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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就不行》夢裡清歡(122)一更(夢裡清歡(122)滿場寂...)
夢裡清歡(122)

滿場寂靜!

桐桐好似真醉的不輕,招手叫趙其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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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其山跟在自家爺身後,這會子都跪下了!他覺得,自家福晉八成是腦子走丟了,怎麼乾下這沒譜的事了呢?就是醉酒了也不行呀!鬧不好,真會被皇上關在府上一輩子的。這都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會子福晉一叫,他想起身都起不來。

自家爺給了自己一個冷眼,他利索的爬起來,戰戰兢兢的過去,“福晉,奴才扶您回去……”

“你這奴才!”桐桐指著大策凌等人,“人家是客,我一個婦道人家,辦事就控制不住脾氣……但咱們的待客之道……不能叫人家講究咱們……”說著,就指著那幾個胳膊被卸了的,“你去……把人家的胳膊給接上……”

“奴……奴才不會……”

桐桐擺手,“不會我教你呀!又不難學……”說著,就問,“給爺按摩,我叫你記得穴位都記住了……”記住了!

“那你這樣……”桐桐報了兩個穴位,“按壓……輕拉,快送……”

趙其山發蒙,這就完了?

對!這就完了!

趙其山戰戰兢兢的過去,第一個找了半天摸到穴位了,上手就拉就送,手不穩,三次才給送上去。可第二第三就好了很多,第四第五個,抓了就拉送,然後胳膊給裝回去了。

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看自己的手,這就好了。

嗣謁微微眯眼,眾目睽睽之下,她利索的卸了人家的胳膊,轉臉叫趙其山,一個什麼醫術也不懂的,就記住穴位的太監,上手給送上去了。

這麼做目的是什麼呢?

還沒來得及細琢磨,那邊大策凌說話了,“皇帝陛下,準噶爾是帶著誠意來的。”我們的誠意就該被這麼對待嗎?

皇上笑了兩聲,朝桐桐擺手,“老六家的,回去坐吧。”

桐桐腳下打飄的回去坐了,坐下就往自家爺身上一靠,睡了。

嗣謁用披風把她裹起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他來不及多想,只聽皇上怎麼說。皇上叫大策凌起來,“你們的誠意,朕也看見了。起來去坐著吧,一會子多喝幾杯……”

桐桐就能聽到這麼多,她是真把自己給摁睡了。

要是猜的不錯,夜宴照舊,吃吃喝喝拍馬屁,準噶爾被孤立在外。無人驅趕,但也無人與其親近。

大策凌眯眼朝六貝勒那邊看了一眼,不知道這女人鬧起來,是她想鬧呢,還是這位六貝勒安排了這麼一出。

他朝六貝勒舉杯示意,然後揚脖把酒喝了。

嗣謁挑眉接了,也喝了一杯。

邊上的七福晉就低聲問七爺︰“六嫂是自己那麼乾的,還是六貝勒指使的……”

我上哪知道去!

七福晉低聲道︰“六嫂也不是那麼一個不過腦子的人呀!”

是!所以這事它奇怪!

各自交換著神色,盡量叫人看起來,咱一點也沒受之前事情的影響,笑語晏晏,言談有度。然後賓主盡歡,夜宴在一個時辰後,按時散去。

皇上和后宮先回大帳,緊跟著,這些阿哥送客人離開。

大策凌又朝嗣謁看,然後才帶人離開。嗣謁沒搭理,拍了拍桐桐,桐桐這才睡眼惺忪的起來。

嗣謁給她整理披風,“走吧!跟爺去請罪。”

桐桐被拉著,一臉沒睡醒的迷糊樣,就這麼走了。

直郡王看了理親王一眼,“過去看看去……”

這倆一動,兄弟們都跟著動。

妯娌們相互對視一眼,大福晉打頭,寸步不離的跟著直郡王。

直郡王看福晉,“你先回去吧。”

“妾身得去請罪……”

你請的哪門子罪?

你管我請哪門子罪,反正我得跟著。

理親王就擺手,要跟就跟著吧,別叫皇上等著了。

果然,進去的時候,老六家兩口子都在地上跪著呢。皇上坐在上首,太后和后宮有些臉面的妃嬪都在。

悄悄的站著,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小心的打量皇上的臉色。

皇上看著跪下的兩口子,然後視線落在老六媳婦身上,“老六家的,喝醉了呀?”

眾人松了一口氣,只要定性為喝醉了,大不了就是禁足幾年,這事過了也就過了。

可誰知六福晉直接抬起頭,然後搖頭,“回皇阿瑪的話,兒媳沒喝醉。”

德妃急的都冒汗,這孩子怎麼實誠起來不分場合不分輕重呢!喝醉了,是皇上給你的借口,你順勢應下來,也就完了!你沒喝醉,然後呢?

就聽皇上問說,“那就是故意鬧事了?”

桐桐抬起頭看,抿著嘴,好半晌才道︰“……蒙古諸部想送女兒聯姻這事,兒媳提前就知道,且大家提前都知道,連孩子們都隱隱有所耳聞。那天晚上,弘暉和弘顯來安慰我。倆孩子拿著輿圖,弘顯指著蒙古一帶跟我說,額娘,蒙古是屏障,不容有失。弘暉怕我難受,就很懊喪,他說,只有真正的連成一體,才能避免如今的境況。朝廷又是威懾,又是安撫,說到底,還是國力不足。”

皇上的手指微微的屈了一下,兩個孫兒的話,都對!這麼點年紀,認知的對,志氣也大!

是啊!真正的連成一體,這是何等的艱難。

桐桐嘆了一聲,看了嗣謁一眼,就又道︰“我們家爺回來之後,跟我提了準噶爾。他提了兩件事,第一,準噶爾從未停止過朝外擴張。第二,準噶爾所佔據的南疆,產棉……”她說著,就帶上了幾分怒色,“我家爺說這個,我聽明白了兩件事。第一,準噶爾狼子野心,這次來,不安好心。第二,我家爺覺得朝廷需要那個產棉的地方!”

皇上放在腿上的手慢慢的攥起來了,是的!朝廷需要那個產棉的地方。他眯眼,想聽聽這個兒媳婦還有什麼高論!

誰知道人家一張口就說,“我家爺對我好,我發誓我得護好他!誰想害他,我都不能答應。他想要的,只要我有辦法,都會給他弄來送他手裡……”

皇上︰“……”所以,你覺得他們要害老六,你就先收拾人家。你覺得老六說那塊能產棉,遲早要乾一架的,所以你動手了?

原以為是個女諸葛,卻誰知道說的多了就漏氣了!

皇上看他家六兒子︰“……”人家為你沖冠一怒了,你有什麼想說的。

嗣謁︰“……”我在想這話傳出去,爺還怎麼有臉見人。

皇上沒再言語,這個事怎麼處理,他得想想。

桐桐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皇上,這才道︰“……兒媳在這事的處理上,有私心。宴席開始之前,他們確實冷冷的盯著我家爺嘀嘀咕咕。其實兒媳不知道他們在嘀咕什麼……”

嗯?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你會唇語!“詐他們的!”桐桐坦然承認,“但是那個大策凌沒有反駁這個話,可見兒媳猜對了,他們就是在密謀算計我家爺。早上出門前,我就有這種擔心!我還擔心大策凌他們以這次使團全軍覆沒為代價要殺我家爺……”

皇上頭疼,這是什麼邏輯這是!準噶爾瘋了嗎敢這麼乾?

才這麼想完,再想想這個兒媳婦乾的事!他扶額,明白了!叫老六家的跟大策凌對調,以老六家的行事做派,她真敢這麼乾!秉性如此而已!

無畏、果敢,不計代價!

桐桐嘆氣,“我當時特別害怕,宴席開始之後,所有的酒菜我都是先嘗了才敢叫我家爺踫,我就怕有個萬一。既然他們不安好心,那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發難……後來又說什麼托婭仰慕我家爺!那接下來呢?會不會叫托婭給我家爺敬酒,然後長長的指甲裡會不會藏著du藥?我不知道人家的計劃,那就我先發難,打亂他們的計劃再說!”

整個一被害妄想癥!怕人家謀害她男人。

可緊跟著就聽她說︰“我也不是不怕責罰!但當時我是想了的!我想到小時候,跟祖母去山裡拜佛,回來遇雨,在廟裡躲雨見到的事了。那天,天還不太黑,從山上下來一頭受傷的狼。狼可能是感覺到距離人群越來越近了,就躲在樹後,凡是有人靠近,他就呲牙。於是,大家都怕了,不敢近前。可突然有個孩子,拿著塊肉過去,狼沒呲牙,吃了那肉,卻起不了身吃了那孩子,於是大家都知道,這個狼在虛張聲勢,他其實動不了!於是,這個一棒子那個一錘子,把狼活活給打死了!”

這個故事說完,她就閉嘴了。

可能聽懂的都聽懂了,她在說︰皇上威懾了蒙古,可那只是威懾,我們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強。可越是這樣,越不能叫蒙古諸部看出這一點來!準噶爾本就不安好心,這點咱們知道,其他的蒙古諸部也知道。若是對準噶爾的無禮優待了,這不就是告訴蒙古諸部,咱們在虛張聲勢嗎?如此,那之前的威懾便像個笑話!對準噶爾面上多容忍一分,其實風險就大了一分。得防著蒙古諸部裡有人一邊勾著朝廷,一邊跟準噶爾眉來眼去!

如果朝廷跟準噶爾暫時的媾和,得來的是蒙古諸部心存疑慮,這個代價是否值得?

皇上輕笑一聲,“既然知道威懾只是威懾,那你可知,如今徹底跟準噶爾交惡,會帶來什麼惡果?”

桐桐一臉不解的看皇上,“怎麼會跟準噶爾交惡呢?兒媳就是一婦道人家!他們給我男人塞女人,我心裡不痛快,喝了點酒,撒了一回野而已!”說著,就越發的不解,問皇上說,“難道男人不方便出面的事,不該女人出面解決嗎?”說著,她還看向眾位妯娌,“今兒那個托婭說是仰慕我家爺,所以我出面了。可我相信,今兒那托婭要說仰慕其他人,嫂子和弟妹也會想法子推脫掉的,對吧?”

當然!這個時候就該女人抱團了!

大福晉就笑,“男人不方便出面的事,當然得女人出面……”

這是個皇上不太了解的領域,他夫妻緣淺,是個沒老婆的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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