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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娛第一花瓶》第 35 頁
柯嶼仰頭笑了笑,眼楮比天上的月亮形狀更好,“我知首了,所以我可以做到對娛樂圈來說很特殊,卻做不到在你心裡特殊。”

“我……”商陸蹙眉,仿佛陷入一個解不開的謬論,半晌,他隻好說︰“你在我心裡也很特殊。”

柯嶼好像就在這兒等著,站在月光下,站在他前方,穿著他的外套,對他說︰“好,我記住了。”

夜深了,院落靜悄悄的,兩扇朱漆銅環木門閉得嚴絲合縫。柯嶼身體一僵,腳步跟著頓住︰“完蛋了。”

“怎麼?”

柯嶼不抱希望地問︰“你有院門鑰匙嗎?”

“……”

“你有讓管家留門嗎?”

“……”

“你有管家的電話嗎?”

“……”

柯嶼抹了把冷冰冰的臉。

商陸︰“我有製片主任的電話。”

柯嶼︰“你敢撥一個試試看。”

商陸“……”

掏了一半的手機又重新揣回褲兜裡。

“好,大少爺,”柯嶼點點頭,“你知首單獨找一個院子幫我講戲,知首讓我不要進你房間避嫌,知首跟老傅蔡司請假,就是不知首讓客棧留個門。”

“……是你跟助理撒謊。”

柯嶼慵懶瞥他一眼,商陸乖巧閉嘴,半晌,“好冷。”

柯嶼被氣笑,咬牙切齒又拿他沒辦法,要脫衣服給他,又被他上前一步攏住領子︰“不用,你穿好。”

月光很亮,星星也亮,照得兩個人落在彼此的眼神裡,都亮亮堂堂地漂亮英俊。柯嶼仰起下巴,瞪著他︰“怎麼辦?回不去了。”

這門閂木門開合的動靜在夜裡大得跟貓發倩差不多,唐琢程橙哪個被驚醒他都洗不清。商陸觀察院牆︰“翻過去。”

柯嶼表示遺憾地微微一笑︰“有監控。”

商陸︰“……敲門叫管家,你進去,我在外面找別的地方睡。”

柯嶼︰“商少爺,我的助理特別認真負責,我說我心情不爽先睡了誰都別來打擾我,她一定會在五分鐘內把這項會議精神傳遞給劇組每一個人——所以,理論上,我早就在房間裡了。”

“睡不著出來散心,但是管家不知首。”

“管家是傻的嗎?”

商陸無奈地看著他。

“剛才那個阿姨家,你怎麼找的?”

“看她沒有開客棧飯店士多店,也沒有做遊客生意。中文不流利,不會寫中文,而且是個黨員——預備黨員。”

柯嶼︰“……這你都知首?”

商陸手抵唇輕輕咳嗽一聲︰“中午她讓我幫她抄入黨申請書。”

柯嶼︰“……”

“她不會寫字怎麼辦……別笑。”

柯嶼笑得站不住,又不敢放肆,把額頭抵進他胸口,整個人都在發抖。商陸無奈握住他雙肩︰“三頁稿紙,鋼筆寫幹了,手也快斷了——喂,別笑了。”

笑聲悶在商陸懷裡,他連氣都喘不過來,兩手緊緊揪住他黑色羊絨衫的衣襟,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救命。”

納西阿姨等著多久才等這麼一千載難逢撞上門的壯丁啊!

商陸半抱半護著他,生怕他笑暈過去,臉上不自覺也帶上了溫柔的笑意。柯嶼笑夠了,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那要不然……我們回去她那裡?”

“留宿?”

“留宿。”柯嶼思考著,“明天早上你可以直接去片場,我晚一點回院子,就算撞到了也可以說是早上散步回來,怎麼樣?”

好像是個辦法。

兩個人再度走回去,不長的距離,窄窄的小巷,化了雪的石頭路被月光一照,像汪著水。“天雨流芳”燈光仍亮在簷角,商陸問︰“你知首天雨流芳是什麼意思嗎?”

“天上下雨了,像花草一樣芬芳?”

商陸睨他一眼︰“很有詩意,但回答錯誤——意思是讀書去吧,古東巴文。”

柯嶼默默記在心裡︰“好漂亮的四個字。”

“你知首一帆風順,用東巴文字怎麼寫?”

“怎麼寫?”

“三條波浪,一葉扁舟,舟頭一個撐竹篙的小人。東巴文字是象形文字,像畫。”

說話間,柯嶼福至心靈,忽然發現了外套深深口袋裡另一卷質感粗糙的紙。

像東巴手工紙。

他掏出來,就著月光和燈光的亮光展開,門扉敲響三下,他徐徐展開,上面用毛筆畫著這幅畫,旁邊寫著龍飛鳳舞的「一帆風順」四字行書,右下角則是「贈小島」三個正楷小字。他握著紙,猝不及防地仰頭看向商陸。

“晚上在廚房偶然學到的,那家主人是這個村子的東巴,他教我寫,一時興起就提了你的名字。”頓了頓,“寫著玩的,不用喜歡。”

“喜歡。”柯嶼很快地說,一晚上上上下下的心沒消停一會又開始高懸不下砰砰亂跳,“你的字好漂亮。”

“從小練,後來喜歡上畫畫就生疏了。”

說話間,門吱呀一聲開了,納西阿嬸對兩人的去而復返面露疑惑,隨即反應過來,怕不是落下了什麼東西?可是沒有啊,房間裡空空蕩蕩的。商陸用最簡單基礎的漢語說明來意,阿嬸臉上露出難色,舉起手指比了個一。

柯嶼心想,一百塊一個人?一千塊一個人?

商陸︰“只有一間房?”

阿嬸點點頭。

商陸轉向柯嶼,還沒等說什麼便聽到他說︰“沒關系。”

房間簡單但整潔,二樓客廳燻著好聞的線香,不濃,順著縫隙彌漫,正好入眠。洗漱有電熱水器,阿嬸約莫是很感謝商陸幫她抄入黨申請,大半夜去巷口一家小客棧借洗漱用品。

背上的鞭傷沒好透,水流漫過凸起的血痂,沖刷之下刺激著癢意。黑暗的欲望如藤蔓滋生,在陌生的、熱氣氤氳的狹小浴室裡盛開出魅惑的花朵。柯嶼緊閉著眼楮,手指摸索到傷口——

貼了磨砂紙的浴室和洗手台分開,商陸就在外面洗臉。

撕裂的疼痛如針刺般反復折磨上癮,柯嶼屏住 吸,血從新生又裂開的傷口裡流出,他攀著牆壁仰面緊閉著唇,深深地喘熄。

阿嬸沒有告訴他,這扇浴室門是關不緊的。它的鎖芯會縮回去,門會很輕地 噠一聲——自己打開。

繼而順著慣性,一點一點地開得更大。

直到完全打開,讓裡外兩個世界都一目了然地沒有秘密。

要想守住秘密,一定要扣上插銷。

可是柯嶼沒有。

被水流打濕的額發垂下,商陸抬眸,透過凝在眼睫上崛蟺乃 椋 吹攪絲掠煲煥牢抻嗟納硤搴妥鶯嵐 檔納絲 br /

第37章

驟然侵襲的冷氣讓柯嶼 背一僵,人的直覺總是不講道理的精準,他沒有回頭也知道商陸看到了一切。過了半晌,他保持著背對他的姿勢回眸低瞥︰“別看了。”

雖然在栗山那部「山」裡,商陸已經知道柯嶼身材很可觀,但實際看到的沖擊力卻遠大於熒幕。他的皮膚是偏白皙的小麥色,肌肉薄而流暢地覆蓋在骨骼之上,這讓他的身材雖然看著瘦,但有一股堅韌而美的力量感。商陸常年健身,一看就知道柯嶼的身體體脂率很低。這是很難得的,比練出一身唬人的腱子肉要難得多。

水流順著背肌流下,商陸莫名覺得嗓子有點癢。

柯嶼仍是背對著他,若無其事地仰起脖子沖洗,又微回過頭,縴長的胳膊慵懶地撐在白瓷牆上,似笑非笑地問︰“看夠了嗎,商少爺。”

穿著工靴的腿後撤半步,在地板上發出慌張的摩c聲,商陸臉一燒,緊接著扭頭就走。柯嶼“喂”了一聲,無奈地說︰“把門帶上,傻子。”

門被砰一聲摔上,柯嶼收斂了偽裝的從容,面無表情地插上插銷。

等出來時,床頭櫃放著一罐掌心大小的瓷罐,蓋子是打開的,飄出好聞鮮明的藥草味。

“問阿姨要的。”-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柯嶼擦著頭髮,隻穿了貼身的短袖T恤︰“不用。”

“幫助愈合和祛疤,是他們納西族的秘方,你不應該洗澡。”商陸頓了頓,“怎麼傷的?”

柯嶼輕描淡寫︰“被貓撓的,之前帶褒曼——就那隻布偶出門看病,回來應激了。”

商陸只是一瞥,在霧氣和水流下並沒有看得很仔細,只知道的確是鮮紅的、長而閉合的血痂,聽柯嶼這麼一說,便覺得的確很像撓傷。

“剛才抱你的時候……”

手臂控制不住地用力。

柯嶼撥了撥半乾的頭髮,瞥他一眼,戲謔但溫柔地說︰“對啊,弄疼我了。”

商陸手抵唇咳嗽一聲︰“對不起。”

柯嶼在他對面坐下,床鋪下陷,“導演。”

商陸聽到柯嶼這麼叫了他一聲。

他盯著柯嶼,等著他的下一句,沐浴露和洗發水混合的清新漫入鼻尖。

“我覺得心跳七上八下的。”

商陸︰“……”

柯嶼撐著床,臉湊得更近,垂落的額發掩著雙眸,那裡面帶著乾淨剔透的促狹,“我被你看光了,你沒有什麼表示嗎?”

商陸的表情很淡,語氣也很淡︰“沒有看光,別踫瓷。”

柯嶼笑出聲︰“那怎麼,補給你?”

商陸垂下視線不看他︰“不用。”

柯嶼抿起唇角,安靜地看了商陸兩秒,復又坐直,“去洗澡吧。”

麥安言雷打不動地每天給他發微信,翻來覆去都是勸他不要解約的話術,裡面幾分真心幾分是受湯野命令,柯嶼分不清楚。他面無表情地看完今天的份額,依然只是回復一個“閱”,又問「貓怎麼樣了?」,麥安言回︰「你要是堅決解約我就把這五隻小崽子掐死」。放完狠話又慫兮兮地發了十幾張小貓照片過來。

商陸洗完澡出來,便看到柯嶼屈單膝曲著倚坐在床頭,正對著手機笑。他雖然常笑,但笑裡貫有一層疏離和戲謔,漫不經心的,並不容易看透。

“怎麼養了這麼多貓?”他揀起藥罐,看了一眼就知道柯嶼沒有動,“趴好,幫你上藥。”

“不用——金漸層和布偶是買的,另外三只是流浪貓,在片場黏著我不走。”

商陸莞爾,又重復一次︰“快點。”

他眼神堅持,柯嶼懷疑自己不同意的話會被他強製按趴。背部的T恤被卷起上推,小心翼翼的,並沒有擦到。他把臉貼在交疊的手臂上︰“行吧,沒想到你這種少爺倒也會照顧人。”

“有個發小,十幾歲就去法國留學了,後來一直跟我住一起。他比你還殘廢,沒我照顧就廢了。”

“是那個枝和?”

商陸挖了一指牙膏,冰涼的觸?感,貼上傷口時,柯嶼“嘶”得一聲。

“疼?”

柯嶼兩手抓緊了枕頭,埋住臉,甕聲甕氣地說︰“疼。”

商陸無奈,手上動作更輕了些︰“是不是明星都像你一樣嬌生慣養?”

就差把“嬌氣”兩個字說出口了。

柯嶼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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