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的酒樓裡。
夜景軒(大皇子)瞧著樓下那吵雜聲,連同他懷中原本熟睡的貓兒都有些焦躁不安。
他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貓兒的小腦袋,似是安撫它。
“樓下是在作何?”他問道。
坐在他對面正在品酒的好友溫岩聞言抬起頭,目光落在樓下,緩緩道︰“許是慈幼坊又有小孩偷偷跑出來了吧,這是常有的事,日常溫飽得到了滿足,小孩就想著偷偷的遛出來了。”
溫岩說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面前的酒杯小飲了一口。
聽了好友這話,夜景軒撫摸著懷中的貓兒,眼神晦澀的望著樓下的那一群身影。
溫岩品酒入肚,想到了今日自己一早看到的場景。
“對了,我今日瞧著這城內突然的多了一大批的禦林軍,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宮裡頭是又發生何事了?”
夜景軒揉貓的動作一頓,眼神有些晦澀,薄唇輕吐出了兩個字︰“無事,許是加強了城內的安保工作罷了!”
“這樣呀。”
兩人品茶正歡,門外突然有侍從前來稟報。
溫岩瞧著那侍從恭恭敬敬的走到對面男人的身邊,俯下身低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隨後,他就見原本坐在那兒面色清冷的男人突然的站起身,目光陰厲的落向了窗外。
溫岩瞧著男人的面色不太好︰“怎……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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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小丫頭同少年一起被人帶到了慈幼坊。
凡是被帶到慈幼坊的孩子在進去之前都需要用牌子登記一下。
“金爺,這牌子……”
那大金牙看著侍從遞過來的牌子,他轉頭看了眼少年身旁的小丫頭,“嗯,這事我來辦就好。”
“好的,金爺。”
那侍從恭恭敬敬的將手裡的牌子遞給了他。
大金牙目光落在身後的手下身上,隻一個眼神,手下便已經懂他的意思了。
一旁的小丫頭瞧著那些人的眼神就有些後怕,下意識拽緊了身旁少年的衣服。
段時凌原本就是從慈幼坊裡逃出去的。
那金爺看了眼他一眼,就已經讓人將他拖下去。
在他被人強行的拖走之前,眼眸深沉的看了眼一旁的緊緊的盯著他的小丫頭。
見少年被拖走,小丫頭忍不住有些急促的喊出了聲。
“啊~~”
但是她一時之間忘記自己被人點了啞穴,不能出聲。
就在這時,一旁的大金牙終於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了。
“嗯?啞巴,不會說話?”
那金爺捏著小丫頭的臉蛋,一連聽見小丫頭啊了好幾聲,臉色越發的有些黑了。
這小丫頭瞧著標致,他還指望她能賣個好價錢的,可不成想這丫頭居然是個啞巴。
“金爺,那現在怎麼辦?”
手下此話剛落,那外頭便有一侍從匆匆的前來稟報。
“金爺,有貴客來了!”
那侍從說著,就已經恭敬的朝著男人遞上了一個牌子。
金爺望著那熟悉的牌子,就已經知道那所謂的貴客是何意是了。
“將那位貴客請到偏殿去,我稍後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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