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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無限世界當花瓶》第84章 鬼夫(1更)鬼婆婆。
有了紀連韞這句話, 玩家裡韓安康和林歸景繼續去守靈堂,林蘊和唐寧去深夜敲村民的門。

一開始林蘊敲門時,屋裡半天沒動靜, 好像那是一個空屋,林蘊回頭看紀連韞。

紀連韞還是懶洋洋趴在唐寧身上, 似乎對其他事物提不起精, 唯獨對唐寧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極其感興趣,時不時臉埋進唐寧的脖頸,陶醉深吸一口氣。

唐寧癢的厲害, 他用後手肘去懟紀連韞,紀連韞笑著說了聲別鬧,然後繼續癡『迷』嗅著唐寧身上的味道, 癡『迷』到唐寧甚至懷疑紀連韞想要『舔』一下他的脖。

——這到底是誰在鬧啊!

唐寧蹙起眉,忽然想到他每次去吸貓的時候, 他也是這樣把軟綿綿暖呼呼的開心翻過身, 整張臉都埋進雪白的肚皮裡, 開心如果後爪一抽一抽想要掙扎, 他也是『迷』『迷』糊糊喊開心不要鬧......

哦, 如果這個時候開心發出了嗲嗲的喵叫, 雖然知道那喵喵叫是罵他的意, 但他反而會吸得越發醉生夢死。

甚至希望開心叫的更聲一點。

“這家不開,我要換一家嗎?”林蘊問。

唐寧眼尾的淚痕還未乾掉,臉頰已經為窘迫染上了薄薄的紅, 他偷偷踩了一下紀連韞的腳尖, 紀連韞這才屈尊降貴抬起頭,冷淡的視線躍過林蘊,落在那緊閉的木門上, 他平靜道︰“把門踹開。”

林蘊心中本就有股憋不住的鬱氣,他的情冷靜,腳上的力氣卻毫無收斂,直接那上了鎖的木門 得踢開。

屋一片漆黑。

林蘊打開手電筒,只見一個乾瘦佝僂的老婆婆坐在床頭,懷裡抱著一個同樣乾瘦的嬰,兩雙眼楮同時暴『露』在了刺眼的手電光中。

那老婆婆和懷裡的嬰在強光照耀下連眼楮都沒眨一下,一老一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唐寧後退了一小步,把自己往紀連韞的懷裡縮。

老婆婆還是抱著懷裡的嬰,她穿著髒兮兮的衣服,坐在布滿汙垢的床上,情冷漠,眼陰沉,家裡放眼望去沒有麼嬰能吃的東西,也就難怪她懷裡的嬰瘦到皮包骨。

“我有事情想向你了解。”林蘊出聲道。

隨著林蘊的話,那老婆婆懷裡的嬰轉動了眼珠,直勾勾盯著林蘊,嘴巴做出了要嘬『奶』一樣的動。

老婆婆沉默自己乾瘦的手指放進了嬰嘴裡,唐寧看到老婆婆別的東西都很髒,唯獨個指頭是乾淨的,乾淨到蒼白,好像被麼『液』體浸泡過一片,皮肉都要泡到離。

“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喜歡聽戲的老婆婆,她會唱豫劇《花木蘭》。”林蘊沒有描述鬼婆婆的外貌,為唐寧從幻境中脫離後,自己也記不得鬼婆婆長麼樣,隻記得對方聲音很難聽。

老婆婆還是沉默盯著林蘊,那在蒼老的臉在白『色』燈光照『射』下格外陰森。

林蘊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老舊的屋裡只有嬰不斷吸手指產生的嘖嘖聲,而後,一直靠在唐寧身上的紀連韞忽然微微咳嗽了一下。

他咳嗽的聲音很輕,可是那不停用力吮吸手指的嬰忽然停了下來,像是困了一般閉上眼,蜷縮在老婆婆懷裡安靜到一聲不吭。

那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婆婆抱住了懷裡的嬰,聲音很乾,好像很久都沒說過話︰“我不認識麼喜歡聽戲的,但有一個老太婆,她女喜歡唱這個。”

“女?”林蘊皺了一下眉,他考了一下問︰“你說的那個老婆婆隻生了一個女嗎?”

“還生了一個,叫王,上吊死的。”

唐寧睜了眼,王是不是那個上吊死的王叔?鬼婆婆和王叔是母關系?!

一開始唐寧還有些不確定,但隨著面前這個老人一點一點講述當年的事,唐寧可以確定她口中的老太婆就是鬼婆婆了。

原來鬼婆婆的丈夫早逝,留下一一女,王叔是鬼婆婆的,鬼婆婆對王叔很好,從小就寵著唯一的,對女就比不上。概就是一鍋飯,王叔吃飯,鬼婆婆和女一起喝湯。

鬼婆婆的女生得很漂亮,容貌和身段都好看,她去跟了戲班,打算學戲,她學的很苦,賺來的錢全都給了鬼婆婆,她時常會在那破舊的老房裡給鬼婆婆咿咿呀呀唱戲,她最喜歡唱的就是那句“這女哪一點不如男”,唱完後她會趴在鬼婆婆的膝上,笑著問“娘,我唱的好聽嗎”。

想來應該是很好聽的,為鬼婆婆的女據說以後要去外面,去跟更更好的戲班。

講到這裡,不知道是不是紀連韞的存在,蜷縮在老婆婆懷裡的嬰忽然咿咿呀呀哭了一下,老婆婆趕緊自己的手指送到嬰口中,那嬰吮吸的很用力,老婆婆的聲音跟著痛苦起來。她繼續說著之後的故事。

離這裡很遠的一個村有個老光棍要娶鬼婆婆的女,給的聘禮很,在這個偏僻的村莊裡,每次娶嫁都需要一筆錢,別是不爭氣的時候,鬼婆婆也不管女願不願意,就女賣了出去,用女換來的聘禮給蓋了一間新房。

聽說那個老光棍不準鬼婆婆的女唱戲,一句話也不準唱,還時常會打女,女不知怎麼就去世了。女去世後,鬼婆婆也跟著生了病,有人說這是女的怨氣纏著鬼婆婆,也有人說是鬼婆婆年紀了難免落了一身病。

總之鬼婆婆病的很重,她怕麻煩一家,便自己主動從家搬了出去,住在了快倒塌的老房裡,她沒有錢,一道菜可以和蒼蠅一起吃一周,有時候小便失禁也沒力氣洗,就睡在髒兮兮的被褥上,睡得身都爛了,這樣不人不鬼半死不活的日過了一段時間,鬼婆婆拿了根麻繩準備自我了解。

她沒有和任何人說自己要『自殺』,安安靜靜在老房裡上吊,那日也是湊巧,快一個月都沒看過鬼婆婆的王叔難得去老房見鬼婆婆,正好撞到了鬼婆婆在上吊,脖套緊繩索,腳尖踹掉了板凳。

王叔看到了一切,但他沒有阻止。

他就這麼站在老房前,眼睜睜看著鬼婆婆在他面前吊死。

說到這裡,唐寧忽然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涼意,他握住了紀連韞的手,繼續聽坐在床頭的老婆婆講述當年的故事。

鬼婆婆死後,她吊死的那間屋就隱隱約約傳來了咿咿呀呀的唱戲聲,聲音沙啞尖銳,難聽極了。

再後來,王叔吊死在了新房。

據說是自己拿的麻繩,自己上的吊,力氣到驚人,誰攔都攔不住。

這個老婆婆講到了這裡,唐寧忍不住冒出了一些困『惑』——

唐賢恆也是上吊死的,這件事是王叔做的嗎?王叔為麼一直在搗鬼,害死了這麼?王叔為麼在最想害的人是他?

唐寧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位抱著嬰的老婆婆在紀連韞的注視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說,那個時候王叔的新房就蓋在唐賢恆家的旁邊,唐賢恆懂那方面的東西,好人都說他想攔,是攔得住。

可唐賢恆也就像當初的王叔一樣,看著對方吊死在了房中。

唐寧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來他在這個副本第一天問王叔的身份,王叔說過自己是唐寧家的鄰居。

原來是這樣的。

這個故事講完後,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有說話,最終還是林蘊開口問道︰“她的墓在哪裡?”

“當時那個屋實在是凶得很,她不肯去幫她收屍,家也不能眼看著她臭在屋裡,最後是唐賢恆幫她下葬的,就葬在後山那片,這麼年,只有唐賢恆會偶爾給她燒點紙。”

老婆婆顫巍巍站起身,“我領你去吧。”

乾瘦的嬰被她抱在懷裡,當老婆婆走近唐寧時,那怪異的嬰忽然睜開眼,直直盯著唐寧。

唐寧頭皮一麻,還沒等他做出麼反應,右邊肩膀上傳來了紀連韞頭顱的重量。

紀連韞看向了老婆婆手中的嬰。

那嬰唰得閉上眼,發出了嗷嗷的哭聲,老婆婆連忙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嬰嘴裡,一顫一顫走在最前面,不敢讓她懷裡的嬰暴『露』在紀連韞的注視下。

漆黑的夜裡,唐寧不知道要說麼,他看著前面那個老婆婆的背影,問︰“那這個婆婆的女呢?有人幫她燒紙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當年她病死在了另一個村,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去幫她收屍。”老婆婆淡淡道︰“聽說她嫁過去的那戶人家都死了。既然人都沒了,那概是沒有的吧。”

“怎麼?”紀連韞問︰“你想幫她燒紙?”

唐寧點了點頭,小聲道︰“她太可憐了。”

像樹袋熊一樣貼著他的紀連韞發出沉悶的低笑,唐寧聽得莫名其妙,紀連韞親了一下他的耳垂,對著唐寧輕聲道︰“她剛剛還想吃你,我不許你給她燒紙。”

......麼?

唐寧像是意識到了麼,猛然回過頭,看到身後那間小屋被一片漆黑籠罩,房梁上懸掛著一根晃悠悠的麻繩。

他僵硬再次轉過頭,視線落在了前面老婆婆的腳踝上,那上面並沒有系著麻繩,卻有著被麻繩長時間捆綁過後留下的痕跡。

他忽然想到,在那個幻境裡,他一直沒記住鬼婆婆長麼樣。

只不過鬼婆婆的聲音,倒和這個講述陳年舊事的老婆婆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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