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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無限世界當花瓶》第164章 鬼蠱(1更+2更)它們是同類。……
一個人呆在饑腸轆轆的怪物身旁時,腦海裡都會想些什麼呢?

為什麼庚溪在吞咽口水?為什麼他竟從庚溪的眼裡看到了饑餓感?唐寧感覺或許是自己瘋了,爆炸般的顫栗爬上了他的神經末梢。

房屋裡秦佳期傳的慘叫聲近乎於無,唐寧內心的慘叫聲卻在一點一點不斷拔,從他的胸口不停突破分貝直沖到天靈蓋,在黑夜之中,他能聽到自己無助的尖叫聲。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又好像有幾個呼吸之間,門,開了。

沒有唐寧想象中的血腥味,杜風穿著居家的睡衣,仍舊是踮起腳尖的姿態,緩緩從房門中走了出。

借著窗口慘白的月光,唐寧在杜風的嘴角看到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唐寧不敢發出聲音,他捂住口鼻,拚命控制住身軀不要劇烈顫抖,在黑暗之中唐寧看著杜風從他的眼前經過。

杜風樓了,輕飄飄的,沒有任的腳步聲,如果不是今晚的暗中跟隨,唐寧都不相信杜風會到另外一幢樓。

怎麼辦?現在要敲開秦佳期的房門嗎?去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光景?還是繼續跟著杜風?

這些想法反都是次要的,最不想去探究,可又不得不去細想的問題就在他的身旁,唐寧提心吊膽觀察著他身旁站著的男人。

庚溪現在是什麼狀態呢?唐寧還沒有忘記庚溪剛才吞咽口水的古怪樣子。

在唐寧緊張的注視,黑夜中仿佛雕塑般凝固的身影動了,庚溪轉過,那雙明亮銳利、極具壓迫感的視線像利刃一樣刺破了唐寧的防線,一瞬間將唐寧釘在原地,唐寧的心臟似乎也被這樣鋒利的目光穿透了!

陰冷的樓道一片安靜,有唐寧急促的呼吸聲。

庚溪湊了上,像一條蛇一樣。

唐寧突間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總是會覺得庚溪像蛇,因為蛇在爬行時,比起不斷搖曳扭曲的身軀,那顆顱更像是固定不動的樣子。

庚溪每次靠近他的時候,腦袋就直直固定在脖子上,隨著身的前傾或後移移動,這個像極了蛇的男人,用極輕的聲音說話都能在唐寧的心底掀起萬丈漣漪,讓他惶惶不可終,“他走了,我們要繼續跟著嗎?”

唐寧僵硬地點了點。

庚溪伸出手緩緩握住了唐寧的手,那是溫暖的手掌,裹挾著唐寧冰冷的手,可唐寧這一次卻沒有感受到暖意,靈魂深處的寒意似乎從掌心相接觸的地方蔓延,一子就席卷了他的身,凍僵了他的思緒,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讓庚溪盡快松手,可是恐懼的力量卻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無法說出任拒絕的話語。

庚溪拉著他行走的時候,唐寧遲緩僵硬的身似乎失去了自主的控制能力,在過道發出沉悶的腳步聲,庚溪豎起了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唐寧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是在提醒唐寧小心前面杜風的意思。

“我抱著吧。”庚溪溫和地說道。

他的右手像捏住貓科動物的後頸一樣,先是落在了唐寧的脖頸上,後緩緩往移,按在了肩頸的部分,左手落在唐寧的腿窩,輕易舉唐寧了一個公主抱。

唐寧沒有掙脫的力氣,他虛弱地蜷縮在了庚溪的懷中,被庚溪抱著一步一步走了樓梯。

在樓的過程中,唐寧沒有聽到任腳步聲,這讓他的腦海浮現出了穿著皮鞋踮起腳尖走路的雙足。

那雙腳行走的姿勢可真怪呀,也許古怪的東西總是讓人印象深刻吧,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唐寧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線上,他已經快要無力去追究這一切了,是中害蠱的幻覺嗎?如果是就好了。

庚溪抱著唐寧走出了四號樓,夜晚很是安靜,從唐寧被公主抱的視角去看周圍的環境,會覺得道路兩旁的樹木格外的大,似乎要長到天穹中去。

當大樹越發枝繁葉茂,當每一根細小的枝椏都能長出漆黑的葉子,也就能堵住最後一縷天光,將整個世界都封閉到不見天,他卻變得那麼渺小,渺小的像菟絲花。

杜風的身影在前方行走,很快就回到了一號樓,回到了他所在的客房,庚溪也抱著唐寧走進臥室。

因為抱著唐寧,臥室的燈並沒有打開,唐寧被庚溪輕柔地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黑暗像一卷被褥覆在了他的身上,今晚經歷的一切都像做夢一樣,荒謬,怪誕,讓人感受不到多少真切。

“嚇到了嗎?小寧。”庚溪關切地詢問道︰“杜風他夢遊的習慣確實很很嚇人,得找個機會勸他去醫院看看了......”

他的男朋友在奇怪地自說自話,可究竟是庚溪奇怪呢?還是他奇怪呢?

站在正常人的角度好像確實會覺得杜風是在夢遊吧,或許他看到的踮起腳尖的雙足,聽到的秦佳期的慘叫,還有他種種都是中害蠱產生的幻覺。

眼淚無助地從眼眶裡流淌了出,唐寧恍惚間看到了個一個巨大的泡沫籠罩在了他的世界,泡沫殼子上流淌著流光溢彩的七彩光芒,但是這種光芒卻又是讓人惡心的,是在骯髒的水道裡浮現出的泡泡,在汙濁的環境中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庚溪還在說著一些話,但唐寧卻有些聽不清了,他一個人顫抖的將自己蒙在了被子裡,想要找到一些東西證明自己看到的並非是幻覺。

了,短信!

那個神秘號碼的主人提醒他去四號樓,方肯定還有他的話要他說,唐寧趁著庚溪不注意,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拿出了手機,飛快地打開點進去,一看看到了很簡單的一句——

“們是同類。”

......們?

“小寧怎麼還看手機?”庚溪的聲音從身後傳,唐寧關掉了手機屏幕,他被那雙修長有力的手從腰後摟住,熟悉的擁抱姿勢和那個疑似庚溪的怪物是一模一樣的。

庚溪曾經抱著他走過了那麼長那麼長、長到好像是漫無盡的樓梯道路,現在也用同樣的姿勢抱著他,好像要把他拖到一個那麼長那麼長,長到看不見天光的黑沉沉噩夢。

他又一次做了相同的噩夢。

還是那條巨大的蛇,漆黑的身軀,銀白『色』的花紋,噩夢四周都是人的慘叫聲,連綿不斷的哀嚎像是組成了一支怪誕的歌曲,無數枝椏隨著歌聲不斷生長,長成堵住了天光的參天大樹。

唐寧就躺在樹林的最中央,在他恐懼的注視中,蛇緩緩張大了蛇口,那張嘴怎麼能張得那麼大呢?大到能吞得一個人。

他的整個視線都被蛇口吞沒,他被完完全全吃了去。

人的慘叫聲變成了青年動聽又低啞的哀鳴。

......

唐寧睜開眼的時候,他身上沒了任力氣,熟悉的疼痛像是貫穿了他的腰,他顫抖的伸出手,這一次,他又『摸』到了新生的傷口。

第三次了。

難言喻的恐懼擊中了唐寧,已經三次了,庚溪究竟想做什麼?

在唐寧呆滯的注視,庚溪緩緩睜開雙眼,他唐寧『露』出了一個帶著睡意的笑,薄唇印在了唐寧的眉心,“早安,小寧。”

和往常噩夢結束的那樣,庚溪溫柔詢問道︰“餓不餓?我去給做飯,今天的飯是......”是什麼唐寧已經聽不進去了,他呆呆的看著庚溪起身離開。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唐寧才勉強恢復了一些力氣,他蜷縮在被窩裡,一遍又一遍撫『摸』著自己的腰,觸踫著細小的傷口,戒指踫到光潔的皮膚,讓唐寧蹙起眉,他伸出手,看著套在中指上的戒指。

麗的鑽戒好像變成了一個枷鎖,他想到了那個紅衣鬼說戒指是一個多麼邪門的東西,想到了杜風說戒指能夠增強蠱的力量,他現在如此痛苦是不是這枚戒指帶的?他要摘這枚戒指嗎?

唐寧這樣痛苦又不知所措地想。

摘掉吧,摘掉吧,再帶著,中害蠱力量的加強,會讓分不清楚到底什麼是幻想,什麼是現實。

唐寧顫抖著手想要把這枚戒指拔出去,可是戒指實在是與他的手指嚴絲合縫了,戴上去很輕松,摘的時候正好就卡在了關節處,很難輕易取。

唐寧顧不上疼痛,用力摘戒指,他聽到了屋外傳的嗡嗡聲響,聽到了風在空中穿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看不見的暗處不停地鼓勵著他——

摘!摘!

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是長著他一模一樣的臉的紅衣鬼?是神秘號碼的主人?還是......

“啪嗒。”

門突開了,唐寧猛抬起,看到了一臉無奈的庚溪,他寵溺道︰“小懶蟲,怎麼還在賴床?”

戒指已經從指根摘到了指尖處,庚溪看到唐寧掌心的那枚鑽戒,他善解人意道︰“是不是戒指戴在手上有點不舒服?”

唐寧張了張嘴,依舊疼到說不出話,應該是昨晚的中害蠱又發作了。

庚溪很有自說自話的天賦,他貼道︰“不如這樣吧,我把戒指穿在項鏈上,這樣掛在脖子上就不會不舒服了,小寧,感覺怎麼樣呢?”

唐寧沒有說話。

庚溪從首飾盒裡取出了一條細細的鏈子,他取走了唐寧手中的戒指,輕柔地幫唐寧戴上了項鏈,那冰冷的鏈身滑過了傷口,帶給了唐寧連綿不斷的刺激,即使鏈子本身已經很細很細,但在唐寧這樣脆弱的肌膚上,哪怕是羽『毛』滑過,都是一種難忍受的煎熬。

“好漂亮。”看著唐寧修長脖頸上垂掛著的項鏈,庚溪忍不住贊嘆道,他的眼裡有著藏不住的『迷』戀。

“我送給小寧的戒指,小寧千萬不可摘哦。”庚溪微笑著叮囑道,在他這樣溫和又充滿愛意的眼神中,唐寧沒有任拒絕的勇氣。

他被庚溪扶著走出了臥室,到了浴室的鏡子前,庚溪已經幫他擠好了牙膏,如果不是用的是電動牙刷,庚溪看起甚至想親自上手幫唐寧刷牙。

這樣無微不至的照料,唐寧也曾在類似的人身上驗過,電動牙刷在潔白的牙齒上震動,雪白的泡沫從紅唇中流出,屬於庚溪的鋪天蓋地細致入微的愛意就像這些泡沫一樣不斷地迸發出。

庚溪他的愛究竟是什麼?也像泡沫般易碎嗎?

唐寧洗了一把臉,有些恍惚地看著鏡子中的庚溪,庚溪站在靠門的位置,他似乎長出了兩個顱,四眼楮一同看向唐寧。

唐寧渾身一震,拚命眨了一眼楮,才發現杜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了鏡子中,一直站在庚溪的身後,杜風的膚『色』是黑的,乍一看就像是庚溪的陰影,他們的位置在鏡子中詭異的重疊在了一起,仿佛一條雙蛇,兩雙眼楮都在直勾勾盯著獵物!

唐寧感受到了一陣悚,他慌張地回過了,穿戴整齊的杜風格外花枝招展,與庚溪的居家打扮是截不同的兩種風格,他又怎麼會把杜風認成是庚溪呢?

“快吃飯吧,菜要涼了。”杜風上前一步,想要擠開霸佔著唐寧的庚溪。

修長的手摟住了唐寧的腰,“小寧,我們去吃飯吧。”庚溪柔聲道。

在庚溪和杜風的陪伴,唐寧到了餐桌前,於食唐寧的態度一直是全身心投入,因此他在吃飯的時候很少去關注他人。

昨晚杜風的怪異行為和庚溪的貪婪眼神卻不停地在他的腦海中閃現,這一次唐寧一邊吃飯,一邊小心翼翼的抬起眼,東張西望,小心翼翼觀察著餐桌上的另外兩人。

他看到庚溪和杜風都在享用著眼前的早餐,但不知道是唐寧的錯覺,還是確實如此,他總覺得庚溪和杜風似乎都這味的早餐沒有太多的興趣,是像在例行公一樣吃飯。

軟糯的玉米,清甜的小米粥,煎的恰到好處的流心蛋,牙齒不斷咬過這些味的食物,兩雙眸『色』截不同的眼楮裡浮現出的卻是如出一轍的鎮定。

——們是同類。

奇怪的短信內容在唐寧腦海中浮現。

似乎察覺到了唐寧的目光,庚溪突看了過,唐寧飛速低喝粥。

很快,他們吃完了早飯,庚溪依依不舍地親了親唐寧的臉頰,往這個時候唐寧帶著杜風離開都是興的,這意味著他可暫時離開庚溪的視線。

這一次唐寧卻產生了恐懼,他不敢和杜風獨處。

脖子上的戒指還是不要再摘掉了,戒指是庚溪留給他的,裡面應該有庚溪的力量,如果完全摘掉戒指,那他面杜風的時候就失去了平衡。

杜風......

昨晚杜風去秦佳期的家中究竟做了些什麼?唐寧不敢細想,在唐寧開車前往公司時,坐在副駕駛上的杜風突開口道︰“這麼緊張,是看到昨晚的監控了嗎?”

那一瞬間,心臟好像要跳出咽喉,唐寧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抖,幸好這個時候路上還在堵車,唐寧開得很慢,不在速行駛,唐寧懷疑自己會駕駛著車子一撞上欄桿。

“昨晚庚溪確實做了奇怪的情。”杜風緩緩道。

杜風這麼說完,唐寧才意識到杜風說的是裝在庚溪房中的監控,不是唐寧去看杜風房裡的監控。

這個邏輯搞清楚之後,唐寧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他微微搖了搖,表示自己還沒有看過。

杜風安慰道︰“沒關系,他已經在監控暴『露』了一部分真面目,這就證明他沒有強大到無法探究,除非......”

“監控上暴『露』的內容是他想要給我們看到的。”

漆黑的雙眸一眨不眨盯著唐寧,杜風一字一句問道︰“覺得呢?”

砰。砰。砰。

這是心臟的跳動聲,胸腔的震顫似乎要沿著四肢百骸傳遞開,唐寧的指尖也被震到沒有絲毫力氣。

後方傳的刺耳的喇叭聲拉回了唐寧空白的思緒,見前方的道路已經疏通了,唐寧連忙回過神開車前行。

“有些情光靠嘴巴說不明白,等到公司的時候,我們再一起看監控吧。”杜風伸了一個懶腰,他嘟囔道︰“最近怎麼感覺睡得腰酸背痛......”

唐寧心慌意『亂』到無法專心開車,這一點讓唐寧更加慌張了,如果他沒有死在鬼怪手上,反死在自己親手製造的車禍,那可真是卡牌世界的笑話。

一路上唐寧的精神都在度緊繃,等終於開車到了公司後,唐寧就像打了一場硬仗般車。

林蘊見到唐寧這番模樣,心疼道︰“昨晚休息得怎麼樣?的臉『色』看起也太差了。”

唐寧在見到林蘊的時候,心裡才勉強有了一點安全感,在可怕的卡牌世界,有一個值得信任的隊友是一件幸。

在杜風的面前,唐寧不敢暴『露』什麼,他指了指腰上的傷口,林蘊擔憂道︰“今天腰上又多了新的傷口?”

唐寧點,他實現在有太多的東西想和林蘊商量,杜風在監控裡的反常表現,秦佳期那邊出了什麼情,還有那位神秘號碼的主人,那個人究竟是誰?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林蘊壓低聲音問道。

“我們看看監控就明白了。”杜風保持神秘,很快三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一起看監控視頻。

監控視頻裡面的開都是唐寧知道的,比如唐寧昨晚為了偷看杜風房內的監控,用被子主動罩住庚溪,這一幕在唐寧自己眼中沒什麼,但林蘊和杜風看到這個片段時間,兩個人的眼神都產生了些許異常。

在用被子罩住了庚溪時,兩個人一起躲在被子裡,那被子不斷發出顫動。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古怪,唐寧的表情也有些緊張,雖他昨晚壓低聲音和庚溪說了監控的情,但他還是擔心會被監控器捕捉到,不過唐寧發現隔了一層被子再加上他們說的是悄悄話,外人確實聽不到發生了什麼。

就在林蘊忍不住要拖動進度條時,唐寧和庚溪突掀起被褥,唐寧的衣服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庚溪更是直接披上外衣就抱著唐寧出門。

杜風見狀問道︰“們當時出去幹什麼?”

唐寧拿起手機打字,他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別好的借口,便能敷衍道︰“我們出去一起看星星看月亮,準備聊了聊人生和理想。”

這個借口雖很扯淡,但是還是勉強糊弄了過去。

後視頻的內容才是唐寧真正想要看到的部分,他被庚溪抱回了屋內後,很快陷入了夢鄉,從這裡開始,杜風每十分鐘就拖動一次進度條,在這個期間,唐寧一直被庚溪抱在懷中入睡。

到凌晨四點的時候,唐寧突睜開了眼楮,猛伸出手掐上自己的脖頸!

庚溪一如之前那樣迅速阻止了唐寧,唐寧在庚溪懷中滿臉都是恐懼,庚溪輕輕哼唱著歌曲,溫柔地安撫著唐寧,也許是被歌聲撫慰,又也許是驚恐到不願再去面,唐寧緩緩閉上了眼,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庚溪專注地凝視著唐寧的睡顏,滿眼都是愛意,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他捧起唐寧的手輕輕吻了一,緊接著起身給唐寧拿『藥』。

他打開『藥』盒,坐在唐寧的身旁輕柔地給唐寧的脖子上『藥』,夢中的唐寧異常痛苦蹙起眉,時不時從唇角發出幾聲低『吟』,庚溪就像哄小孩子那樣柔聲道︰“不痛不痛。”

這一切看起都很正常,甚至正常到令人感動。

一位二十四孝好男友,每晚保持著警惕,一旦愛人有夢中『自殺』的傾向就立刻起身阻止,在愛人睡夢中唱著舒緩的歌曲,還給愛人的傷口上『藥』,換成別人可做不到庚溪這樣的精心呵護。

再接,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見庚溪將『藥』盒放回了原位,他再次從抽屜裡『摸』索,這一次他取出的是一個細細長長的東西,乍一看像是一支筆。

唐寧還沒看清庚溪拿著的東西是什麼,就見到庚溪將原本還在平躺著的自己翻了一個身,讓唐寧臉朝,背朝上。

後庚溪掀起唐寧睡衣的衣角,『露』出了唐寧腰窩位置。

那個像筆筒一樣的東西出現在庚溪的手上,庚溪的神情冰冷,當這個東西扎進唐寧的腰窩時,唐寧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那是什麼東西——

這竟是一支抽血針管!

視頻中的唐寧正在被抽血,視頻前的唐寧看到這一幕後,他的傷口處也跟著傳了一股難耐的刺痛。

比起疼痛,恐懼帶的寒意更是從腳底直竄到全身,唐寧身上的力氣好像被看不見的針筒一點一點抽空了。

這個和他同床共枕的人在晚上竟用針抽他的血!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庚溪究竟想要做什麼?!

在唐寧驚異不定的注視,庚溪突抬起,看向了監控器所在的位置。

有那一刻,唐寧覺得這不是巧合,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像是一早就看透了監控所在的位置。

唐寧被這雙眼楮盯到無法呼吸,如果庚溪很早就知道監控,那他暴『露』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心臟一又一跳得飛快,緊張到爆炸的情緒讓唐寧的手指攥緊了椅背,他看到視頻裡那張俊的面容展現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庚溪隔著時間與空間緩緩問道︰“小寧,還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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