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陛下今天吃醋了嗎》第49章 發番外3—平行世界……
很快就要過年了, 過年時候郗池需要回京城,這京城信件不斷,基本都是誠王和郗修遠寫來, 郗池全壓在一起沒來得及看。

這個月還有最後一場考試,郗池並不緊張這個, 其師兄們都在準備,幾乎沒有人結伴出去玩。

等考試結束, 郗池一人回住處,突然肩膀讓人摟住,郗池抬眸看了一眼:“顧師兄。”

顧良搭著郗池肩膀往前走:“郗師弟,你最近身不舒服啊?小景差人熬『藥』膳, 每次都送我們房間一些,趙師兄昨晚上都喝得流鼻血了。”

郗池不習慣被人這麼摟著, 抽出扇在顧良手上敲了敲:“最近虛, 顧師兄,你放開我。”

“我有話告訴你。”顧良道,“湊近點, 我隻告訴你一人,這件事情得小聲說。”

近處有腳步聲,顧良還沒有來得及講話,就見一名身著青衣男走了過來。

這名男質淡漠,狹長雙眸微微眯了起來, 目光落在顧良搭在郗池肩膀手上。

顧良松開了郗池:“李師兄。”

顧良不怎麼經常見到鐘燁,其人都會在各種場合遇到,唯獨鐘燁,幾個月才遇到一次。

因為趙師兄害怕鐘燁,所以挺畏懼鐘燁。

郗池眸一亮:“李師兄。”

鐘燁冷淡點了點頭。

郗池看向顧良:“顧師兄, 我和李師兄有話要講,你回去吧。”

顧良腳底抹油溜了。

郗池抬頭看向鐘燁,微微一笑道:“李師兄家住何處?過段時間是不是要回家鄉?我家在京城,這幾就要離開了。”

鐘燁挑了挑眉:“你給每個師兄都送了補湯?”

郗池搖了搖頭:“只有顧師兄、趙師兄和你。”

再說郗池和其人不熟悉,為什麼要送其人?

小景燉出來就是這麼多分量,郗池一人用不完,還不如送去幾個認識師兄這邊,給師兄暖暖身。

惜粟樓裡夥食畢竟不如自己做。

鐘燁嗓音冷淡:“原來旁人有,我以為只有我一人。”

郗池笑道:“那我今晚單獨請李師兄吃飯如何?我們騎馬去城裡,今晚上我全請了。”

鐘燁道:“我家住京城,上元節時候你再請我吃飯,明日一早我便離開了。”

“李師兄,我不知道你府上在何處,到時候——”

到時候去哪裡找人。

人已經消失在了視線。

郗池搖了搖頭:“算了。”

回房間將桌上幾本書收拾了起來,顧良敲門後進來:“你居然和李師兄很熟,我猜來歷非凡。”

郗池漫不經心道:“大概吧。”

顧良道:“你是不是把盛月給打了?我偷聽到們一夥人商量著謀害你,烏仁認識幾個土匪,你回家路上有危險。”

郗池皺眉。

一直都不明白盛月為什麼針自己,從第一次見面時起,方就出言不遜。或許自己存在影響了方在書院尊貴地位。

郗池並不想在書院裡稱王稱霸,從來沒有仗勢欺人愛好,更不喜歡被一群人簇擁著吹捧。

盛月本就是類人,道不不相為謀,次次退讓換來方變本加厲,那便沒有退讓需要了。

郗池眸『色』漸深:“我知道了,顧師兄,多謝你提醒我。”

顧良笑著道:“畢竟蹭了你那麼多次飯,郗師弟,你回家時候千萬小心。”

......

盛月嘴角傷口一直沒有好,一來是因為冷,一來是因為總是把傷口咬得更深,讓鮮血滋味兒在口腔彌漫。

這是郗池帶給。

酒『液』刺激著傷口,一抽一抽疼痛,然而盛月心不在焉。

一旁烏仁道:“這次肯定不會失手,們一夥人肯定把郗池殺掉。到時候盛家再派人剿滅土匪,來個死無證。郗家人再怎麼查,都查不到您頭上。”

“啊,郗家這小太囂張了,居然打傷了您。”另一個人道,“老僅僅是個王爺,就算老是皇帝不盛公不敬啊。”

盛月捏碎了手酒杯。

聲音冷寒:“烏仁,你跟著一起去,其人都可以死,郗池要活。”

烏仁猶豫了:“這——”

盛月冷笑:“死了有什麼好玩,爺就要活人,活玩起來才痛快,才泄不滿。”

烏仁知道盛月在想什麼:“畢竟是誠王之,殺死可以,留下活口讓誠王查出來,最後查到您頭上話——”

死人比活人要容易處多了。

誠王手有些兵權,姚家在溧南有兵,家如果一起造反作『亂』,只怕會出大事。

盛月卻是鐵了心:“就要活。”

......

京城比溧南更冷,鐘燁回京時候還在下雪,漫不經心在馬車上處公文,鄭如給添了杯新茶:“王爺,您真不擔心郗公?盛月起了殺心。”

鐘燁薄唇勾了勾:“盛月不會殺。本王隻想知道,不擺脫困境。”

不話……那鐘燁隻好再派人營救這個可憐巴巴小師弟了。

真喜歡郗池這個人,所以相信郗池有解決危機力。

鄭如清楚鐘燁冷血『性』情,不敢再多嘴,按照鐘燁計劃,不出個月暄朝就要變了。

盛家一族全都活不了。

三後鐘燁回了王府,一紙消息傳了過來,掃了一眼,將信紙遞給鄭如。

鄭如認真看了看:“郗公心思縝密,平時看溫溫柔柔,沒想到是個心硬兒。”

烏仁勾結這群土匪在當地作『亂』很久了,這些人和官府有點勾結,官兵象征『性』剿了幾次就不管事了,百姓深受其苦。

這回抓郗池和小景本來是件容易事情,們趁著快黑了埋伏在道路側小樹林裡,等郗池和小景騎馬過來就抓住人。

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們剛剛出來,結果在更深處沖出來一大批官兵。這些官兵是溧南省總督調來,當地知府無權干涉,為首土匪當場被殺,其余人被抓走了。

烏仁在其,郗池明知道烏仁身份,當場卻沒有點出來,直接給殺掉了。

“屈伸,不驕不躁。”鐘燁道,“明明知道盛月在背後搞事,為了朝廷局勢穩定卻沒有講出來,並沒有把這麼凶險事情告訴暴躁父親。不過私底下,肯定恨透了盛月吧?殺烏仁時候,其實更想殺掉盛月。”

鄭如笑著道:“奴才知道是姚老爺嫡親外孫,但是,姚家肯為做成這樣——”

“今年來書院後和姚家人見了四五面,”鐘燁目光凝視著某處,“很討喜,很會維護關系,姚老爺如視珍寶。”

郗池外表溫潤而脆弱,旁人會以為是矜貴吃不了苦頭貴族小公,實際上……方心思很多,城府並不淺。

郗池回家後開開心心和父親、兄長一起吃飯喝酒,路途上凶險一字不提。

誠王捏著郗池臉說瘦了幾分,不過郗池長高了一點點,現在還沒有郗修遠高,但將來肯定和郗修遠差不多。

除夕夜郗池本來要和家人一起守歲,但誠王晚飯時就不在,只剩和郗修遠人。

郗修遠夾了一筷魚肉給郗池:“父王大概去哪裡風流快活去了,你別管,咱們兄弟倆一起吃年夜飯。”

往年從來沒有過誠王缺席狀況,郗池道:“父王該不會造反去了吧?”

郗修遠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你胡說八道什麼,這話隨便說麼?”

郗池道:“我瞎猜,誰會除夕夜造反,新年還過不過啦。”

和郗修遠一晚上都在下棋。

剛蒙蒙亮時候,郗池實在太困,捏著手黑,靠著軟枕眯眼睡了一會兒。

片刻後誠王一名下走了進來,穿著戎裝,身上和臉上都是才乾血。

郗池聞到血腥味兒抬了眼楮:“於將軍?”

郗修遠甦醒了:“?”

昨晚上生宮變,皇帝寫下退位詔書後被軟禁,新帝要登基。

郗池道:“新帝是禮王鐘燁?”

於將軍點了點頭。

郗池又把眼楮閉上了:“大哥,我們再睡一會兒吧,父王沒事,是禮王人。”

郗修遠一肚疑『惑』:“於將軍,究竟是怎麼回事?父王什麼時候——”

於將軍道:“末將只是來告訴位公誠王殿下平安無事,請你們放寬心,眼下末將還有要事,告辭。”

等於將軍離開之後,郗修遠搖了搖郗池:“為什麼突然宮變?阿池,你不覺得太突然了嗎?”

郗池抱住了靠枕:“大哥,禮王治蠻河卓有成效得了民心,河岸側官員都被收服,去年蠻河挖出來一塊石碑,上面刻著‘以禮為尊’,這一切都是為今做鋪墊。”

郗修遠給郗池披了一張毯:“你繼續休息,我出門打聽一下狀況。”

郗池閉上眼楮熟睡了。

改朝換代十分順利,鐘燁本來就有“賢王”美名,朝有郴王、銳王位皇叔力挺,又有誠王、簡青霜、陳光這樣老臣支持。

所有阻力都來自於盛家,但是——盛家現在已經成了砧板上魚肉,除夕夜時候們沒有預料到危機,盛府被士兵圍住,這就在抄家。

不可一世盛家公盛月成了階下囚。

京城貴族而言,今年完全沒有年味兒,突然生宮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

盛家有牽扯家族很多,要麼聯姻,要麼給盛家辦事。

但民間仍舊熱熱鬧鬧。

元節郗池一人出門看花燈,沒有帶小景,只是獨身一人出去。

在一家酒樓最高處往下看,京城街道裡人來人往,郗池要了一壺酒水暖身。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說好今日請我吃飯。”

郗池回頭,看到穿著青衫修長男走來。

眼楮一亮:“李師兄!”

鐘燁點了點頭:“許久不見,這個年過得怎麼樣?”

郗池點了點頭:“還可以。”

鐘燁一起居高臨下望著人群擁擠京城。

郗池認真看了看鐘燁,鐘燁眼下一片青黑,似乎幾都沒有睡好。

忍不住道:“師兄呢?”

鐘燁從袖拿出一個手爐,這隻手爐是郗池相贈,放在了郗池手裡:“你手太冰了,暖一暖。”

郗池接過來,繼續笑著看向鐘燁:“李師兄——或者說,皇上?”

鐘燁挑眉:“什麼時候猜到?”

當初顧良說盛月忌憚鐘燁,郗池就猜方是皇親國戚,後來結合了解到有關禮王一些事情,最後確定了方身份。

猜想禮王在鶴衣書院,一來是蟄伏讓盛家掉以輕心,二來是私下裡籠絡南方士和官員,『摸』清楚當地基本情況。

郗池道:“剛剛,你看起來太疲憊了,這段時間很忙吧?我請你一碗元宵。”

樓下就有攤賣元宵,郗池買了碗,人坐著吃。

熱騰騰東西吃進去十分暖胃。

吃完後郗池付了銀。

人在燈市走了半個時辰,分開時候郗池忍不住看向鐘燁:“師兄今年還會不會再去書院?”

鐘燁把身上披風罩在了郗池身上:“你出師後肯定會回京,朕在京城等你。”

鐘燁現在勢力還是不夠強大,被權臣左右,京城許多勢力都需要剪除。

所以暫時不給郗池什麼承諾。

郗池呼出一口熱,披風遮擋了所有寒,忍不住攏了一下。鐘燁很有好感,無論是鐘燁在做王爺時所作所為,還是人在書院相處。

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有一種類似遇到了知己感覺。

郗池點了點頭:“師兄,你一定要改變江山,讓一切改頭換面。”

鐘燁低頭在額頭上吻了吻:“好。”

這個吻猝不及防,郗池愣了一下,並不反感鐘燁這樣,可只允許鐘燁一人。

因為不清不楚,郗池後退步,捂住了被鐘燁吻過地方。

鐘燁把袖扇抽了過來,白玉骨扇帶著郗池身上溫,扇面上畫著墨竹,這是郗池今年最常用一把:“回去吧,朕會和你再見面。”

郗池心有些悵惘感覺,某些情愫似乎要破繭而出,甚至戀戀不舍,不想離開這裡。但終究沒有說什麼,隻鐘燁拱了拱手:“告辭。”

會再回京,會學有所成,師兄一改變這個走向下坡路朝代。

......

這把扇被帶到了盛月面前。

鐘燁一直都是個瘋,但是個隱藏得很好,本身又足夠強大瘋。

盛月成了階下囚後仍舊盛凌人,鐘燁不不睬,連一聲“表哥”都不會喊出口。

鐘燁將折扇展開:“你奪了朕名字,朕奪了你想要人。”

這把扇將盛月打傷,盛月不可不記得,雙眼赤紅:“鐘燁,你和我一樣都是小人,絕不會看上你。”

鐘燁微微一笑:“你說錯了,哪怕朕是陰險小人,朕仍舊夠得到一塵不染郗池。皇位不就是這樣得來麼?你這樣蠢貨,朕本來沒有把你放在眼。”

只是因為郗池,才多注意了盛月幾眼。

鐘燁看了鄭如一眼,鄭如給盛月灌了一杯毒酒。

毒『性』作時候十分痛苦,鐘燁看著痛不欲生男人,冷冷勾唇:“你永遠達不到朕高度。”

外面陽光正好,鐘燁少了一塊心病,冬日和煦陽光讓想起了郗池。

鄭如跟在鐘燁身後:“郗公眼下懵懵懂懂,您為什麼不引導著和您——”

鐘燁不喜歡這樣。

只有盛月才會用愚蠢手段待獵。鐘燁待珍視之,一定會用合方式獲取,等到成熟時候才會品嘗。

真是可惜。

盛月死得太早,看不到郗池相濡以沫時光。

鐘燁往宮城走去:“會回到朕身邊,朕期待蛻變。”

真回不來……那就綁回來好了。

——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