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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吃醋了嗎》第33章 發鐘燁揉了揉郗池的……
郗池太聰慧了, 所以鐘燁很難分辨,他是不是為了離開這籠子才答應自己。

即便是假的,鐘燁也認了。

他要權勢做什麼?要皇位做什麼?還不是為了所顧忌為所欲為, 是要在眾山之巔俯瞰眾人。

他有天下在手,郗池也是他的, 必須是他的。

這白玉金籠是很小的籠子,江山才是他的牢籠, 最大的牢籠,郗池怎麼不出去。

郗池自然不知道鐘燁在面自己時有這麼想法,郗池感情純粹,如水一般清冽, 情感也是水一般的溫度。

鐘燁如火一般熱烈,火舌『舔』舐之處, 能夠吞滅所有, 纏綿悱惻將人燃燒成灰燼。

第二天早上本來應該上朝,鐘燁沒有去,這是他登基以來第一次未上早朝。

並非懶政, 只是單純的不想去。

郗池在他身側睡得很熟,鐘燁一直睜著楮看郗池熟睡的面容。

美人入睡是一幅很美的畫卷。

看著看著,鐘燁又有把郗池吞吃下去的念頭了。

這身體的欲望關,他心口處的欲望有關。身體需求只是一時,心病是永久。

郗池覺得指尖疼痛, 醒來就看到鐘燁在噬咬自己的手指,他滿面倦容,還帶著許困意:“義兄,現在什麼時候了?”

“天亮了。”鐘燁含糊不清的咬著他的手,“怎麼不繼續睡了?”

“你醒來就捉弄我, 我怎麼可能睡得著。”郗池楮閉上,“好義兄,求求你放開我的手,我再睡兩刻鐘。”

鐘燁親吻他的指尖,輕笑一聲:“太懶了,比宮裡養的小狸貓懶。”

郗池指尖被咬紅腫了,他睡意慢慢消失:“今天不上早朝麼?我怎麼記得今天需要早朝?”

“早朝。”鐘燁鳳眸看著郗池,“朕看你看得太入神,忘了去上朝。”

郗池道:“天子不朝,我豈不是成了禍妖人?”

鐘燁長臂將郗池攬在懷裡:“來禍害朕。”

郗池靠在鐘燁堅實胸膛上眯了一會兒。

鐘燁各自拿了兩人的一縷頭綁在一起,郗池察覺到了不:“義兄,你這是在做什麼?頭綁在一起就難以分開了。”

鐘燁似笑非笑:“為兄想把小曦永遠綁在身邊。”

郗池眨了眨楮,他現在突然覺,義兄似乎有那麼一點危險。

這般危險而俊美的男人,墨散在枕上,狹長鳳眸深不見底,薄唇帶著一抹讓人捉『摸』不的微笑:“我們情了。”

郗池是怕危險的人嗎?

他什麼不怕,隨心所欲做自己就好了。

在情-事方面,郗池並不算特別熱烈,他想慢慢升溫,兩人感情慢慢培養。

從握手到擁抱,從擁抱到接吻,這些慢慢來。

他還沒有想清楚現在未來,不好貿然做更的事情。

鐘燁是一位危險有手腕的君王,郗池仰慕鐘燁欣賞鐘燁。

兩人床上沒有生關系,鐘燁做事點到為止,暫時沒有佔據郗池的打算。

郗池連春宮圖沒有看過,更不要提男人之間的圖畫了,所以郗池目前還沒有想到這層面。

金華殿裡春意闌珊,鐘燁懷抱著姿容雙的郗池在懷,兩人絲纏繞在一起,睡在同一枕頭上。雖然什麼沒有做,鐘燁心裡覺得滿足。

前朝官員們等了很久沒有等到鐘燁,他們中有些人懷疑鐘燁是不是病了,所以沒有過來上朝。

銳王道:“要不哪位大人去金華殿問問?陳大人,你去看看吧?”

陳光心裡不怎麼高興:“讓簡大人去吧,犬子前些天得罪了皇上,只怕皇上不想看到老朽。”

簡青霜『摸』了『摸』胡子:“誠王殿下過去問問最合適不過,誠王殿下?”

能在皇上說得上話的權臣們在互相推諉,誠王自然不願意趟這渾水。

眾人知道鐘燁年紀輕輕勵精圖治,哪怕真生了什麼大病也會拖著病體來上朝,今天突然不來,八成是有了大事。

至於什麼大事——誠王猜不出來,他瞎胡說了自認為最不可能的:“我覺得皇上昨天晚上說不寵幸了哪美人,一時貪歡所以忘了上朝,要是本王貿然過去,豈不是壞了皇上的好事?我不去,絕不去!”

郴王剛被誠王的兒子坑了上百萬兩銀子,他現在看到誠王看到仇人一樣。

聽到誠王這番話,郴王知道誠王接受不了男風這一套,他呵呵冷笑,故意刺激誠王:“是麼?聽聞誠王的小世子郗池容『色』甚美,只怕皇上寵幸的這人是小世子吧?”

誠王直接罵他:“放什麼狗屁!我兒昨天晚上還我一起用膳,本王親看著他回房休息的。再說我兒皇上壓根不熟悉,他沒有在朝為官,你想汙蔑也得拿出證據來吧?”

郴王道:“誠王不信的話,那你去金華殿打探打探情況。”

其實郴王也是在胡說八道,他想推出一人去了解鐘燁的情況,誠王看起來就不聰明,坑誠王過去再合適不過了。

誠王翻了白:“你這皇叔應該問候問候皇上,你去最合適。”

又過了一刻鐘,鄭如匆匆來了金鑾殿,他眾人道:“諸位大人久侯了,皇上今天有事不朝,散了吧。”

其他官員各自三五成群嘟囔著離開了。

銳王一行人上前問道:“鄭公公,皇上今天怎麼了?”

誠王也覺得好奇,他趕緊湊過去聽。

鄭如偷偷看了誠王一,還不是因為誠王家裡那位神仙一樣的小公子,居然能勾得暄朝有史以來最勤奮的帝王下不來床,生平第一次不上早朝。

誠王指了指自己的臉:“看本王做什麼?本王臉沒洗乾淨?”

鄭如陪笑道:“這倒不是,皇上他身體疲倦所以今天不朝,殿下請回吧。”

鄭如想著鐘燁忙了一晚上,應該空虛疲倦了。

原因沒有問出來,各自散了回各部處理公務去了。

誠王心裡忍不住犯嘀咕:身體疲倦,他前幾天看皇上還龍精虎猛,怎麼就突然疲倦了呢?這件事情十分蹊蹺,回頭家裡孩子議論議論。

往常這時候郗池應該沒有起床,誠王興沖沖的去了郗池的院子裡,小景在院子裡逗鳥,看到誠王之後道:“殿下,您來了。”

誠王道:“本王要阿池一起用早膳。”

“公子還沒睡醒呢。”小景道,“剛剛我在門喊他,他沒吭聲。”

誠王“嘿嘿”笑了兩聲:“本王把他從床上拉起來,這孩子天天睡懶覺怎麼能成?”

他推門進去:“阿池?阿池!”

床上沒人。

誠王有些不理解:他那麼大一兒子呢?自己孩子究竟跑哪裡去了?

郗池被鐘燁偷來了一晚上,偷來的人需要歸還。

而且郗池的身份並不簡單,一人連接了三大家族,與哪家的關系匪淺,就算鐘燁是皇帝,想要強取豪奪郗池也得頂著壓力廢一番心思。

兩人一同用了早膳,郗池道:“義兄,我該出宮回去了,父王找不到我肯擔心。”

“你想什麼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誠王?”

誠王本人受不了男風,郗池此心知肚明。

他想了想道:“這件事情不宜太早提起,日後再說吧,我暗示一下父王,讓他心裡有一準備。”

鐘燁與他在喝茶,清晨泡的是敬亭綠雪,茶香在唇齒之間彌漫,郗池心中想著事情,一時間有些神,整人恍恍惚惚。

茶喝完了之後,郗池才站了起來:“義兄,我該離開了。”

鐘燁並沒有起來:“賢弟,離開之前,你不該做一些事情表示表示嗎?”

郗池不太懂:他應該做什麼?

鐘燁曖昧的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

郗池耳根驀然紅了。

他想自己回去後應該找幾本當下時興的話本子來看一看,觀摩觀摩別人是怎麼與情郎相處的。

郗池看起來是風流漂亮的少年,實際上他還青澀得很,有些事情做起來一點不熟練,並不十分清楚。

鐘燁之前吻過他一次,禮尚往來,他應該吻回來。

郗池了過去,他低頭貼上了鐘燁薄唇。貼了片刻他就要抬頭,鐘燁突然按住郗池消瘦的腰肢,把郗池整人按在自己懷裡:“上次哥哥是這樣親你的?嗯?旁人說你聰慧,現在為什麼笨起來了?”

“術業有專攻,我不精通這。”郗池道,“往後慢慢熟悉。”

鐘燁道:“為兄教你,分開雙唇——”

男人聲音低沉而魅『惑』,郗池不知不覺分開了唇瓣。

纏綿悱惻的一吻,比之前吻得更加深入,郗池腦海一片空白,他被桎梏在鐘燁大腿上,口腔內被完全侵略了一番。

半刻鐘才分開,郗池薄唇被咬紅了許,唇上一片晶瑩水澤,溫柔的雙眸注視著鐘燁。

鐘燁指腹摩挲郗池的下巴:“如何?下次見了為兄,能不能主動親吻為兄?”

“自然可以。”郗池覺得自己學會了,“現在就可以試一試。”

他學著鐘燁剛剛親吻自己,低頭吻了回去,可惜郗池沒什麼輕重,直接把鐘燁的舌尖唇角咬破了。

鐘燁『揉』了『揉』郗池的墨。

他更加更加喜歡郗池了,自內心的疼愛,想要日夜纏綿在一起。

郗池拿了桌上的扇子起來:“義兄,我回去了,我們下次再會。”

鐘燁看著郗池修長身姿消失在門,雪白身影完全不見。

他抬手擦了擦唇畔的血跡。

鄭如把今天內閣送來的折子呈到鐘燁的面前,雖然鐘燁的表情仍舊平常一樣淡漠——這位皇帝素來喜怒不形於『色』,但鄭如莫感覺皇上今天的心情不錯。

“那隻籠子抬。”

鐘燁覺得,他可能不用籠子,也能困住郗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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