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禁區》第 55 頁
 救,但不想求助於囚犯,於是只能寄希望於圖書室門口的監控。

監控只能拍到鄭明弈的位置,為了不暴露,鄭明弈會表面一本正經地看著電腦屏幕,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在辦公桌下面,他的手會拿著警棍,在江遲景的隱私部位……

打住。

江遲景突然發現他和鄭明弈有很大的差別。

鄭明弈的腦補非常具體,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而江遲景的腦補簡直可以發散到外太空,就連在監控畫面後,悠悠喝茶的同事都出現在了情景中。

江遲景咽了咽口水,揮散腦子裡的畫面,端著架子道︰“你不敢。”

鄭明弈垂著眼眸沒有接話,那樣子似乎在認真思考如果他這樣做了,會有怎樣的後果。

江遲景突然有點心虛,因為鄭明弈的腦子跟正常人不是同樣的構造,他怕鄭明弈又搞出什麼事把他心臟病嚇出來,趕緊道︰“該你下了。”

鄭明弈掃了一眼棋局,迅速下了一顆黑子,接著又陷入了沉思。

棋盤上的局勢風雲變幻,轉眼間白子便再次被逼近死路。江遲景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之前鄭明弈一直在讓他,實際上早就可以結束這盤棋局。

但這都不是重點。

眼看著鄭明弈的思想有越來越危險的傾向,江遲景趕忙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道︰“別想些亂七八糟的,等你出獄,什麼都好說。”

鄭明弈直直地看著江遲景道︰“我剛才另想了個玩法,我來當獄警,你來當囚犯如何?”

咦,好像有點意思。

江遲景不自覺地被帶偏了思路。

“你的罪名就是猥褻警官,偷警官的內褲,被捕之後你拒不認罪,警官只能用上一些非常手段。”

“什麼非常手段?” 江遲景問,“一般的把戲可入不了我的眼。”

“嗯——” 鄭明弈思量著道,“到時候根據你的表現,警官再決定要采取什麼行動。”

“你可以把我捆綁起來。” 江遲景完全忘了他剛剛還想製止鄭明弈的腦補,“結果你不小心露出破綻,我立馬抓住機會逃脫,然後把你綁了起來,這下你必須哀求囚犯放過你。”

真不錯。

江遲景對這個劇本很滿意。

“你還想綁我?” 鄭明弈挑眉。

“還要拿手銬銬你。” 江遲景道。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地打著鬼主意,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劃破長空的 “偶像”,打斷了兩人的眼神交流。

“偶像,我查到了,a祥的股票歸還日期就在下周五!” 於光沖到辦公桌前道。

“是嗎。” 鄭明弈恢土說  謀砬椋 澳遣畈歡囁梢鑰 急瓶樟恕!br /

說到這裡,鄭明弈又看向江遲景,向他攤開手道︰“江江,把你的手表借我一下。”

江遲景莫名其妙︰“我的…… 手表?”

第57章 燒腦

有些舊式手表的後蓋上,會有一個小小的凹槽,即使不使用專業工具,也能用指甲把後蓋給摳下來。

當初江遲景能夠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完成徒手開後蓋這樣的高難度操作,也是因為他的老鐘表就是這樣的款式。

他一頭霧水地把手表交到鄭明弈手裡,接著就見鄭明弈動作嫻熟地打開後蓋,從裡面取出了一張黑色的內存卡來。

內存卡應是長期壓迫著發條,剛一取出來,手表裡的零件就彈得七零八落,好好的手表瞬間失去了計時的功能。

而作為手表的主人,江遲景完全沒心思追究鄭明弈弄壞他表的事。他看了看內存卡,又看了看鄭明弈,懵圈地問︰“這東西為什麼會在我的手表裡?”

“還為什麼?” 鄭明弈道,“我放的。”

“什麼時候?” 江遲景第一時間想到了上次鄭明弈來他家裡。

“這個說來話長。” 鄭明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把內存卡交給於光,道,“這裡面有一條我標注‘備用’的視頻,盡快把這條視頻傳到網上,越多的人看到越好。”

“收到!” 於光似乎還想聽一聽事情的來龍去脈,但見鄭明弈叫他盡快,他便一 煙地沖到了對面的醫務室裡去。

“你之前說線索不在你手上。” 江遲景逐漸緩過勁來,深吸了一口氣,平托睦 惱鵓 br /

“是不在我手上。” 鄭明弈聳了聳肩,“一直在你手上。”

還真是在江遲景的手、上。

江遲景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隻覺得他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鄭明弈的千層套路。

“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說調查過你?” 鄭明弈道。

“在你消失之後。” 江遲景道。

鄭明弈被黑衣人襲擊之後,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起先江遲景以為他是去親戚朋友家借助,但後來鄭明弈告訴他是在調查他的背景。

“那段時間我也在想,把線索藏在哪裡會比較安全。” 鄭明弈道。

不用鄭明弈提示,江遲景已經在腦子裡思考起來。

當時的情況是,鄭明弈懷疑警察內部有內鬼,並且不排除這個內鬼就是關偉。

關偉可以獲取他的一切人際交往信息,因此無論他把線索放到哪個熟人手裡,都有可能被關偉找上。考慮到最壞的情況,被交付的熟人還有可能會遭遇黑手,因此鄭明弈不會把線索交給身邊的熟人。

那麼藏在他自己身上呢?

首先這個線索一定帶不進監獄,因為入獄前會有非常嚴格的檢查,即便把線索藏在隨身物品裡,關偉也完全可以以調查案件為由,把他所有的隨身物品都拿走。

那除開監獄以外,最容易想到的地方就是藏在家裡,但這一條路同樣也有風險。

因為鄭明弈入獄之後,小洋房就是空置的狀態,無論他把線索藏在地板還是天花板裡,對方都有大把的時間,把他的房屋翻個底朝天,哪怕把庭院裡的土壤全都翻一遍,也完全不成問題。

那有沒有可能藏在其他自己熟悉的地點?

在這個監控遍布的時代,警方想要查清鄭明弈去過哪裡,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跟著他走過的路線再走一遍,把所有地點都一一排查,那找到他藏起來的東西也不是難事。

以上這些路之所以全都行不通,是因為一個關鍵詞——已知。

這就好比捉迷藏遊戲,一開始就給鬼限定好了已知範圍,在這個範圍內,鬼把人找出來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無論是熟人,還是家裡,又或是監獄的保管科,這些都是對方能夠推理出來的 “已知範圍”。

因此鄭明弈若要把線索藏得天衣無縫,就只能藏在對方無法推理出來的 “未知範圍” 內。

那隨便找個路邊的綠化帶如何?

沒有必然聯系,對方當然無法推理出來,但反過來看,這對鄭明弈來說同樣也是未知。

如果市政改道怎麼辦?

如果發生車禍,撞壞綠化帶怎麼辦?

如果更換植物種類,翻新土壤怎麼辦?

總之不確定因素實在太多,鄭明弈身處獄中,不可能連這些事情都能夠完全掌控。

那麼排除所有的不可能之後,就只剩下唯一的可能——江遲景。

他不在鄭明弈的人際交往範圍內,沒有人會想到鄭明弈把東西藏在他那裡。

他的身上沒有汙點,家裡不缺錢,也不會跟對方有陰暗交易。

他樂於助人,對鄰居友好,分得清是非對錯,是個靠得住的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最最重要的是,他是南部監獄的獄警,每天都會出入監獄。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囚犯不能帶東西進監獄,這個大前提就注定了線索一定不在鄭明弈身上。

無論他藏得多麼隱蔽,只要線索不在他身上,那都有可能發生他無法掌握的意外狀況。

然而把線索放在江遲景那裡的話,情況就完全不同。

江遲景每天都戴著老鐘表來監獄上班,等於線索一直在鄭明弈的眼前。哪怕出現什麼突發狀況,鄭明弈也能第一時間知道,並且采取相應的對策,而不至於人在監獄中,完全不知道線索怎麼樣了。

兜兜轉轉思考了一圈下來,江遲景發現他並不是鄭明弈的 “最後選擇”。

他的偶然出現,反而讓鄭明弈找到了絕佳的藏匿地點,其他那麼多條路、那麼多個選擇,都沒有藏在他這裡來得完美。

“是我修表的那次嗎?” 江遲景心平氣和地問道。

習慣了鄭明弈的作風,江遲景倒沒有心生怨氣。盡管推理至此的過程極度燒腦,但至少這一次不用鄭明弈再帶著他做思維導圖,他只是沉思了片刻,便理清了事情原委。

“是的。” 鄭明弈如實道,“我私自拆了你的快遞。”

社區的快遞通常是放在住戶的院門外,大家都是憑著良好的自覺,不去動別人家的快遞。

鄭明弈的這種行為自然不可取,但當時他身處險境,現在倒回去看,江遲景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當然,理解歸理解,罵人還是要罵。

“變態。” 江遲景語氣平平地罵道,“我好歹是個有道德底線的偷窺狂,你這算什麼?”

“對不起,江江。” 鄭明弈態度誠懇地道歉,“我不可能趁你不在,擅自闖進你屋裡,也不方便把線索藏在你家庭院——考慮到你有可能翻新庭院,所以看到你家門口擺著三個快遞,我便想著打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新思路。”

何止是新思路,簡直是找到了最優解。

江遲景每天都帶到崗位上的東西,也就只有這塊老鐘表。

說起來,要不是當初它突然壞掉,江遲景也不會大半夜的還沒睡,偶然幫上鄭明弈的忙。要不是江遲景把它返廠維修,鄭明弈也不會有機會利用它藏起線索。

“你怎麼就確定我會把這塊表戴到監獄裡去?” 江遲景問,“這麼舊的表,修好了也有可能只是收藏吧。”

“我之前見你去超市的時候都會戴上。” 鄭明弈道,“在快遞回來之前的那幾天,你都沒有戴表,說明你沒有備用手表。”

的確是這樣。

只要鄭明弈細心觀察,就能發現這塊老鐘表就是江遲景的常用手表。

“你還知道我沒有備用手表。” 江遲景抬了抬下巴,指著桌面上淒慘的老鐘表道,“你把我的表弄成這樣,我還怎麼戴?”

“我不是把我的表給你了嗎?” 鄭明弈道,“你可以先戴著,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塊表。”

“所以你……” 江遲景微微一怔,“你知道可能會弄壞我的表,所以就先把你的表留給我備用?”

“嗯。” 鄭明弈道,“我對我的修表技術沒有信心。”

江遲景將雙手抱在頸後,長長地 出了一口氣。

他之前有想過,以鄭明弈的做事風格,應該不會這麼不小心,把手表遺落在他家裡。

他猜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