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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的竹馬伴讀》第109章 現代轉世文學(6)
    謝沉看著手裡的幼兒園作業紙, 微微皺眉。

    什麼齊國皇帝?「皎皎是我妻」明明是我五歲的時候寫的詩?

    這個齊國皇帝不會自己作詩嗎?為什麼學他?

    或者說,齊國皇帝為什麼要搶他的老婆!

    「我一直以為齊武帝很英明神武的,沒想到他作詩竟然做成這樣, 啊, 濾鏡碎了。」視頻那邊的宋皎見他不說話, 有些奇怪, 喚了一聲:「謝沉?」

    謝沉擡起頭, 看著他:「卯卯。」

    宋皎應了一聲:「嗯?」

    「『皎皎是我妻』明明是我五歲的時候寫的詩。」

    「啊?」宋皎有點沒反應過來, 「什麼?」

    謝沉委屈道:「是我作的詩。」

    「你有什麼證據?」

    「你看。」謝沉把手裡的作業紙舉起來。

    宋皎靠近些看:「嗯……」

    十幾年前的作業紙,早已經泛黃了, 右上角還有他們讀的幼兒園的名字。

    字是用鉛筆寫的, 謝沉寫得很用力, 力透紙背。當然他的字也不怎麼好看。

    宋皎道:「可是齊武帝比你早幾千年耶。」

    「反正是我先寫的,他寫的時候二十歲, 我寫的時候才五歲, 所以是我先。」

    謝沉理直氣壯, 宋皎差點就被他給繞進去了。

    「好像是噢……」宋皎搖搖頭,「不對,不是。」

    他試圖推斷謝沉的行為:「『皎皎我妻』是一個成語,所以當時可能是你聽說了這個成語, 然後把它寫下來了, 你當時才五歲,太小了記不清楚, 應該是這樣吧?」

    「不是,就是我寫的,齊國皇帝學我,搶我老婆。」

    「齊文後的名字真叫『皎皎』。」宋皎對他的「無理取鬧」感到無奈, 反問道,「人家的老婆真的叫『皎皎』,你哪有老婆?」

    謝沉緊跟著反駁:「我就有老婆!」

    「所以你老婆叫『皎皎』嗎?」

    宋皎忽然覺得這話哪裡不對,耳朵通紅,把手機一丟,不準備理他了。

    頓了一下,發現自己視頻也沒掛斷,宋皎重新過去撿起手機,就聽見謝沉的聲音。

    「我老婆叫『卯卯』!」

    宋皎縮在旁邊,沒在鏡頭裡出現,伸長手,把視頻給掛斷了。

    謝沉認識的人裏,又叫「皎皎」,又叫「卯卯」的,好像隻有一個。

    宋皎「嗚」了一聲,然後把臉埋在枕頭裡。

    皎皎我妻,成語,指和老婆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長大後單方面認定我老婆是我老婆。

    謝沉的臭不要臉,完美詮釋本詞。

    宋皎一晚上沒怎麼睡,一閉上眼睛,耳朵旁邊就響起謝沉那句「我老婆叫『卯卯』」。

    他煩得很,把自己埋在被子裡。

    第二天清晨,鬧鐘響的時候,宋皎已經起床洗漱好了。

    他去喊爺爺起來,一群研究人員又趕往墓葬坑。

    宋皎在墓葬區待了一上午,又去當地研究所待了一下午,保存竹簡,拓印臨摹。

    研究所裏有一個他的老師,還有兩個師兄。

    老師姓柳,是他爺爺的師兄,現在在研究所裏總領部署研究工作。

    兩個師兄一個名叫柳宜,一個名為江憑,都是跟著柳老師做項目的。

    宋皎和兩個師兄一下午都待在研究所裏,兩個師兄帶著他。

    宋皎沒忍住,又跟他們吐槽了一遍:「我昨天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簡直濾鏡都碎了一地,我以為齊武帝文治武功,很厲害的,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文盲。69ꜱʜᴜx.ᴄᴏᴍ」

    柳宜道:「民間傳說有時候也是對的。」

    宋皎還是悶悶不樂的,柳宜又問:「卯卯,你不會把齊武帝當成偶像吧?」

    「沒有,就是有一點失落而已。」

    不知不覺間,夜幕降臨,宋皎放下手裡的工具,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脖子。

    他扭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表:「都十點了!」

    「嗯,喊了你幾次,你好像都沒聽見。」柳宜還在拼湊竹簡,從下午到現在,他已經拼齊三四卷了,「你要不要先回去?晚飯也沒吃。」

    宋皎朝他們揮揮手,走到門外拿起自己的外套:「那我先回去了,師兄拜拜,江師兄拜拜。」

    酒店離得不遠,宋皎走路回去十多分鐘。

    在路上點了份外賣,等回去就能拿。

    夜風微涼,宋皎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沒看見外賣小哥的電瓶車,也沒有接到電話,就想著在外面等一會兒。

    可是酒店大堂裏的人好像看見他了,都是他認識的研究者,他們在裡面使勁朝宋皎揮手,讓他快點進來。

    宋皎覺得奇怪,走到感應門前,門自動就開了。

    同學們的聲音也就十分清楚了。

    “卯卯,快進來啊,有人在等你呢。”

    宋皎這才發現,他們人手一杯奶茶,一群研究人員裏,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抱著手坐在大堂沙發上,面色闆正,目光堅定,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

    望妻石。

    宋皎被他嚇了一跳:「沉哥?!你不是……」

    謝沉霍然起身,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臉:「你明明告訴我你六點下班的,現在幾點了?奶茶冰塊都融化了。」

    宋皎被他掐成小金魚,小小聲地跟他解釋:「今天在研究所,我忘記時間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我還把『皎皎是我妻』的證據帶過來了,皎皎是我妻,不是齊國皇帝的。」

    宋皎牽住他的手:「走吧,別在這裡說這種事情了。」

    房間裡,宋皎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端著外賣盒子吃晚飯,面前的桌子滿滿當當,擺著已經完全不冰的奶茶,還有各色菜式。

    謝沉嫌他吃得太隨便,讓人從飯店給他弄了一堆吃的,宋皎的同事同學們也都有一份。

    做研究的時候不覺得,一放鬆下來,宋皎就覺得餓了。

    他專心吃飯,謝沉把外套搭在沙發背上,然後躺到他的床上。

    宋皎把嘴裡的食物咽下去:「你訂房了嗎?你晚上住哪裡?」

    謝沉反手把宋皎的枕頭抓來抱住:「住這裡,酒店房間都訂滿了。」

    「哪有?我今天還看到有人退房。」

    「我不管。」謝沉耍賴似的,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看樣子一定要在這裡睡。

    宋皎隻能隨他去了,專心吃飯。謝沉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翻身坐起來,拿了件浴袍去洗澡。

    等謝沉出來的時候,宋皎已經吃完晚飯,戴著眼鏡,癱在床上看書了。

    謝沉推了一下宋皎:「你過去點。」

    宋皎低頭看書,頭也不擡:「你睡沙發。」

    「為什麼?」

    「難不成你又想偷親我嗎?還是想硬硬的,一晚上不睡?」

    謝沉頓了一下,宋皎也恍然反應過來。

    嘶,他好像說錯話了。

    距離上一次兩個人睡同一張床,還是高三的冬天,他們出去吃自助餐,回來的時候,宋皎病了,謝沉把自己的被子給他,又抱着他睡了一晚。

    宋皎睡著的時候,或者說是,謝沉以為宋皎睡著的時候,在黑暗裡,謝沉親了一下宋皎的臉。

    像小時候一樣,又和小時候不一樣。

    宋皎又一次紅了耳朵,低著頭,假裝自己在看書,把這件事情給糊弄過去。

    可是謝沉卻把他手裡的書拿走,又把他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摘下來放好。

    在宋皎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謝沉俯身靠近,含住他的唇珠。

    倘若知道宋皎當時醒著,他就應該直接這樣做。謝沉想。

    他就是個小傻蛋。

    為期三個月的考古發掘很快就結束了。

    宋皎在這裡待了三個月,謝沉也在這裡待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來,謝沉每天的工作就是,給老婆和老婆的同事定早飯、訂午飯,還有訂晚飯,抱著老婆、陪老婆睡午覺、睡晚覺,然後送老婆出門,回到酒店處理公務。

    宋皎很無奈:「爺爺不是讓你接管集團嗎?你很閒嗎?為什麼可以在這裡待三個月?」

    「我有在處理的,在你出門之後。」謝沉振振有詞,「而且爺爺說成家更重要,就自己重新出山,幫我管理一會兒,讓我過來陪老婆。」

    謝老當家,老當益壯。

    「那謝爺爺知道……」

    「他知道。」

    「謝爺爺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把我們的照片擺在床頭。」

    不被發現才怪。

    宋皎氣得要打他。

    回到鳳翔大學,對竹簡的整理和翻譯工作還在繼續。

    又過了半年,宋皎才把「皎皎是我妻」的那一部分竹簡整理好。

    他就這個竹簡寫了論文,順利畢業。

    正好這時,電視台在做一個關於歷史文物的節目,製作人找到了宋爺爺,想讓他參加節目。

    宋爺爺年紀大了,不太想做這些事情,就讓宋皎去了。

    節目錄制當天,宋皎被帶到後台換衣服化妝,配合拍攝宣傳海報,然後開始錄制節目。

    節目組給他準備了一身青竹顏色的衣裳,寬袍大袖,行走起來帶風,腰邊飄帶緩緩,如同仙人。

    幫他化妝的化妝師誇他:「宋先生氣質真好,穿上衣服就像是古人一樣。」

    宋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化好妝之後,就在後台候場,等主持人說到他的名字時,便有人示意他:「宋先生可以上去了。」

    「好。」宋皎站起來,提著衣擺,走到舞台上。

    大約半個月之後,宋皎參與錄製的節目才在電視上播出。

    屏幕上的宋皎一身青衣,眉眼溫和,舉止從容。

    「屏幕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鳳翔大學的研究員宋皎,也是負責修復c19號竹簡的研究員。」

    主持人笑著道:「宋研究員說c19號竹簡,大家可能都不太清楚,這是一個怎麼樣的竹簡,能不能請宋研究員為大家講解一下。」

    「其實c19號竹簡,也就是最為大家熟知的、記載了『皎皎我妻』的竹簡。c是這個竹簡出土時的墓坑坑號,19是我們後期整理竹簡時,按照時間順序給竹簡排的順序。」

    「我聽說,當時挖出竹簡的時候,宋研究員一眼就認出竹簡上的『皎皎是我妻』五個字了?」

    「是。」宋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時我和宋教授,也就是我的爺爺一起工作,我看到竹簡的時候,就跟爺爺說:『爺爺,這不是皎皎我妻嗎?』」

    「所以宋研究員當時很驚喜了?」

    「沒有,我有點失落。我原本還以為,齊武帝是個文治武功的開國皇帝,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文盲,作詩作成這樣。」

    「是嗎?」

    「直到現在還有點失落。」

    「雖然很失落,但還是請研究員跟我們具體說說竹簡上的記載吧。」

    「好。」宋皎頷首,「其實竹簡上記載的內容很簡單,但是要將齊國開國帝後的故事,還應該從他們小時候開始說起。」

    「齊國帝後是自小相識。當時齊武帝的爺爺,齊□□皇帝,還在土匪寨裏,齊武帝也跟著爺爺住在土匪寨裏,五歲的時候,齊武帝要念書,爺爺就給他抓了一個伴讀來,也就是當時慶國的宋大史官的孫子。這件事情,同樣記載在出土的竹簡上,編號是c01到c05。」

    「帝後兩個人,小時候打打鬧鬧,還有一群朋友,一開始在土匪寨裏,後來齊國定都古鳳翔,在古鳳翔城裡一起長大。竹簡編號是c05到c10。」

    「接下來的竹簡,c10到c18。後來帝後長大成人,年少知交,感情很好,終於有一天,齊武帝按捺不住,向文後告白了。結果這次告白,被長輩們撞見了,於是兩人分隔兩地。再後來,齊國殲滅慶國,齊武帝登基,與文後大婚,這也就來到了c19竹簡記載的內容。」

    「帝後大婚,從小和他們一起長大的朋友們鬧洞房,把齊武帝關在門外面了。文後就派人出來,對武帝說:『我們從小一起讀書,我現在要檢查一下你讀書的情況,那你就作一首詩,念給我聽吧。』」

    「於是武帝就作詩——」

    「『我是皎皎夫,從小就說定。皎皎是我妻,憑啥不讓進?』」

    宋皎笑了笑,繼續道:“結果可想而知,文後很不滿意,據當時的宮人說,武帝被關在皇後宮門外一整晚。‘皎皎我妻’這個成語,也由此形成。”

    主持人疑惑道:「雖然我們都知道『皎皎我妻』這個成語,但我們之前都以為這件事情是一件野史,也就是不是真的,畢竟在大多數人的印象裏,皇帝都不能作出這樣的詩,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嗎?」

    「是真的。」宋皎點頭,「據後人考證,c號坑裡出土的竹簡,記載的事件都是歷史上真實發生過的。」

    「可是現在的正史都沒有這樣的記載,這是出於什麼原因呢?」

    「對這個問題,我和同事們提出過兩種猜想,第一種是後來整理《齊史》的史官也認為這種事情不可信,皇帝怎麼可能被關在門外一整晚,所以他們把這件事情刪掉了。」

    「那麼第二種呢?」

    「第二種,我們認為,從c號坑中出土的竹簡,本身就是《齊史》的一部分。後代流傳的《齊史》,除了記載功業成就,對開國帝後幾乎沒有什麼側面描述,但是按照史書對後代帝後的描述來看,應該要有這樣的描述。」

    「而從c號坑出土的竹簡,正好就填補了史書裏對開國帝後描寫的空缺。把c號坑出土的竹簡組合起來看,竹簡正好記錄了開國帝後的成長、戀愛、成親,最後白頭到老的人生階段。」

    「而且整體來看竹簡,我們可以發現,齊武帝對文後很看重,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他的獨占欲很強。」

    「好比c23上記載的,有一回有人在武帝面前說了個成語——宋溫知交,這個成語,宋,就是指文後,溫是當時文後的一個朋友,也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這是另一個典故了,也就是形容他們感情很好。」

    「結果武帝當時就生氣了,闆著臉,跑去蘭台——當時整理典籍的地方,讓文人們加一個『謝宋成交』上去,然後他想了半天,又讓人加了無數個詞,像什麼『謝宋絕配』、『謝宋一對』上去,當然最後這些詞都被文後取消了。」

    「所以我們可以大膽猜測,在當時修建陵寢的時候,獨占欲極強的齊武帝忽然想到,等自己和老婆死了,史書流傳下去,肯定要被後人看見,被後人討論,甚至被指指點點,他就覺得,這怎麼可以?這絕對不行,老婆怎麼能給別人看?」

    「所以他就下令,把記載自己和文後的事情的史書內容全部抽出來,不給別人看。抽出來之後,他也不是拿去燒了,就讓人把這些竹簡,全部埋進墓葬裏,他要自己帶走,老婆隻有他一個人能看。」

    「這就是我和同事的猜測,我個人傾向於這個猜測。」

    主持人忍俊不禁:「其實我們宋研究員和『皎皎我妻』這個竹簡,還有一段很深的緣分。」

    宋皎不太好意思:「是,其實我的名字就是『皎』。」

    「所以宋研究員今天也穿了一件千百年前,開國皇後穿的衣裳。」

    「是。」宋皎站起來,張開雙臂,大袖垂落下來,微微被風吹動,「這件衣服是當時齊國太學的服制,開國皇後也曾經在太學裡念過書,也穿過這樣的衣裳。」

    他低頭,撫了撫衣擺:「我在做研究的時候,幾乎每一天,都要面對著竹簡上的『皎皎』兩個字。在那個時候,我真的感覺到,有一個千百年前的、文采斐然的少年文人,站在我面前。」

    「可能很多人都會覺得,我們做古文字的,都要把文獻,不管是出土的,還是傳世的,把文獻束之高閣,但這樣,其實也隻是把文獻鎖在神壇裏。可是當那個少年文人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可以看見,他手裡捧著一點文人的光,送到了我手上。」

    「這可能就是我們常說的——見字如面。」

    節目播出的時候,宋皎抱著系統,和爺爺一起坐在電視前面。

    宋爺爺看得樂呵呵的,但是宋皎有點不好意思。

    沒多久,就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謝老當家很是興奮:「卯卯,爺爺在看節目呢,真是你啊,怎麼不一早跟爺爺說呢?」

    “是我。”宋皎頓了頓,“節目組說要保密。”

    「哎喲,跟爺爺保什麼密呢?節目大成功,什麼時候爺爺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麼?」

    「我都可以。」

    「那你過幾天來家裡吃飯吧,和你爺爺一起。」謝老當家壓低聲音,「沉哥在錄像呢,不過他也有點生氣,你沒告訴他。」

    宋皎笑了笑:「才不管他呢,讓他生氣去。」

    兩個人說了兩句話,謝老當家忽然道:「糟糕,卯卯,被沉哥發現了,我把電話給他了啊。」

    「好。」

    謝沉故作冰冷的聲音從聽筒裏傳過來:「卯卯,你怎麼能給齊國皇帝做節目?」

    宋皎笑著道:「怎麼不行?」

    「他抄我的詩,那首詩是我寫的,我五歲就寫了。」

    「你又胡說。」

    「皎皎是我妻,皎皎是我妻。」

    宋皎無奈:「你是複讀機。」

    節目在播的時候,在網上的討論度也在節節攀升。

    其中一條評論被網友們送到最前面——

    「文化人宋研究員看「皎皎我妻」:見字如面

    我看「皎皎我妻」:吃了一嘴幾千年前的狗糧

    我和文化人的差別……所以還有帝後愛情嗎?我的最愛,摩多摩多。」

    底下有一條評論——

    「鳳翔大學最近準備辦一個『開國帝後的一生——亂世之中,矢志不渝』的展覽,會展示c坑部分竹簡,還有全部拓印版,應該會出冊子,想看帝後愛情的可以馬上入手了!」

    「還有,最近幾個地方準備聯合開一個『帝後一生』的旅遊路線,從古羌州帝後幼年相識,到古鳳翔少年愛情,再到任天城亂世愛情,最後到永安城攜手白頭,想去玩的也可以沖了!」

    「據說還有一些大料要爆,竹簡上說,齊武帝小時候玩過屎來著,羌州那邊還真弄了個武帝玩屎遺址,想看齊武帝玩屎的也可以沖了!」

    底下「哈哈哈」地笑成一團。

    ——齊武帝真不是熊孩子嗎?

    ——所以文後怎麼會喜歡上小時候玩過屎的男人啊?

    ——所以才叫做真愛,親眼目睹過對方玩屎還能喜歡上。

    ——我要懷疑宋研究員是文後轉世了,哪有這麼剛好撞名字的?氣質真的很像,他穿太學衣服的時候我感覺他就是文後,等我再弄一個謝沉出來。

    ——樓上別說,宋研究員真有個發小叫謝沉,我懷疑家長取名字的時候是比著取的,謝沉還是謝氏集團的老總來著,之前電視台對他們集團有個採訪,他出境了。

    ——轉世文學,再搞了,在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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