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檢查。”外面的人鍥而不舍敲門。
向大剛手忙腳『亂』想把黃老板身上的衣服扒下來, 但黃老板頗有些豐滿,短時間根本扒不下來。
“抬床上。”
林夜白抬起黃老板的頭,向大剛抬著兩隻腳, 把黃老板丟在床上。兩米寬的大床吱呀一下, 像豬拱了。
“你去開門,慢一。”
林夜白壓低聲音說完,重接上黃老板的關節, 拿子把黃老板裹上。倒不擔抓走, 而覺得黃老板穿成那, 很難解釋清楚。
“來了來了,這就來了。”
向大剛順手關掉投影儀和電腦, 去開門。
三四個警察站在門外,一齊看過來。
“身份證拿出來。”
“這大床房吧,怎有三個人。”
“隔壁有人聚眾賣銀, 你這怎回事?”
“床上的誰, 睡著了?”
黃老板雙眼緊閉,一動不動,裝成熟睡的子,希望能蒙混過關。
“這……”向大剛一時間不知道怎解釋。
林夜白不知道應不應該坦白,貓耳發箍微微發抖, 似乎很害怕。如果直接把今晚的事說出來, 黃老板能會懲罰,紀向陽也未必乾淨。
向大剛雖然拍了黃老板穿著兔郎製服的照片, 不一定能威脅到黃老板,以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像這種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人,背後都有牽扯,如果不能抓到命脈, 很難徹底處理乾淨。黃老板隻一個明面上乾活的人,背後的人完有『露』面。
如果要徹底揭『露』這件事,首先要拿到名單,所有涉案人員都要找出來。曖『色』app已經做成了一個完整的產業鏈,只打掉其中一環根本不能徹底銷毀它。
林夜白猶豫一,還決定掩飾一下,要掩飾失敗,就直接掀攤子。
“你大晚上的在這裡幹什?”
“學習。”
林夜白找出那本高數課本,還有草稿紙。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那你為什戴這個?”
林夜白頭上的粉『色』貓耳發箍很引人注目,大都盯著他看。
警察在隔壁幾個房間查出來的不止有男,還有男男,就算紀向陽、向大剛這倆年輕小夥衣著整齊,都正常男裝,警察也有掉以輕。
究竟什原,能讓一個年輕小夥深夜在酒店戴著粉『色』貓耳發箍?
向大剛也很好奇,就連在床上裝睡的黃老板都悄悄提起耳朵,想聽香香怎說。
“以激活我學習的靈感。”
“會讓我更有學習的動。”
林夜白始終從容,翻看高數教材,仿佛學在傳授學習經驗。
“既然你說在學習,那我就考考你。”其中一個學習不錯的警察隨意圈了一道題。
林夜白拿了張空白草稿紙,快速運算,將步驟、結果寫得明明白白。那道題反面有參考答案,林夜白寫的解題思路甚至比參考答案更簡潔高效。
林夜白那種自信從容、一切盡在掌握的學霸氣質,甚至沖淡了粉『色』貓耳發箍帶來的荒謬感,讓人覺得他說的話就真的。
人類具有個體差異『性』,興許有的人戴貓耳就靈感充沛呢?仔細一想還很有邏輯的。
【小學生在逃作業】︰你主空間的輪回者要求都這高嗎?還要會高數題
【大鹹者】︰有硬『性』要求,多個技能多條路
【平凡的我】︰原來如此(沉思.jpg)
“小夥子有兩下子,哪個學校的?”
“x大。”林夜白直接說了實話。
“大幾?”
“大三。”
“名字。”
“紀向陽。”
向大剛聽見這個名字,不由一震。學校公告欄好像也有這個名字,不過通報批評。
大三學生紀向陽為多次逃課,學生會公開批評,如果繼續逃課會記過處理。
淦!原來校友,香香竟然不警察!但也有能一切都警察叔叔做的局,所謂的通報批評,不過為了讓香香的身份更真實而已!
“你呢?”警察又開始問向大剛。
“向大剛,大,x大。”
“你也在這裡學習?”
“的,我高數不好,就請學長給我補課。”向大剛的智商重出現,很快想了個借口。
“那他呢?”
一個警察猛然一扯,以為自己成功蒙混過關的黃老板一時不察,子竟然扯走。
隻穿著黑『色』兔郎製服的黃老板袒『露』在酒店暖光『色』燈光下,豐滿的身體勒出印子,白皙的肌膚看起來光滑細膩。
此刻他一臉驚慌,裝睡都裝不下去了。
一會想遮胸,一會想遮屁股,嘴裡還塞著『毛』絨絨的兔子尾巴。之前緊張,向大剛忘記幫他取出來了。
尷尬中帶著一絲沙雕,沙雕中帶著一絲『色』.情。
整個房間,痛苦的只有黃老板。
其他人都盯著黃老板,眼銳利,幾乎把他身上那件黑『色』兔郎製服刺穿。
“這……”
“人不貌相啊……”
“嘖嘖……”
警察同志看著床上的黃老板,欲言又止。這也大膽、刺激了吧!
兩個年輕小夥居然在酒店和一個穿著兔郎製服的中年男人開房,這合理嗎?
“能隔壁的人走錯房間了,我不認識他。”向大剛演技在線,『露』出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搖了搖頭,嘖嘖感嘆︰“他看起來好變態啊。”
“噫,一把年紀了還穿成這,簡直有傷風化……”
“就算走錯房間,他屁股上的巴掌印怎解釋?”一位眼尖的警察看到了黃老板屁股上鮮紅的巴掌印。很明顯,這個巴掌拍上去的時間不長。
那,這上面的巴掌印誰拍的呢?
林夜白瞬間想起之前黃老板不肯就範,向大剛用巴掌伺候的子。嘖。
而向大剛已經選擇『性』失憶,看著巴掌印唏噓不已︰“誰乾的啊,這也變態了吧,好怕啊……”
“難道有人打過他的屁股,再把他弄進了你房間?”警察同志用奇怪的眼看著8848號房間裡的兩個年輕大學生。
“你居然對這個過程一無所知?”
“能學得入『迷』了,不然你問他。”向大剛把鍋丟給黃老板,恍然大悟道︰“他這變態,說不定他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拍紅了,再潛伏到我床上,想誘『惑』我犯錯誤。”
黃老板問題很大,如果不想進局子唱鐵窗淚,肯定會想辦法開脫,並且隱瞞真相。
黃老板咬牙切齒,臉『色』漲紅,把兔子尾巴拿了出來,順著向大剛的話往下說︰“我看他兩個年輕人長得不錯,覺得他身強壯的,就趁他房間門關好,悄悄進來……”
“屁股……也我自己拍的……我、我覺得這很爽……”
黃老板為過於羞恥身泛紅,斷斷續續解釋,腳趾摳地,差把地毯摳出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