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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瘋人院 [無限]》第47章 惡之花4鐵皮,怪手,潛在的敵人……
第47章 惡之花4
  柯宇箫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聽完他的講述,李不悔立刻停止了動作。
  他道:「可是這樣很奇怪啊。困住我們的小女孩,如果是邪靈,不幫她,我們出不去。幫了她……可能導緻出其他問題。這、這怎麽辦?」
  聽罷他的話,殷酒酒便道:「現在猜測也沒用。我們别茫然開門,先去找線索吧。」
  ·
  五分鍾後。
  周謙沒找任何線索,倒是拉着吳仁坐在靠近窗戶的角落裏叽叽咕咕。
  末了他說:「所以你懂了嗎?咱們位於奇數位的人,其實應該聯合起來。」
  「你就扯吧。你講的我根本聽不懂。」吳仁道,「按戰力排名的1、3、5、7的奇數位聯合起來?但第3和第5,本來就是你的人。2、4、6裏面,那個第2的司徒晴,好像也是你帶來的吧。」
  「時間會流逝,每個人的點數都會越來越少,真走到最後那步。我說的就是最可能發生的情況。首先,真到最後關頭了,爲了争取點數,大家大概率不會合作,而是各自爲戰。這是其一。
  「其二,覈心問題,厲害的人一旦沒藍,大概率會先被不厲害的人反殺,因爲比起争奪點數,後者的動機更強。所以——
  「真到那個地步,偶數位的人大概率會先對我下手。」
  吳仁的小眼睛眯起來,問他:「他們對你下手,這跟我又有什麽關繫呢?」
  周謙小聲道:「你殺了我,肯定會被人殺。這怎麽跟你無關?其實我倆當這排名一頭一尾的兩個人,都是同樣的倒黴。」
  吳仁根本也不想演算周謙剛才說的那一套。
  他覺得自己腦子已經炸了。
  但他擡起手表看了一眼,發現了自己賭徒發來的話。
  【他說的不錯;不過那隻是在排除各種特例,将複雜情況抽象爲簡單模型後的結果,就算到了最後,也還有巨大變數;另外,你的重點是獲取生命點數,不妨聽聽周謙到底想做什麽】
  看到這裏,輕咳一聲,吳仁問周謙:「行吧。你跟我扯這麽多……到底想讓我幹嘛?」
  「我剛才說的一繫列問題,有一個方法,可以徹底解決。」周謙笑着道,「你是戰力第一的人……那麽你來強製統領我們。」
  吳仁給了周謙一個非常詫異的眼神。
  周謙道:「各自爲戰,誰都不能獨善其身。可組隊可以打破我剛才說的所有邏輯。而當我們七人全部組成一個隊,就可以徹底破局。」
  稍作停頓後,周謙用那雙漆黑的瞳孔盯着吳仁,道:「把這個副本看做一個王國,現在我和我的人會擁戴你當國王。我們一起充當你的護衛軍,但凡有反抗我們的人,我們就全部除掉。
  「作爲國王,你需要把這句話宣讀出去——‘誰敢對其他人動手,你就直接殺了誰。’」
  「吳哥,隻有實力最強的你有資格當國王,也隻有你說出這句話,才有真正的震懾力。
  「在這之後,你就可以要求你的護衛軍,比如我,爲你搜集這副本裏暗藏的所有生命點數。我們都會是替你跑腿的人……」
  最後周謙用一個非常具有蠱惑性的口吻總結道:「吳哥,你仔細考慮一下。隻要你說出這句話,天下都是你的。」
  吳仁又看了一眼手表,然後對周謙道:「天下都是我的?呵,但我會受製於你吧?我當個狗屁國王。我是被你操控的傀儡還差不多!」
  「錯了。我們是互相製約的關繫。」周謙認真道,「所有人中,你是最容易殺我的。可我也是你最不敢殺的人。因此,其實我們二人之間的合作,反而是最靠譜最穩定的。我們,完全可以互相信任。」
  吳仁,乃至他的賭徒,暫時都沒能從周謙的話裏找到任何邏輯漏洞。
  周謙确實是他最不敢殺的人。
  他如果殺了第二強的司徒晴,也許反而不怕。剩下的人都比司徒晴弱。等離開這個房間後,大家的行動可能會很分散。就算他沒藍了,撞上攻擊力很弱的人,靠個護具回血藥什麽的,沒準還能勉強苟一命。
  相反,如果他殺了最弱的周謙,沒藍時遇見攻擊力強的人的概率,就會大很多,最壞的情況是他撞上司徒晴,那也許就真沒活路了。
  最後話又說回來,如果按這麽看,吳仁最該殺的,不是周謙,當然是對他有最大威脅的司徒晴。可現在司徒晴的生命點數或許并不比他多出許多,貿然殺她也并不劃算。
  到底該如何抉擇?
  難道真該按周謙說的來?
  思考許久後,吳仁選擇站起身,暫時選擇遠離了周謙,仿佛覺得他是某種可怕的、太會迷惑人的毒物。「我先找線索。」
  望着吳仁的背影,周謙眯眼笑了笑,然後終於開始起身探索了。
  周謙先是瞥了一眼在這并不算太大的書房裏各自忙碌的衆人,随後轉過身,看向了窗台。
  窗台被極厚的窗簾遮住了,外面一點光都照不進來。
  這書房裏也沒有鍾表,一時間衆人連現在副本裏到底幾點都不知道。
  在走上前打算掀開窗簾的時候,周謙聽到耳機裏傳來齊留行的私聊。「你跟吳仁聊什麽呢?」
  聽完周謙的回複,齊留行微有詫異地問:「你真的要擁護他當‘國王’?」
  「當然。」
  「?」
  「我覺得他會很好用的。」
  「……」
  「不過——」在其餘人看不到的地方,周謙瞳孔微沉,「我主要也想試試他。」
  「嗯?什麽意思?」齊留行沒理解。」
  隻聽周謙道:「有人想對我下手。上次目的沒達到。這次他們……會什麽都不做嗎?」
  齊留行不由嚴肅。「你懷疑……雨男吳仁、女戰士殷酒酒、平平無奇李不悔裏面,有一個會是桃紅軍團的?」
  「當然。」周謙道,「以及你說得不對。萬一他們三個都是呢?」
  齊留行:「這……」
  「不過即便是桃紅軍團的人,首要目的是讓他自己活下去。所以,也不急。先擁戴吳仁當‘國王’吧,讓他罩着我們,從遊戲角度是有好處的。另外,無論他是不是桃紅的人,這都是一步可以走的棋。」
  周謙說完這段話的同時,已經擡手直接把窗簾扯了開來。
  天鵝絨的窗簾被拉開的刹那,上面經年累積的灰塵立刻揚了起來。
  周謙捂住口鼻後退半步,在灰塵慢慢落下去的同時,他看向窗戶——玻璃窗外被人用木條釘死了,根
本無法從這屋内看見窗外的情形。
  不過頗爲奇怪的是,玻璃上面有一個圓形的洞,周圍的玻璃有很多裂紋,随時可能徹底破裂成爲碎片,暫時還不知道那個洞是什麽造成的。
  擡起手嘗試着推了下窗戶,沒能将之推開後,周謙直接從行囊裏拿出一個榔頭,似乎打算硬性撬開、或者砸窗戶。
  這個時候他收到了曆學海的提示:【既然是密室逃脫,肯定不允許這麽簡單粗暴逃離的方式,小心有陷阱】。
  「你那麽古闆的人,還知道密室逃脫啊?」
  周謙對着虛空說了一句,然後舉起榔頭義無反顧地往下砸了去。
  緊接着他收到曆學海發來的一連串【……】。
  「我砸窗戶是有原因的。有塊玻璃花了,不太能看得清,但它與外面木條的縫隙中,好像有東西。我得把它拿出來看看。另外——」
  周謙說這話,一邊是在通過隐秘的耳機道具給齊留行解釋,另一邊就是爲了說給曆學海聽。
  「剛才大家不是在糾結幾個問題嗎,小女孩到底是不是邪靈?我們該不該告訴她害死她的是誰?我們該站在哪邊?殺了她的人又到底是誰?」
  「先不管這些暫時無法确定的問題。有一個事實是基本能确定的。小女孩和她的女巫母親處在對立面。小女孩大概率是被她母親困住的。」
  「李不悔去開門的時候,并沒有覺得門被卡死或者封死,他隻是覺得他開門的時候,小女孩在握住了門把手,不讓他打開門。
  「那麽可以做出推測……女巫媽媽并沒有把書房門封死。不然小女孩也不必親自出力。」
  「所以,女巫媽媽或許把小女孩封印了,但她針對的不是書房,而是整棟房子,比如房子的大門,和所有窗戶陽台。
  「但是從書房離開去往客廳,或者走廊的這道房門,并沒有被女巫媽媽封住,隻是小女孩不讓我們出去而已。」
  「哐啷」一聲響,周謙已經砸碎了玻璃,并開始把玻璃碎片一塊一塊地往外挪。
  與此同時他開口道:「做出不讓小女孩滿意的舉動,生命點數會掉。但如果……試圖破壞與她處在對立面的女巫媽媽設下的封印呢?」
  清理掉碎片後,周謙拿出了一個防護手套戴着,一則規避風險,二則免得碰到諸如血這種讓他讨厭的東西。
  随後他先是握住榔頭,又試着朝那木條所在的地方砸了一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周謙竟「哐哐」兩下就把木條砸掉了。
  但木條外竟還有東西——那是一大塊鐵皮。
  榔頭敲上鐵皮的時候,發出了很大的響動。可這時候鐵皮紋絲不動了,厚重結實的鐵皮好像是被徹底焊死在了窗戶上。
  玻璃窗外有木條,木條撬開來,外面又是鐵皮,就不知道鐵皮外還會不會有什麽。
  這會兒齊留行走了過來,老成地皺眉:「這像是在套娃。一層又一層。太奇怪了。爲什麽不幹脆直接将鐵皮焊死就可以了?裏面的木條沒意義啊。」
  「其實不奇怪。」周謙問他:「大膽猜一猜,爲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齊留行皺了眉,似乎在思考。
  他餘光瞥到什麽,發現柯宇箫也走了過來。
  對上齊留行的目光,柯宇箫朝他一笑。
  這目光頗爲溫柔,且帶着一種長者的睿智感,好像他也把一切都看穿了。
  齊留行當即有些不樂意,但他盡力繃着臉。「你們倆明知答案,卻不告訴我,都一副要考我的樣子?哪有這樣的。」
  周謙笑着與柯宇箫對視一眼,然後他将那隻戴着手套的手伸出去。
  之前他懷疑木條和玻璃之間藏有東西。中途随着他敲玻璃拆木條的動作,那東西掉了下去,落入了窗戶下面的縫隙中。
  現在,借助手套,周謙把那樣東西拿了出來。
  衆人便看清楚它到底是什麽了。
  那似乎是手,但又實在是一隻太過怪異的手。
  ——手隻有四根手指,食指不見了,中指、無名指、小拇指的皮全部連在了一起,皮膚是綠色的褶皺,上面布滿紅色的斑點,有的地方長出了白灰色的毛,十分讓人惡心。
  毫不在意地将這隻怪手舉起來,周謙将它遞到齊留行面前晃了晃。
  齊留行不怕鬼,但實在覺得此物有點惡心,當即臉就發了白。
  見狀,柯宇箫攀住齊留行的肩膀,拉着他後退一步,然後給了周謙一個不贊同的眼神。
  周謙若有所思看他一眼,然後一挑眉,問齊留行:「這隻手爲什麽會斷在玻璃與木條之間,你要不要發揮一下想象?」
  齊留行想了一會兒,想到了。這會不再出於裝老成的目的,他是真的嚴肅地皺了眉。
  「女巫把小女孩關了起來,原先的時候,她隻是用木條封住了窗。但小女孩竟能徒手砸碎玻璃将手伸出去,打斷木條,将手伸出去——
  「她的手從窗戶伸出去,很可能會襲擊什麽人,所以被别人、或者她的母親直接砍斷了手。
  「之後……她的母親,也就是女巫,在屋外重新找來木條釘死了窗戶。不但如此……她還加了一層鐵皮,徹底把窗戶焊死!這就是爲什麽又有鐵皮、又有木條的真正原因!」
  「對。而且她不是單純地失去理智亂砸窗戶,她用勁很巧妙。」周謙補充道,「我砸碎窗戶前,看到玻璃是有一個洞。現在看來,正好是她拳頭的大小。」
  「難道這小女孩真是邪靈?從這手來看,她的禸體被邪靈侵蝕,已經成了某種怪物了。」齊留行道,「她的母親是善意的那方?」
  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收到了繫統提示。
  【玩家試圖砸玻璃,觸發「守護封印」的保護,所有人的生命點數增加1點;與此同時,針對這棟房屋的監控将會更加嚴格】
  周謙瞥一眼自己的卡牌,發現「24」這個數字沒有任何變化。
  但它下面的倒計時又重新變回了【59:59】。
  衆人面面相觑半晌後,開口的是女戰士殷酒酒。
  她首先指了這屋子裏的幾處地方。「一面大鏡子碎了,一面小鏡子被塗黑了,至於粉底盒裏的小圓鏡,也被打碎了……那會兒我們不知道原因。但現在我恐怕多少知道了。」
  舉起一個相簿,殷酒酒道:「你們過來可以發現,小女孩小時候長得很可愛。那個時候她應該是人。但後面有張照片……她的臉被墨水塗黑了。
  「我試着用道具洗掉墨水,看見她的臉。她确實……像是一個怪物了。」
  「大家當時還猜測,她這邪靈會不會類似於吸血鬼,不敢照鏡子。但我現在發現了另一種可能——
  從照片裏,從鏡子中,小女孩知道自己變成怪物了。但她無法接受,所以毀壞了這屋子裏的所有鏡子,并塗黑了近照裏的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曆學海:你能不能不要那麽叛逆?
  周謙:你能不能那麽古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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