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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域萬人迷》第48章 被抹殺的痕跡他是一個隻存在於現實中……
“恭喜玩家莫棲、項卓、唐嶽崇、邵雪、胡濟年五位玩家完美通關ssr級任務‘陰陽佩’, 根據遊戲計算,莫棲、項卓小隊的貢獻度90%, 唐嶽崇、邵雪小隊貢獻度10%、胡濟年0%,遊戲共計一萬千積分,按照貢獻度比例分配給兩小隊。”

唐嶽崇、邵雪應該就是姨太和大夫人,他們是一小隊。根據大夫人所說,姨太原本是位男『性』,必就是這唐嶽崇了,大夫人是邵雪。兩人在遊戲的確沒有太大的作用,但也確實幫助莫棲等人拖住了譚副官,保護兩關鍵道具, 遊戲給了他們一千的積分。

上次ssr級任務是五位玩家, 合計一萬積分, 這次是七位玩家, 合計一萬千積分,也不知遊戲積分是按照玩家人數是遊戲難度計算的。

系統繼續提示︰“本輪遊戲中玩家莫棲貢獻度最高, 獎勵ssr級道具卡‘黑白照片’一張, 同時解鎖ssr級場景卡‘陰陽古鎮’。友情提示, ssr級場景卡是一把雙刃劍,請玩家謹慎使用哦。”

系統獎勵放完畢, 項卓沉默了會說︰“小隊共同到的積分如何分配,是由隊內玩家自行決定的。你……全拿走吧, 這遊戲你浪費太多張卡牌了,為了救我, 連ssr級卡牌都用了。”

“沒有你的血『液』,這遊戲中的關鍵道具早就被毀掉了,你險些喪命, 我不能把積分全部拿走。”莫棲說,“分成三份吧,我你一,我多拿的那一份是他的。”

項卓明白,“他”指的是廖儒學。

他自然是同意的,收下千百積分,余下八千百積分屬於莫棲。

清算完畢後,場景卡時效已,莫棲和項卓回到小鎮,天空晴朗,陣外的『迷』霧已經散去。

莫棲看著小鎮居民的臉忽覺一陣恍惚,下一秒天又黑了下來,他回到了原本打工的古鎮。

“莫棲?你怎麼在啊?快九點了,再不走就趕不上回學校的公交了。”清點完畢的服務中心員工到莫棲呆呆地站在倉庫門前,不由問道。

莫棲看到這張共事將近一月的臉,這才有種返回人間的感覺。

遊戲回到現實,不管受多重的傷都會恢復。莫棲被小草弄的一身傷已經痊愈,包括右手被莫小紅挑斷的手筋也復原了。

莫棲『摸』了『摸』手腕,連紅痕也沒留下。

一切就像夢般,完全不真實,又那麼真實。

“剛打了把遊戲,這就回去。”莫棲說。

“年輕人就是體力好,忙一天能打遊戲。等下,你盒飯忘拿了,怎麼光顧著打遊戲不知道吃飯啊。”同事拿莫棲放在一邊的飯盒遞給他。

莫棲打開飯盒,裡面的飯菜是溫熱的,有一雞腿。

他坐在路邊狼吞虎咽地吃完飯,一路跑到公交站,恰好錯最後一班公交車。

莫棲沒錢打車,掃了路邊的共享單車,騎車回校。酷暑難熬,即便是夜晚空氣都是悶熱的,沒一會兒莫棲便滿頭大汗,分不清臉上是淚水是汗水。

他回到宿舍洗澡,疲憊地躺在床上,打開微信翻找廖儒學。

然而這人的聯系方式消失了,就這樣從他的通訊錄中被橡皮擦擦掉了。

莫棲記廖儒學的手機號,他不死心地打去,機械的語音提示告訴他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除了胸口口袋裡有兩塊銀『色』碎片,莫棲身邊所有關於廖儒學的痕跡都不了。

他一夜眠,第日卻是要去上班,畢竟生活依舊在繼續,就算世界上他在意的人都不在了,夏日的陽光也依舊會灼燒著人的皮膚。

不如影視作品,重要角『色』去世後,碼會下一場雨。而在現實中,天空吝嗇著它的眼淚,不肯為廖儒學留下一滴淚水。

幸好有工作,能夠讓他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免去胡思『亂』。

莫棲忙碌一陣後,由於度疲勞有些頭暈。他拿了瓶水,坐在陰涼處偷一會閑。

這時一導遊帶著旅行團路,莫棲聽到他說︰“咱們這古鎮地下是一巨大的墓地,追溯來有兩三千年的歷了。這墓地呢,是民國時期現的,那時候比較『迷』信,出了不鬼故事呢。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咱們這陰陽佩的故事,話說當年一大帥帶著家人居住在鎮裡時,一對從古墓中流傳出來的玉佩被大帥買了下來,這其中一塊呢是純白『色』的,另外一塊就很稀奇了,是罕的墨玉,擺放來也非常有趣,白玉是立著放的,墨玉平放在白玉下面,像它的影一樣。這塊玉非常非常黑,黑像平面一樣,你要是不去『摸』,你會真的以為它就是影……”

“真有兩塊玉佩?”莫棲混入旅行團中問。

“那當然了,就在景區的博物館裡,這博物館以前是書鋪呢。”導遊繼續說,“說來也是可惜,那兩塊玉佩當年不知道被誰砸碎了,現在我們看到的都是修復後的了,不像之前那樣渾然天成。”

莫棲忙裡偷閑,一路跟著旅行團混到博物館,正是他的書鋪。

這裡的博物館是免費入場的,莫棲跟團走進去,一眼便到了陰陽佩。兩塊玉佩被人修復黏合,瓖了邊,不再像當年那樣詭異。

而在玉佩不遠處的展櫃上,擺著一對憨態可掬的瓷娃娃。

“這對瓷娃娃也是當時古墓的陪葬品的仿品,正品據說早就不了。如果有人喜歡這種娃娃,可以到旁邊的展櫃購買。”導遊說。

“誰買陪葬品周邊啊!”有旅客抗議。

莫棲倒是來到導遊指示的展櫃,看到那一對對擺在外面人問津的瓷娃娃,選了一對大小與記憶中相同的,問道︰“多錢?”

“你手上的一百塊一對。”一臉熟的員工走來說。

莫棲到他微微一愣︰“你是不是姓林?”

“你怎麼知道?”員工驚訝了下,“你以前是不是在我這裡買東西?”

“沒有,你員工牌上寫著姓名呢,”莫棲掃寫著“林浮望”的員工牌,“能不能便宜點?”

“小本買賣,真不能便宜了。您要是誠心要,80就拿走。”林浮望苦著臉說。

“陪葬品的周邊沒有人願意買,你們店裡怎麼總擺這麼多賣不出去的東西?”莫棲說,“我是學生,很窮,80真買不,40我就買了。”

“40真不行!要不這樣,一口價,60,60你就拿走。哎,哎!走,50、50!算了,40一對,你拿著吧!”林浮望最終奈地說。

莫棲掃碼付款,林浮望用紙盒把兩娃娃包裝好,放進袋裡交給莫棲。

莫棲接袋︰“以後進這些不賺錢的,腦靈活點,的。”

“你這人怎麼了便宜賣乖呢?”林浮望不開心地說,“哎,算了,我看你面善,對你就生不氣來。”

莫棲拎著紙袋走出小鎮,在景區員工中到不有些眼熟的臉。

也不知是遊戲采用了這些人的容貌,是他們被拖入遊戲中。不管是哪一點,他們現在都在現實世界。

莫棲心情莫名好了些,晚上回到宿舍後,他將兩娃娃擺在書桌上,『摸』了『摸』紅襖女娃娃的頭,晚上總算睡安穩了些。

生活在繼續,他也會振作來。

ssr級任務後的休息時間很長,足夠莫棲慢慢療傷。很快到了9月開學,莫棲的短期打工生涯暫時告一段落,新生也開學了。

今年莫棲大三,課業變忙碌來,他沒有時間再兼顧上課、打工和學生會的工作,必須放棄一,莫棲決定從學生會辭職。

很多學生會成員到了大三都會辭職,畢竟學業會加重。

新學生會長很快同意了,莫棲只要再參加一次學生會招新活動就可以退出。

來到熟悉的辦公室,莫棲終究是沒忍住,問道︰“你之前的那位會長,你記他嗎?”

“嗯?”新會長挑眉,“之前的學生會沒有會長啊,咱們學生會出了點意外,一直沒選出會長,所有工作都是位副會長和老師商議決定的,很多工作是你完成的呢,你不記了嗎?”

莫棲苦了下︰“我打工太忙了,竟然連這些事都沒注意到。”

“你確實太忙了,為什麼不申請助學貸款呢?以後工作不行嗎?”新會長問。

莫棲搖搖頭︰“我欠下的東西太多了,前段日又欠了點新的債務,暫時不增加其他負債了。”

“你有的欠款嗎?”新會長一頭霧水地說,“那可真是太難了。不莫棲,你真缺錢一定要尋求正規渠道的幫助,什麼校園貸、網貸、透支消費可千萬踫,知道嗎?”

“我明白。”莫棲點點頭,離開學生會辦公室。

他欠下的債,遠比不良貸款要嚴重。

即使在學生會找不到廖儒學的任何資料,莫棲是沒有放棄,他決定趁著周末去一趟廖儒學家。

他之前整理學生檔案的時候廖儒學的住址,距離學校所在的城市不遠,乘坐高鐵兩小時就到了,當天可以往返。

莫棲開學第一周末沒有打零工,花了一大筆錢坐高鐵。他按照地址一路找到廖儒學家,卻現根本沒有住址上那棟建築。

打聽後現,廖儒學所居住的街道,早在五年前就拆遷改名了,根本沒有這街道了。

莫棲又詢問了年紀比較大的社區員工,到了這小區根本沒有一家姓廖的住戶。

住址、父母都不是真實存在的,廖儒學這人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就算遊戲能抹殺一人在現實中的存在,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最多是從眾人的記憶中消失,甚至廖儒學的父母也不記自己有這樣一孩,怎麼會連小區和父母都不在了呢?

莫棲開始懷疑廖儒學其實是他在許願盒世界中遇到的遊戲npc,這人根本不存在於現實中,所有記憶全部是遊戲植入給他的。

如果記憶法相信,那他能相信什麼呢?莫棲站在陌生的城市中,茫然措。

他廖儒學曾說,當記憶可能被人動手腳時,就看習慣和情感。如果記憶是被植入的,記憶與行為不符,就一定能找到漏洞。

新會長說,他們的學生會連續兩年沒有會長,有一些事情是莫棲處理的。

莫棲當即給新會長打了電話,詢問他參與了之前哪些活動。新會長雖然有些詫異,不是翻出資料給莫棲了去。

莫棲第一次參與學生會活動就是新生晚會,根據新會長描述,大一開學那年,整新生晚會都是莫棲組織完成的。

但莫棲知道,大一那年他正忙於了解學校附近適合打工的地方,不可能有閑暇時間跟完整晚會籌備的全程。他最多只會在晚會當天幫幫忙,目的也是為了那小電熱鍋。

他不是積極參與活動的人,做什麼事都有目的『性』,這活動不可能是他組織的。

莫棲又翻看了其他所謂他組織的活動,這些活動都與他拚命打工賺錢的『性』格不符,有些活動進行時,莫棲甚至在男生宿舍推銷小產品。

官網上有每次大型活動的消息,莫棲登錄校園官網,找到他大一那年的晚會照片。現照片與記憶中有些出入,他站在工作人員中間,而角落裡有一不眼的位置出現莫名的空缺。

空缺的位置才是他合影時站的地方,中心位是廖儒學。

一股神秘的力量抹殺了廖儒學在其他人腦海中的記憶,卻抹不掉他存在的痕跡。

莫棲翻找了數資料,現他入學的這兩年間,廖儒學是確實存在的。盡管很多東西被更改,但只要用心去找,是能現很多蛛絲馬跡。

反倒是兩年前,莫棲沒上大學時,廖儒學才真正查痕跡。

與廖儒學相處這兩年中,莫棲偶爾聽他提老家的事情。他按照記憶一一找去,這才現,從城市結構到街道再到所謂老城區的遊樂園,沒有一點能和廖儒學所說的對上。

他又之前學生會的人說,廖儒學剛入學時是他們那屆的新生晚會的主持人,當晚三主持人裡就他表現最好,給老師和領導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邀請入學生會培養了一年後,廖儒學剛上大就成為學生會會長了。

但莫棲再翻到三年前新生晚會的合照,主持人只有一男一女兩人,沒有第三人。合影中,兩位主持人挨很近,中間沒有空缺,不像莫棲那年新生晚會的合影上,出現明顯缺一人的樣。

種種證據表明,廖儒學存在,又不完全存在。

他是一隻存在於現實中兩年的人。

而兩年前,莫棲高考結束,家庭遭遇劇變。

根據那些碎片拚湊出的記憶,莫棲可以確定,他並沒有那麼堅強。他真的選擇放棄自己,他曾經脆弱法自立。

在他準備放棄一切的時候,意外遇到了那人,從他那裡到一枚彈。

記憶的最後,那人分五裂,藏在遊戲的每角落,或許……有現實中。

莫棲這兩年間,廖儒學幫了他很多。由於打工,學生會很多活動他沒辦法及時參與,廖儒學會幫他說好話,幫他請假。

有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廖儒學總是不著痕跡地告訴他哪裡有零工可以打,學生會哪次活動工作人員是有獎品的,導師會給怎樣的學生高分……

廖儒學口中說著不願意看到莫棲生活很苦的樣,帶他一走。可實際上,莫棲一直在被他溫柔地照顧著。

回到學校,莫棲找到曾打工的首飾店借了工具,做了稍大一點的透明膠囊外殼,把兩銀『色』碎片放在裡面,買了便宜點的細鏈,把膠囊掛在脖上,碎片剛好貼在胸口彈痕處。

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繼續參與遊戲,找到畫中人散落在遊戲中的碎片,將它們一一收集來。

三十五天很快,這期間項卓總是給莫棲一些含糊不明的信息,似乎要說什麼,又不好意思開口。

直到下一次任務開啟的前一天,項卓這才鼓勇氣給莫棲信息︰【莫棲,我……我們的隊伍可以解散嗎?】

莫棲早在他的隻言片語中猜到項卓的意思了。

莫棲︰【好的,解散吧。】

項卓︰【我不是那意思,並不是討厭你。是這樣的,ssr級任務實在太可怕了,要不是你有“存檔點”這張卡,我上一輪就變成瓷娃娃永遠留在遊戲裡了。我下次做sr級任務,暫時不敢選隨機等級了。你……如果也選sr級任務,我們可以繼續組隊。】

莫棲︰【我會選隨機任務的。】

項卓等了一會兒才信息︰【我知道ssr級任務獎勵多,但那是拿命換的啊。就算你挑戰高難度,咱們也可以先選兩sr級任務休息一樣,總那麼危險。】

莫棲︰【我選擇。】

每一次加入遊戲,他都是任務者,莫棲覺這並不是意外。

一定是畫中人留在他胸口的彈在作用,讓他成為者,吸引遊離在遊戲中的其他碎片前來。

當然,莫棲可以選擇sr級任務,以他的能力一定可以輕松關,沒有生命危險。畫中人也沒有強迫或者委托莫棲去選擇那麼難的遊戲,許願盒世界中,莫棲在夢裡到的畫中人曾阻止他進入這遊戲,是莫棲自己拚命尋找抽卡遊戲,執著地找到了他。

莫棲覺,正如畫中人所說,這就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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