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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他想開了》105 想做鹹魚第105天
江倦困死了,什麼枕旁風,他只想睡覺。

很是敷衍的「哦」了一聲,江倦側過頭來,不讓薛放離再擰自己的臉,沒過一會兒,人就沒動靜了。

他又睡著了。

薛放離:“……”

放在江倦腰際的手稍微用力,下一秒,江倦從被攬在懷中的姿勢變為趴在薛放離的身上,薛放離撥開他的長發,低頭輕咬他頸 間的紅痣。

江倦不想理他,但這人又實在擾人清夢,他伸手去推薛放離,“我想睡覺。”

薛放離口吻平淡,“睡。”

江倦有氣無力道:“那你別弄我了。”

薛放離神色似笑非笑,“枕旁風都不肯吹,孤聽你的做什麼?”

江倦:“…”

好煩。

怎麼會有人想被吹枕旁風呢。

江倦想不明白,但又真的很想睡覺,他只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然後勉強睜開眼睛,伸手抱住薛布放的脖子。

“王爺……”

江倦低下頭,貼上他的臉,小動物似的蹭來蹭去,在他耳邊黏黏糊糊地說:“你放我睡覺好不好?”

好好的枕旁風,他湊過來撒一通嬌,卻只是為了睡覺,薛放離瞥他一眼,扣住江倦的下頜,“沒出息。”

停頓片刻,薛放離又吐出兩個字:“不好。”

江倦問他:“為什麼不好啊?你說什麼都允我的。”

薛放離慢悠悠地說:“孤說吹得高興了什麼都允你,不是你隨便撒個嬌,就讓你混過去。”

江倦:“…”

好煩,真的好煩。

當皇后也太麻煩了吧?

白天要見人,有好多業要營,還有薛從筠的豬頭威脅,晚上睡覺也不安寧,會被狗男人弄醒,強迫他吹什麼枕旁風。

江倦問他:“那你怎麼才能高興?”

薛放離盯著江倦,指腹摩挲著他柔軟的唇瓣,緩緩地說:“自己想。”

很好。

跟沒說一樣。

江倦氣悶地咬住他的手指。

不咬還好,他這一咬,反而給了可趁之機。 手指被含入口中,下一秒,就開始在江倦的口腔裡反覆作弄他,江倦毫無防備,讓他攪得差點哭出來。

“你做什麼。”

江倦嗚咽地推薛放離,口齒不太清楚,他覺得難受,哭倒是沒真的哭出來,睫毛卻是被打濕了許多,眼神更是潮濕一片。

他這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實在是可憐,薛放離盯著看了很久,笑得頗為惡劣,“就是這樣。”

「在孤的耳旁,哭著叫夫君,你要什麼,孤都給你。”

江倦:“…”

我要你的狗命。

被欺負成這樣,江倦已經差不多清醒了,他鬱悶不已地看看薛放離,哭著叫夫君是沒可能的,他一點也不快樂,薛放離也休想占到便宜。

這樣想著,江倦慢吞吞地低下頭,湊到薛放離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的聲音倒是帶著點鼻音,也很軟,可內容卻與枕旁風相差甚遠。

——“你這個王八蛋。”

罵完人,江倦立刻裝死,趴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敢動。

薛放離眼皮一撩,江倦再裝死,也還是抬起了他的臉,要吻上來,江倦怕他趁機報復自己,又被欺負一通,連忙伸手推人,卻又推不開。

情急之下,江倦靈機一動,「哎呀」一聲,眉尖蹙了起來。

“……心口疼。”

薛放離動作一頓,江倦連忙拉住那隻扣住他下顎的手,總算安心了一點。

薛放離皺眉道:“怎麼又痛了?”

江倦虛弱地搖搖頭,很是裝模作樣,“它要疼,我能怎麼做。”

薛放離攬住他的腰,“來人。”

江倦問他:“你叫人做什麼?”

薛放離:“讓太醫過來。”

這大半夜的,他的清夢被擾了就算了,還是不要再讓太醫白跑一趟,江倦連忙說:“不用的,只是有一點疼,不嚴重的。”

江倦把拉住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處,“你給我揉一揉就好了。”

薛放離看了江倦幾眼,倒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他的心疾,畢竟每一回發作的時機都很巧,但江倦卻又是真的先天不足。

把人按在懷裡,薛放離一下地給他按揉心口,不知道想起什麼,薛放離又說:「你最好一直這樣,好好地待在孤的身邊,偶爾麻煩一些也無妨 ,只要你好好的。”

江倦茫然,“啊?”

薛放離垂眼,語氣很淡,“若是你出什麼事,猜猜看,會發生什麼?”

會發生什麼事?

江倦一愣。

薛放離低下頭,下顎抵住江倦,神色晦暗不已,“只要你在,我便會為你做一個好人,你若敢拋下我,一走了之,我便敢屠盡天下人。”

江倦怔怔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對薛放離說:“我不會…”

「拋下你」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江倦突然想起阿難說的神魂不穩和他的第三劫。

江倦心裡莫名有點不安,但他還是努力壓了下來,把話說完了,“我不會拋下你的。”

大理寺那邊,連軸轉了好日子,終於把長公主一案理清了。

這一日,顧浦望進宮求見。

江倦的心情很不美妙。

當然,他的不美妙,並不是衝顧浦望去的,而是這段時間,薛放離總已經開始兌現他說過的話了。

——把江倦感掛在身上,寸步不離。

見顧浦望這一面,江倦也被迫旁聽。

“經查證,長公主多年來暗中招兵買馬,並在江南多地設有營地……”

兵馬的數目、與長公主有所往來的地方官員,以及諸多從犯,顧浦望一一說完,又道:「陛下,派去營地搜查的官兵還找到了火藥,多地的河堤旁 也埋有火藥。”

薛放離倒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江倦一聽,卻是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他知道劇情,當然也知道這代表什麼。

所以說,小說裡的水患,既有暴雨的原因,也有人為的原因?

是長公主他們故意炸毀了河堤?

那麼在小說裡,由這場水患牽扯出來的一系列事情──流民、瘟疫與飢荒,說到底,都是長公主他們在為安平侯鋪路?

後來,安平侯發水難財,在民間獲得諸多聲望,並順理成章地登基,豈不是很諷刺?

江倦真沒想過會是這樣。

大抵是之前他還在抱怨,現在卻突然安靜了下來,薛放離抓住江倦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散漫地問他:“怎麼了?”

江倦猶豫地問:“為什麼啊?”

「馱馬——齊修然就算了,安平侯與他有血緣關係,長公主又為什麼幫安平侯鋪路?”

“她總是要推一個人出來。”

江倦有點聽懂了,“安平侯是傀儡?”

薛放離懶洋洋地說:“也不一定。說到底,姑母籌劃這麼多年,不過是為了報仇,這個位置,她不一定感興趣。”

江倦“哦”了一聲,好像也大致理清了一點,薛放離盯著他看了幾眼,又道:“你可知你有多重要。”

江倦:“什麼?我什麼重要?”

薛放離:“若非你與安平侯退婚,現在不止你外祖父一人,蔣將軍與顧相,甚至許多朝廷重臣,都會追隨你外祖父而去,至於孤……”

「大抵早已死在別莊。皇兄與六弟…」

薛放離輕嘖一聲,神色嘲弄,“更沒什麼用。”

江倦眨眨眼睛,只覺得他太敏銳了,但他還是搖了搖頭,“不會的。”

薛放離看了江倦幾眼,又若有所思地說:“你懶倒是懶了一些,卻是生來好命,當真是得你者得天下。”

江倦:“…才不是。”

經他提醒,江倦又想起了劇情。

在小說裡,與他同名同姓的江倦開局就咬舌自盡了,但是主角受又與蔣輕涼、顧浦望交好,所以儘管在最開始,蔣將軍與顧相對安平侯頗是冷淡,但 後面由蔣輕涼與顧浦望反覆勸說,蔣將軍與顧相的態度終歸緩和一些。

至於長公主,由於那面鶯牌,她最後也接受了主角受。

某種程度上來說,要不是主角受真的很努力,安平侯可能真的會失去許多助力。

江倦嘆了一口氣,後知後覺地想起什麼,他問薛放離:“我哥哥呢?安平侯他們被抓了,我哥哥他人呢?”

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薛放離自然懶得放在心上,他瞥了一眼顧浦望,顧浦望對江倦說:“二公子也一同押在獄中。”

江倦「哦」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又恢復了安靜。

待顧浦望把查出來的事情交代完畢,這才又問薛放離:“陛下,這幾位主犯該如何處置?”

把玩著江倦的手指,許久,薛放開才漫不經心地開了口:“把齊修然帶過來,孤要見他一面。”

顧浦望應道:“是。”

顧浦望向薛放離告退,離開前,淡定地看了江倦一眼,作為一條鹹魚,江倦幾乎立刻就看懂了他在說什麼。

——好累啊,不想乾了。

江倦十分同情,也回了他一個很是痛苦的眼神。

——我也好累,好不想營業啊。

江倦一路目送顧浦望出門,結果還沒回目光,下顎就被掐住,臉也被抬起來了,薛放離低下頭,要笑不笑地問他:「顧浦望、蔣輕涼 與薛從筠三人,你與誰更好?”

江倦:“?”

雖然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麼,江倦還是回答:“都還好…”

話還沒說完,江倦與薛放離對視,男人的唇邊含了幾分笑意,可他的目光卻是極為危險,江倦一個激靈,總算清醒了,發現這是一道陷阱題 。

“我與他們都不好,”江倦鄭重地說,“跟你最好,我跟你天下第一好,要不是你忙,不能陪我玩,我才不搭理他們呢。”

說完,江倦鬆了一口氣,覺得他的答案非常完美,一定能逃過一劫。

但下一刻,江倦才知道他想得太簡單。

“你與孤,只是好?”

薛放離垂下眼,“你可是忘了,你是我的妻,我們之間,遠不止是好或最好。”

作者有話要說:鹹魚捲撕掉考卷,並發出譴責:你就是要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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