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報上……報上名來。”
“還挺能扛啊。”其中一個男人踩著他說。
“挺好啊, 反正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你使勁扛,咱們以後天天見。”
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以後要天天揍他的意思?!
簡直無法無天!
鞠小寶氣的直罵娘,奈何就是爬不起來, 他三字經就全飆出來了,每飆一句, 就挨一腳,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
媽的, 疼死他了。
他難道就為了男子漢的尊嚴被打個殘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最後他就光哼哼不吭氣了。
“服了?”對方拍了拍他的臉。
他心裡直罵娘,人卻一動都沒有動。
對方這才松開了他。
“記住,以後不準出現在遊子蓉跟前,不然下次就不是挨頓打這麽簡單了。”
那倆人站在旁邊點了根煙, 鞠小寶鼻青臉腫地微微抬頭, 只看到黑暗裡閃爍的火光。
好猖狂的兩個人渣!一看就是街頭混混, 打完人居然還敢留在他身邊抽煙。
他趴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敢動,他的嘴流血了,身上肯定傷的也不輕。
抽完煙以後,那倆人才走開。那倆人將他揍的鼻青臉腫, 他卻連那倆人的相貌都沒看清。
是誰,是誰找的人?
遊子蓉本人,還是她哥?
還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謝風行。
鞠小寶從地上爬起來。
他可不是軟蛋慫包一個, 他鞠小寶從小到大挨過多少打,他隻可能被打倒, 絕不可能被打服!
對方一走, 他又立馬硬氣起來了。
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立馬就給遊子蓉打了個電話過去。
遊子蓉卻把他拉黑了。
鞠小寶想去報警,又怕鬥不過遊子秋和謝風行他們。
這群人渣, 垃圾,居然抱團欺負他一個老實人,就這樣生生地拆散了他和遊子蓉的姻緣!
這個遊子蓉也是夠軟弱無能的,當初這樣那樣說愛他,遇到點事就把他拋一邊了,他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鞠小寶怎麽想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
遊子蓉是女人,他不跟女人一般見識,他心裡也念著舊情,但遊子秋和謝風行這兩個人,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要等他發達,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他現在就想出口氣。
思來想去,能讓他出口氣的就只有謝風行。
他是明星,巨大的名利意味著巨大的風險,更好弄。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謝風行說。
“怎麽說人家也是草根逆襲的男主,這種抗打擊能力還是有的,”小愛說,“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監視他的。他有任何陰謀詭計都不會得逞,讓我們狠狠打爛他的臉!”
謝風行說:“我還以為任務快結束了,你要走了。”
“你這麽盼著我走啊。”小愛說。
“你有你的人生,你不是還要接著做任務?”謝風行問。
“那也沒有看出你有一絲留戀。”小愛說,“果然是冷心冷肺謝風行。”
“說真的,你是不是要走了?”
“說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樣。”小愛繼續貧嘴,“你要是舍不得我的話,我可以考慮多在你這多留一段時間。”
謝風行說:“留著吧。”
小愛說:“你快要和陸馳啪啪啪了吧?怕不怕我偷聽偷看偷感受?”
“小美會允許你乾這種事麽?”
小愛“哼”了一聲,說:“他敢管我。”
謝風行唇角微微抿起,說:“正經點,你多久會離開?”
小愛說:“等系統認定所有任務都塵埃落定的時候。現在好像還沒到那一刻。不過你的感官獎勵馬上就要下來了,請注意查收。”
謝風行“嗯”了一聲。
“激動麽?”小愛問。
“我雞動。”謝風行說。
小愛愣了一下:“啊,開黃腔!”
謝風行漱了漱口,又笑了一聲,他透過鏡子看到了自己的笑容,忍不住又多朝鏡子裡看了一眼,鏡子裡的他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濕漉漉的,眼睛卻特別亮,唇角似有還無的一點笑容,看起來很是陌生。
他還記得他剛穿回來的時候,面對鏡子露出一個假笑來,比哭還要難看,面部肌肉可以做出笑的樣子,神色和眼神卻騙不了人。
“你手機響了。”
陸馳在外頭喊道。
謝風行從洗手間出來,陸馳在床上坐著,說:“小川打過來的。”
苟小川這次在陳卓那邊呆了好多天,之前謝風行受傷,他說他要回來,結果被台風給耽誤了,後來陳卓生病,他又留在那裡呆了幾天,明天終於要回來了。
“你要來機場接我啊。”苟小川說,“我都想死你了!”
“幾點的飛機?”謝風行問。
“明天上午十一點左右到北城。”苟小川說,“你別忘了戴口罩,你現在那麽紅。”
謝風行“嗯”了一聲,說:“那明天見。”
掛了電話以後,謝風行將手機放下。陸馳問:“他要回來了?”
“明天上午的飛機,讓我去接他。”謝風行說。
“你明天上午滿課吧?”陸馳說,“我去接他,你別去了。中午一塊吃個飯。他這個時候回來,肯定是趕著來陪你一起去比賽的。他那對象跟他一起過來了麽?”
“不知道,沒問,他也沒說。”謝風行說。
“他叫什麽來著?”陸馳問。
“陳卓。”
陸馳點了一下頭,說:“我聽我姑說,今年過年的時候,他們打算把他介紹給家裡的親戚認識,這就算是正式認可他了,他們倆談了這麽久了,也不容易。”
“他們都能接受麽?”謝風行問。
陸馳說:“我家在這方面一向很開明。”
離婚的,三婚四婚的,出櫃的,獨身到老的,從上一輩開始,在社會遠未開明到現在這個程度的時候,他們家就已經對這些見怪不怪了。
豪門大家族,發生什麽事都不稀奇,每個人都極度自由。
“那還挺好的。”謝風行說。
“其實一開始家裡不太看好他們。”陸馳說。
苟小川活潑,騷裡騷氣的,話也多,就是個無憂無慮又怎怎呼呼的富二代。陳卓出身貧困,性格端正,整個人都是工科研究人員的樸素感,這倆人從哪方面來看,都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後來我姑跟陳卓見了一面,覺得這小夥子還行,就沒再管他們。”陸馳說,“沒想到兩人還挺合拍。”
談戀愛,人品真的太重要了。
同樣是鳳凰男,陳卓甩那個鞠小寶十萬八千裡。
起碼人家是貨真價實的高材生,人品也好一些。
第二天上午,陸馳從公司出來,直接去機場接苟小川,苟小川一頭紅毛,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格外顯眼。
同他一起來的,還有陳卓。
苟小川立馬飛奔過來:“表哥,怎麽是你啊,風行呢?”
“他要上課,讓我來接你,等會咱們一塊吃飯。”他說著就看向後面推著行李箱走過來的陳卓,陳卓跟他握了一下手,也叫了一聲:“表哥。”
陸馳笑著說:“陳卓好像胖了。”
“我喂的啊。”苟小川說。
陸馳去幫他們提行李,發現陳卓和苟小川的手指上都戴了戒指。
他以前對這些都不感興趣,現在突然覺得這些戀愛上的小細節很戳人,苟小川和陳卓這對夫夫的戒指還和一般的情侶戒指不一樣,有特別明顯的藍色紋路,一看就是一對。
他就立馬浮出一股衝動來,迫不及待地想和謝風行也戴同一款情侶戒。
最好也是這種一看就是一對的。
他預定的餐廳,距離航大特別近,從機場出來以後,他們驅車直接趕往航大,車子到了航大門口的時候,苟小川就看見了謝風行。
他穿著黑色製服,在門口靜靜地站著,精致的像是一幅畫。
其實他們倆分開沒多久,但他卻覺得像是有幾個月一樣漫長。苟小川立馬打開車窗,衝著謝風行揮手,陳卓將他拉回來:“收。”
苟小川回頭說:“風行好像又變帥了。”
車子在謝風行面前停下,苟小川立馬打開車門跳了下去,給了謝風行一個大大的擁抱。
謝風行有點不適應,身體都僵了一下。
“趕緊撒手,不準抱。”陸馳說。
苟小川搭著謝風行的肩膀:“我們是純兄弟友誼,你看我老公就不吃醋。”
這還是陸馳第一次聽見一個男的叫另外一個男的老公,心下大為震撼。
但心頭卻有些興奮,要是謝風行也這麽叫他就好了。
不行,他只是稍微想一下,就要起反應了。對他來說,老公這個詞太過刺激,簡直就是他的終極夢想之一。
苟小川和陳卓接二連三地給了陸馳很多刺激。前兩天謝風行似乎到了性冷淡期,明顯感覺不太想被他觸碰,加上他為了周末陪謝風行一起去泰國比賽,最近工作都排滿了,所以兩人過的特別素。
他打算等謝風行比完這個冬季賽再說。
賽車比賽,身體素質非常重要。
一切都以比賽為重。
這個比賽正好是他送情侶戒的好時機,別的做不了,起碼可以先送個戒指。
即便是想一想和謝風行一起戴情侶戒這件事,他心裡也是甜絲絲的。
愛情真的太美好了。
明天就要飛往泰國參加比賽了,今天他們要早點睡。陸馳讓謝風行去床上躺著,自己去收拾行李。
因為當過兵的緣故,陸馳不管是疊衣服鋪床還是收拾行李都很有一套他將行李收拾好,並排放到客廳裡,這才回到床上來。
今天大降溫,但他們的房間是恆溫的,很暖和,謝風行一直都沒睡,趴在床上看他收拾。他也沒有蓋被子,就穿了一身柔軟絲滑的睡衣,那睡衣貼合著身體,腰線凹下去,翹臀挺拔,袖子卷起到胳膊肘,露著白皙的小臂。
陸馳往他身邊一趟,側身從他背後抱住他,抓住了謝風行的手指。
他要看謝風行手指的尺寸。
他捏著謝風行的手指,摩挲了一會。
謝風行問:“幹什麽?”
“你手真好看。”陸馳說。
陸馳說著伸出自己的手來,跟他對比了一下。
陸馳比之前白了一些,但和謝風行的手背膚色一比,還是黑,手指也更粗一些,更長一些。
謝風行微微抿起嘴唇,心跳略有些加速。
他誤會了。
他以為陸馳這是在暗示他。
其實自從他感官度恢復到百分之七十五以後,他就沒有和陸馳親密過了,不知道是為什麽。
他其實很想,不是生理上的想,是心理上的想,想知道在如今這個管官度下,三根手指又是什麽感覺,但想的同時似乎又多了一分畏懼,是對於未知世界的好奇和畏懼。
陸馳捏住了他的中指,指腹從上面搓過去。謝風行抿了一下唇,忽然覺得即便是陸馳的手指,也讓他特別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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