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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第 47 頁
弈道,“一個帶著監視任務的人,竟然會去搞好鄰裡關系。而且當時我就在超市裡,他壓根沒發現我,這實在不像個專業的監視人員。”

“然後你就意識到我並沒有在監視你?”江遲景問。

“不,我只是覺得奇怪,然後開始觀察你。”鄭明弈道,“這也是為什麼我發現有人監視我,卻一直沒有拉窗簾的原因。”

拉上窗簾,江遲景不再能看到鄭明弈,與之相應,鄭明弈也無法再看到江遲景。

而為了弄清楚對面的人到底怎麼回事,鄭明弈便一直敞著窗簾,任由對面的人“監視”他。

“你觀察就觀察,”江遲景不滿道,“為什麼還要玩裸體圍裙那一套?”

虧他還以為是撿到了什麼大便宜,結果只是鄭明弈設好的套而已。他幾乎可以想像,在他渴地盯著鄭明弈的背影時,鄭明弈一邊煎著牛排,一邊覺得好笑的模樣。

“因為我發現對面的鄰居不是有點意思,”鄭明弈笑了笑,“是很有意思。”

“哪裡有意思?”江遲景從不覺得他自己是個有趣的人,幾乎不怎麼看書不說,看電影的品味也很俗。非要說的話,也就字寫得還行。

“長得好看。”鄭明弈給出了一個意外的回答。

江遲景挑了挑眉,端著架子道︰“哦。”

“還是個助人為樂的小可愛。”鄭明弈又道。

“誰是小可愛。”江遲景皺眉道。

“總之經常看到你幫鄰居的忙。”鄭明弈道,“我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來監視我,但那段時間我很忙,也沒有多余精力去查。”

“你沒精力去查,卻有精力跟我玩監視遊戲?”江遲景問。

“跟你玩遊戲不需要精力,是放松。”鄭明弈看著江遲景道,“那是我那陣子唯一的娛樂方式。”

江遲景明白過來,那陣子鄭明弈應是被吳鵬盯得很緊,全天精神高度集中,也只有晚上回家之後,能短暫地放松一下。

“逗我就那麼好玩?”江遲景道。

“很好玩,你不知道你有多可愛。”鄭明弈笑道,“明明在打理庭院,我只要一開始打拳,你絕對會扔掉工具,沖到二樓的臥室裡去。”

“我哪有沖?”江遲景皺眉反駁,“我只會很矜持地走。”

聽到矜持二字,鄭明弈笑得不行,好半晌後他停下笑聲, 了口氣道︰“後來我聯系了關偉,想把手裡的線索交給他,而那天吳鵬直接警告了我,我預感到會出事,就提前下班回到了家裡。”

“也就是那天,我下班回家,看到你在家裡打拳。”江遲景接話道。

“是,我看到你從外面回來,以為你是去見了吳鵬。”

鄭明弈沒有工夫去調查江遲景的背景,隻拿他當監視自己的蝦兵蟹將。而他也沒往偷窺的方向上想,因為生活中正好遇上對門住著個偷窺狂的幾率實在太低,加之又有吳鵬那邊的事,因此即使江遲景在家裡表現出了生活氣息,鄭明弈也會覺得那不過是他的偽裝而已。

“所以你那天在家打拳那麼狠,”江遲景莫名有點想笑,“其實是以為我去找吳鵬匯報,然後對我發泄情緒?”

“嗯。”鄭明弈應道。

“到底誰可愛?嗯?”江遲景終於找著機會捏鄭明弈的臉,“自己腦補那麼多,還單方面對我發火。”

“然後就到了出事那天晚上。”鄭明弈捏住江遲景的手腕,及時轉移了話題,“我沒有想到你會來幫我,這讓我覺得很困惑。”

“我對周圍的鄰居那麼好,為什麼不能幫你?”

江遲景簡直沒想到,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對面那位性感酷哥的心理活動竟然這麼馱印br /

“所以接下來我花了幾天的時間調查你,才知道原來你跟吳鵬那邊壓根沒有關系。”鄭明弈道。

江遲景記得那晚出事之後,鄭明弈就消失了。敢情這人並不是完全消失,是在調查他的背景。

“大半年前搬來的人一直是你,沒有換過。”鄭明弈道,“你是南部監獄的獄警,以前在法院擔任記錄員,身上沒有汙點,家裡也不缺錢,不會去跟吳鵬做交易。”

說到這裡,鄭明弈頓了頓,總結道︰“也就是說,住在我家對面的人不是監視者,就是個喜歡偷窺我的小變態而已。”

“咳。”江遲景難為情地清了清嗓子,模 重點道,“你要是跟社區的人員搞好關系,早就該知道住在你對面的人沒有換過。”

“確實。”鄭明弈道,“但我懶得跟他們打交道。”

江遲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看向鄭明弈問道︰“所以你早在入獄之前就知道我是誰,還一直在監獄裡逗著我玩?”

之前江遲景去相親,鄭明弈點破他喜歡男人,他還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暴露,原來是鄭明弈早就知道他在偷窺,他要是不喜歡男人,怎麼可能人家一打拳,就興沖沖地跑回二樓偷看?

還有做心理測試時,鄭明弈問他辦事時是不是喜歡關燈,其實這也是在暗示他,偷窺狂喜歡躲在暗處。

除此以外,還有草莓果醬、住宅遠近、發現娛樂室的監控、說自己是暴露狂以及剛才故技重施的裸體圍裙……

鄭明弈一直在逗江遲景,只是江遲景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監獄那麼無聊,不逗你逗誰?”鄭明弈笑道。

“你還真是厲害啊。”江遲景咬牙切齒地坐起身,“我要去找典獄長反應,撤銷你的特殊待遇。”

鄭明弈又把江遲景摟回懷裡,道︰“其實我一開始並沒有打算進監獄。”

“那不是沒辦法嗎?”江遲景道,“自己下輸了棋,也只有這條路可走。”

“不是只有這條路。”鄭明弈道,“我可以暫時躲起來,想辦法收集證據,或者聘請專業律師,讓吳鵬沒那麼容易給我定罪,總之當時擺在我面前的,有好幾條路可以走,我沒有想過就那麼認輸進監獄。”

“那你為什麼改變注意?”江遲景問。

“因為你。”鄭明弈看著江遲景道,“了解你之後,我突然打開思路,想到待在你身邊應該會很安全。”

“你……”江遲景愣了愣,“覺得我會幫助你?”

“嗯。”鄭明弈道,“我有想過慢慢向你透露我不是壞人,但沒想到關偉是你的朋友,這倒省了我不少事。”

就如鄭明弈所說,江遲景是個樂於助人的人,在他知道鄭明弈是被冤枉後,的確會想辦法幫助鄭明弈。

而鄭明弈與其躲起來,以逃犯的身份收集證據,或者請律師跟吳鵬硬剛,也不確定會不會又踩進什麼陷阱,倒不如以退為進,躲進監獄裡面,至少身邊有一個幫助自己的人,可以不用再孤身奮戰。

江遲景抿了抿嘴唇,又有些自閉地說道︰“原來進監獄都是你設計好的。”

“因為有你在,我才敢進去。”鄭明弈道,“正常人都不會坦然接受自己進監獄吧。”

你丫才不是正常人……

江遲景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問︰“那你手裡的線索到底藏在哪裡?”

鄭明弈沒有回答,而是吻住江遲景的嘴唇道︰“什麼時候開始下一輪?”

第49章 老婆

每次提到線索的事,鄭明弈總是會岔開話題。

江遲景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便重振旗鼓地把鄭明弈壓在了身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第三輪表現尚可,江警官全程掌握了主導權,鄭老師基本上隻負責躺在床上享受。

但不得不說,一天之中來了三輪,江遲景實在是有點虛,下半身酸痛不已,以至於晚上跟鄭明弈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時,他看著看著就這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是在床上,屋外一片寂靜,感覺得出時間還早。或許是休整了一晚的緣故,加上八點之前要回到監獄,鄭明弈又火力全開地把江遲景折騰得死去活來。

江遲景不停提醒鄭明弈,這不是這輩子最後一炮,沒有必要來得這麼 ,但現服刑人員鄭明弈同志壓根聽不進去,只知道埋頭苦乾,讓江遲景差點下不來床。

到了早晨七點半,關偉出現在了江遲景家門口。

江遲景不知道鄭明弈有沒有告訴關偉,為何出獄這一天要來江遲景的家裡。或許鄭明弈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但關偉應該不傻,估計已經看出了些許端倪。

早上的時間都花在了最後的享樂上,鄭明弈來不及吃早餐,只能匆匆洗漱好,然後把江遲景壓在一樓玄關的門板上,又來了一個令人窒息的深吻。

和精疲力盡的江遲景不同,鄭明弈倒是神清氣爽,仿佛在這有限的24小時當中,他不僅沒有消耗燃油,還把坐牢損失的那一部分全都補了回來。

要說江遲景的感受,這人簡直跟男狐狸精差不多,來這一趟把他榨了個乾乾淨淨。

要不是關偉在門外按了好幾聲門鈴,還不知道鄭明弈要親到什麼時候才肯停下。

“我走了,江江。”鄭明弈看著江遲景,顯然是一副不想出門的模樣。

江遲景突然想起了家裡不想上學的小佷女,臨出門時也是這樣磨磨蹭蹭。他倒沒有鄭明弈這麼依依不舍,畢竟明天他去上班,兩人又能在獄裡相見。

但鄭明弈和他的心態到底不同,他是去上班,而鄭明弈是去坐牢,自然不會像他這般怡然自得。

“明天見。”江遲景知道時間已經快要來不及,他在鄭明弈的唇角親了一口,接著挪開身子,擰開身後的門把手道,“等你下次出來,我會把製服準備好。”

興許是“下次”這個詞聽起來讓人又有了盼頭,鄭明弈站直身子,看著江遲景道︰“要是又騙我的話?”

“那我就……”江遲景在鄭明弈耳邊說了幾個字,鄭明弈笑了笑,道,“好。”

關偉載著鄭明弈離開了小區,朝南部監獄的方向駛去。

屋子裡又重新安靜了下來,要不是那本《圍棋基礎知識》上還有壓壞的折痕,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

不對,不可能是夢,除非他在夢中跑了一場馬拉松。

吃過早餐之後,江遲景回到臥室裡換下了被弄髒的床單。床邊的書桌沒有被兩人的運動所殃及,上面的物品還整齊有序地擺放著。江遲景隨意地掃了一眼,發現他平時放表的地方,旁邊多了一塊名牌手表。

那是鄭明弈的表,江遲景知道價格,大概能換他平時代步的車。

鄭明弈應是忘了拿走,不過這表帶回監獄也是被收管起來,所以即使帶走也沒有太大意義。

江遲景把表收進抽屜當中,接著繼續打掃房間。

衛生間的漱口杯中插著兩根牙刷,江遲景昨晚睡得早,不記得有給鄭明弈準備過,今早問鄭明弈時,說是在他睡著後,去了一趟超市。

牙刷的品質從外表就能看出來,鄭明弈買的這根牙刷不是三五塊錢的一次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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