
“停,就站在那裡別動”梁介生冷聲道。
頓住了腳步,冷淡的眸光望去,“拿來……”
梁介生將藥丸丟了過來,夏夜陌穩穩接住,認真看著手上的丸子,聞了一下,沒有味道,暫時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他不耐煩地說︰“快點吃下去,要不然衛雨萌就跟著我一起死”匕首緊貼脖頸處,還是剛才那流血的地方。
“你冷靜一點,我也沒說不吃,只是好奇是什麼而已”夏夜陌抬眸,淡淡的口吻道。
張口便將丸子吞下肚子。
一開始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慢慢地,使不出內力,最後四肢不聽使喚,軟軟地癱軟在地上。這才發現,這世界居然還有這種專門對付有內力人的藥丸……眼皮微抬,看著那人得逞一笑,心底不由得煩躁起來,恨不得揍打一頓,語氣冷淡︰“你怎麼會有這種藥?”
“感覺怎麼樣?這是我們族的寶貝,只有三顆,你現在就用了一顆,所以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梁介生得意道。
夏夜陌隻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軟軟的,四肢無力,這還是第一次身體不受自己控制,這種感覺很不好。
臉上依舊很淡然,笑了笑,慢慢地說︰“那我還榮幸啊!”
一直奉承的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總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現在沒有,但時,不代表去京市會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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