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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樂小老板》第261章
李文彩帶著陳媽媽他們到族裡各個親戚家轉了一圈,略坐一會,不到八點就回來了,因為未出嫁的女孩子不需要出去拜年,陳天晴陳天晴還有李文文就在家裡陪著陳奶奶,在此期間,也有不少人來給陳奶奶拜年的。

陳媽媽她們到家後恰巧遇到一波還沒走的,柴秋霞作為女主人就帶著李文文給大家張羅茶水和瓜子,屋裡的暖氣很足,薛冰進屋後就把自己外面的長外套脫下了,她裡面穿了件貼身黑色毛衣,在她這個年紀,她的身形保持的算好的,穿貼身的衣服一點都不突兀,當然是最明顯的是她胸前的那個掛墜,綠汪汪的,半個手掌那麼大,雕的花樣有點像魚,周邊還有海浪樣的波紋。

掛墜大家都看到了,但陳家村這種地方,雖說是算富裕的,女人們平時披金掛銀的很多,幾萬塊錢買個金項鏈什麼的也算不上什麼事,可對於翡翠和玉這類東西,他們知道的還是不多,最多就是覺得這東西真漂亮,再不然就想肯定很貴,沒人認為是假的,陳建友現在功成名就,薛家聽說又是極有本事的人家,不至於戴個假的魚目混珠。

外面來的人和薛冰不熟,當然就不會談論這種太親密的話題,倒是一向寡言的柴秋霞滿是驚嘆地說了句,「天藍媽媽這個掛墜真是漂亮,是翡翠的吧?」

薛冰笑說,「前幾年買的,去年剛找個老師傅雕出來。」

「你眼光一向是不錯的,對了,咱大嫂年前還買了個鐲子的,好像也是翡翠的,是吧,大嫂?」

陳媽媽拿了核桃夾子給屋裡的人夾核桃吃,也不說話,李文彩年根底下得了個鐲子,她倒是知道的,說是劉雪孝敬的年禮,昨天中午在他家吃飯的時候還露出來炫耀了一回,自己說的是花了十萬,不過當時薛冰正好有點事出去了,沒見到那一幕,要讓她說,劉雪手裡有錢,她信,但要讓劉雪拿出十來萬買隻鐲子孝敬婆婆,她還真有點不信,估計這老三媳婦也是這麼想的,而這老四媳婦和她家裡的一個嫂子是合開珠寶行的,聽說規模還不小,北京上海香港等地都有分店。老太太平日裡戴的金耳環,金鐲子都是他們孝敬的,陳天齊不知道,陳天麗結婚的時候,這個四嬸是送了一整套金首飾,這樣想想,老四一家被人格外看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誰不願意有個出手闊綽的富貴親戚,人之常情。

李文彩看了柴秋霞一眼,不明白這個拙嘴笨舌老三媳婦今天怎麼突然伶俐起來,還會主動搭話,她的鐲子即便是比不上老四媳婦的掛墜,但十萬塊錢也不是什麼便宜貨,於是她撩下袖子大方地亮出來說,「年前雪給買的,我說不讓買吧,她非要買,還直接就送到家裡來了,我後來自己想想,這畢竟是做兒女的一番心意,十來萬能買個好鐲子的話也值得了。」

聽她這話,十來萬在她家就不算什麼大錢,其他人能說什麼,當然都說兒女孝順,又有本事賺錢,做父母的好福氣。

李文彩跟著說笑兩句,見李文文到她跟前倒水就拉住她的手和其他人說,「我就喜歡這個侄媳婦,又乖巧又懂事,還是個大學生,這名字都和我有點像。」又和李文文說,「你和天意都是有出息的,我這個做大娘的有兩句實在話要囑咐囑咐,你們小輩也別不愛聽,你們爸媽這輩子不容易,手裡有點錢,都給天意上學和娶媳婦了,你看你媽,過個年,身上也沒個好的穿戴,你們結婚後可要好好孝敬他們。」

柴秋霞臉上的難堪一閃而過,李文文的臉上也有些不自在,但她還是答應著,「我都記住了,大娘。」

李文彩拍拍她的手,「這才對,你父母不容易啊……」

她話還沒說完,陳媽媽把夾開的核桃推過去幾個說,「我夾了這麼多核桃,大嫂,你也別光忙著說話,嘗嘗天意家買的核桃好吃不?」她見李文文還傻站在那裡,就說,「文文去西屋看看你奶奶那邊還有水嗎?她那屋說話的人多,喝水快,你勤快點跑著。」

薛冰有時候真是挺佩服她這二嫂的,別看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那說話做事的爽利勁兒,敢說敢做,還讓人挑不出錯處來,真是百裡挑一的人物,她以前也聽陳建友說過,這個二嫂是個做事最周全不過的人,隻一點,不太容易親近。

陳媽媽兩句話將李文文打發走,李文彩可能意猶未盡,就又轉頭打算和柴秋霞說話,薛冰搶在她之前出聲說,「大嫂,你這鐲子可不便宜啊,我看像個糯種的。」

李文彩對此也不十分懂,但聽她的話像是誇獎,就脫下來遞給她說,「你是行家,你幫我長長眼,看看值不值。」

薛冰笑著小心接過來,「我算什麼行家,不過是見得多了,就有點經驗和心得,也不一定作準的。」

陳媽媽就坐在薛冰的右手邊,她注意到薛冰起初的臉色還是可以的,不過很快微微皺了眉,「大嫂,你這鐲子是小劉在哪裡買的?」

「雪和我說了,我這一時想不出是哪家店了,反正是家正規店,我家裡還有發票和鑒定證書呢,怎麼,有問題嗎?」

薛冰看屋裡人多,含糊了句,「也不是,主要是我這眼光也一般。」

李文彩又打電話問劉雪,劉雪今天在家裡照顧睿哲,到現在還沒到山上來,兩人在電話裡這樣這樣交涉一番,電話到了薛冰手裡,也不知道劉雪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就只見薛冰面色和緩地應了幾聲。再之後薛冰就沒對鐲子發表什麼意見,把鐲子還給李文彩後,轉而談起一些其他的話題。

快到十點的時候,老太太那屋說話的散了,陳媽媽也趁此說,「出來一早上了,冒冒還在家裡呢,也不知道安修他們回去沒有,我回家看看去,你們待會都到我家去玩。」

陳天晴早上五點就醒來,到這會也有點累了,就和她一道回去了。路上的時候陳天晴就說,「媽,你說大娘那鐲子是不是有問題?我聽四嬸剛才那話說的不清不楚的,看半天也沒給出個明確的說法。」

自己閨女不是旁人,陳媽媽對著她就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了,「你四嬸這人聰明著呢,她一年就回來這麼一兩次,可不願意摻和這些家務事,讓人背後罵她。」誰不願意落個清凈。

陳天晴抿抿嘴,「也是。」站在人家婆媳中間,得罪哪邊也不是。

陳媽媽他們都知道章時年是喜靜的性子,早上出門的時候就把院子門從裡面直接鎖了,現在回家,看到門還鎖著,陳媽媽就知道陳安修他們還沒回來。進門之後果然是,院子裡靜靜的,早上落到一地紅鞭炮皮還在,屋裡就章時年在逗冒冒,父子兩個在沙發上笑著抱成一團。

他們家開門後,就陸續有人到他家串門子拜年,今天村裡的人都是把門大開著,誰來玩都歡迎。十年多的時候,陳爸爸和陳安修先回來的,陳天雨領著噸噸還在別人家裡打牌打地熱乎。

冒冒一看到陳安修就張著手撲過去了,「爸爸,爸爸……」

陳安修蹲下來扶住他,不過沒讓他太靠近,在外面轉了半天,一身的煙味,「你先去和大爸爸玩,我換件衣服。」換衣服之前先把口袋裡東西掏出來,滿滿的都是各種的瓜子糖果開心果之類的,每到一家進門就被塞一把,最後從褲子口袋裡還掏出一把皺巴巴的紅包,對章時年不無得意地炫耀說,「看我今天賺發了。」

冒冒看那顏色新鮮,就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就過來伸手要,陳安修不給他,一股腦的塞給章時年,「見面分一半,就知道你這人一定很久沒收過年紅包了。」

章時年好笑地接過來,陳安修換衣服的時候,他就幫著打開,紅包看著真不少,總共有十來個,但裡面的錢多的有五塊,再就是三塊兩塊一塊的,所有的一共加起來還沒五十塊錢,一看就是那種見者有份,群發的紅包,虧得這人還炫耀半天。

陳安修換完衣服,聞聞什麼煙味很淡了,就在章時年邊上一屁股坐下,看到桌上那堆錢的時候,自己也笑了,不過他笑地和章時年不同,他覺得,「咦,還挺多的,章爸爸,你有沒有給我準備個紅包?」

他只是喜歡玩鬧,哪知道章時年竟真的起身了,接著從外套口袋裡掏出兩個紅包,朝他晃晃說,「一個噸噸的,一個冒冒的,你想要哪個?」

陳安修撲上去咬他,「你自己收著吧。」不甘心,就這麼被兩個兒子比下去了。

冒冒一看,大概覺得還挺好玩的,也過去伸出雙手緊緊抱住章時年的腿,章時年上面掛一個,下面掛一個,應接不暇。

「壯壯,你大娘他們過來了。」大白天的,陳媽媽也沒想太多,意思性地敲敲門就把門推開了,一開門看到屋裡這景象,微微愣了一下,轉而無奈地搖搖頭,在一起快兩年,冒冒都這麼大了,看這兩人的黏糊勁。

陳安修雖然章時年面前耍無賴慣了,但在自己媽媽面前,還是要做出幾分要臉皮的樣子來的,他笑嘻嘻地從章時年身上跳下來,對還站在門口的媽媽說,「我們這就出去。」

陳媽媽撂下一句,「整好衣服再出來。」看章時年脖子那裡被壯壯啃的,今天大年初一,人來人往的,章時年也由著他。*

因為各種的陰差陽錯,薛冰這還是第一次見章時年,她一直倒是知道陳安修和個男人一起的,不過這事也輪不到她插手,她就抱著一種冷靜的旁觀態度,對陳安修的另一半也沒太大的好奇心,如今一見人,她心裡訝異這人的氣度,薛冰比著劉雪他們的眼光又不知道高了多少,她覺得這人有種世家子弟低調的雍容,這可不是光有錢就能培養出來的,要經過數代的積累才能在子孫身上沉澱下來的一種東西。可是看到陳安修,她又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她挺喜歡這個侄子,但無法將他和那種世家子弟聯繫在一起,風馬牛不相及的感覺。

薛冰在陳家的地位超然,並不表示在章時年這裡的地位也超然,他感覺到那人在他身上短暫停留的疑惑目光,但並不打算理會,來的都是些女人,他露面打個招呼就回屋去了。其實陳安修和這些大娘嬸子的也沒太多話講,可人家都到門上了,特別是四嬸難得回來一趟,他也不能像章時年一樣灑脫打個招呼就走人,少不得陪著聊兩句。

「來了這兩天也沒能和你坐下來好好說說話,這兩年聽說在家裡做農家樂,生意怎麼樣?」薛冰招呼陳安修在他身邊坐下。

「剛剛起步,現在看著還行。」陳安修當兵的時候,基地離著廣州不遠,他放小假的時候,常去四叔家走動,可能因為這個原因,他能感覺出在家裡的這些親戚中,這個四嬸對他還算是親近的。

「自己做生意辛苦點,但比給別人打工好些,時間上也自由。」

「四嬸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你自打退役後,也不去廣州那邊玩了,我和你四叔還在家總念叨你。」

開始那幾年陳安修確實是在刻意迴避那些能引起回憶的地方,但這兩年放下一點,可是能不接近,他還是不願意去接近,而這些他不能對四嬸開口,就說,「是想去的,不過家裡有兩個孩子拖著,總是出不去。」

「那有空的時候就帶著他們一起來廣州玩,你四叔忙,但我的空閑時間多。」

陳安修答應著。

過會劉雪帶著睿哲來了,見薛冰和陳安修坐在一起說話,就湊過來了,如果和別人還能沒話找話說,那對劉雪,陳安修真是想張嘴的**都沒有,不是厭惡,就是懶得搭理,看到就心煩,他借口打個電話就出來了。

中午陳爸爸他們有人請喝酒,薛冰他們就在這邊吃的飯,陳奶奶也過來了,昨晚熬到半夜,今天一早起來忙活這大半天,連陳安修這大男人都有點犯困,但下午還有陸續有人來玩,他們也不好關起門睡大覺,不過噸噸已經熬不住,跟著天雨在別人家蹭完飯,回家就躺下了。

今天天氣本來就不是很好,上午風很大,好不容易中午風停了,半下午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就飄起了白毛大雪,林海雙他們就是在雪剛開始下的時候來的,在綠島,年初一沒有走親戚的習慣,上門就是玩的,都是空著手。

陳奶奶在這裡,他們既然來了,怎麼也得先去和陳奶奶拜個年,李文彩那個鐲子露在外面,綠油油的晃眼,林海雙剛坐下就看到了,就嘴巴很甜地說,「大娘,你這鐲子看著可真不錯。」

李文彩上午的時候其實被薛冰那態度弄的有點打鼓,她又不是個傻的,就是薛冰嘴上不說,她也會自己琢磨,但她炫耀半天,總不好因為薛冰的一句話藏起來,這不是擺明自己心裡發虛嗎?所以這會被林海雙稱讚,她心裡也並沒有多少高興,「也就湊合戴戴。」

陳天雨和林海雙年紀相仿,平時玩的也好,此時見林海雙那出息的樣子就說,「你少在這裡拍馬屁,我大娘這鐲子十幾萬呢,你弄壞了,賠得起嗎?」天雨不知道上午的事情,這麼說倒沒其他的意思。

「十幾萬?」林海雙更湊近點看看說,「不對啊,大娘,你是不是被人騙了。」

劉雪騰地一下站起來說,「你知道什麼,我們買的時候都是有鑒定證書的,你難道還比專家厲害嗎?」

林海雙也不和他一般見識,朝他擺擺手說,「嫂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帶旅遊團出去,進的翡翠店多了,假假真真的見,不敢說十分肯定吧,但也能看個七七八八吧,就大娘這個,我怎麼看都像是衝過色的,大娘以防萬一,你還是再找人鑒定一下吧,如果真是衝過色的,那連一萬都不到,你花十幾萬可見就太虧了……」

林海雙這幾年開旅行社,有時候還自己當導遊,嘴皮子練得比誰都溜,別人來不及阻止,他就把話都倒乾淨了,不過也實在太不會看眼色了點,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李文彩被這話堵得冷臉又不行,想笑又笑不出來,表情就別提有多怪異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寫到半夜實在刷不開,今天一到公司就開始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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