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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養我嗎》第18章 第18章嫉妒
喻瑤的手和諾諾相比,明顯小了兩三號,他輕輕松松就能完全掌握。

她忍不住垂眸,視線落到交疊的手上。

諾諾對她,從來沒有男女之間該有的距離和設防,只要給他機會親近上了,而她又沒有喊停,諾諾就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他似乎格外喜歡身體上的接觸,每一次都全憑本能地盡跟她貼著挨著。

現在他下意識地在磨蹭她,皮膚熱得要出汗,他很靈活,還不知道滿足,修長手指甚至穿進了她指縫中間,輕緩摩挲,留戀地往裡內扣,想勾住她。

果換成是以前,喻瑤一定立刻掙開,也許還會疾言厲『色』地教育他『性』別意識。

但經過那場大火之後,她對他怎麼也硬不起心。

諾諾他……只是個隨時隨地渴望跟主人親昵的小狗勾,純真懵懂,做什麼都是本心而已。

“……你別得寸進尺。”

喻瑤壓下心底被他撩出的火星,手肘向後,懲罰『性』地撞了一下某小狗。

“我是在教你寫字,不是來給你隨便『摸』手的,學習態度這麼不端正,以後我可不管你了。”

諾諾抿著唇,壓抑地悶哼了一聲,還是不舍得離開,臉頰在她頸邊埋得更賣力,短發和睫『毛』軟絨絨的,來回刮著她。

喻瑤太陽『穴』直跳。

……剛才她是不小心踫到諾諾的傷口了,怎麼可能還凶得起來,聽到他這種類似呻.『吟』的語調,倒把她自己弄得臉『色』發紅。

這什麼人間大蠱王。

行走的戳心小狗。

喻瑤被諾諾從背後半抱著,有些口乾舌燥,甩不掉也掙不開他。

她只能把手鏈拿出來,拎起諾諾那隻犯上作『亂』的手,略顯粗魯地套上去,吸引他注意。

“給,你要的牌牌,就這一個,我自己做的,要是丟了沒得補。”

諾諾的手腕筋骨利落,皮膚又白,戴上紅繩以後,『色』彩反差異常晃眼,竟然多了種被繩索禁錮住的『色』氣感。

好像綁上這個,她就真正成為他的主人,這一永無期限。

諾諾歡喜到發出了很小的嗷嗚聲,把牌牌貼到臉上,眸中泛濫的光能把人溺死。

喻瑤腦補的東西越來越不純潔,有點無法直視手鏈了,她趁機躲開病床,清清嗓說︰“我去找醫生來看看你的傷,別再弄出血。”

諾諾見她真的要走,急忙拉住,慌『亂』地撿起筆,在紙上準確寫下“喻瑤”兩個字,誠惶誠恐地望向她︰“瑤瑤,我學會寫了,態度端正,你別不管我。”

她隨口一句“不管”,刀山火海都無視的這個人,怕得聲音在顫。

喻瑤愈發覺得諾諾就是老天專門安排來克她的。

再冷的血也被他燒熱。

她應對他的辦法一天比一天不管用了。

喻瑤『揉』了把他的頭︰“……你乖乖的,我就管,別怕。”

算了……

指望著諾諾去恪守尺度,循規蹈矩,還不指望她自己。

他再怎麼天然撩,她劃好底線,保持清醒,不淪陷就是了。

-

諾諾傷勢恢復良好,除了偶爾多夢,沒什麼後遺癥,醫生判斷是輕微腦震『蕩』引起的連鎖反應,多休息,過一段時間自然會好,也就順勢給他定下了出院日期。

出院前一天,諾諾已經行動自如,喻瑤在走廊接完導演的電話,得知新的拍攝地定好了,戲服道具也基本到位,明天可以復拍,她懸著的心落下,一回病房就看到諾諾坐在窗邊,向往地望著外面。

狗勾自從跟了她,就沒怎麼出去逛過,對什麼都好奇。

喻瑤拿起大衣披在他身上,給他戴了頂有球球的『毛』線帽,乾脆說︰“走,去逛街。”

她拉著諾諾經過護士站,兩個年輕小護士不忙,互相推著笑鬧,後面台子上擺了一束花,顯然是其中一個的追求者送來,正在被同事善意調侃。

喻瑤目光在花束上掠過,多停了兩秒,送花者品味不錯,配『色』不艷俗,她無意識評價了一句︰“挺好看的。”

下午的陽光很好,喻瑤拉著諾諾走出醫院,外面是條還算繁華的商業街,她想直接帶他去嘗點沒吃過的,於是給他提了幾個選項。

等了幾秒沒聽到回答,喻瑤抬頭,諾諾根本沒在看其他地方,只是目不轉楮盯著她,唇角都是笑,努力想壓得矜持一點。

她無奈,諾諾跟她出來,吃什麼做什麼都開心,哪裡還需要選。

喻瑤牽他進了家養生菜館,盡自己能力的給他點幾樣補身體的湯羹,菜剛端上來三五分鐘,她電話就響了,又是導演。

她以為劇組有變,快速接通,沒想到導演壓低了聲音,緊張問︰“喻瑤,你在哪呢,能不能趕緊過來一趟。”

喻瑤蹙眉,導演深呼吸道︰“鉑良地產的小陸總你認識吧?他突然到了片場,說要找你,我也不確定你跟他啥關系,就沒輕易交代你在哪,但看他的樣子……不打算走啊。”

她捏杓子的手一緊。

陸彥時?!外公那個電話才打了多久,他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他向來不靠譜,做事也肆意妄為,不聯系她,卻去了片場,指不定在那說什麼瞎話,她要是不盡快解決掉他,搞不好會惹出什麼麻煩。

喻瑤馬上收拾東西,一抬眼,諾諾也沒有吃,乖巧地要了打包,準備把菜都裝起來,陪她一起走。

她動作一頓,不能……帶諾諾見陸彥時。

陸彥時是外公的座前童子,多半會去添油加醋地匯報,老爺子真要知道她養了這麼大一活人,還不得鬧翻天,諾諾也要被連累,她就想跟諾諾過點安日子,不願意徒增麻煩。

喻瑤直視他說︰“劇組臨時有事,我自己去就好,你不用跟著,留下來繼續吃,或者我送你回醫院都行。”

諾諾積極裝盒的手停了,有些茫然地看了她一會兒,似乎不明白他期待雀躍的逛街才剛剛開始,自己怎麼會被她放下。

“我,我不添『亂』,我陪你。”

狗狗眼的眼尾不自覺垂下,指尖在盒上壓得發白。

喻瑤搖頭︰“今天特殊,不方便帶你,走吧,還是送你回醫院,讓你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諾諾看出她的決絕,慢慢低下頭,摟著還冒熱氣的湯盒,眼眶也被燻得酸脹難忍,感覺到喻瑤已經站起來了,他又努力地彎出一個笑,仰著頭說︰“我想……留下吃,自己回去,很近。”

喻瑤回想路程,步行五分鐘的樣子,不用過馬路,以諾諾現在的智力,安全走到醫院不成問題。

她也不希望他一直悶在病房,勉強同意下來,臨別前仔細叮囑︰“遇到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導演又在發微信催了,喻瑤不再糾結,戴上眼鏡出門,諾諾直勾勾看著她背影,直到消失在車裡再也找不到,他才很慢地動了一下,身體的溫度不受控制地流失。

諾諾把手腕上的牌牌抬高,貼了貼臉,眼中有什麼灼燙的東西要往下墜,胸腔裡被看不見的鈍器戳刺著,比拳打腳踢,或是烈火焚身更疼。

他眼前光線忽的一暗,有個長相艷麗的女生坐在他對面位置,喻瑤剛坐過的那個。

女生看清他五官,驚喜地微微抽氣︰“哎,你一個人嗎?我們一起湊個伴行吧?”

眼前的年輕男人異常奪目,就算是她『迷』戀的流量偶像,也沒有此刻面對面的沖擊,女生見他神脆弱,以為是好上手的,激動得直接探身去踫他。

下一秒,她聽到他開口,嗓音刺骨的寒,淬著堅冰︰“滾。”

女生愣住,懷疑聽錯了,然而等她再去看,就見到他略歪了下頭,漂亮眼睫半抬,天然的薄寡義,冷戾凶煞,拒人於千裡。

諾諾抱起喻瑤給他點的湯和菜,機械地走出店門。

他只是……不想做一個要被瑤瑤送才能回去的累贅。

諾諾孤身往前走,突然停在一家亮著燈的落地玻璃窗前,怔怔盯著窗上貼的上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喻瑤戴著口罩挽起長發,在陶製小牌上親手刻下他的字,他一眼就看到。

照片旁邊不遠,掛著一張廣告︰“陶器店招臨時店員,薪水按小時結。”

諾諾澀然的唇抿成線,推門進去,對滿屋看過來的店長店員說︰“我想,打工賺錢。”

店長眼裡放光,還是例行公事問︰“會做陶藝嗎?”

諾諾搖頭。

“那……學歷呢?本科?會不會英語?我們這裡偶爾也有來旅遊的國外客人。”

諾諾依然搖頭。

他才剛學會寫字,話還說不全……

店長有點震驚︰“有什麼特長?比擅長和人相處,會融洽氣氛這些也行——”

諾諾把他裝菜的小盒抱緊一點,拉下瑤瑤讓他豎高的大衣領口,問︰“好看,算嗎?”

全店寂靜,店長捂著嘴,小雞啄米點頭,最後問︰“你對工資要求多少?”

諾諾長睫落下,想到從醫院出來時,喻瑤停留在花上的目光,低聲回答︰“我想要,一束花的錢。”

到太陽西沉,到天『色』全暗,諾諾拿到了一百五十塊,他重新摟住打包盒,揣著親手賺來的巨款,走去前面的花店。

沿路經過一家咖啡館,櫥窗裡擺著小塊的蛋糕,他朝巧克力慕斯咽了咽,視線又轉向旁邊的草莓紅絲絨。

瑤瑤肯定會喜歡紅『色』的……

慕斯三十塊,紅絲絨十塊,果他能用八十買到花,就可以吃蛋糕了。

諾諾小跑到花店,老板說給心愛的女孩要送紅玫瑰,但瑤瑤不愛他,他沒有資格買,老板又介紹其他的玫瑰,普通的一大束八十,進口的梅拉玫瑰很美,但七支就要一百一十塊。

諾諾掏出他全部的錢︰“要最好的。”

他擁著一束花,又回到咖啡店,用最後四十買了瑤瑤愛吃的紅絲絨,徹底忘記了他也想要的那塊巧克力慕斯。

初冬的風很冷,天幕漆黑孤伶。

諾諾看了看空『蕩』『蕩』的手機屏幕,站在醫院大門外,把花攏進懷裡,用體溫小心地保護。

喻瑤被陸彥時強行送回醫院,幾百萬的跑車後座上是空運到的一堆貴花束,以及老爺子讓家裡甜品師做的蛋糕,堆滿座椅。

她余光都沒分過去一點,在距離大門還有一小段距離的位置,不耐煩地叫停。

陸彥時單手打著方向盤,還想跟她繼續那個吵了一下午的話題,側頭一看,喻瑤仿佛被定住,目不轉楮望著前面。

路燈孤寂的光裡,有一個人的身影。

風吹開他衣角,掀動裡面泛著光暈的白『色』襯衫和花瓣,黑而軟的額發也被拂『亂』,遮住眉眼。

他安靜站在這麼寒冷的晚上,唇邊淺淺彎著,像在等最心愛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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