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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路人今天也在路過男主片場[娛樂圈]》番外:丁別寒的災難2
手機在晃動,直播間裡的觀眾看不見宅子裡發生了什么事,只能急得用彈幕發瘋。

“急急急急,遇見什么情況了啊?”

“弟弟呢,我的弟弟們呢?”

“剛剛掃到一眼花園,這宅子的花園打理得不怎么樣啊。好多植物都枯了。”

“老婆!讓我看看晚晚老婆!!”

鏡頭終於停止晃動了。出現在直播間裡是薄絳即使光線灰暗,依舊完美的臉,只是背景伴隨著池寄夏等人的吵鬧聲……

薄絳說:“剛剛沒發生什么。只是霓虹國人的禮儀,我們不太瞭解。”

“什么樣的禮節啊?”

薄絳斟酌語句:“女主人趴在地上……”

“哦哦,原來如此。跪拜禮嗎?”

“安啦,比較守舊的霓虹國人是會這樣行禮的。”

原來如此。薄絳看著直播間彈幕,儘管不理解,但也沒那么不理解了。

另一邊,池寄夏和安也霖正繞著女主人看。易晚站在旁邊玩手機,丁別寒戳不動易晚,只能渾身戒備,看著那兩人的作死動作,寒毛都快豎起來了。

丁別寒:“別碰她,回來!”

安也霖懂了。他拉拉池寄夏,小聲說:“這樣繞著別人看,確實不太禮貌啦。”

……不是禮貌的問題啦!

易晚那邊卻傳來聲音:“好像有人過來了耶。”

眾人轉頭,一個枯瘦的老人穿著和服,出現在眾人面前。她臉部皮膚鬆弛,幾乎要掉到下巴上。

“歡迎來到人偶公館。”她慢吞吞地說。

池寄夏:“人偶公館,我就說我們沒走錯吧?”

丁別寒:……

獲得了鏡頭主導權的薄絳笨手笨腳地把鏡頭對向老人。老人說:“諸位就是今天的客人嗎?一、二……五,好像多了一位。”

也就是說還有三名玩家嗎。丁別寒眼眸放空了。

“多了一位也沒有關係。請各位隨我去各位的住處吧。”老人說,“晚上七點用餐,晚上九點,我們開始參觀人偶館。”

聽見這個排程,丁別寒又開始冒冷汗了。

可池寄夏還在天真無知地問:“那晚上七點之前呢?現在才下午兩點呢。”

老人說:“人偶公館很大。各位可以自由探索。”

池寄夏在喝彩,安也霖在興奮,薄絳在自言自語:“晚上才活動,這也是霓虹國的習俗么?我聽說過,一些熱帶國家,因為白天關照太強,大型活動和耕作都設置在日落之後。唔,我又學到了一些與這個時代相關的知識。”

沒事不要亂學習東西啊!

丁別寒把求助的眼神投向易晚。

易晚在玩手機。

別裝玩手機了!這裡連個信號都沒有,你裝什么!

易晚舉起手機,露出圖上他在雪山上的照片:“在看照片。”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張照片是誰給你拍的……丁別寒心裡突然有點酸澀。他讀不懂這份心情,於是果斷跳過。

“咦,女主人不見了。”池寄夏說。

他拿走薄絳手裡的鏡頭,照了照女主人方才在的方向。此刻已經是空無一物。

薄絳說:“這個國家的禮儀真奇怪。一見面就行大禮,離開時卻不發一聲。”

安也霖說:“下次見她時多和她說幾句話吧。受了這樣一禮,真有點不好意思。”

池寄夏:“我才想起來。她中文居然還不錯,就是語調挺詭異,可能還不太熟練吧。”

那叫鬼說話。

丁別寒覺得自己需要速效救心丸。

人偶公館分成三個館,幾人居住的日之館,放置人偶的月之館,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晴之館。幾人一邊走,一邊用手機直播周圍。

“真是異國情調啊!”

“想不到虹團還有這樣的粉絲。”

“虹團是什么?”

在所有五彩彈幕中,只有這一條血紅色的彈幕尤其矚目。只要細看,人們就會發現,它不屬於市面上有的任何一種色號。

在它之後,還有幾條類似的彈幕。

“直播?這裡怎么這么多人。”

“這裡是人偶公館是嗎?哈哈哈,已經迫不及待要看他們被嚇壞了!”

虹團的粉絲們以為這些彈幕是誤入直播間的路人,於是傾情向他們安利。

“虹團全稱Iris5,是去年A.T.事務所出道的超人氣男子團體啦。第一張專輯就拿下了XX獎,XX獎和XX獎,在X榜和X榜上空降第一,有空可以去聽聽!”

“除了團體活動之外,我們每個成員的個人活動也非常值得一提!最近《表裡山河》上了,可以去看看電視劇。”

血紅色的彈幕們說:“A.T.事務所是什么?”

“還有XX獎,XX獎,和X榜是什么。”

“有人抱著這五個人的大腿吸血?我怎么沒看到那個人。”

不僅粉圈黑話看不懂,連久負盛名的A.T.事務所也不知道。看起來這群新人是真的不瞭解娛樂圈的純路人啊!

而且,還有幾個血紅色彈幕的語序相當混亂。

“說不定是其他國家的外國友人在看直播呢,用翻譯器發的彈幕。”陳可說,“而且很可能是霓虹國的人,畢竟咱們這個直播就是在霓虹國拍的嘛。”

“小破團又走向世界了!”粉絲們很感動。

血紅色彈幕們變得越來越混亂,像是徹底被他們這群粉絲搞糊塗了。

“他們是誰,你們又是誰啊?”

“為什么你們會在我們這裡?”

於是熱情的粉絲們繼續安利:

“我們的五個成員分別是隊長薄絳,vocal安也霖,rapper池寄夏,舞擔丁別寒,最小的易晚……哎呀,其實各種擔當分得沒那么清楚。大家都很全能。”

終於“人”認出了其中一個人:“孤狼?”

它指的是丁別寒。

血紅色的彈幕們停了一瞬,然後氣氛變得有點微妙。

混雜著惡意、憎恨、懼怕、憧憬與好奇。

“孤狼?”

不明所以的粉絲們從隻言片語裡看出這是那些人對丁別寒的稱呼。

“啊!原來你們是丁別寒的粉?”

“是不是極限運動時期吸來的海外粉呀?”

“丁粉支棱起來了!歡迎大家來看我們無敵的丁別寒!”

血紅色彈幕變得越來越多,像是一雙雙從暗處睜開的,開始窺探丁別寒的眼睛。

只是它們……依舊被淹沒在五彩的粉絲彈幕海洋裡。

無他,無限流裡的“人”比起虹團的粉絲來說,還是太少了。

但有幾條血紅色彈幕沒有引起粉絲們的注意,卻非常引起其他血紅彈幕的矚目。

“孤狼嗎……呵呵。”

看起來是一個曾被孤狼狠狠打擊、又被拋棄的boss。

“想不到他居然還有隊友?”

“真想瞧瞧他的受難。”

還有一條非常詭異的。

“我看了孤狼跳舞,真的不錯。”

丁別寒對直播間裡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他全程機警地觀察四周,又替一路作死的三個歡天喜地的隊友砸走試圖動手的鬼怪xN。

進入住宿區後,丁別寒才終於松了一口氣。老人帶眾人看見了四個房間,然後就離開了。

四個房間上分別寫著“春”、“夏”、“秋”、“冬”。薄絳問:“我們怎么分?”

丁別寒越看那春夏秋冬的屏風畫像,越覺得不祥。

那“春”的桃花,像是砸在屏風上的血點。“夏”的炎熱,像是半夜就會燒起來。

“秋”的菊花,像是一隻只骨瘦如柴的手,“冬”是一片白雪,上面卻有小小黑點,像是風雪夜歸人。

最有藝術家氣質的創作擔當安也霖在摸下巴:“這些畫……很有別樣的藝術風格啊。”

有會弄死你的藝術風格。

既然一定要住的話……丁別寒咬牙閉眼,道:

“所有人必須和我住一起!”

彈幕沸騰了。

“啊?有四個房間,小丁這是什么發言啊?”

“為什么要住一起。”

易晚:“丁別寒怕黑啦。”

“哦……”池寄夏理解了,“那兩個人陪你住不就好了?我還想住這個房間呢。”

他指著寫著“夏”的房間:“這個房間好暖和,外面好冷,凍死我了……”

暖和得就要把你燒死了啊!

丁別寒頂著一群黑人問號的彈幕說:“不行,都得給我一起住。”

易晚在旁邊解釋:“小丁很在乎團魂的啦。”

哦——

原來是團魂啊。

只有血紅色的彈幕在刷:“團魂是什么?”

“魂?我在這個房間裡倒是看見過幾個魂,但沒有團魂啊?”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當一邊的觀眾獲得了解釋時,另一邊的觀眾,會陷入迷惑。

薄絳壓低了聲音和池寄夏聊了幾句,無非是節目效果之類的。池寄夏只能戀戀不捨地放棄了寫著“夏”的房間。放棄前,他還用手貼著“夏”的屏風:“我覺得這個房間很歡迎我。感覺就像裡面有人在和我拍手一樣……”

那被燒死在裡面爬不出來的人的鬼魂,確實正在隔著屏風抓你的手。

丁別寒只能拉下池寄夏的手,狠狠地用濕紙巾幫他插手。

池寄夏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被雷劈了。他看了一眼易晚,眼裡的意思是:“丁別寒什么時候開始配合營業了?”

不是吧。不是吧。丁別寒也開始搞CP了?還搞CD。是不是他發現在DE裡當攻沒前途啊?

易晚輕輕:“丁哥很敬業的。”

彈幕裡倒是一片“磕死我了”。血紅色的彈幕則很寂靜,因為沒搞懂這裡哪裡磕死了人。

無限流內網與真實世界外網不通。它們沒辦法去看丁別寒的表演,只能看那幾條帶gif的黑科技彈幕。彈幕裡,丁別寒一臉冷酷,臉因為無限流世界與普通世界不能互通,而被糊住,正圍著一根鋼管跳舞。

那能怎么辦,只能說一句孤狼跳得不錯吧。

丁別寒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社死。雖然他覺得自己離社死也差不多了。在斟酌片刻後,他帶著幾人進了寫著“冬”的房間。

風雪夜歸人……夜歸的只有一個人。可比另外幾個好打多了。

幾人把被子從櫃子裡拿出來——照例是丁別寒攔著所有人,自己去拿的。他生怕幾個人開櫃門時被裡面的鬼拉進去,只能自己動手。

“丁別寒怎么這么賢慧啊。”池寄夏說。作為關係不錯的隊友,他決定配合丁別寒炒□□受人設。

池寄夏作為團內人氣TOP,很坦然。既然丁別寒想當他的受,吸他一點血,那就吸吧。

西八。這是丁別寒的想法。真想把這個喋喋不休的池寄夏撕碎。

安也霖身為創作,進來後就開始閉眼,感受靈感了。薄絳還在看地,渾身不舒服:“這裡衛生做得不好,你看,這裡有個手印。”

易晚說:“這種陳舊的屋子是這樣的。”

只有易晚……身邊只有易晚……丁別寒把被子鋪好,順便踹了滿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鴛帳,怎捨得疊被鋪床”的滿口紅樓夢的池寄夏。

被子疊好了,東西也放下。劉哥原本就說幾人要在這裡待兩天。天又要下雨,過個夜也在幾人的計畫當中。池寄夏一看時間差不多四點,說:“咱們出去逛逛吧。”

安也霖仍閉著眼:“我剛有點靈感,別讓我離開。”

易晚爬到他身邊去,仰頭看他:“霖你有什么靈感。”

安也霖:“我好像置身於冰天雪地中,有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女人,正緩緩向我走來……”

他媽的,什么靈感,是冥感吧。

為什么最先被鬼盯上的總是在到處尋找縹緲靈感的創作者安也霖啊!

丁別寒狠狠搖晃安也霖的肩膀,面色冷酷:“別想了,起來嗨。”

安也霖:“等下,我要對上她的眼睛了,她的眼睛……”

再等你就要死了。

丁別寒強行把安也霖從地上提起來,像是提一根蔥。安也霖睜著眼,尖叫:“我的靈感——”

那種東西沒了就沒了吧!

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易晚耳朵非常靈敏,總是第一個發現異常的。他停下玩手機的手,歪了歪頭。

開始偷聽。

“……這個本,有點難度啊。”

“春夏秋冬,你們選哪個?嗯?冬好像有人了。”

“因為這本來就是四人本吧。”

“冬裡的聲音那么大。難道這就開始了?”

丁別寒發現易晚看了一眼自己。他循著易晚的眼神又看過去……牙這就酸了。

“聽起來不像是鬼物的聲音。”溫和的男聲道,“說不定是NPC在裡面。敲敲門吧。”

丁別寒拉開屏風紙門,和外面的三個人對視。與此同時,探出頭來的還有易晚——安也霖在尋找他失去的靈感。

“好……好熱鬧。”那個溫和的男人說,“是你啊。孤狼。”

他一眼就認出了丁別寒。看來丁別寒確實是個無限流名人。

丁別寒不語。他又往裡面探了探頭:“那四個是什么,NPC?聚在你房間裡。”

丁別寒:“是四個傻逼。”

三人一時有點茫然。易晚也看他們三個。

兩男一女。一個男人溫和,看起來是隊長型。一個男人戴眼鏡,看起來是智力型。還有一個少女活潑,看起來是有花活的戰鬥力型。

這三個人看起來不是一個組織的,不過估計因為大家都是無限流熟人,所以還比較熟。

而且易晚還注意到,這幾個人看起來有臉有五官,其實看起來有點糊,讓人記不住他們的長相特徵。

聲音亦然。

或許這就是無限流中保持用戶隱私的方法?如今虹團這么火,看來他們幾個在進遊戲時,也被打上了同樣的馬賽克。

哪裡有麻煩哪裡就有池寄夏。池寄夏先鑽出頭來:“嗨咯,你們好……等下,你們也會說中文啊?”

三人:???

三人再度看向丁別寒。丁別寒閉上眼,一句話都不想回復。三人說:“你好啊。”

池寄夏的敏銳總會被用在奇怪的地方。他看一眼幾人,又看一眼丁別寒:“你們很熟?哦……”

“你們是丁別寒的粉絲,跟著他過來的?”池寄夏一拍手掌。

三人:?

三人當然是聽不見丁別寒的真名的。在交流中,玩家的真名會被模糊成另一個名字。於是眼鏡男反過來問:“你和丁別寒是什么關係?”

池寄夏:“隊友啊。”

隊友……孤狼下本帶隊友?

還帶四個??

三人一時悚然。擁有陰陽眼的那名少女也開眼觀察室內幾人。

那個有紅色挑染的少年……

她:“他看起來,好像死過一次。”

而那正糾結地看著室內污漬的少年。

她:“他看起來……好像也死過一次。”

而正在和他們說話的,這有桃花眼的少年。

她:“他的背後……怎么好像有個厲鬼啊?纏繞在影子裡的那種?”

池寄夏的腦海裡響起了一聲噴嚏。

池寄夏:“統統,怎么了?”

系統:“不知道,感覺有人在說我壞話。”

阿嚏。

而第四個……第四個也坐在地上看他們。他皮膚很白,眼睛很大很黑,看起來很平平無奇,身上什么都沒有。

不對,我再看,我再看……

我再看!

丁別寒用力地抽著氣。終究是要面對淒慘的。

他對池寄夏說:“你先回去。”

“為啥?”

易晚又開口了:“丁哥想和他的粉絲們單獨說幾句話。”

“好吧。”池寄夏又用鏡頭對了一下那三個人,“大家好,他鄉遇故知。我們居然在這裡遇見了追著丁別寒過來的粉絲哦!”

“哇!!!”

彈幕間裡一片歡騰。有少數人質疑私生飯,更多人在誇三個人好看。

只有血紅的彈幕再次沉寂了。

這三位大佬……

粉絲?

丁別寒狠狠一拉紙門,把那該死的直播間和三個傻逼關在後面。他抱著手,冷漠地對三人道:“那四個人是我現實裡的同事。被帶進來,完全是因為意外。”

溫和男:“哦。”

少女:“你騙鬼呢。”

丁別寒:“我也不需要你們信任與否。無所謂,我會自己完成任務。”

少女:“孤狼,你老實告訴我,這個本裡是不是有什么隱藏劇情?以至於習慣了獨行的你,還要拉這么聲勢浩大的團隊來探索?”

聲勢浩大?你說那幾個傻逼。

少女:“是啊,裡面三個都有鬼魂附體。第四個暫時看不出來。”

丁別寒覺得少女的眼睛一定是出問題了。

對了。這位少女向來以陰謀詭詐著稱,這一定是她詐他的技巧!

“行了,我們好好相處。”溫和男說過,“遊戲不是競爭,這是我們的共識,是吧?”

丁別寒冷冷地和他碰了碰拳頭。

三個人各自找房間去了。路上,少女還對溫和男說“孤狼一定有秘密,我們要好好探索這個副本”。

到底有什么秘密啊。這些人真是想太多了。

丁別寒一回頭就看見易晚靠在牆邊玩手機。

……你怎么也跟出來了。

易晚:“為了安全。”

什么安全!你一定是在聽我們的對話,為了對如今無限流的情況進行掌握,而且一定有計劃了。

易晚:“我沒有,而且裡面又鬧起來了。”

……丁別寒瘋了一樣地打開屏風。

他看見池寄夏和薄絳正蹲在安也霖的旁邊。池寄夏說:“他剛剛一下就睡著了誒。”

……啊啊啊啊!

丁別寒過去一陣瘋□□作,安也霖終於悠悠醒來了。安也霖說:“我的靈感……又消失了……”

靈感什么的就讓它去死吧!

安也霖:“不行的,創作是我的生命。我願意為了舞臺付出靈魂。”

在這裡,你不為了舞臺也可以付出靈魂。

安也霖又去構思了。此刻薄絳又盯著他自己的手開始自言自語:“好奇怪,這片污漬越搓越大了。”

丁別寒低頭一看就又沉默了。薄絳說:“我要去衛生間洗洗手。”

丁別寒已經不想問薄絳又是在哪裡沾到的死亡flag了。畢竟他這幾個隊友怎么去死都不奇怪。但這污漬確實要洗。

正在他頭昏腦漲之際,紙門又開了。

進來的陰陽眼少女說:“我決定過來監視你們。你們肯定有陰謀。”

池寄夏:“哇,這就是斯托卡私生飯嗎。”

丁別寒說:“可以,你來監視,我帶薄絳去廁所。”

少女:?

……怎么回事。感覺今天孤狼的畫風有點怪。少女目瞪口呆。平時這時候,孤狼已經爬上屋頂和厲鬼互錘了。

易晚在旁邊玩著手機道:“這就是團魂啦。”

所以你們的團魂到底是什么啊。

……丁別寒拖著薄絳去洗手間洗乾淨了手。又要盯鏡子又要盯地板,心很累。回去時薄絳說:“這個國家的禮節真奇怪。”

丁別寒:“什么?”

薄絳說:“我剛剛看見那裡有一個侍女,穿著他們的傳統服飾,在地上拖著託盤陰暗爬行。”

丁別寒已經不想糾正霓虹國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印象了。他冷酷地說:“嗯,霓虹式禮節是這樣的。”

薄絳:“這可真是……多樣性。”

然後他回去的時候,就看見不僅少女,就連眼鏡男和溫和男也進來了他的房間。

這兩人一個是著名的無限流智力解謎者,一個是著名的無限流瘋批騙子(溫和是表像),丁別寒只覺得背後又寒了。

而少女正圍著易晚看他的手機。著名的無限流小女王坐在易晚的身邊,居然有點乖。

……易晚這是什么小禦姐特攻體質啊。就像路邊的小貓咪一樣。

少女:“哇,小易你皮膚好白耶,我想摸摸。”

……太怪了!你們四個,滾出我的無限流生涯啊!

眼鏡男在和安也霖聊天,溫和男在和池寄夏聊天。丁別寒麻了,站在門口。

溫和男抬頭看他:“丁別寒,你進來呀。”

易晚也抬頭看他:“別寒哥,你坐啊。”

別喊我!!!

丁別寒問:“你們三個為什么在我的房間裡?”

池寄夏:“他們過來打招呼,我邀請他們進來的。”

……真無語。丁別寒說:“看夠了就走。”

那邊池寄夏正拉著溫和男對著直播間打招呼:“嗨咯——這是丁別寒的粉絲,是個帥哥。”

溫和男對直播間微笑:“是,我是丁別寒的粉絲。”

……你這個瘋批,離我的隊友遠點啊!

少女也抬了下頭:“在弄清楚你帶一個專業團隊進來的意圖之前,我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丁別寒:“什么專業團隊。你們三個玩戰術的,到底給我布了什么局。”

而且最應該被忌憚的不是易晚嗎。你們怎么都圍著其他幾個人轉,除了被護膚方式蠱惑的少女。

丁別寒不期待從別人身上得到答案。他開始思考。很快,紙門響了。

“主人邀請各位來吃飯。”矮小的老人沙啞地說。

池寄夏說:“哦,是華子小姐!”

一聽吃飯,三個無限流人都緊張起來了。只有虹團的三個人興高采烈……易晚,易晚一直沒什么表情。

八人一行,浩浩蕩蕩地殺到餐廳。進餐廳前丁別寒還聽見薄絳說:“這次的侍女不是用爬的了。”

……

所有人跪坐在榻榻米前。跪下時,池寄夏說:“不知道為什么,走在路上,我感覺背後老是有人在抓我。”

那是真的有人在抓你,都是我給你揮下去的。丁別寒想。

溫和男又看向丁別寒,小聲道:“你這幾個朋友,是真厲害啊。面對如此場面,巋然不動,還像一群生活玩家一樣。這算是無限流的新流派嗎?”

丁別寒:“我不知道,別問我。”

他兩眼放空,真想快點死了算了。

主人還沒來,侍女給幾人傳菜。無非是一些魚生、天婦羅、壽喜鍋之類的。

丁別寒低頭確認一眼,能吃。

感謝這次的無限流,至少管飯。

薄絳恪守貴族禮儀不動筷子。見他不動,其他幾個虹團的人也沒動。三個無限流玩家看著他們,也在思考。

不急著吃,這是為什么?

少女:“說起來,今天的飯量有點少,是怎么回事。”

……四人份的餐被稀釋成了八人份,當然會少。

丁別寒已經拒絕再解釋了。整個桌上,就他最機敏,隨時觀察周圍動靜……直到池寄夏在他耳邊驚恐地道。

池寄夏:“你那個粉絲,眼鏡男,是個變態。他在桌下摸我的小腿!我們隔得這么近,肯定是他摸的!”

丁別寒:……

丁別寒X光掃射桌面。

放心,不是遇見了變態,只是有鬼在摸你而已啦。

但池寄夏的眼神明顯就變了。安也霖也顯露一點古怪——他覺得有人拍了他屁股一下。

但他旁邊只坐著那個溫和男。

怎么回事,這年頭私生粉都這么囂張嗎。而且不是自己蒸煮的其他團內成員,也能摸?

A.T.事務所對旗下成員管得很嚴格。為了打造偶像的健康形象,所謂的潛規則和酒局都是嚴禁當紅偶像參加的。幾人著實沒有過這樣的酒局體驗。

安也霖很想起來砸人一酒瓶子。但他又擔心是自己感覺錯了,兩相結合,臉色變得非常臭。三個無限流人看他們的表情,一時間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終於,女主人到了。

披頭散髮,穿著紅色和服的女人進入房間,誰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來的。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白色和服,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與那個在門口迎接他們的老太太。

三人各自坐下,沉默,垂頭。紅和服女人坐在主位。

池寄夏小聲問易晚:“那白和服女人,是華子小姐的妹妹嗎?”

易晚:“華子小姐好像是有個叫雪子的妹妹。還有個叫千代的母親。”

哦,這原來是繼承家業的華子,身為妹妹的雪子,和她們的母親千代啊。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們的父親,那名俄國人沒有出現。

但一家人來了四分之三。池寄夏覺得,他們很重視虹團。

“歡迎來到人偶公館。”女人說。

池寄夏:“我也很高興。華子小姐,您的中文可真好啊。”

紅和服女人:……

紅和服女人歪了歪頭。池寄夏又說:“華子小姐,您的美貌讓這一桌蓬蓽生輝。”

雖然完全看不到你的臉,但拍馬屁是不錯的。

薄絳按照自己最近學的公文內容發言:“謝謝華子小姐的招待。這一路上,風和日麗,百鳥啁鳴,太陽照耀著花草,我們流連忘返在這夢幻的花園之間。一天下來,我們感受著本國文化和異國文化之間的衝撞與交融。這擴大了我們國際化的思想,開拓了我們的視野。我們都有很多收穫。”

而且還是用霓虹文說的。薄絳一直在培養自己的外語能力。

紅和服女人:……

它好像更沉默了。估計是沒聽懂。

發言如擊鼓傳花。安也霖說:“我今天在這裡,獲得了很多靈感。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個道理,我終於明白了。這對我的創作很有幫助。”

無限流三人:……

輪到易晚時,易晚說:“華子小姐,您與雪子小姐的發質……都很好。你們的霓虹國特色髮型,也很有型。”

終於,四個人都看向丁別寒。

丁別寒:……

你們看我幹什么啊。

鏡頭也對著丁別寒。丁別寒最終說:“今天,可真是充實的一天。”

死了算了。這都是什么鬼。

無限流三人組目瞪口呆。他們看著眾人。少女說:“這一定是某種計謀。”

他們也紛紛開口時,丁別寒覺得自己才算是瘋得完整了。

身為隊長,薄絳一直在培養自己的應酬能力。幾人說完,他又舉起酒杯:“我,敬華子小姐及您的家人一杯。”

池寄夏:“我也敬華子小姐及您的家人一杯!”

安也霖:“敬華子小姐及您的家人!”

丁別寒緩緩看向易晚。易晚也舉起酒杯,看著丁別寒說:“敬?”

四個人又把壓力給到了丁別寒。

其他人就算了。易晚你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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