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他都的手都摸了上來了, 這間不算大的玻璃房裡此時燭火跳躍, 鋪在地上的米白色地毯, 一旁的矮沙發, 都極其有氣氛,童琦被他放倒在地毯上, 男人覆了上來, 將她的手拉高, 壓在頭頂,他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輾轉親吻, 兩人的手不止何時,十指緊扣, 掌心溫熱仿佛能直接觸到對方的脈動。m. 樂文移動網
《分割線》
童琦每呼吸一次仰頭看著夜空, 星星閃爍,仿佛就在抬手可摘的位置。
她把視線挪了回來, 對上他深邃的眼眸, 他一把遮住她的眼楮,一邊撞擊, 一邊親吻她的嘴唇, 帶著嘶啞的嗓音有一絲笑意︰“你一看我, 我可能就射了。”
童琦噗笑︰“那我更要看看你。”
“不給——”他再次用力,童琦渾身發燙, 她緊緊地掐著他的肩膀, 令一隻手抓住沙發套, 使勁地擰著,喘息︰“你慢點。”
他輕笑一聲︰“慢了就沒勁了。”
童琦︰“……”
一個小時後,童琦裹著被子靠在沙發上,廖成川摟著她道︰“今晚在這裡睡吧。”
童琦看著近在眼前的天空︰“好啊。”
廖成川傾身過去倒了一杯酒遞給她,說道︰“白總打個電話叫鐘點阿姨過去看看。”
童琦點頭,偏頭拿起手機,給鐘點阿姨打了去,叫她今晚在家裡的客房睡,幫忙看著白總。
這個鐘點阿姨是紫彤家保姆的妹妹,人還蠻可靠的。
那頭阿姨笑道︰“那我順便把我孫女帶去?”
童琦含笑︰“行啊,辛苦你了阿姨。”
“不客氣不客氣。”
那頭鐘點阿姨笑眯眯。
掛了電話後,廖成川捏著她的下巴往上抬,他低頭,把嘴裡的酒渡給她,童琦張嘴含住,跟他唇齒纏綿了一會,問道︰“你當初為什麼會在這個頂樓弄這麼一個玻璃房。”
廖成川親吻她唇角︰“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是以立字為標志,風水師說頭頂要近月亮才能延綿百年,於是用字做了玻璃房。”
“原來傳聞是真的。”童琦笑著抿了一口紅酒。
廖成川含笑,把玩著她白皙的手,玻璃房的環境好,宛如置身在天地之間,包裹在燭火當中,十一月底的天氣有些寒冷了,處於那種隻穿兩件衣服的天氣,紅酒暖身,童琦靠著他,鼻息間是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乾燥的味道。
這時,廖成川的手機響了,他拿了起來,看了一眼,頓了下,童琦也掃了過去,“媽媽”兩個字在屏幕上顯著。
他摟緊她,親吻她頭頂,才接起了電話。
他語氣低沉︰“媽。”
羅西在那頭沉默了很久,過了會,才問道︰“你背著我跟你爸結婚了?”
廖成川淡淡地,低頭看了童琦一眼,反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羅西嘆口氣,似是躲著廖中元,“兒子,媽是支持你的。”
廖成川抿緊的薄唇松了些,他道︰“謝謝。”
羅西似乎不太方便說什麼,也沒問他結婚的對象是誰,就道︰“沒什麼事,我掛了,我跟你爸,應該快回去了,家裡那間別墅,劉媽去收拾了吧?”
“嗯。”廖成川眉頭斂了起來,他感覺母親不太對勁,他這聲嗯出去之後,羅西就掛了電話。
他松開手,看著手機好一會。
童琦在他懷裡,他的情緒她能感受到,她坐直了身子,問道︰“你怎麼了?阿姨說什麼了?”
廖成川抱緊她,把手機放下,頭埋在她脖子上,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他道︰“我媽很愛我爸。”
“嗯?”童琦握緊他的手。
廖成川維持這個姿勢,頭沒有抬起來,繼續說︰“我媽對我爸是一見鐘情,一開始,她很矜持,後來慢慢地就開始追求我爸,我爸這個人高傲自負,很少把人放在眼裡,他曾經有個女朋友,這個女朋友是我爸心尖寶,我爸這一生薄情至極,深情至死,他的情全給了他那個女朋友,對我媽只有負責,而這個女人影響了我爸一生,也影響了我們家庭一生,當初非要離婚,也是因為她,即使我們贏了,但是……”
後面的話他沒再講,呼吸更重了,童琦抱住抓著他的衣服靠在他懷裡,她知道這個但是。
但是這看似和諧的一家,實際上隱藏著一個□□。
童琦本以為廖成川當初說的是小三,沒想到是這麼一個人物。
廖成川低聲道︰“我媽很死心眼,她不肯放手,她愛我爸愛得可以為他去死,這些年,我都在給我媽讓步,只要她開心,就好。”
童琦突然眼眶發紅。
她轉身過,緊緊地抱著他,道︰“其實有時放手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
廖成川也抱緊她,仰著頭,露出修長的脖子,“是,我一直都這麼想,但我媽不這麼想。”
所以才有了這些掙扎。
他低下頭,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楮︰“可是呢,認識你以後,我突然有點明白我媽的那股執著了。”
童琦眨著眼︰“我們不會有這麼多糾結的。”
“嗯。”
他再次抱緊了她。
這一夜,兩個人在玻璃房裡,都沒怎麼睡,直到了天快亮了,童琦才在他懷裡睡著。
廖成川則長腿伸直,單手抱著她,另外一隻手翻看書本,今天天氣還不錯,天窗破曉,外面升起了朝陽,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她瑟縮了下,往他懷裡鑽了去,廖成川手緊了緊,親吻她的額頭︰“早安,老婆。”
玻璃房裡的蠟燭早就滅了,桌子上的水果經過了一夜也變了色澤。
只有懷裡的女人是溫暖的。
大約八點。
廖成川給趙華打電話︰“去我家裡幫我拿兩套衣服過來。”
趙花正開車,一聽,問道︰“拿你的?”
“童琦一套,我一套。”
“好,送去哪?”
“公司。”
“在玻璃房?”
“是。”
“好的。”
趙華應了,掛了電話,調轉了車頭,往金海小區開了去。
九點,趙華站在玻璃房外敲了敲門,這個玻璃房只有廖成川有鑰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