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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換爸爸後我們結婚了[娛樂圈]》第91章 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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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街道上沒什麼車, 兩人到醫院用了不到半小時。

薑從林夫妻還有薑從容夫妻都在醫院裡, 除了他們,還有薑和凡的朋友, 反正醫院的走廊裡站滿了人。

薑時硯和林舟一走進,就聽到了薑和凡他媽正嚎啕大哭。

薑從容看到薑時硯和林舟一起來的,沒時間想他倆為什麼大半夜一起過來, 隻慌亂的拉著薑時硯的袖子, “小硯,你是不是有個同學他爸是著名的骨科大夫,就在這家醫院任職。”

“是。”薑時硯點點頭。

“你能給他打個電話嗎?醫院裡說他這兩天休假,誰也聯系不上, 畢竟是個大手術, 有個好點兒的大夫大家心裡還有底。”

“薑和凡到底怎麼了?”林舟插言, “很嚴重嗎?”

“很嚴重,跟一輛大貨車撞上了,我沒看到人什麼樣,只有醫生出來說要馬上截肢。”

薑時硯和林舟對視了一眼,都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嚴重。

這個時候薑從林夫妻也看到了薑時硯和林舟,薑和凡他媽沖過來對著薑時硯一巴掌甩了過來, “是你,是你要害我兒子的……”

林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後推了一把,不悅道︰“少他媽胡說。”

薑和凡他媽被這一推差點兒摔倒在地, 被薑和凡的不知道哪個狐朋狗友給扶了一把, 那些人早就聽薑和凡提過林舟和薑時硯, 此時都圍了過來。

“你們想幹什麼”薑從容吼了一聲,“薑從林,現在什麼最重要拎不清嗎?”

“小硯,別管他們,打電話找醫生。”薑從容道。

“憑什麼要我們找醫生?”林舟沒好氣的說了句。

“是你們把我兒子害成這個樣子的。”薑從林紅著眼楮,看起來恨不得把薑時硯給吃了的樣子。

薑從容真的是氣急敗壞,“行,你兒子還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你願意鬧你就使勁鬧。”

薑從林握緊拳頭,“薑時硯,你給我等著,等和凡做完手術我再跟你算帳。”

林舟看他這個樣子,懶得跟他計較,拉著薑時硯到了走廊另一頭,小聲對薑時硯道︰“打電話找大夫吧,不看他的面子,也得顧及爺爺。”

薑時硯沒說話,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誰也請不動的骨科專家接到薑時硯的電話後連夜趕到醫院給薑和凡做了手術。

薑和凡的腿被兩輛車夾在中間,血肉模糊,除了截肢已經沒有第二個辦法了。

薑時硯打了個電話讓人查查這個車禍到底是什麼情況。

掛斷電話後,薑時硯點了根煙,“林舟,出國的事情怕是得放一放了。”

林舟眉頭緊鎖,“小硯,現在薑從林咬定薑和凡出車禍這事兒跟咱們有關,這要是薑和凡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少了條腿,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林舟想到的薑時硯也想到了,薑和凡要是不分青紅皂白認定這事兒是他做的,那麼以他的個性一定會報復回來,而現在他手裡唯一的把柄就是他和林舟談戀愛這事兒了。

“爺爺要是知道他腿沒了,肯定得受打擊,要是再知道咱倆的事兒……”林舟拿過薑時硯嘴裡的煙吸了一口,“我們必須在薑和凡醒來之前把這事兒跟父母交代了,不然要是薑和凡一下子捅出來,我怕爺爺受到雙重打擊身體受不住。”

“好。”薑時硯點點頭。

到了這一步必須得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給解決了。

兩人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給杜樊城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說。

杜樊城本來還起床氣,被兩人的話直接嚇清醒了。

“你倆打算啥時候說?”杜樊城問道。

“今天晚上。”

“好,我跟你們一起去。”

有杜樊城作陪,兩人多少有了點兒底。

薑和凡的手術做完了,還在昏迷之中,薑從林夫妻一看到薑時硯和林舟就火大,薑從容便讓他倆先離開,走之前,薑時硯對薑從容和杜若道︰“爸媽,今天晚上一起去林舟家吃晚飯吧。”

“改天吧,薑和凡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也不好走開。”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林舟道。

薑時硯和林舟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在這種時候他倆自然不會因為一點兒小事兒而做出這種決定。

薑從容問道︰“必須今天晚上嗎?”

“對。”薑時硯點頭。

“好,那我晚上和你媽媽一起過去。”

從醫院離開後,林舟和薑時硯回了家,倆人一夜沒睡,但是現在卻絲毫沒有睡意。

薑時硯坐在沙發上抬手捏了捏額頭,一雙微涼的手觸摸到他的太陽穴,輕輕給他按揉起來。

薑時硯閉上眼楮靠在那裡,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後悔嗎?”薑時硯問。

林舟微涼的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在他耳邊輕聲道︰“是不是還想我抽你?”

薑時硯突然笑了起來,“其實我挺後悔的,早知道高中的時候就應該辦了你。”

林舟雙手撐著沙發從沙發背後跳了過去將薑時硯按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手解開他的腰帶探了下去,“薑時硯,我警告你,管好你這個地方,別到處招人。”

薑時硯摟緊他,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鼻尖,“除了你,還能有誰啊?”

“呵。”林舟冷笑一聲,“你在外面我又不能整天看著你,誰知道呢。”

薑時硯摸摸林舟的頭髮,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下,“林舟,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兒是什麼嗎?”

林舟想也不想道︰“遇見我。”

“……”薑時硯忍不住曲起手指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你丫臉真大啊。”

“就這麼大,怎麼的吧。”林舟睨著他,“你敢說出個別的答案你試試。“

薑時硯︰“……聊不下去了,睡會兒吧。”

“別啊。”林舟抓心撓肺,“你本來想說什麼說出來啊。”

“不說。”薑時硯閉上眼楮,故意不看他。

“薑——時——硯。”林舟急了,“你是不是欠收拾?”

薑時硯笑了,“就是遇見你。”

“肯定不是。”林舟現在倒是不相信了,“快說,來寶貝,親一個。”林舟在他下巴上胡亂親著。

“好了好了。”薑時硯被他親的有些癢,手扣住他的後腦上,“這可是你自己要聽的。”

“嗯,是什麼?”

薑時硯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然後道︰“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兒就是睡了你。”

林舟微征,下一秒一口咬在了他下巴上,“……你大爺……”

兩人鬧了這麼一會兒,心底那些緊張有了些許緩解。

兩人都不想動,也不想回臥室,就這麼擠在沙發上睡著了。

沙發就那麼大,林舟大半個身子都趴在了薑時硯身上。

薑時硯這一覺睡得很沉,他本來應該很忐忑,但是事到如今卻覺得心裡很踏實,因為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給了他足夠的勇氣。

薑時硯勾在林舟腰上的手緊了緊。

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應該是與林舟一起走過的這二十幾年。

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幾年啊。

他們彼此佔據了對方的生命二十幾年,對方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彼此都在。

這難道還不幸運嗎?

*

林舟提前打了電話給林依山說晚上回去吃飯,真正到了家門口時,林舟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拍拍薑時硯的肩膀,“小硯,別緊張,相信我。”

“我不緊張。”薑時硯道。

林舟看他一眼,眉頭皺了起來。

薑時硯臉上一貫都是沒什麼表情的,但是林舟與他相處這麼多年,對他再了解不過,通過一點兒微表情就能知道薑時硯此時心情如何,他現在這副模樣確實不像緊張的樣子,反而放松的很。

“你為什麼不緊張?”林舟想了想,頓時凶狠起來,“你是不是厭倦了我,所以巴不得趁這個機會擺脫我。”

薑時硯一言難盡地看了他半天,搖著頭往屋內走,“大舟哥,有時間去看看腦子吧。”

林舟癟癟嘴,跟在他身後進屋,薑時硯突然停下腳步,偏頭低聲說了句,“我相信你。”

林舟頓時被順了毛,拍拍他的肩膀,“入股大舟哥,你不會吃虧的。”

林依山夫妻之道薑時硯爸媽過來吃飯很高興,做了一大桌子菜。

薑從容夫妻來的比較晚,一臉疲憊,應該是從醫院趕過來的。

聽薑從容說,薑和凡做了截肢手術,現在還沒醒,這事兒還沒敢讓老爺子知道,薑從林在醫院對著薑從容又鬧了一陣,非得說這事兒是薑時硯找人做的。

薑從容︰“司機那裡說自己開車時間長困了,所以不小心撞上的,但是等和凡醒了後,真要鬧起來報警立案,警察肯定會找你問話。”

林依山皺眉,“小硯真要被問話,或者進公安局的話,媒體指不定怎麼說呢,到時候對公司影響可不小。”

“我已經找人查了。”薑時硯道,“薑和凡在外面沒少得罪人,看看能不能趕在他鬧之前把事兒查清楚,能不驚動爺爺就不要驚動爺爺。”

這要是真鬧到警察局,薑家這臉算是丟大了,公司股價肯定也要有波動,到時候的影響真的不可估計。

這頓飯吃的並不是很開心,薑從容夫妻擔憂薑和凡的事兒,林舟心裡有事兒也不像往常那麼鬧騰,所以飯桌上一度竟有些沉悶。

打破沉悶的人是杜樊城。

林依山夫妻只聽說過薑時硯的這個小舅舅,但是還沒真正見過,見他登門拜訪,有些驚訝。

“樊城?你怎麼來了?”杜若很長時間沒見到自家弟弟了,每次讓他去家裡吃飯他總推說有事兒,現在倒是跑到別人家裡來了。

“我路過這裡,聽舟舟說大家都在,所以就過來拜訪一下。”杜樊城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舟舟和小硯的事兒他們都跟我說了,我這也算是過來認個親,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杜樊城是薑時硯的小舅舅,本也不是外人,林依山和周清忙招呼杜樊城進屋吃飯,杜樊城也沒客氣,洗了手就上了餐桌。

雖然杜樊城平日裡不靠譜,但此時他的到來還是給了林舟很大的安撫。

吃完晚飯,大家坐在客廳喝了會兒茶,薑從容便開口問道︰“小硯,舟舟,你們說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是什麼事情?”

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刻,林舟看了一眼薑時硯,薑時硯對他笑了一下。

林舟覺得緊張極了,在大家視線的注視下,林舟深深吸了一口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

“我和林舟在談戀愛。”薑時硯淡淡說道。

林舟的話被薑時硯中途截斷,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他本來想迂回前進,沒想到薑時硯一記直球直接進門。

屋內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當中。

林舟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他這一輩子都沒試過這麼緊張。

很久以後,周清率先打破了寂靜,聲音有些發抖,“小硯……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林舟看到周清瞬間慘白的臉,突然不忍心再說下去,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了起來。

“媽……”林舟嗓音有些乾澀。

“你們兩個在談戀愛?”杜若臉色也難看至極,“我沒聽錯吧?”

“沒有。”林舟眼楮一閉,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和薑時硯在談戀愛,男人和女人談戀愛的那種,只不過我們是兩個男人。”

林舟沒有給大家留余地,將事情清楚明白的表達了出來,屋內又陷入了沉默。

林舟眼看著薑從容的臉黑了起來,周清和杜若兩個人渾身都有些顫抖,不住重復著,“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你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林舟緊緊咬著唇,即便父母再開明遇到這種事情都是難以接受的。

看到父母這麼難受的樣子,林舟心中更是復雜難言。

而下一刻,一直沒說話的林依山站起身往廚房走了過去。

幾秒後,林依山拿著一根 面杖出來,寒著一張臉走到林舟面前,舉起 面杖就打,“臭小子,好的不學,學些歪門邪道,我打死你……”

大家都沒料到林依山竟然會動手,頓時亂了起來,林舟其實能躲,從小到大他被林依山拿著拖鞋,雞毛撢子追打過無數次,每一次他都撒丫子竄,但是這次他站在這裡沒動。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林舟睜開眼楮,薑時硯護在他身前抗下了林依山這一 面杖。

“林依山……”周清尖叫出聲,“你在做什麼?”

“老林,你先冷靜一下。”薑從容拉住林依山,“有話好好說,別打孩子。”

“小硯,讓媽媽看一下,傷到哪裡了?”杜若上前查看薑時硯的傷勢。

林舟看著薑時硯,心疼的吼了一聲,“你做什麼?”

薑時硯躲開杜若的手,對林舟搖搖頭,“我沒事兒。”

薑時硯看了一眼林依山,他正被薑從容按著往沙發裡坐,一副氣狠了的樣子。

那麼長一根木頭 面杖,如果用盡全力打下去,他這胳膊肯定一片青紫,半天抬不起來,但是此時他的肩膀只有輕微的疼痛,並沒有想象中的嚴重。

林舟想要上前查看薑時硯的傷勢,但是礙於父母都在眼前,他有不敢與薑時硯太過親密,怕引起他們的反感,一時間坐立難安。

林依山的暴怒反而讓大家冷靜了下來。

周清瞪著林依山,“有話就好好說,別動手。”

“一個我生的,一個我養的,我憑什麼不能打了?”林依山手中的 面杖敲著桌子,“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還不讓人說了?丟人現眼的東西。”

薑從容和杜若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無論如何,自己的孩子被這麼說,做家長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而周清則直接罵道︰“你給我閉嘴,別說了。”

“你們今天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是為了什麼?”薑從容先恢復了鎮定,家裡沒人逼婚,他們大可以不說,即便不能一直瞞著,也不一定非要這個時候說出來……

薑從容臉色一變,“薑和凡知道你倆的事兒?”

“是。”相較於林舟,薑時硯很鎮定,“我們不想讓你們從別人的嘴裡知道這件事兒,我們想……得到你們的支持。”

“不可能。”薑從容幾乎是本能的吼了一聲,“你們怎麼可以在一起,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薑時硯還想說什麼,被林舟瞪了一眼,薑時硯偏開頭不再說話。

屋內再一次沉默下來,兩對家長的身份很尷尬,林舟和薑時硯既是他們的孩子又不是他們的孩子,想要說什麼都要顧及對方父母的意思,又加上林依山這個一點就燃的炮仗,大家也不敢說的太過分,就怕他再一次犯渾打孩子。

大家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一直歪靠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切的杜樊城輕咳一聲開了口。

“我知道我沒什麼資格說話,但是我還是要說幾句,當然這些話並不是對他們兩個的事情發表什麼意見,畢竟相較於父母,我只是一個外人。”杜樊城嗓音清潤,帶著幾分慵懶,不疾不徐地倒是讓大家都聽了進去。

“我主要是對我親愛的姐姐還有姐夫說幾句。”

薑從容和杜若聞言都抬頭看向他。

杜樊城臉上掛著淡淡的不達眼底的笑意,“對這兩個孩子,一個你們生了沒養,一個你們沒生也沒養,我覺得你們對這件事情沒資格說話。”

“杜樊城。”一向溫婉的杜若忍不住喊了一聲。

“姐,別激動。”杜樊城忙靠近她拍了拍她的肩,火上澆油,“我說錯了嗎?”

杜樊城的話把大家都說愣了。

薑從容和杜若臉色很難看,杜樊城這番話像是拿著一把刀直擊心臟,不偏不倚直接捅在了最痛的地方。

一個林舟是他們生的,但是從來沒有養過一天,而小硯……

杜若眼圈泛紅,眼淚順著臉龐滑落,他們一直知道虧欠了小硯,但是被杜樊城這麼明晃晃挑出來,一時間羞憤難當。

杜樊城並沒有放過他們,繼續道︰“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唯一有資格說話的就是林總和林夫人,他們把小舟教的很好,至於小硯,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覺得他性格有缺陷……”

“小舅舅。”林舟忍不住製止他,“別說了。”他知道杜樊城是在幫他們,但是當著薑時硯的面說這些話,林舟心裡難受的很。

杜樊城做事從來不受人限制,自然也不會聽林舟的。

“說實話,小硯這個性格真的很討人厭,冷冰冰沒什麼感情,也不喜歡說話,別人說十句他可能連一句話都不說,你們還記得小時候小硯什麼樣子嗎?話都說不利索還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喊小舅舅,整個一話嘮,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兒像林總這種樂觀活躍的性格,但是這樣一性格的孩子被你們養成了這個樣子,你們難道就從來沒有反省過嗎?”

“薑時硯一直以來過著什麼樣的日子你們心裡難道不清楚嗎?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父母的愛他沒有得到多少,到了而立之年卻要受到父母的管束,這不太符合邏輯吧?”

“小舅舅,夠了。”林舟站了起來,看著杜樊城,語氣中帶著懇求,“真的可以了,不要再說了。”

“連林舟都知道心疼,你們就從來沒有心疼過他嗎?”杜樊城說完最後一句,乾脆的閉了嘴,還對著林舟做了一個拉鏈的手勢。

林舟無奈的嘆了口氣,今天晚上的重點被林依山一 面杖和杜樊城這番話一攪和,已經徹底偏了,他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現在的情況已經變成了討伐薑從容夫妻,而作為薑時硯親生母親的周清,聽到兩個孩子出櫃沒哭,但是聽到杜樊城的話後,哭的泣不成聲。

周青和杜若在那掉眼淚,林依山手裡還握著那根 面杖,而薑從容靠在沙發上一臉疲憊。

林舟覺得很無力,他本來讓杜樊城來只是想讓他在關鍵時刻能安撫一下杜若,但是杜樊城這個人,從來不受人拿捏,總是超常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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