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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內總管後懷了攝政王的崽》63、晉江獨家發表
紀輕舟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今日被小山一提醒,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多麼的不正常。

那晚在王府,李湛醉酒後親了他,紀輕舟下意識的反應是心虛和慌亂,他怕李湛當時是清醒的,怕見到李湛之後尷尬,怕李湛朝他提起那件事情……後來得知李湛或許醉得厲害並不記得那件事,他才稍稍松了口氣。

如今想來,自始至終他對那個親吻也未曾有過任何反感或者憤怒的情緒。

若是換了旁人,被一個大男人不打商量就親了,第一反應應該是動手打人才對吧?

所以,他對李湛竟然真的是……

紀輕舟心中那困擾了自己許久的紛雜念頭,驟然變得清晰了起來。

過往許多瞬間……那些沒來由的悸動和慌亂,無數次下意識的躲閃和回避,如今仿佛都有了一個解釋。原來那些心虛、忐忑和不安,竟然都是出自於對一個人的喜歡?

紀輕舟面對這答案一時之間有些無措,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對李湛會生出這樣的情感。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這件事似乎並不讓人意外,李湛都能喜歡他,他為什麼不能喜歡李湛呢?

李湛那麼強大,長得又好看,對他還那麼好……

紀輕舟收住自己的思緒,感覺自己好像有點魔怔了。

隨後的幾日,紀輕舟每次見到李湛都會忍不住走神。

從前未曾覺察心意的時候,他尚可以坦然地面對李湛,但自從那日聽了小山的話之後,紀輕舟便總會想起那個念頭。尤其每次與李湛對視時那忍不住加速的心跳,就像是在刻意提醒他一樣。

那感覺對紀輕舟來說十分陌生,甚至還帶著一點抓心撓肝的“煎熬”。

但與此同時,卻又有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興奮……

他有時候會忍不住猜想,李湛對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他很想知道那答案,可又不想那麼快知道,像是得到了禮物的小孩,既想快點打開看看裡頭是什麼,又舍不得那麼快就失去那份期待和神秘感。

李湛這幾日一直忙著案子的事情,但他忙碌的同時卻也沒忘了留意紀輕舟。

他發覺少年這幾日不知怎麼回事,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怪怪的,不僅時常走神,似乎還會偷偷看他。但每當李湛想要看回去的時候,少年卻又總是匆忙避開,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就像今天,李湛在英輝閣一邊與朝臣討論著案子的事情一邊在文書上寫著什麼,而紀輕舟立在一邊幫他磨墨。但不知紀輕舟在想什麼,磨著墨的空檔早已魂飛天外,墨都快磨幹了也沒想起來加水。

“想什麼呢?”李湛在一旁看著實在是有些沒忍住,伸手一把按在了少年手腕上。

李湛寬大的手掌帶著幾分熱意,紀輕舟被他驟然一握登時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猶豫了一瞬卻並未抽回手,任由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掌覆蓋在他縴瘦的手背上。

朝臣們正在議論案子的事情,並未留意到書案這邊發生了什麼。

然而紀輕舟卻還是有種在眾目睽睽之下與李湛發生肢體接觸的緊張感。

短短的瞬間,李湛並不知紀輕舟心裡想了這麼多,只是見他面上微微有些發紅,還以為他不舒服,於是抬手伸向紀輕舟的額頭,用自己的手背試了一下溫度。

“發燒了嗎?”李湛低聲問道。

紀輕舟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第一反應便是朝殿內的朝臣們看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廳內所有人幾乎都留意到了李湛的動作,下意識不約而同朝兩人看了過來。李湛這動作太過界了,一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再怎麼體恤人也不該親自伸手替一個內侍試體溫啊!

一時間殿內變得十分安靜,誰也沒開口說話。

朝臣們那表情很是精彩,尤其是看向紀輕舟的目光,帶著十足的意味深長。

“一會兒讓唐恕過來看看吧。”李湛那樣子十分坦然,既沒有刻意回避也沒有解釋什麼。

朝臣們見他如此,忙紛紛調整了一番神情,殿內的氛圍稍稍變得正常了些。

李湛依舊在文書上寫著什麼,隨口問道︰“方才說到哪兒了?”

“回王爺,方才刑部的方大人說,案子基本已經查清楚了,時機既然已經成熟,不如明日早朝就朝文武百官公布結果,免得節外生枝。”池州開口道。

李湛聞言手上的筆一頓,沒有應聲。

又有一個朝臣問道︰“王爺,紀家大公子可接回來了?依著咱們從前的章程,明日案子若是要有個定論,紀家該有人在場才是。”

“本王知道了。”李湛淡淡地道。

“那王爺的意思是……明日早朝便朝文武百官公布結果?”池州開口問道。

李湛看了紀輕舟一眼,見紀輕舟垂著頭正在朝硯台裡加水,神情看不出什麼異樣。他沉吟片刻點了點頭道︰“那就明早吧。”

池州聞言似乎想說什麼,看了看紀輕舟卻又忍住了沒說。

當日朝臣們從英輝閣出來之後都頗為興奮。

因為這些日子他們的努力終於有了個結果,當年西峰營和二殿下以及紀家的案子,總算是有了個結論。這些朝臣都是李湛千挑萬選出來的,各個都是忠勇之輩,心中對當年的案子多少都存著幾分疑慮。

但彼時情勢復雜,他們既沒有力挽狂瀾的實力,也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所以都無能為力。如今終於有機會能讓當年的事情真相大白,他們心中自然都滿懷期待。

“明日之後,二殿下就可以回到京中了吧?”有人開口道。

“不止二殿下,紀家的案子若是了了,紀小公子也可以出宮了。”又有人道。

眾人聽他提到紀輕舟,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復雜。

“先前還以為王爺對紀小公子很是避諱,怎麼今日……”

“王爺向來體恤下臣,見紀小公子身世坎坷,對他多有憐惜也是人之常情。”

“是啊,紀家兩位公子和那位小姐,都受了不少苦!”

眾人聞言又紛紛惋惜了一番紀家的遭遇。

昔日紀家的風光眾人都是親眼所見,紀太傅雖身居高位,卻清正廉潔,人品和學識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紀家出事的時候,大部分朝臣哪怕與紀家沒有交情,也多半都會覺得惋惜。

這幾日他們重查紀家的舊案,更是知道紀家所受的冤屈,難免對紀家的遭遇同情不已。而紀輕舟作為他們唯一能日日見到的紀家人,自然也成了他們同情的首要對象。

“話是這麼說,不過王爺……”有人似乎還想深入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卻有人打斷他道︰“王爺做事向來有分寸,我等隻管辦好案子,不該操心的事情還是少操心為妙。”

經他一提醒,眾人這才停止了討論。

他們雖然偶爾也熱衷與討論李湛的八卦,可這行為更多的只是為了消遣,並不像那些言官一樣,會拿這些事情來評判李湛。所以李湛那行為究竟意味著什麼,對他們而言並沒有那麼重要。

反正紀家的案子真相大白之後,紀輕舟也不需要繼續在宮裡做內侍了,就算李湛與他真有些什麼,也不用擔心攝政王專寵內侍導致內侍乾政之類的事情發生。

至於別的,哪個王公貴族還沒有點風流韻事了?

李湛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怕真與紀小公子有所沾染,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朝臣們議事結束後,李湛便著人傳了唐恕過來。

這幾日唐恕每隔天就會為紀輕舟診一次脈,昨日才剛來過,今日又被李湛叫了過來。不過他那樣子看著並不驚訝,畢竟以李湛對紀輕舟和他肚子裡那孩子的關注程度,恨不得讓唐恕日日住在英輝閣裡,最好寸步不離地跟著紀輕舟才好呢。

“紀小公子看著挺好,沒什麼不妥啊。”唐恕替紀輕舟搭了搭脈,開口道︰“孩子也挺好,沒什麼問題。”

李湛擰了擰眉道︰“本王今日見他面色有些紅,呼吸似乎也比平日裡要急促一些。”

紀輕舟聞言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唐恕,開口道︰“我倒是沒覺出來不舒服。”

唐恕讓他伸出舌頭看了看,又煞有介事地搭了一次脈,開口道︰“沒什麼大毛病,有些上火罷了,王爺不必緊張。”

“好端端的怎麼會上火?”李湛問道︰“可是飲食不夠妥當?”

“紀小公子的飲食還算注意,沒什麼大問題。”唐恕開口道︰“有孕之人本來就比常人難伺候一些,而且每個人有孕之後的反應都會不一樣,不同的人便會遇到不同的問題。”

李湛聞言有些緊張地問道︰“一般人……會遇到什麼問題?”

“那可就多了……”唐恕看了紀輕舟一眼,開口道︰“有的人有孕之後會食欲大增,導致身材變得肥胖,有的人則沒什麼胃口,食不下咽,導致孩子生出來之後便虧得厲害……還有一些睡不著覺的,掉頭髮的,甚至有人懷孕之後會對房中之事比從前更為熱衷……”

紀輕舟聞言心虛地深吸了口氣,暗道自己不能對號入座。

他這幾日倒是經常做亂七八糟的夢,也沒少麻煩小山幫他洗褲子,但他自己覺得那是因為此前的藥力突然散了,導致他身體從前積攢的那些東西需要一個發泄的機會……

絕對不是因為有孕對那種事情更為熱衷。

實際上,他和李湛之間在那種事情上根本沒有過正常的體驗,他非但不會熱衷還挺排斥的。畢竟奉先閣那晚的體驗實在是太糟糕了,讓他選的話他寧願多做幾個夢,至少夢裡不會疼。

紀輕舟︰……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紀輕舟在那兒胡思亂想的時候,李湛卻在暗暗發愁。他此前從不知道有孕之人竟會經歷這麼多的“磨難”,一想到紀輕舟接下來可能還會受好幾個月的苦,他心中便有些揪得慌。

怪不得紀輕舟這幾日總是魂不守舍的,估計肯定是因為有孕的緣故導致身體難受,所以才會經常走神。至於紀輕舟偷看他這事兒,李湛估計紀輕舟說不定是在腹誹他,畢竟是他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如果不是他,紀輕舟也不會有孕。

“那若是遇到這些問題,該如何應對呢?”李湛開口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王爺不必太憂慮。”唐恕開口道︰“我先開一副方子給紀小公子調理一下吧。”

李湛聞言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待唐恕開完方子之後,李湛親自將人送出了殿外。

唐恕示意李湛走遠了幾步,突然開口道︰“王爺與紀小公子這幾日房事如何?”

李湛︰……

“唐大夫為何突然問這個?”李湛開口道。

他原本是想朝唐恕坦白的,但猶豫了一下卻沒有直說,而是想先試探一下唐恕的口風。

“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王爺能念著紀小公子有孕在身,稍微節製一些。”唐恕開口道。

李湛一怔,開口道︰“你的意思是……本王太不節製了?”

“紀小公子的脈象略有陰虛火旺的癥狀。”唐恕開口道︰“男子在這種事情上太不節製,身子便會虧損,他有孕在身更要在這方面稍加注意。”

李湛皺了皺眉,意識到事情可能有蹊蹺。

唐恕這人的醫術他是知道的,既然對方這麼說,定然不可能是誤診。

原本他還想在此事上隱瞞一二,但如今顧忌著紀輕舟的身體,只能和盤托出道︰“不瞞唐大夫,這些日子……本王一直很克制,未曾……未曾踫過他。”

唐恕一怔,面上現出了幾分茫然。

隨後他挑了挑眉,開口道︰“倒是我大意了,紀小公子這脈象興許是另有原因。”

“什麼原因?”李湛忙問道。

“大概是……他此前飲的那藥的藥效快過去了,所以後勁兒有些大。”唐恕開口道。

李湛︰!!!

“你是說他的身上的藥力已經……散了?”李湛開口問道。

唐恕此前倒是說過,這藥的藥力未必會等到滿了六個月才散,可他沒想到這麼快。

“王爺與紀小公子這麼親近,該多關心關心他才是。”唐恕意味深長地道︰“紀小公子的貼身衣物每日都是誰拿去洗的,王爺去一問便知。”

唐恕說罷便要走,李湛叫住他問道︰“若是如此,本王該如何做?”

“呃……”唐恕撓了撓頭道︰“每日親/熱個一回總是可以的,不然紀小公子晚上做夢也都浪費了,好不容易攢了小半年呢!”

李湛︰……

“但是別傷著孩子。”唐恕臨走前又補充了一句。

李湛立在原地,腦海中一直想著唐恕說的話,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英輝閣,小廚房。

小山正在給紀輕舟熬藥粥,聽到有腳步聲過來,他原以為是果子,抬頭一看卻發現是李湛。

“王爺,您怎麼來了?”小山一見到李湛頗為意外。

李湛示意他不必多禮,而後立在小廚房門口問道︰“本王聽說,這幾日紀輕舟的貼身衣物並沒有送給浣衣的內侍,而是被你拿去洗了?”

小山聞言一怔,開口道︰“是。”

“為什麼?”李湛開口問道。

小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開口道︰“王爺既然來問奴才,想必已經猜到原因了。”

李湛沉默片刻,問道︰“是他讓你瞞著本王的?”

“紀總管臉皮薄得很,王爺是知道的。這種事情……他哪裡能說得出口?”小山道︰“王爺沒有直接去問他,而是來問奴才,想必也是不想讓他難堪吧?”

李湛聞言輕輕嘆了口氣,心中不由又生出了幾分心疼。

紀輕舟臉皮薄他自然是知道的,否則對方有孕一事也不會瞞他到那個地步。

雖然他心裡總是盼著紀輕舟無論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坦誠地告訴他,可他也明白,這樣的事情對於紀輕舟來說,包含著太多難以名狀的“窘迫”。紀輕舟向他坦白,需要鼓足很大的勇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紀輕舟足夠的空間和耐心。

只是這一次,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他決定要更主動一些。

他不是不能等著紀輕舟慢慢朝他走過來,但他更想先朝對方跨出那一步。

當夜,紀輕舟從後殿剛沐浴完出來,便見李湛長身立在殿門口,似乎是在等他。

“就知道你不會多穿件衣服。”李湛手裡拿著披風,見他出來便上前幫他披上。

紀輕舟低頭看著李湛耐心地幫自己系好披風的衣帶,心中某個地方微微有些發燙。

“明日早朝,你陪著本王一起去吧。”李湛開口道。

“嗯。”紀輕舟點了點頭,抬眼看向李湛,問道︰“我兄長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李湛看向紀輕舟,對他這問題絲毫不意外。

他知道以紀輕舟的心思,多半早就猜到了,只是自己不說對方便一直沒問。

“紀輕淮和圖大有一起失蹤了,本王已經派人去找了,只是還沒有下落。”李湛開口道。

紀輕舟聞言一怔,知道李湛這話已經將事情的嚴重性降到了最低,真實的情況應該遠遠要嚴重的多。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紀輕淮早在數日之前就該到京城了,那個時候李湛似乎在提起此事的時候就有些支吾。

算起來過了這麼些時日,人卻依舊沒有找到,只怕凶多吉少。

但不知為何,紀輕舟卻隱約有一種感覺,覺得紀輕淮和圖大有應當並沒有危險。

這感覺他也說不準是從何而來,但就是覺得很可信。

“吉人天相,他們不會有事的。”紀輕舟開口道。

李湛原本還想著該如何安慰紀輕舟,沒想到對方竟會先開口安慰自己,頓時有些意外。而且紀輕舟那語氣並非是敷衍或安慰,反倒帶著一絲沒來由的篤定。

“我想這或許是天意……冥冥之中老天便安排好了這一切,讓我明日與王爺站在一起。”紀輕舟開口道。

紀輕舟原本並不是個迷信的人,但經歷過這一切之後,他卻不得不相信天意這回事。這次紀家得以翻案,雖然是李湛一手主導的結果,卻也與他息息相關。

若是他沒有穿到這個世界,那麼紀輕舟便還是原來書裡的那個紀輕舟。

如此他和李湛不會有這樣的信任和關系,那麼翻案一事便不可能這麼順理成章。

“我原本不想讓你面對這些……”李湛道。

“可是我願意。”紀輕舟道︰“我希望紀家得以恢復清白……我得以擺脫這個身份的時候……我自己也能在場。明日從金鑾殿裡出來,我就不再是一個內侍了,而是一個……是一個……”

紀輕舟思忖片刻,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詞接上這句話。

他想說“是一個男人了”,可這就等於否定了他此前的身份,難道他此前不算是個男人嗎?

“是一個可以自己決定人生的人。”李湛開口道。

“嗯。”紀輕舟點了點頭,心中頓時生出了幾分期待。

明日從金鑾殿出來,他就不再是一個內侍,不再是一個奴才,而是一個可以和李湛堂堂正正站在一起的人。

那個時候,他或許就有勇氣將那禮物拆開了。

次日一早,紀輕舟早早起床,李湛卻比他起的更早。

兩人並肩出了英輝閣,這會兒太陽還沒出來,整個皇宮都籠罩在昏暗的晨光裡。天際的朝陽將現未現,但紀輕舟知道,過不了片刻它就會冒出頭來照亮整個皇宮乃至整個大渝朝。

兩人到了金鑾殿後殿,小皇帝已經穿著龍袍等在那裡了。

他今日也不知是何故,整個人並沒有睡意,難得在早朝前這麼清醒。

就在早朝開始之前,突然有人來報,說池少卿在外頭求見。

紀輕舟聞言一怔,暗道這眼看就要上朝了,也不知池州跑來做什麼。

“讓他進來吧。”李湛開口道。

李湛話音剛落,池州便進來了,不過他後頭還帶著一個人,竟是紀輕瀾。

紀輕瀾身上穿著一襲素服,整個人不施粉黛,但看上去依舊不減風姿。

“你怎麼來了?”紀輕舟擰眉道。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李湛,目光帶著幾分詢問,暗道李湛不會安排讓紀輕瀾來替他上朝吧?李湛看向他,那目光有些無辜,顯然他也不知道此事。

紀輕瀾上前幾步,朝李湛和小皇帝施了個禮,又朝紀輕舟道︰“二哥,你自幼便不會吵架,我怕你被他們欺負,所以來給你撐腰。一會兒上了早朝,我便在後頭守著,若是那幫言官欺負你,我便抱著父親的牌位去跟他們理論,讓他們知道咱們紀家的人還沒有死絕。”

“紀姑娘的口才池某是領教過的,那幫言官還真未必說得過她。”池州在一旁開口道。

紀輕舟︰……

不愧是紀家的女兒,這魄力竟絲毫不輸他一個男子。

紀輕舟一邊暗自感慨,心中卻不由生出了幾分暖意。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正文部分快完結了,所以碼字速度會慢點,明天盡量早點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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