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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的七個人格都愛我》第92章 番外一失控(6)一定是那個男人回來……
奚遲早上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柔軟的觸感印在自己的額前,一觸即分,然後又移到他眼皮上,羽毛一樣癢絲絲的,他睫毛抖了抖,側過身躲開了對方的吻。

“別動……”他帶着睏意輕聲道,“我現在不餓。”

他記得清晨時朦朧聽見霍忱說去他中學門口那家生煎包買早飯,那是他上學的時候最喜歡吃的,因爲離這邊遠,已經很久沒去過了。

對方聽見他迷糊的聲音,脣間泄露出一聲輕笑,把正窩在他胸前打着小呼嚕的奶糖抱開,自己擠上牀取而代之。

奚遲隔着被子,感覺到一絲外面帶回來的涼氣,閉着眼睛默默想,現在要求被滿足了,就又開始獻殷勤。

他腦海裏突然不受控制地閃回昨晚的畫面,因爲對着洗手檯的鏡子,霍忱還使壞非要他看,所以印刻得格外清晰。

他臉上又熱起來,以至於感覺到對方的手掀開被子,鑽進了他睡衣裏時,他一把按住了那隻圖謀不軌的手,睜開眼睛瞪過去:

“你還沒完……”

兩個人同時愣了,奚遲心裏猛地一跳,是霍野不知道什麼時候切換過來了。

霍野先回過神來,在他脣上親了一下,帶着笑意問:“做的什麼夢啊?”

奚遲收斂起神色:“沒什麼。”

霍野的手從他掌心拿出來,把他摟得更緊了,湊近他接着問:“你夢見誰了?”

奚遲聽出了他話裏帶的醋味,後背微微一僵,眨了眨眼:“沒夢到誰。”

好在他剛纔沒說什麼別的,霍野估計以爲他在說夢話。

霍野將信將疑地跟他對視了兩秒,看着他睡得有些凌亂的黑髮,和透着一絲睏倦的眼神,嘴角又揚起笑意。

“昨天加班了?挺少見你困成這樣的。”

奚遲心跳又搶了一拍,明明他沒做什麼,卻總有種在雷區旁邊遊走的感覺,時刻得保持警惕。

“沒有,”他抿了抿脣,“就是有點累,現在清醒了。”

霍野眸光一轉:“那我幫你按按。”

說完摟着他的手又開始耍流氓,在他腰上捏了一下,他腰本來就有點痠痛,呼吸一滯,沒忍住微微擰起了眉頭。

霍野愣了,收回手問:“疼麼?”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聽見霍野繼續關切道:“嚴不嚴重?你們醫生好像是容易有職業病,長期手術檯上維持一個姿勢腰肯定難受,咱們去拍個片子看看?”

他心裏忽然冒出一絲負罪感,搖了搖頭:“稍有一點,沒事,起來吧。”

霍野還是有些擔憂地鬆開了他:“真的?那我去把豆漿熱一下。”

出門後,霍野看見剛被擠走了的奶糖委屈巴巴地窩在門口,蹲下揉了兩下她的腦袋,又舀了貓糧放在貓碗裏,然後在旁邊站定住,默默出神。

他能看出剛纔奚遲眼神裏的遮掩,不用想也知道,奚遲早上夢見的肯定是前男友,那個叫霍忱的男人。

那種聽起來在抱怨,實際上盡顯親暱的語調,也不知道他們在夢裏做什麼。

他們從小認識,感情可想而知有多深厚,應該都是對方記憶裏最美好的一部分。然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霍忱選擇從奚遲的世界裏消失,奚遲在借酒消愁的時候和他相遇了,開始於一場認錯人的烏龍。

他看過霍忱的照片後,自己都驚訝於兩人的相似度,然後不可避免地想到,奚遲會不會透過他,在懷念另一個男人。

按他的性格,絕對接受不了做另一個人的替身,可他太喜歡他的奚大夫了,他更沒法接受失去對方。

“反正他也不會回來了。”霍野聲音有點沉悶地跟腳邊的奶糖說。

說完他想起來,這好像也是前男友留下的貓,更鬱悶了。

“你還記得霍忱麼?”

奶糖毛茸茸的耳朵尖動了兩下,聽不懂人類又在搞什麼,繼續悶頭啃貓糧。

“我好歹也餵了你這麼久,”霍野摸了摸小貓咪的腦袋,“他要是回來的話,你可不能跟着跑了。”

奚遲洗漱收拾完出來,霍野已經把熱好的豆漿擺在了桌子上,看見他眉眼間笑意飛揚,完全看不出剛纔的糾結。

“星期天你還要去加班嗎?”霍野看見他一身穿戴整齊的模樣,擔心地問道。

其實他是要遮嚴自己身上的痕跡,他剛纔看了一下,因爲霍忱故意在霍言清留下的吻痕上覆蓋,現在看起來非常深,估計很難消下去。

還有他腳腕上的一圈紅印,怎麼看都不是正常活動留下的。

奚遲擡手理了下襯衫領口:“嗯,去看看明天手術的病人。”

霍野牽過他的手湊到脣邊親了一下,調侃道:“唉,老婆事業心太強怎麼辦,等會兒我送你。”

他耳根微微發熱,少見地沒去反駁對方的稱呼,瞥見桌子上放的包裝盒,視線一頓。

就是霍忱說要去買的那家生煎包,難道說他們開始恢復了,能夠看到上一個出現的人格的記憶?

“這是你去我中學門口買的?”他帶着一絲激動問。

“是啊,”霍野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然還能是誰?”

他繼續試圖提醒:“你爲什麼跑那麼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想起了你前男友經常去給你買?所以我要做的比他更好。”霍野越說醋意越濃。

“……”

看來劇本又回到了前男友和替身的階段。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趕緊找專業人士聊聊,於是到醫院後給陳楓打了個電話,正好陳楓也在加班,兩人就約了忙完後在陳楓他們醫院見。

陳主任一見他,立馬關切地上下打量他一番,搖頭道:“哎呦,我怎麼感覺你都瘦了呢,渾身瀰漫着一種絕望的氣息。”

奚遲無奈地看着他:“能不絕望麼?”

“昨天是誰啊?”陳楓好奇地問。

“霍忱。”

陳楓點頭:“我猜就是,他不讓你出來?”

奚遲眼角抽了抽,不是不讓,是他根本就出不來。

“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陳楓又問。

他跟陳楓講完後,對方面露喜色:“那是好事啊,本來這種創傷後的記憶損傷也不會持續太久,現在他們陸續開始記起其他人格的存在了,雖然,咳,理解得有點問題吧。”

說到這,陳主任壓制住嘴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嚴肅:“出現記憶混亂也是很正常的,你再堅持一下,說不定過兩天他就好了,你多提醒提醒他,肯定能快點。”

奚遲捏着眉心:“還要提醒?”

與此同時,霍野跟樂隊的人一起呆在工作室裏,正低頭給吉他調音,聽見後面傳來聊天的聲音。

“蚊子啊,你現在也是有粉絲的人了,還穿這件洗得掉色的T恤,寒酸不寒酸吶。”周雷吊兒郎當地調侃。

“咱又不是偶像派,”孟一文辯解道,“你不懂,這是我最喜歡的樂隊的紀念版,穿上就特有感覺。”

施焱的聲音響起來:“我記得你去年不是收了件新的嗎?”

孟一文認真地說:“看着一樣,穿着就不行了,而且這衣服是咱第一次在小酒吧演出穿的,對我來說這種意義不能替代,所以我又翻出來穿了。”

霍野手上的動作一頓。

周雷嗤笑道:“真酸,一件衣服還穿出白月光味了。”

霍野眉頭擰了起來。

“野哥肯定能理解我,你看野哥一把吉他帶了這麼久,公司說給換把頂配的他也不要,”孟一文眼巴巴地看向他,“對吧野哥?”

霍野轉過來,眼角眉梢透着一股煩亂:“你們很閒?”

其他三個人都愣了一下。

“我是在考慮換把吉他了,”霍野重重地掃了兩下弦試音,“新的可能更好,更合適。”

周雷盯了他兩秒,賊兮兮一笑:“你今天咋這麼燥,慾求不滿啊?”

“滾。”霍野沒什麼好氣。

“你跟奚大夫吵架了麼?”孟一文問。

“肯定是你惹的別人,”施焱斷定道,“今天忙完了,大家一起吃個飯唄?”

“是啊是啊,好久沒見我男神了。”周雷附和。

霍野瞥了他一眼:“我問問他願不願意,他今天有點不舒服。”

“嘖嘖嘖……”

在周雷他們調侃的眼神裏,他給奚遲打了個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起來。

“忙完了麼?你還難不難受?”

旁邊三個人看着他剛纔的煩躁和痞氣蕩然無存,語氣溫柔得嚇死人,同時露出“真受不了”的表情。

奚遲又被他關心腰的情況,莫名有一絲心虛:“嗯,已經好了。”

“那就好,孟一文他們想跟你一塊吃個飯。”霍野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

“好啊,”他答應道,“你們在工作室麼?我過去找你。”

霍野在那邊笑道:“我去醫院接你吧。”

奚遲下意識馬上開口:“我現在不在濟仁……跟朋友出來說點事情。”

對面沉默了一秒,才問:“你們在哪?遠嗎?”

奚遲看了一眼對面的陳楓,覺得對方忘了病情,自己說精神專科醫院沒法解釋,於是模糊地說:“不遠,不到一個小時。”

掛斷電話後,周雷看見霍野略有些失神的模樣,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調笑道:“怎麼,打個電話都被迷暈了?”

霍野拍開他的爪子,脣角緊抿。

他今天一直有種直覺,奚遲有事在瞞着他,至少現在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行蹤。

平時他們彼此一直很坦蕩,他也瞭解他家奚大夫的性格,能讓他這樣一反常態的只可能是……

他心臟猛地一沉,難道是那個人回來了?

“野哥,野哥?”孟一文看他臉上表情變幻莫測,疑惑地喊了兩聲。

霍野看到他身上那件發皺的舊T恤,樂隊logo的印花都已經掉色了,依然被寶貝般地穿在身上,眉頭鎖得更緊了。

他又想到早上奚遲在牀上說的兩句話,究竟是夢話,還是對着別人說的?

他猛地站起來,拿起車鑰匙,拋下一句“我出去下”就徑直出了門,留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野哥今天真有點不正常。”孟一文眨着眼睛道。

周雷嘴角抽了抽:“人也不能黏老婆到這種程度吧?”

“我覺得他這神神叨叨的勁頭,有點像他以爲自己是替身那會兒。”施焱撓着下巴說。

紅黑色的重型機車在路上呼嘯而過,一陣風似的開到了小區門口。

小區保安正在吃泡麵,聽見敲門聲,扭頭看見一個高挑的男人帶着一身低氣壓走進來,把他嚇了一跳。

“家裏貓跑丟了,麻煩查下監控。”霍野插在口袋裏的手指捏緊了,沉聲道。

保安小哥看清了他的臉:“又是你啊,業主,藉口都不帶換一個的。”

霍野眼神一頓:“又?你確定沒認錯人?”

“你長這樣,也挺難認錯的。”保安小哥忽然一拍腦門,“你是不是上過電視,上回打扮不一樣沒認出來。”

霍野完全沒聽進去他說的話,腦海裏只剩下果然是霍忱回來了。

保安小哥看他瞬間更加沉重的表情,趕緊說:“真不能再給你查了,帥哥,你要是想看自己跟男朋友的錄像,就自己買個攝像機嘛,不興老看監控的。”

霍野脣線緊繃,從口袋裏拿了包煙,遞給他:“拜託了。”

這包煙還是他剛纔在小區門口想冷靜一下時買的,可馬上想到自己已經戒菸了,因爲奚遲的前男友不抽菸,頓時感覺更悲哀了,只能默默塞回兜裏。

保安小哥猶豫了一秒,擺了擺手:“只能看你們自己家的哈。”

霍野在監控前坐下,把時間調到昨天,盯着屏幕掌心隱隱發燙。

直到他看見視頻裏出現了自己熟悉的身影,奚遲和另一個男人一起走進了公寓樓,兩人間的距離顯然不是普通朋友會有的。

他目光沉了下去,看着那個男人把手自然地搭在奚遲腰上,然後被拍開,再摟再被掙開,第三次奚遲看起來懶得管他了,就放任他這樣摟着。

親暱的姿勢,就像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分開過一樣。

他連呼吸都變得艱澀,終於看見那個男人轉過了身,即使有了心理準備,他還是愣住了。

簡直太像了,他看過霍忱的照片,帶來的衝擊力還沒這麼大,動態和他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死死地盯着視頻裏,霍忱勾着笑意望向奚遲的眼神,腦子裏一片混亂。

如果他們相處的時間裏,奚遲一直在透過自己懷念另一個男人,那現在他的白月光回來了,他的選擇可想而知。

但是現在奚遲還在瞞着他,偷偷和霍忱見面,是不是說明還在猶豫,他們的感情還是有很多和替身無關的成分,甚至足以和霍忱的那麼多年抗衡。

他心裏痛苦中,又涌出了一絲絕處逢生的欣喜。

保安小哥在旁邊看他欣賞着自己和男朋友的視頻,表情忽明忽暗的樣子,摸出剛收下的煙點了一根,連連搖頭:“現在的人……唉,這世界怎麼了。”

霍野緊盯着快進的視頻,一整夜,霍忱都沒有從家裏出來。

他手伸進口袋裏,只抓到了一盒戒菸的薄荷糖,無奈地倒出了兩顆。

等到早上,有個穿着乾洗店衣服的人到門口,他看見霍忱開了門,輕車熟路地把袋子交給對方。

他目光定在透明的洗衣袋上,裏面寶石藍的布料引起了他的注意,平時沒人會穿這個顏色的衣服,倒像是……一件裙子什麼的。

不過他現在也沒心思多想這些。

奚遲到他們工作室的時候,四個人都在,周雷見他先咧嘴笑道:“嫂……”

沒叫出來,被霍野在後腦勺拍了一巴掌,趕緊改口:“奚大夫,好久不見啊。”

奚遲跟他們打完招呼,看他們還跟平時差不多,心想霍野應該是沒發現什麼異常。

孟一文他們先在前面走了,霍野看着身旁人的側臉,不受控制地想到昨天他和霍忱在一起的畫面,剋制住眼底涌起的火光,忽然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和視頻裏霍忱姿勢一樣。

奚遲腳步一頓,想着還是在工作室裏,掙了一下沒掙開,反而被對方湊近脖子邊上聞了兩下。

他被聞得耳根泛癢,差點脫口而出你們怎麼全都一個毛病。

“行了,”他推了一下霍野,“等會他們回頭看見。”

霍野還是扣着他的後腰,尤其是想到早上他腰疼的反應,收得更緊了:“我恨不得所有人都能看見,尤其是某些人。”

都是什麼東西,奚遲側臉隱隱發熱地想,他不會又記起來了什麼不該記得的吧?

前面三個人走到門口,扭頭看見這幅畫面。

“哎呦……一年前你能想象野哥這樣麼?”

“奚大夫也真能受得了他。”

“走吧走吧,他倆肯定不會跟咱坐一輛車了。”

好不容易走到樓下,準備帶上頭盔出發,奚遲的手機又響了,是他經常送的那家乾洗店。

“先生,您送洗的三件衣服可以取了。”對面傳來悅耳的聲音。

他愣了一下:“我記得沒有送洗衣服。”

“可能是您家人送的吧,”對面店員道,“留的確實是您的電話呢。”

他猛地想起,該不會是霍忱送的……那件旗袍?

“咳,謝謝,我改天再去取。”

說完他便匆匆掛了電話,接着對上了霍野別有深意的視線。

霍野看見他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再想到監控裏那件藍色的衣服,伸手幫他把頭盔扣上:“取一下吧,反正順路。”

一路上奚遲坐在後面摟着他,感覺風從耳邊呼嘯而過,腦子越來越亂,到了店門口霍野又主動下車進去拿。

店員把洗好的衣服拿出來時,霍野一愣,開口問:“沒弄錯麼?”

“肯定沒錯。”店員笑道。

霍野又端詳了一遍手裏的這件旗袍,線條裁剪精緻,看起來優雅中透着一種禁慾的冷感,對比下側面的開叉就顯得更加誘人。

他用目光丈量着尺寸,心底的一根弦砰地一聲崩斷了,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出現奚遲穿着這件旗袍,和霍忱在一起的畫面,越來越清晰,包括旗袍開叉露出腿上的皮膚,和黑色大理石臺面的對比,連鏡子裏對方泛紅的眼尾和睫毛低顫的弧度都歷歷在目。

原來他們相處是這樣的?以他對奚遲的瞭解,一個臉皮那麼薄的人,會同意穿旗袍,肯定是非常喜歡對方了。

奚遲看見他出來後的表情,就知道了跟他想的一樣,心裏暗罵霍忱就會給他找事,這下是說不清了。

霍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率先跨上了機車,他坐在後座上扶着對方的腰,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霍野抓住他的手繞到身前,轟地一聲油門駛了出去。

方向不是跟周雷他們約的飯店,而是徑直奔向了家的方向。

他一路上心跳跟着引擎的轟鳴聲狂飆,到了樓下,霍野一言不發地兩下幫他把頭盔解下來,然後一把抄起他的膝彎,把他扛了起來。

“霍野!”他忙喊道,“你冷靜點。”

但這句話這些天他說無數次,對誰看起來都沒有任何作用。

好在電梯裏沒有遇見任何鄰居,門鎖一落上,他就被壓在了門板上,霍野的鼻尖擦着他的鼻尖,彼此加快了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盯着他的目光灼熱到像要把他燙化了。

他喉結有點緊張地滾動了一下,聽到霍野聲音微啞地問:

“他回來多久了?”

他不用問也知道指的是他那個“前男友”。

“你就這樣放不下他?”霍野接着問,“我知道你一直都把我當作他的替身……”

奚遲覺得這個臺詞實在太讓人受不了,打斷道:“我沒有把你當作誰的……替代品。”

霍野依舊充滿佔有慾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願意做這個替身,但你只能留在我身邊,不可以再找他。”

他看見霍野拿出了那件寶石藍色的旗袍,耳邊轟然作響。

“如果我把他跟你做的事情都重新做一遍,是不是就能替代他給你的記憶,讓你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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