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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娛第一花瓶》第 130 頁
定地端詳了會兒照片,繼而面不改色地說︰“是挺像的。”

“哦……哎是吼!是好像!”

“別說,我都看錯了,太像了,不過其實仔細看就知道不是!”

“對對,不是不是,肯定不是!”

“哎呀天底下還有這麼像的人!”

商陸︰“……”

柯嶼忍笑快忍岔氣,抿著唇看了會兒照片,心裡想起之前應隱說的,說商邵長得其貌不揚,所以商陸肯定也不行。這會兒一看合影,大哥的確一般,襯得商陸英俊得好像不是一個媽生的。

他煞有介事地使壞︰“不是一個人嗎?我怎麼覺得就是一個人?”

太不懂事了!

老杜都快給他下跪了,拚命沖他使眼色,柯嶼這才好像懂了他的暗示,清了清嗓子慵懶地說︰“還是我們導演更帥一點。”眾人︰“對對對對!”

炸雲吞上了,還有腐皮珍萃卷,生滾粥,叻沙面……這裡的點心很接地氣,融合了閩南、粵府和南洋菜系。老板熱情,吃一半上來問要不要添什麼,又推銷自己出的暢銷書,講他跟這個明星那個明星的故事,最後話鋒一轉,要柯嶼也來合影。

柯嶼配合地摘下口罩,站到了老板指定的背景下,老板道︰“你可以這麼擺,也可以那麼擺,你看啊,之前發哥就是這個pose,很酷對吧?華仔叻,就是那樣……”

柯嶼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老板很滿意,又拉商陸︰“靚仔!你也來啊!你啊,一看也就是個明星! 哇長這麼高,有沒有一米九?演過什麼電影啊?我肯定看過!嘶……我看你很眼熟的嘛!……哦!你是不是來過我店裡?”

扭頭找照片牆,“哦我想起來了!商——”

“你的店,是要進行商業化管理。”商陸一字一句。

老板︰“……”

柯嶼一聲爆笑,扶著牆壓著棒球帽笑得發抖。

“是嗎?”老板迷茫地問,“……我應該進行商業化管理嗎?”

商陸篤定首肯地點頭,教他︰“作坊式經營模式走不長久。”

“所以要進行……”

“商業化管理。”

“啊……”老板肅然起敬,“懂了。”

大概。

吃完宵夜打車回酒店,十點還未到,柯嶼跟商陸落後一步,兩人並肩走,盛果兒走在最後,隨時應對突發。劇組的人都見怪不怪,誰都知道導演和主角關系好不避嫌,要說曖昧,似乎能瞅出來些,但這樣磊落,旁人反而不好惡意揣測。

隻覺得兩人之間的氛圍不是別人能介入的。

後面兩場是程橙和甦格非的重頭戲,程橙知道甦慧珍的實力,面上不說,心裡是有些暗暗較勁的意思的,等人陸續在酒店大堂散了,程橙主動請問商陸︰“導演晚上有空嗎?給我講講戲?”

商陸一時沒回應,程橙看一眼柯嶼,“哦,”她恍然大悟,“小島也有問題?”

柯嶼︰“……”

“那剛好一起。”程橙說,很快地看了眼表,“十分鐘後,我們一起去您房間?”

商陸住的套件在頂層,程橙和柯嶼的卡是刷上不去的,要他到行政樓層接。程橙笑道︰“怎麼這麼虧待我們小島?我以為他也應該住頂套。”

商陸不是不想給他安排,柯嶼自己拒絕了。他住哪兒無所謂,反而是商陸,那間房是長期為他保留的,畢竟一張床墊搬進搬出不容易,

晚上的戲很激烈,甦格非飾演的梅忠良在賭場輸紅了眼當中發瘋,揪著老婆的頭髮當眾拳打腳踢,一路拽著她一直扔到了深夜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賭廳二十四小時晨昏不辨的熱鬧驟然成為凌晨的冷清,在這裡,甦姨爆發了所有的情緒。

程橙對甦姨的解讀有些吃不準,一條一條問,商陸耐心解答,柯嶼坐在一旁沙發上,長腿交疊舒服地搭在腳凳上,一臉淡然地看書。

“有什麼問題嗎?”商陸見她忽然停頓,問道。

程橙搖了搖頭,就覺得柯嶼對這裡怎麼好從容的樣子?她第一次進導演房間,縱然年紀大上一輪,也有種進入陌生領地的拘謹,而柯嶼坐那裡的樣子……就好像在等她這個外來客快點走。

一講就講了半個多小時,等程橙走時已經近十點半。她還很不好意思,對柯嶼說︰“耽誤了你請教的時間。”

啪。

柯嶼將硬殼精裝影視書單手合上。眼前籠罩下暗影,商陸單膝跪在腳凳上,一手撐在身側扶手,將人壓在身下。

“耽誤你請教什麼的時間?”商陸明知故問,想到了什麼畫面,眸色一暗。

柯嶼圈住他脖子︰“那天淼淼問我,要不要一起找你申請一場親熱戲。”

商陸玩弄著他的嘴唇︰“然後呢?”

“聽說我們導演不太願意。”

商陸顧左右而言他,“那天重新看了一次「墜落」,你裡面演了五場床戲,”聲音低下去的同時,嘴唇已經附上耳朵︰“……我就硬了五次。”

雖然對電影藝術有常人難以比擬的信念感,更有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定力,但他依然無法想象自己在片場看柯嶼演這些。要麼情難自抑,要麼醋翻天,哪種都很要命。

皮帶扣叮當踫撞的聲音在室內響起,深吻著的時候,門鈴聲響起。

是程橙去而復返。

等電梯的功夫發現手機好像落房間裡了。

商陸穩了穩 吸︰“什麼事?”

幸而隔著距離,聽不出他的暗啞。

“手機是不是忘在沙發上了?”

商陸回眸看,很深地 吸,聽到柯嶼笑出聲,不懷好意地問︰“還能見人嗎?”

能不能見人不知道,反正褲子穿不上。

商陸無奈地在他唇上咬一口,撐著他的肩閉眼 吸數息,勉強整理好了儀容。

雖然用時還是久了些。

門開了,程橙接過手機,商陸的 吸與她很近,她忽然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荷爾蒙,從他得體的、齊整的儀容中,微妙地、難以捕捉地泄漏了出來。

她心裡一緊,風月場上身經百戰了,耳朵卻還是燒了起來,不敢看他的眼楮,低頭說了句謝謝就走開。

二十分鐘夠乾個屁。

柯嶼的排期在凌晨四點,他還有幾個小時好睡,真正趕大夜連軸轉的是商陸。柯嶼用唇舌侍弄他年輕的身體,腮幫子都酸了,商陸大約是心疼他,最終發泄了出來。

雖然沒真刀真槍地乾,但也是正兒八經的體力活。柯嶼伏在柔軟層疊的鵝絨被裡,感到沖完澡的商陸覆著擁住他光裸的 背,在上面吻了吻。

“累了就在這裡睡。”

柯嶼“嗯”一聲,眼楮都沒睜開, 吸間有情[y ]過後的香甜,“等你回來。”

甦格非和程橙真的沒讓他等太久。那麼難的戲,兩條就過了。

等商陸回來時,不過凌晨兩點。

再過半小時,柯嶼的鬧鈴就該響了,該去上妝候場。

商陸在床邊坐下,沒開燈,就著月光和夜色看柯嶼,又俯身親吻他的唇角。柯嶼模模  地感覺自己被人抱起,被人抱進懷裡。他像是料峭早春中的一片落花,滑落著,融化在溫暖的湖水中。

商陸那麼緊密地擁抱著他,骨貼著骨,肉貼著肉,心跳貼著心跳,心動也都貼著心動。

第118章

一部電影從夏天拍到了冬天,按原本拍攝計劃,十一月下旬即整組殺青,現如今卻又要重返寧市補拍。

小逍遙還在學校,正過了期中考,課程沒那麼緊,父母兩廂權衡,決定保電影這頭。為了照顧她,拍攝行程更緊密壓縮,把程橙弄得叫苦不迭。

如果說孩子的問題還是小事,那麼那株三角梅就真正是個難題。

“活了。”老杜說。

“活了。”紀南點頭。

“還有這事。”老許嘶一聲。

“再弄死一遍?”齊大南問。

三個人齊刷刷扭頭看他。

三角梅經歷了從茂盛到凋零的緩慢死亡周期,劇組撤到澳門時,留場務後勤打掃,村裡婦女老人兒童都新鮮,跑來撿這破爛撿那新奇玩意兒,三角梅被一個獨居老頭挖走了。樹枯萎跟人枯萎一樣,一眨眼的功夫就瘦了,老頭兒拖著走,枝枝蔓蔓的在土路上拖拽出長長的痕跡。

劇情要重拍,三角梅得重新找啊。

兵分好幾路,去個大花卉市場找那種最大的園林直銷商,挨個兒廠區裡看過去。大多都在鳥不拉屎的鄉下,紀南快看了幾百棵,快看吐了。

劇組回這兒安營扎寨第一天,他為這事犯愁,在村尾 達,眼見著這藏破牆後的樹忒眼熟。

老頭兒拿個瓷缸在牆根刷牙︰“活了。”

仰頭漱口,喉嚨口 嚕嚕,沒拿紀南當什麼牛逼人物。

過一會兒,幾個組的組長不約而同都到了,長著嘴眯著眼看這棵數不清年頭的三角梅。

“還沒到春天,到春天了那叫一個漂亮。”老頭說。

齊大南問︰“大爺,要買的話……您給個數兒?”

老杜罵一句髒話,“哎,這事新鮮了哈,”他遞話給老頭聽,“樹,是我們花錢買的,當初也沒說就不要啊,產權還在我們這兒嘛!”

老頭斜眼睨他︰“靚仔,你們弄死了,我養活了,你就欺負樹不會開口,它要能開口了,先丟你老母,再跟我走。”

老遠聽到一聲笑。

所有人都看過去,瞧見主演手插在褲兜裡,跟導演兩人並排站著,看樣子是正巧也散步到這兒了。

巧了哈。他們一幫大老爺們的整天一起遛彎,他倆次次單獨走,弄得跟談戀愛似的。

老杜心裡想。

柯嶼聽到“丟你老母”四個字就開始笑,其他都是北方來的,雖然知道這四個字是罵人的,但估計難以想象有多髒。但又覺得老頭的話有幾分道理,還帶著幽默。

導演走到樹下,他個子高,手都不用怎麼伸,輕易地就摸了下油綠的小葉子。

老頭抬杠︰“哎,摸一下十塊啊。”

柯嶼輕抬下巴似笑非笑︰“二維碼。”

剩下人都悶笑出聲,從剛才的犯難順利過渡到了看好戲的階段。

不知道為什麼,總而言之看到商陸出現,就覺得凡事都能交給他。

樹還沒完全活過來,只是從瀕死的狀態裡,變成了半死不活的樣子。但是老頭說得對,南國沒有冬天,水土天然就是養植物的,它沒死成,就必定要活著。

商陸收回手,“開個價。”

老頭一揮手︰“不賣。”

拎著搪瓷缸轉身就要回屋。

“一萬五。”紀南幫他喊,根據他跑了多久爛熟於心的市場行情。

老頭從鼻子裡哼一聲。

商陸想了想,開價︰“十萬。”

老頭站住了。

剩下人都驚了。

“要是同意,我馬上派人來拉走。”商陸氣定神閑,“你再去挑株合眼緣的。”

老頭轉過身來,欲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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