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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樂小老板》58
陳安修和陳天雨開了車下山,接上在家裏等著的溫凱,三個人按照地址到了目的地,一下車陳安修有點傻眼,眼前這座掛著巨大的「金頂」的巨大建築,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小酒吧?

「望望,你確定是這裏?」這排場,陳安修即使出入這種場所比較少,也知道這排場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豪華的俱樂部。

陳天雨顯然也有點出乎意外,他又回頭有眼神去問落在後面的溫凱。

溫凱晃著全身的肉一搖一擺地沿著台階走上來,「這一片有些日子沒來了,什麼時候開了這麼一家的俱樂部啊?吳軍說升了夜場經理,我還以為是個小酒吧呢,沒想到這小子現在混得這麼好。」在四周打量一下,又不無懊惱的說,「早知道把我家老頭子新買的那輛平治開來充充場面,你的CC放在這裏,真是太跌價了。」打眼看過去,這裏停放的幾乎都上百萬的好車,連導車員都是個頂個的製服美女。

陳天雨抓著他的肩膀捏捏,「行了,行了,起碼我這車放在這裏安全,沒人看得上,趕緊的給吳軍打個電話,說咱們到了,問問咱去哪裏,這麼大的地方不能進去再逮著人問吧。」

陳安修這時也發現了,原來這兩人也是第一次來,這下可熱鬧了。

溫凱掏出電話,簡單地說了兩句就掛了,然後說,「吳軍說,讓我們進了大廳,向右拐,酒吧就在那裏,其他地方都是會員製的,我們也去不了。怎麼選了這麼個地方,玩起來也不盡興。」

「能喝酒就行,管他那麼多呢,吳軍這小子說好今晚請客的,在這麼個地方還怕喝不窮他,讓他顯擺。」這話是陳天雨說的。

溫凱雙手一拍說,「是這個道理,大哥,走,咱們進去看看,反正不花咱的錢。」興緻一下子就來了。

估計看著他們三個也不像是常來這裏消費的,進門的時候,保安還多看了他們好幾眼,目光在陳家兄弟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倒也沒為難,就放行了。

順利進門,溫凱笑說,「這年頭,帥哥比會員卡好用。」

酒吧的環境比陳安修想像中的好,可能現在時間還早,人比較少的緣故,這裏一點都不噪雜,連音樂都是清徐低緩的,一個穿著長裙的聲音有些嘶啞的女孩子@黃色小說/class12/1.html,孤單地站在枱子那裏唱著一首老歌。

吳軍這人,方頭大臉,嘴角有顆小痣,相貌和個頭都是中等的水準,很愛笑,可能是見得人多了,說起話來八面玲瓏的,看到陳安修就問,「還帶來一個小帥哥。」

陳天雨敲他的頭,「什麼小帥哥,這是我哥,跟著叫大哥。」轉頭又對陳安修說,「哥,這是我同學,吳軍。」

吳軍伸過來手來,笑說,「原來是大哥,大哥長得真年輕,一點看不出是天雨的哥哥。」

早先來的一個叫劉光,一個叫方正的,已經在吧枱那裏喝上了,陳天雨他們三個本來也想去那裏喝一杯的,吳軍卻極殷勤地拉著他們去了沙發卡座,幫著他們點了些不少酒水,有人喊他,吳軍臨走前,猶豫了一下,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天雨,這裏人挺多的,你和你哥都不要四處亂走。」

溫凱搖搖手中的啤酒,嘭地一聲啟開,「那我呢?」

吳軍回頭笑說,「你?你只要不被人丟出來,隨便你去哪裏。」話語間有種對朋友特有的親近和自然。

喝酒的時候,陳安修知道了劉光是做外貿的,方正是做物流的,家境聽起來都不錯,中專畢業之後不願意給別人打工,就自己開了小公司,如今都走上軌道了,都算是個小老闆。陳天雨和溫凱的情況那兩人都知道,問到陳安修了,他就說在家裏開農家樂,那兩人好像有些驚訝,但也禮貌的沒多加評論,要了地址,說以後有空帶著家裏人去吃飯。

陳安修知道自己這個小小的農家樂比起人家的公司,是上不大去枱面,但能賺錢養家就好,也沒什麼可藏著掖著的,一群男人,特別是一群未婚的男人,湊在一起,免不得要聊點女人的話題,何況來這種地方的,誰沒存點獵艷的小心思。

溫凱別看人胖,在鑒定美女這一塊眼光還挺敏銳。

劉光指著右前方一個穿藍色薄紗裙的女人說,「胖子,胖子,這個,這個怎麼樣?胸那麼大。」

溫凱隻掃了掃了一眼,就判斷說,「一看那胸就是做出來的,矽膠填太多了吧,那麼洶湧還一點沒垂度,你信不信,她就是平躺在床上,這對胸也是直挺挺的向上立著?」

靠,他怎麼就沒看出這溫凱還是個這麼有見解的人物呢,陳安修差點沒把嘴裏的一口啤酒噴出來。

他們喝酒的時候,酒吧裡的人漸漸多起來,原先台上唱歌的那個女孩已經下去了,現在那上面換了一支節奏比較快的舞蹈,門口那裏又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酒紅色長發,短旗袍的女人看起來特別顯眼,這次是方正問的,「胖子,這個正點吧?那兩條腿那麼長。你的腰也足夠環過來了。」

這次胖子多觀察了一會,還是搖頭說,「你信不信,把她臉上的粉擦下來,能當你姨。」

「怎麼可能?照我看,頂多也就是三十。」方正不信,大家起鬨著讓他去近距離觀察試試。

「如果輸了,回來你請大家喝酒。」方正臨走之前,溫凱拉著他定下賭約。

「沒問題,不過你們等著瞧吧,等美女今天晚上了我的床,你們可別妒忌。」

「你要真敢上,周末我請你去君雅吃飯。」溫凱一拍桌子和他杠上了。

「好啊,胖子,這是你自己說的,陳哥你們給我作證啊,胖子你可別賴帳,今晚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泡妞的手段。」

陳天雨作勢踢他,「趕緊走你的,人都快沒影子了,你還在這裏耍嘴皮子。」

方正走後,劉光和溫凱繼續用目光搜羅美女,陳天雨附在陳安修耳邊小聲問,「哥,你有看上的沒有?」

「我?」陳安修根本就沒打算在這裏找女人過夜。

「爸媽那邊我給你打掩護。」

竟然有親弟弟鼓勵哥哥來個一夜情,這什麼世道?陳安修在陳天雨腦袋上敲了一下警告說,「喝完酒,我們就回去,別弄這些有的沒的。」

「哥,你不會在顧忌誰吧?」

章時年的身影在腦中一閃而過,陳安修理直氣壯的反駁說,「笑話,誰有那麼大本事讓我顧忌?」以他和章時年這種狀況,他要在外面找女人是不太合適啊。但這種話,即使是親弟弟,也太容易說出口。

「那哥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啊,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不想和他就這件事情爭辯下去,陳安修存心敷衍說,「那我待會再看看,有合適的再行動。」

陳天雨見陳安修鬆口,心想事情總算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上洗手間之前臨走囑咐他說,「哥,你別喝其他的酒啊。」他哥哥這點酒量,他們全家人都是清楚的。

「瞎擔心,這個我知道。」陳安修很不以為然的說,沒看他從剛才隻喝啤酒嘛,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陳天雨走後沒多久方正就臉色發白的回來了,溫凱怎麼問他,他也不肯說過程如何,隻答應請喝酒,劉光和溫凱不怎麼客氣地都點了,天雨不在,溫凱替他點了長島冰茶,陳安修一聽是冰茶,就跟著要了一杯。他不知道這是一種酒精含量很高的調製酒,就以為和街邊買的瓶裝綠茶差不多的東西,等陳天雨回來,陳安修面前那杯早就喝光了,他神色看起來又沒有任何異樣,所以陳天雨根本就沒注意他喝了這個東西。

*

在金頂二樓的包房裏,章時年,紀思遠,還有幾個人在喝酒。過兩天是紀明承的父親紀剛生的生日,章時年今天從北京回來,特意去了紀家一趟。生日當天雖然不需要他親自出席,但依照兩家現在的關係,他又在綠島市,去這一趟還是應該的,也順帶捎去了家裏的老爺子送給紀剛生的禮物。

較之往年派專人過來送禮,今年他親自去,紀剛生顯然更加高興,非要留飯不可,他也不好駁了人家的興緻,就在那裏用了晚飯才出來。

這次他回北京,只在家裏隱約透露一點,他想找個男人共度一生的想法,老爺子氣得把飯碗都摔了,那麼大年紀的人了,火氣一點都不比年輕小。安修那邊雖然打定主意要把當年的事情清楚,但又沒找到一個很合適的契機,如果貿貿然和盤托出,只能適得其反。至於噸噸的媽媽那邊更是奇怪,根據醫院給出的記錄,他查到那個女人早在多年前就遠嫁荷蘭了,所有的記錄和手續都齊全,乍一看毫無破綻,但在這看似完美的表面背後,他總覺得還隱藏著什麼。

「章先生,很眼生啊,以前都沒怎麼見過。」坐在章時年對面的是一個身材富態的中年人,叫張啟勝,章時年聽紀思遠的意思這應該是個煤老闆,有錢的很,給紀氏的電影投過不少錢,他和紀思遠來喝酒,在大廳裡遇上了,因緣巧合之下坐在了一起。

到了章時年這種身份地位,其實已經沒有多少人需要他親自去應酬了,況且他現在也沒這個心情,於是淡淡的說,「我最近剛來綠島市。」

「原來這樣。」張啟勝年少發跡,在很多場合被人奉承慣了,冷不丁在章時年這裏碰個軟釘子,心裏頓時覺得沒趣極了,但臉上又不敢表現出來,章時年的氣度,紀思遠的態度,他不至於一點都看不出來,紀思遠對著章時年,親近中又帶著敬重,紀家是什麼樣的人家,他可是清楚的很,能讓紀思遠這樣對待的,家世只能往更上面去想。

包間裡紀思遠叫了不少嫩模過來作陪,坐在張啟勝身邊的是個二十上下的女孩子,她準備給張啟勝倒酒,後者恰好轉身,酒水正好灑在張啟勝的衣袖上,他抬手就給了那個女孩子一巴掌,脫口而出,「不長眼的東西。」

他這話一說出來,包房原本熱鬧的氣氛就是一凝,紀思遠懷裏摟著一個男孩子,左手支著額頭,要笑不笑的,神態慵懶地說,「張老闆好大的火氣,這是對著誰來的?」

張啟勝剛才是心裏憋了火,一時衝動,打完了,他就後悔了,「實在是一時失手。」

紀思遠去看章時年的臉色,發現那人自始至終沒打算將自己置身其中,一屋子的人都沉溺在酒色中,神色醺然,只有他的眼底還是沉靜而深幽的,美好的皮相固然重要,但這在任何場合中都鎮靜從容的氣場,著實可恨,又令人心折。大概在他的眼中,張啟勝和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沒什麼區別,都是供人看笑話而已。

「老祖宗有句話,話糙理不糙,叫做打狗還得看主人,張老闆,我還在這裏呢,你就對我手下的員工動手,是不是太給我面子了?」

紀思遠這句話,說的有點重,張啟勝臉色也變了,他訕訕地說,「紀總這話說的……」

「念在以往合作愉快的情分上,張老闆,請吧。」他伸手一指門口。

這是要趕他走,張啟勝聽出來了,「紀總,你……」

「張老闆,撕破臉皮,大家都不好看,以後大家還要見面呢,好聚好散。」

張啟勝並沒有起身,反倒是章時年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行一步。」這種場合他本該早就習慣,只是今天連看戲的心情都沒有。

張啟勝很清楚,紀思遠之所以這麼對他,絕對不是因為他打了個小嫩模,是因為他傷了章時年的面子,就算不是為了紀思遠,章時年這種人他也不敢惹,見人要走,他急忙起身去拉章時年,「章先生……」

可還沒碰到半片衣角呢,就被章時年一腳踹開了。

出門之後,紀思遠扶著牆大笑出聲,「看你這些年的做派,我還以為你早已老僧入定,只等哪天羽化飛仙呢。」季家的老四,年輕的時候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只是這些年日漸沉穩,倒讓人更加摸不清心思了。

「哪天飛升的時候會通知你的。」

紀思遠懶洋洋地斜倚在牆上說,「算了吧,我可不想去當你的雞犬。」

站在二樓的走廊上,隔著一道玻璃牆,一樓酒吧裡的情形盡收眼底,章時年本來只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可就是這一眼,他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

紀思遠覺察到他異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你家的小朋友很熱情,玩的也開心。」

底下的舞池裏,陳安修正在和一個妝容精緻,棕色大波浪長發的女人大跳貼面舞,女人高聳的胸部在低V領的緊身上衣呼之欲出,她勾著陳安修的脖子,墊著腳熱情地去吻他的下巴,陳安修的手搭在對方的腰上,隨著舞動,兩人的身體不時的貼在一起。

溫凱在下面看的熱血賁張,嗷嗷直叫,「大哥,好樣的,我就知道這樣不摻假的極品美女,也逃不開大哥的魔掌……不,是魅力。」

陳天雨很開心他大哥還能喜歡女孩子,但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兒,大哥在男女之事上一向不是這麼放得開的,可是現在不僅不拒絕大庭廣眾下的親吻,看那表情還頗為樂在其中。

陳天雨不說話,溫凱也不在乎,自顧自的說,「把大哥放在這種場合尤其打眼,一看就不像是常混這種地方的人。」

舞池裏人很多,碰著蹭著都是難免的,但後腰上被人摸的那一把,陳安修可以肯定絕對是故意的,他側頭就看到一個長相妖嬈的男人對他眨眼睛,靠,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一個男人來湊什麼熱鬧。

本想不搭理的,但那個人一直往他身邊蹭,他還有些理智,知道當場鬧事不好,鬆開女人的腰找個借口去洗手間走人。

陳安修低頭正打算洗把臉,就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從剛才他就發現有人跟著,還真敢出現了,他驀然轉身,一記拳頭以讓人無法反應的速度送了出去。

手臂被一個極為巧妙的招式格開,他沒來得及看清是怎麼回事,就落入了一個男人的懷抱。腰被扣住,嘴巴被堵上。

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讓他沒有反抗,他帶著些引誘的味道,伸出舌尖曖昧的去舔那人的唇角,那人的動作一頓,接著猛地伸出左手牢牢地扼住他的後頸,將他整個人壓在洗手台邊,糾纏吮吸。

舌頭快要爛了,肺部的空氣在一點點的減少,就在他懷疑自己會窒息之前,那人終於放開了他。

「你想殺了我嗎?」陳安修靠在來人懷裏,胸口的劇烈起伏,充分顯示了剛才的吻有多麼激烈。

「我以為你會喜歡呢,看你剛才左右逢源,玩的很開心。」章時年的臉色看起來算不上十分愉快,實際上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這人揪回家打一頓,不聽話的孩子。

陳安修故意惹火一樣,拍拍他肩膀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章先生,你這樣,我會誤會你在吃醋的。」

「不是誤會。」

怎麼這麼直接,「做人偶爾說點善意的謊言,不是壞事。」

「我不想隱瞞對你的真實感覺。」

陳安修推他,「別這麼肉麻,有點招架不住。」

「這就招架不住,如果再做點別的,你該怎麼辦?」章時年的手落在陳安修腰後露出那截光滑柔韌的皮膚上。

陳安修笑了一聲,抬腿有意無意地在那人大腿內側蹭了一下,「章先生,你不會是這麼快有反應了吧?」

章時年呼吸加重,但他這時終於覺察到安修不對勁,「你喝酒了?」這幾乎是可以肯定的,「你喝了多少?」

陳安修看似清醒的伸出兩根手指,「兩罐啤酒。」怕他不相信一樣,又重複了一遍,「就兩罐。」

章時年皺眉,就兩罐啤酒就成這樣了,「其他的呢,包括飲料,還喝了什麼?」

陳安修歪著頭想了一下,「還有一杯冰茶,還挺好喝的。」

見他這種情況,是什麼類型的冰茶,章時年已經大概清楚了,敢帶他來這種地方的人算是有膽子的。

「我們回家。」章時年果斷的做出決定,勾住他的腰往外帶。

經過這一番折騰,陳安修的酒勁兒也上來了,很聽話的就跟著人走了。坐上車的時候,不忘掏出電話,打給陳天雨,「望望,我先走了。」

「這裏很難打到計程車,你怎麼走?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出去。」

「坐別人的車。」

陳天雨還在那邊焦急的喊著什麼,陳安修已經把電話掛了,嘴裏還嘀咕說,「望望真囉嗦。」

「要不要睡一會?很快就到家了。」

「好。」話音一落,真的就閉上眼睛了。

章時年幫他調整了一下座椅,給他蓋上車上備用的毯子。

睡了一覺,人更迷糊了,睜眼看人的時候,眼睛都是水潤迷濛的,下車的時候,章時年幾乎是半抱半摟的把人拖下來的。

「安修,先別睡,我們上樓去。」章時年騰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臉。

摟著這麼一個不合作的人上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在章時年決定把人抗上去的時候,就感到脖頸處一熱,有人在那裏親了一口。

「安修,你現在知道我是誰嗎?」如果這人再喊他一次大噸噸,他不敢保證,會不會失手把這人從樓梯上推下去。

陳安修又貼在他唇上,重重親了一下說,「章先生啊。」

章時年眼中的火苗不再壓抑,語氣沉沉的說,「很好。」

好不容易堅持到浴室,章時年把人壓在門上,親吻他的耳根,低聲誘哄,「安修乖,脫衣服,我們洗澡。」

陳安修懵懵懂懂地盯著看了一會,自己動手脫個乾乾淨淨,連條底褲都沒留。

章時年在浴缸裡放了水,有些按耐不住的隨手扯掉了自己的衣褲,擁著陳安修進了浴缸。

「安修……」章時年在他的胸口親吻。

陳安修在水裏撲騰著,閉著眼睛發出不耐的喘息聲,像是確認一樣,十指緊緊地扣在他的肩膀上喊他,「章時年……」

章時年手臂撐在他的額頭兩側,低頭去親的鼻尖,說,「是我,是我。」

聽他這麼回答,陳安修便有些老實起來,手腳攤開,頗有些任人宰割的獻祭意味。

章時年親吻他的全身,掰開他的腿,在他的大腿內側吮吸,有時還用上牙齒咬。

那裏的肉嫩得很,哪裏受過這種待遇,全身又癢又麻的,有幾次差點踢掉上面的人,跳起來。

章時年用不斷的親吻安撫他,雙手在那彈性十足的臀上揉捏把弄,探向股間的手指有些急切,但輕緩有力,不毛躁。

陳安修就是再不懂,這個時候也有下意識的本能反應,他握住章時年的手腕說,「別……」別什麼,下面的話,他不夠用的腦子裏好像還沒想出來。

章時年耐心的去親吻他的臉和嘴唇,就像一個最溫柔的情人一樣低聲安撫他,「乖,安修,不用怕,這種事情會很舒服的。」

陳安修瞪著眼睛,將信將疑。

「我保證,不會讓你很痛。」

陳安修好像是選擇相信了,放開他的手,只是還不放心的交待他,「輕一點。」

「好。」

食指隻進去了一個指尖,那人又不幹了,嘴裏嚷著,「疼。」

這下章時年也沒辦法了,安修的體內實在太緊了,他這裏又沒準備任何潤滑的東西,「安修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咬牙安靜了一會,等章時年加到第二根手指,他再也不打算忍讓了,「不來了。」太疼了。

都這個時候了,章時年哪裏容得他退縮,用手先幫他釋放了一次,趁他分神的功夫,分開他的大腿,緩慢而有力地進入了他。

突然被這麼大尺寸的熾熱東西進入,陳安修就是個死人,也該有反應了,他痛地隻想罵人,「章時年,你個混蛋。」這哪裏是不疼,簡直是疼死了。但他很快意識到另外一個嚴重問題,驚慌的問,「你為什麼不用套?」

章時年扶著他的腰,努力剋製在他體內立刻衝撞的欲望,聲音因此變得更加黯啞性感,「家裏沒準備。」

「沒有你去買,要不然不做了。」

「現在?」

「要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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