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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無限世界當花瓶》第225章 (1更+2更)(鬼家)“他回來了。……
什麽!不好!!!

 唐寧張開嘴, 發出聲音想要去提醒,可是已經不及了,那染血的雙手按在了白無良的背上, 惡狠狠將白無良朝外推去!

 哪怕這個時候的白無良直接松開抓住唐寧的手,也很有可能會被白母直接從窗戶邊推下去!

 “不!!!”

 在唐寧絕望的注視下, 一條黃『色』符籙被猛貼在白母的眉心, 上一秒還在發力的白母此刻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傀儡。

 窗外的風吹得符籙不斷發顫,兩根手指隔著符籙死死摁在白母的額頭上, 指關節用力到泛白。

 這是……?

 無端有眼熟的符籙在唐寧的腦海中閃過,大大落後腦子跟漿糊一樣的唐寧一時間記不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白無良的神情沒有多變化,似乎根本不好奇背後發生了什麽, 他一氣將唐寧拖了上,唐寧的視角也隨之變廣, 他順著那摁著黃符的手往上看, 在看到林蘊面容的那一刻, 唐寧突想己的熟悉感從何而了!

 在上個副本的時候, 木叔就曾經用這張符籙貼在被鬼附身的玩家身上!

 後他去蚩蚩井的時候, 將己的嫁衣了林蘊, 林蘊憑借嫁衣在最後關頭搶下了這張符籙, 薅了木叔的羊『毛』。

 白無良將輕飄飄的唐寧放在地上,唐寧軟得像水一樣,站也站不住, 腳底雖踩在了地板, 卻仍舊沒有多少的切實感,他努力站穩,看向房間的門, 對上了黑黢黢的槍。

 只見房門的薑眠眠舉著槍對準了白母,看如果當時林蘊的符籙沒有效果,那麽薑眠眠就會發攻擊。

 看到這一幕,唐寧呼了一氣,他的唇角不覺微微上揚。

 房間裡的風鈴還在劇烈的顫動著,每一個都在震顫,倒映在雪白地板上的風鈴影子也在搖晃,詭異的鈴聲響徹整個房間,震得人心神不寧,可是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沒有風了。

 房內的三人沒有說話,他們謹慎地一步一步走向藍『色』的房門。

 唐寧看向站在門的薑眠眠,哪怕在這個時候,薑眠眠仍舊舉著槍對準白母,時刻警惕著白母的舉動。

 林蘊回過頭,有不舍地看了一眼白母頭上的黃『色』符籙,被符籙貼住的白母僵硬在原地,仍舊動彈不得。

 林蘊收回視線,他們三人一走出了這個房間。

 啪嗒。

 白無良關上了藍『色』房間的大門。

 那連綿不絕的風鈴聲也跟著唰得停下,一時間整個房間都悄無聲息。

 唐寧看到走廊上都是玩家,有周康和柏映雪,他們都在門外等著他。

 剛他差點從窗戶上掉下去的時候,其實屋子裡有的玩家都在關注著他。

 唐寧心裡突有了一絲很難言說的感受,他看向薑眠眠,薑眠眠這個時候放下了槍,手在微微顫抖。

 唐寧愣了一下,還想看,不過一旁的白無良飛快道:“快走。”

 林蘊直接把唐寧背在背上,把一臉懵『逼』的唐寧背著衝了出去。

 唐寧一開始還沒明白大家為什麽要這麽急,等他們上一秒剛從白家出去時,一道輕微的腳步聲從死寂的樓道裡響,唐寧怔愣了一下,他看到了一身染血正裝的白父和行屍走肉一樣從樓道上走了過。

 唐寧迅速收回視線,不敢和白父對視。

 白父像是沒看到他們那樣,僵硬地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在房門關上的時候,唐寧突明白為什麽白父白母的長相會是如出一轍的沒有鼻子了。

 跳下高樓,臉朝下,就是這樣的面容。

 樓道裡躲藏著的玩家們沒有發出動靜,直到白無良對大家低聲道:“走吧。”

 玩家們一個個下樓。

 每個人身上都沾染了灰塵,大家灰頭土臉地離開白家,但沾了這點灰塵能換一次做客機會是很劃算的,除了失去符籙的林蘊最心疼外,其他玩家大部分都是挺滿這次做客......的吧?

 唐寧看了一眼薑眠眠,此時的薑眠眠很是沉靜的樣子,只是剛薑眠眠握著槍的手微微發抖的樣子卻在唐寧腦海中揮之不去。

 上一次薑眠眠那麽失態,還是在遇到她的繼父時。

 難道剛剛是力竭了嗎?可薑眠眠也不像沒力氣。

 “上車。”林蘊招呼唐寧道。

 他們準備去咖啡館匯合商談,玩家們各坐上了車。

 唐寧拉下車窗透氣,林蘊關切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感覺你真靠譜。”唐寧將“在樹上買了棟豪華別墅”的誇獎藏在心裡。

 林蘊忍不住笑了笑,笑過後他道:“你的房間房門怎麽突變藍了?”

 唐寧搖搖頭,他猜測道:“也許是每個屋子的門都會隨機變藍吧,你在白家有探索到什麽嗎?”

 “沒有,我去打掃了客廳。”林蘊說了己遇到的危機:“我打掃的時候,那兩個怪物確實故弄髒了我掃過的區域,他們看到乾淨的東就會非常的生氣。”

 林蘊說到這裡忍不住有疑『惑』地嘀咕著:“白無良不是說過他的爸媽愛乾淨嗎?怎麽這兩個怪物和他說的不一樣?”

 看林蘊和唐寧有著相同的疑『惑』,不過等會兒到了咖啡廳就可以直接詢白無良了。

 “對了,我在房間打掃的時候我聽到有人敲了三下門,當時是誰出事了嗎?”唐寧道。

 坐在車後的柏映雪出聲回答:“是我,我負責打掃衛生間,在我放水的時候出現了紅『色』的水,我想要離開,結果發現門關了,以我敲了門找白無良求救。”

 在車上簡單和兩個玩家溝通了一遍,唐寧發現白無良的做客準則上寫下的規則其實都很有用,大家按照這個規則行事都順利地活了下。

 很快,眾人在咖啡廳匯合,大家過去的時候發現路雨華居還在咖啡廳,慢悠悠喝著咖啡的路雨華看到眾人了,像說風涼話一樣感慨道:“不錯,都還活著呢。”

 “是啊,真可惜。”白無良遺憾歎息道:“可惜你沒去,不現在還能多一次做客次數。”

 他輕飄飄刺了路雨華這一句話,轉而向大家道:“今天這次做客,大家都在我的家探索到了什麽?”

 周康回答:“我清潔了你們家的廚房,廚房裡的食材都過期了,冰箱裡基本上沒有什麽肉類,便宜的蔬菜居多。米油鹽買的也是超市裡最差的那一檔次,你們那段時間經濟狀況是出了什麽題嗎?”

 唐寧聽到周康的話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有想到周康會從這種角度去觀察白無良的家,如果是由他去整理廚房的話,他根本分不出這東的價格......

 不過看白無良父母的打扮,雖鮮血汙染了他們的衣服,還是能看出穿的料子都挺不錯,白無良舉手抬足之間也不像是窮苦人家,包括他們住的地方,雖算不上富人區,但也是中產家庭的房子。

 等等,唐寧的腦海中閃過了那個『藥』盒,系統說那是治療食道癌的『藥』,是因為癌症,白家突生活拮據嗎?

 白無良點了一下頭,沒有解釋具原因,周康也沒有過多追,他提出這個題只是希望能白無良一線索,而不是滿足己的八卦好奇心。

 輪到柏映雪說話:“我在衛生間處理時發現了一灰白『色』的頭髮,我碰到頭髮的時候,衛生間的水龍頭迸發出了紅『色』的水,聞有很重的鐵鏽味,就像血一樣。”

 灰白『色』的頭髮?

 白父白母雖年紀大了,但並沒有到頭髮灰白的地步吧。

 唐寧想了白無良床上的那個人形痕跡,他若有思地蹙眉頭。

 如果有人得了癌,那身形確實可以這麽瘦小,癌到後期化療會掉頭髮,食道癌嚴重的話會嘔血嗎?好像會吧?

 “我看你的做客準則上提到過這紅水的事情,你之前應該是有遇到類似的情況,當時你是不是清理了頭髮導致水變紅?”柏映雪。

 白無良思考了一下,他點頭:“確實,很有用的信息,謝謝。”

 看到別人沒有開,唐寧看向白無良,出了他關注的題:“白無良,你家裡是不是有人得了食道癌?我打掃的時候發現了類似的『藥』物。”

 白無良和唐寧對視片刻,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安靜地低下頭,眼神有晦暗。

 林蘊在這個時候也跟著道:“你之前介紹你父母有潔癖,但你的父母不喜歡家裡乾淨,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們錯誤信息?”

 路雨華聽到後發出了噗呲的笑聲,唐寧看了過去,路雨華又憋住了笑。

 氣氛在這個時候有奇怪,白無良低聲道:“我第一天到家裡的時候,家裡還是乾淨的,我的父母也很正常。”

 “晚上我回到家後,發現家裡變髒了。”說到這裡,白無良的語氣變得低落。

 “我想要把東收拾乾淨,但在收拾的時候,發現......是我的爺爺回了。”

 “他之前得了食道癌去世。”

 說了這之後,白無良沒有提其他關於他爺爺的事情,但從白無良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和爺爺的關系並不好。

 以是爺爺把家裡搞得這麽髒嗎?

 唐寧又想到了一個題:“白無良,我之前不是跟你說床上有人嗎?你走了之後我湊近看被子上面雖沒有人,但是有一個人形痕跡,那個痕跡感覺挺像你爺爺的。”

 白無良聽完之後,他的神情有落寞和痛苦,半晌,他輕聲道:“應該是他。”

 看家裡多出的那個人就是白無良的爺爺,提爺爺會讓白無良很痛苦,唐寧不是很想去戳穿對方的傷心事,他換了個題道:“白無良,藍『色』房間的那風鈴有什麽作用?我感覺怪物好像挺怕鈴聲的,還有房門上的八卦鏡和符咒,這有什麽用?”

 這題唐寧在看到的時候就很好奇了,只是之前沒有機會。

 提這個,白無良回答就快多了,“辟邪祛災,八卦鏡是風水中常見的用於反『射』煞氣化解煞氣的物品,風鈴也是,是化風煞,相當於風不好,掛了風鈴在窗,吹一吹,鈴聲一響,就是化解。”

 唐寧聽到白無良的話感覺己長知識了,他興致勃勃地:“這個方法以後可以用到嗎?”

 白無良還沒回答他,林蘊就直接道:“很難,除非碰到和這個副本靈異系差不多副本。”

 每個副本的靈異系都不一樣,白無良知道得這麽清楚應該也是這個副本裡的各個家基於現實世界的家演變而,真的要用風鈴化煞這種辦法也只能在這個副本的家裡......

 唐寧呆呆地眨了一下眼。

 他突想他家的窗也掛著風鈴。

 不過只有一個,沒有白無良那麽多,而且唐寧帶的風鈴是媽媽己做的,用的都是家裡用過的那空玻璃瓶,以至於唐寧一開始沒有把家裡的風鈴和白無良家裡掛著那精致的風鈴聯系在一。

 是巧合嗎?還是說他家的風鈴也是化煞的?

 可那風鈴是媽媽做的,家裡最大的怪物應該是媽媽,媽媽己做了一個克制己的道具?

 這聽也奇怪了。

 “薑眠眠,你有發現什麽嗎?”白無良。

 薑眠眠搖了搖頭。

 唐寧有點外,薑眠眠在的是白父白母的房間,他還以為薑眠眠能探索到很多有用信息,結果居什麽都沒有發現嗎?

 “好,那今天到我家的做客任務就到這裡結束,接下我們各行動吧。”白無良道,大家沒有什麽反對見。

 每個玩家都需要己的私人活動時間,比如唐寧就想花時間找個辦法把周康的貓帶他的家中,正好現在媽媽受傷了,應該沒有多的精力去管家裡的事情,他還想要去一趟孤兒院調查跟哥哥有關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跟柏映雪一行動,唐寧還想路雨華為什麽說出不能相信白無良的話......

 要做的事情有多,還沒等唐寧考慮好輕重緩急時,他收到了一條料之外的消息,薑眠眠。

 “下午有空嗎?我有事情想要找你一調查。”

 薑眠眠找他一調查什麽事?

 唐寧抬眼看向薑眠眠,這個時候的玩家們都已經各散開,薑眠眠正和白無良站在咖啡廳的車前,她跟白無良說了什麽後,兩人分道揚鑣,薑眠眠轉而走向了唐寧在的地方。

 林蘊看到薑眠眠過了,一開始還沒有避讓的打算,直到薑眠眠對林蘊抱歉道:“不好思,我要和唐寧單獨聊聊。”

 林蘊善解人地走了出去,不去打擾唐寧和薑眠眠。

 唐寧的疑『惑』更深了,薑眠眠有什麽事情是要支開白無良和林蘊特地跟他單獨聊的嗎?

 遇到事情找白無良更靠譜吧。

 唐寧和薑眠眠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薑眠眠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從懷裡取出了一本黑『色』的小本子,翻到某一頁唐寧看。

 唐寧有好奇地湊了上去,他看到薑眠眠翻著的那一頁開頭字跡潦草地寫著:“他回了!他回了!一定是他回了!!!”

 似是而非的話,哪怕並不清楚寫日記的人當時的究竟遇到了什麽,也能從字後面緊跟著的感歎號和潦草的痕跡感受到對方的激動。

 這是什麽?這是薑眠眠從白無良家翻出的日記本嗎?這個他指的是白無良的爺爺回了嗎?

 唐寧繼續往下看。

 “阿璃告訴我,她今天一個人在家裡疊衣服,衣服疊到一半出去做飯,回的時候被子部都被疊好了,而且疊被子的手法部都是他的習慣。我過爸這是不是他的惡作劇,爸說他手術剛結束,行動不便怎麽可能去疊衣服。”

 爸?這是白無良寫的日記嗎?唐寧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皺著眉『毛』繼續朝下看。

 “我一開始還不相信阿璃的話,以為她在跟我開玩笑。可是今晚等我把他的東通通丟掉,回發現那行李部出現在家裡的時候,我識到,他真的回。”

 唐寧一時間有點呆滯,他忍不住道:“......阿璃是誰?”

 沒有人回答。

 他看向薑眠眠。

 薑眠眠也看著他。

 那隻拿槍都不曾顫抖的手此刻在不停地發顫,連同她的聲線一顫抖,她輕聲道:“白無良的母親,叫黃璃。”

 什麽?!

 唐寧的腦子似乎嗡了一下,他感覺有無數的思緒湧腦海,『亂』的唐寧一時間不知道要思考什麽,他只能繼續朝下看去。

 “我知道我對不他,我是一個沒用的父親,可是當時我也不想這樣,我和阿璃我們都不想這樣,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件事怎麽可能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兼顧!如果可以,我願是我!是我去承擔!是我遇到這種事情!!!”

 “今天阿璃的情緒一直很崩潰,我只能在她的面前強裝鎮定,告訴她沒事的,告訴她這不是她的錯,告訴她如果有錯,也是我和她一承擔,我知道阿璃已經承受不了任何負面情緒了……可是我現在又能找誰傾訴?我只能寫在這裡......”

 唐寧看到這裡已經完糊塗了,如果這裡面的阿璃是白無良的母親,那看寫日記的人的吻,對方應該是白無良的父親,那這個他指的難道是白無良嗎?

 “也許是我和阿璃都瘋了吧,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回,只是我們被我們的愧疚『逼』瘋了……”

 白無良的父母做了什麽對不白無良的事情?什麽又叫做他回了?

 是白無良偷偷的藏在家裡的衣櫃裡,趁母親做飯的時候溜出,疊了衣服藏回去?是白父母把白無良的東丟掉時,白無良從衣櫃裡面鑽出,偷偷把垃圾撿了回?

 唐寧連己在腦子裡想想都感覺這個猜測荒謬到可笑,可如果不是這種“回”,那麽日記裡的“他回了”......

 只能是卡牌世界裡面唐寧經常見到的,可唐寧覺得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在白無良身上的回——

 死人回了。

 但這怎麽可能呢?!荒謬了!!!

 唐寧只能繼續往下看,迫切想要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又為什麽白無良的父母認為白無良死了還回了,是不是白無良的父母真的發瘋了。

 他接下翻了好多頁,發生上面大概都是講各種有關白無良回的線索,反反覆複地講,就像一個個恐怖故事,諸如明明每次都排三副碗筷,但一不留神,就會多出第四副碗筷這種讓人通生寒的詭異事情。

 上面有寫白無良的父母認為己出了精神題,將監控裝在家裡,去醫院看病,可是不管『藥』吃了多少,還是裝了監控時刻盯著,家裡的怪事依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

 唐寧明顯看到這十幾頁日記裡,白父的內心獨白從愧疚到絕望到瘋狂,看到寫日記的人理智逐漸喪失的過程,到了後面日記上的話語句都不通順了。

 從通篇的“對不對不對不我也不想”到“殺了我吧,如果你真的有怨就殺了我吧”,最後變了“不是我的錯!是他原本就該死!我就不應該去生他養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如果不是我和阿離生了他,他根本就不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麽要這麽懲罰我們”......

 到底發生了什麽?!

 唐寧看得心驚肉跳,他繼續往下翻,卻發現接下的這篇日記語氣回到了久違的冷靜,上面寫著:“今天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老道士,他說,他見我們心善卻眉頭緊皺,想是有事在身,我一向不相信這道士,總認為他們是江湖騙子,於是閉不言。”

 “他又我是否遇上了鬼神纏身,我想到了我的孩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於是又閉不言。”

 “他跟我說,需不需要他幫我,我不知道怎麽回答比較好,於是我又閉不言,他將一串風鈴了我,告訴我這串風鈴不會傷及鬼魂,但是可以告訴我,他了。”

 “我不知道這道士說的是真是假,可我這段時間真的累了,我把風鈴帶回了家。”

 唐寧的瞳孔緊縮,他翻了一頁繼續看,上面寫著:

 “在我寫下這段話的時候,風鈴聲響,我回過頭......”

 “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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