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嘴裡叼著小巧的點心杓,臉頰一鼓一鼓:
“為什麽要抓住他?”
“……把東西咽下去再說話啦!”喬溫將邊上的奶茶推到他面前,“小心噎到!”
名偵探自然而然接受了他的好意(或者說服務?)。
他端過茶杯喝了一口,臉頰上浮起兩團滿足的小小紅暈:
“我今天來只是想看看大名鼎鼎的‘魔人’長什麽樣子而已,可完全沒想過要把人抓住什麽的哦?”
喬溫:…………
喬溫黑線:“那你來之前問我有沒有將人拘捕禁錮的手段做什麽?”
江戶川亂步理直氣壯:“當然是想讓你把那家夥抓起來,讓他不能繼續在橫濱撒野做壞事啊!”
喬溫:“……可你最後又說‘算了,沒必要了’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名偵探喝完茶,又向一塊奶油蛋糕發起了攻勢,“那家夥一看就不是被抓住以後就能安分下來的類型。說不定能有什麽手段透過嚴密的把守,將消息傳遞到外界呢……”
喬溫:“唔……”
他想說讓他進我的迷之牌啊!迷之牌的迷宮可棒了!內外空間完全封鎖,什麽消息都沒法相互傳遞,連根植於血鬼術的意念互通都不管用,童磨試了都說好,無慘聽了想打人!
但又一想,截至到目前為止,文野漫畫還在磨人連載中,大家至今仍不清楚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怎麽做到身在默爾索,還能將消息向外傳遞的——這點而言,太宰治也是一樣。
這兩個文野世界智力天花板之間的鬥智鬥勇一向為人津津樂道,猜測他們所用手段的討論貼更是數不勝數,但時至今日,依然沒誰真的能斷言自己已經將之破解。
於是,也就不能保證將陀思妥耶夫斯基關入迷之牌內,就能真的完全切斷他與外界聯系的全部手段——極致的智有時候也是一種極致的力,喬溫雖然對自家庫洛牌十分有信心,但陀思妥耶夫斯基正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戰果實在過於輝煌彪悍,喬溫實在不敢去賭那億萬分之一的可能。
他看著已經失去陀思妥耶夫斯基蹤影的咖啡廳出口,突然一個無比荒唐,卻讓他覺得或許十分行之有效的想法浮出腦海……
喬溫惡向膽邊生:
“亂步先生。”
他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對面的名偵探一臉疑惑地看了過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種辦法,能讓陀思妥耶夫斯基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的話……”
“——禁止!”
喬溫的話還沒說完,江戶川亂步就毫不留情地給出了答覆。
“誒——”喬溫聲音裡帶著自己也沒察覺的信賴意味,“至少聽我把話說完啊!”
“不用聽完名偵探也知道你想做什麽。”江戶川亂步搖了搖手指,“雖然不知道那家夥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麽,但是如果他就這樣無聲無息消失的話……”
可以肯定,一定會有什麽不在預計之內的、絕對算不上“好事”的事情發生。
“未知永遠比可以預料的事情更加危險。之前我想讓你抓住那家夥,也不是說要一直由你來關押他,只要能把人送進默爾索,就足夠了。”
但是一旦確定即使是進了默爾索,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有其他手段能夠與外部保持聯絡,江戶川亂步就認為將人送進默爾索這件事意義一點也不大了。
“魔人最可怕的,就是他那顆腦袋。”名偵探晃著手裡的蛋糕杓子,一臉嚴肅地教導喬溫:“記住,不能禁錮他的思維,那麽單純禁錮他的□□,反而會是最危險的一件事情。”
喬溫:…………
喬溫想說,您可真是帶預言家啊亂步大大!
君不見太宰治都已經聯合菲茨傑拉德和阪口安吾,將人坑進默爾索去了,結果外界發生的一切,卻依然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掌控之中,所有一切都變成了面對面待在默爾索中的兩位操心大師隔空下棋一般,只看誰棋高一著,就連名偵探本人,也變成了這棋盤上的一員……
想到這裡,喬溫不由重重歎了口氣——
“我可不想也成為一枚‘棋子’啊……”
他說著,剛想伸手去拿桌上的另一杯奶茶,就被一隻手輕輕搭上了肩膀:
“嗯?什麽‘棋子’?我好像感覺有人在說我的壞話?錯覺嗎?”
喬溫僵硬回頭,就見他之前還聽說正“因槍傷住院休養中”的某位橫濱第一繃帶浪費裝置,正笑眯眯彎下身來,一手搭著他的肩膀,一手去夠桌上的那杯奶茶,見喬溫轉頭看向自己,還友好地對他笑了笑:
“呀,喬君,好久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彈幕:哈哈哈哈哈哈哈喜得爹!
喬小溫:…………你們夠了!
亂步:???感覺好像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算了不管了【安心進食中
噠宰:冒頭】你的小可愛突然出現~
喬小溫:——!【驚嚇
陀思:……沒人關心我了是嗎?
——是的呢親親,這邊建議您直接開始搞事呢親親
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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