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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末世病弱反派的家養兔》132、偶像,請看看我!
“你來的正好, 先跟我去一趟深山叢林……”李鎮江看了看手上的通訊器,沒有注意到身前的連奕名有一瞬間的表情變化。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朵巨大的紅色蓮花張揚著從身前猛然略過, 擦著李鎮江的頭皮往他的身後甩了過去, 把李鎮江嚇得眼皮一跳, 還以為這小子是在對自己動手。

赤蓮小隊的隊長連奕名是一名植物異種人,一般植物系的異種人很少有攻擊系的, 除了一些自帶腐蝕性液體的、或者能結出具有爆炸性果實的以及一些變異出鋸齒和口器的, 大部分的植物異種人能力都偏向於輔助或者治療。

正因如此,如今大陸普遍認為植物系的異種人並沒有動物系的強悍,整體實力要偏弱一點,在一些大型進化人小隊中, 植物系異種人的地位也要相對弱一些。因為他們大部分無法上戰場廝殺, 分享戰利品時獲得的也就少一些。

而讓一名植物異種人當一個大型團體的隊長,也就赤蓮一個。

之所以能在強者紛紜的赤蓮坐穩隊長、在整個z市基地都有一席之地,就是因為連奕名的異種能力與眾不同。

他體內異種的是一種相較於其他變異植物更為凶殘的種類, 外形似蓮花, 柔軟的花瓣很是厚實,上面長滿了許多柔軟的刺, 像人類的毛發一般。一眼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稀奇之處, 但一旦靠近敵人, 花瓣上的軟刺便會呈倒刺狀,只要刺穿了人的皮膚,一定會用鋒利的刺攪斷勾住的肢體。

除此之外,很多植物異種人的主要枝乾都是和身體聯系在一起,一旦被割斷便會逐漸枯萎,失去攻擊力。

但連奕名異種的變異花不一樣, 被割斷以後可以分裂再生,花托會變成腹足一樣的肢節,像無數個長著利齒的可怖花怪,隨著連奕名的的攻擊方向不停撕咬。光憑數量就夠讓人頭疼的了。

李鎮江眼前是一根粗壯的手臂一般的綠色藤蔓,上面生滿了細小的花苞,快速甩動時藏在花瓣中的倒刺微微張開,讓人背心發涼。

只聽一聲脆響,像是有重物狠狠地撞擊在一起,他猛然回頭一看,只看到了一片巨大的像一堵牆壁一樣的白色屏障。表面堅硬

無比光滑的像一種特質金屬,仔細看去才能看到嚴絲合密的羽毛縫。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生著翅膀的小姑娘完全展開自己的雙翼後竟然有這麼寬廣,並且堅固程度可以媲美一些特殊金屬,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如果在團隊實戰中,瀟瀟就是可以讓隊友放心依靠的那一個最最堅固的盾,她巨大的翅膀可以無死角地把隊友掩在自己的保護範圍。

也不知道這些特殊能力的進化人靳煬和印憶柳是怎麼遇到的,稀少的概率都被他們踫到了。

想到靳煬在會議室中說,有和印憶柳遠離鬧市的打算,李鎮江頓時起了想要招攬的心。

但當務之急是先解決烈焰之翼的危機,還有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臭小子,誰知道他為何忽然發瘋,對著一個沒見過面的小姑娘動了手。

要不是瀟瀟能力特殊,說不定真的會被他異種能力化的巨型紅蓮割斷頭顱。

李鎮江是個愛才之人,從他對靳煬的態度就能看出來,連奕名是他親手提拔上來的,他知道這小子脾氣暴躁但卻是末世中難得重情重義的人,從來都沒壓抑過他的天性,任由他在基地裡嘻嘻哈哈。

可是近日他連城中營地都敢硬闖,當著自己面就要殺人,李鎮江忽然發現不管教不行了。

“你誰啊?是不是有病啊!”雖然瀟瀟有羽毛為盾,但仍然被剛剛忽然甩過來的滿是鋸齒的巨大花苞嚇了一跳,頓時氣得臉頰漲紅。

這z市基地是不是和她有仇啊,怎麼處處都有人找她麻煩!

等印憶柳和靳煬從會議廳出來,走到外頭的院子裡,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一個臉頰有些腫的少年人頭髮炸的像個刺蝟,被死死地捆起來壓在兩個守備軍的手裡,用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瀟瀟,不斷地掙扎著,嘴裡罵著各種髒話,讓人忍不住皺眉頭。

向來好脾氣的瀟瀟臉上挑著一抹冷笑,一拳頭打在少年對稱的另一邊臉上,印憶柳能看到那少年的臉對稱腫了起來。

“你罵一句,姑奶奶我就賞你一拳頭,扇的你爹都認不出你!”

看到炸了毛一樣的瀟瀟印憶柳有些吃驚,忍不住多瞧了那被捆著的少年一眼,“怎麼回事,這是誰啊?”



到印憶柳出來了,瀟瀟瞬間變臉,剛剛還一幅惡狠狠地模樣,頓時兩眼淚汪汪的撲倒了印憶柳的懷裡,癟著小嘴蹭來蹭去。

“隊長,他上來就想殺我,這個破地方一點都不好玩。”

眼瞧著印憶柳被埋胸,靳煬額頭上青筋一跳。

印憶柳摸了摸瀟瀟的腦袋,再抬眸時看向連奕名的眼神有些冷,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隊長這是動了殺心。

連奕名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自從自己有了進化能力以後,就再沒有人這般猖狂,對著自己臉扇兩個耳光,更何況周圍還有這麼多守備軍看著。

他都能想象得到,不出半天自己被扇腫了臉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基地,偏生下令將他綁了的人還是自己最敬重的李鎮江,綁的緊緊實實動彈不得。

連奕名心裡的羞惱和憤怒頓時攪在一起,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圓了眼楮看著李鎮江道︰“李鎮江!你今天竟然幫著一群外人欺負我,你還記不記得你給我說過什麼話,把人騙到手了就……”

眼見著周圍看過來的眼神變了味道,李鎮江有些頭疼的斥了一聲,“你當著我的面行凶你還有理了。”

“是誰保證過,z市不會出現半人化的墮落者,是不是你答應我的!”少年像個潑皮一般能伸能縮,瞧著自己也沒了臉面,便像個閨中怨婦一般開始數落起來。

連奕名組的赤蓮小隊之所以特殊,還有一點就是這個隊伍只收獨狼,但凡拖家帶口有親屬的,一概不收。

他和赤蓮死去的副隊長都是同一個孤兒院的孩子,從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末世爆發他們跑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只有十四歲。

連奕名長得好看又腦瓜子聰明,還是個健健康康的男孩子,從小就備受哪些領養者的青睞,領養了一次又送回去,再被挑走再被送回來,來來回回六七次。

一開始是因為領養的人家終於懷孕了、或者領養人其實心懷不軌有齷齪想法,到後來就是他自己不想被領養,每次刺蝟似得從孤兒院走出去,一身傷又回來。他覺得當個孤兒挺好的,等十六歲了院長也不管他了,就出去打工,誰承想就到了末世,還意外被奇異植物給異種了。

副隊長生下來就患

病,身子瘦瘦小小沒發走路,是被家人扔在孤兒院門口的。恰巧他末世後的異種能力是鳥類返祖,生出了翅膀能代替雙腳。

兩個半大的小子成立了赤蓮,在各個基地摸爬滾打,和一群大人勾心鬥角爭的頭破血流。

最終他最好的兄弟死在了一個女性墮落者的手裡,而他心灰意冷,帶著手下的兄弟來到了z市,踫到彼時的李鎮江。

連奕名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能力強,有不少基地領主都試圖招攬他,但他最終還是留在了這個地方。

因為當時李鎮江和他說的話他記憶尤深,這個中年男人看著他的眼神中沒有輕視鄙夷,也沒有高高在上,語氣很溫和道︰“我雖然有私心,但是你在我這裡,我可以保證不束縛你的天性,你不是我的槍也不是籠中鳥,隨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至於他耿耿於懷的事情,李鎮江為了表達誠意,當天就在基地下達了新的命令︰

凡是墮落者在z市需以完全人形的狀態,若是不遵守便取消入城資格。

在這一兩年裡,李鎮江也確實像他說的那樣,對赤蓮對他很好,有時候讓連奕名有種父親的感覺。

正因如此,此時被自己信任的人五花大綁讓他格外委屈。

“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我什麼了,永遠不許這些家夥進出基地,要早知道你和別的那些基地領主一個樣,我就該遠遠地離開這裡!”

眼前這場戲演的有點長,印憶柳饒有興趣地看著李鎮江有些尷尬的臉色,而靳煬則是有些不耐。

他出聲打斷了李鎮江,“等沒人了你們再掰扯,現在還有別的事情。”

回過神來,李鎮江回身看了看,發現吳先嶺已經帶著人先過去了,於是點頭道︰“先去深山叢林救人。”

瀟瀟沖著被綁著的少年做了個鬼臉,而後跟著印憶柳往城門口走去,靳煬此時低頭和身邊的兔兔說了句什麼,兩人小聲討論起來。

直到靳煬走遠了,連奕名才從呆滯中晃過神來,看了看一臉冷肅的李鎮江又看了看靳煬的背影,“剛剛走過去的那個,那個?”

“靳煬。”

李鎮江冷笑一聲,說出了這個令連奕名不可置信的名字。

緣由無他,作為都嚴重厭惡墮落者、並且以鏟

除墮落者為目標的人,靳煬是連奕名的偶像這是基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之前墮落者協會內部散出來的靳煬的通緝令,如今正好好地貼在連奕名的牆頭,每每靳煬鏟除了某個墮落者協會的據點,又或是乾出什麼大事情,他總會一邊拍手叫好一邊感慨自己為什麼沒有這樣的能力。

如今活生生的靳煬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出現在z市,他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

回想起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連奕名頓時瞪大了眼楮。

如果那個白發女性是靳煬身邊的朋友,那就說明她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墮落者,要知道整個大陸誰最厭惡墮落者,非靳煬莫屬。

據說他所到之處百裡之內沒有墮落者敢停留。

李鎮江冷哼一聲,“不犯渾了?”

連奕名想摸摸自己腫了的臉,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捆的緊緊地,只能沖著李鎮江嘿嘿一笑,“李將軍,領主大人,剛剛是我腦子糊塗了,您對我多好那掰著手指頭都說不過來啊,我這不是被氣昏了頭麼。”

“你個臭小子!活該被人家姑娘抽兩巴掌!”

“我該!我該!”連奕名諂媚笑著,“您再打我兩巴掌都行,讓我去給那小妹負荊請罪也行,只要您讓我去見見我偶像!!”

他笑嘻嘻把已經有些紅的臉湊到李鎮江跟前,被嫌棄地一把推開,在李鎮江心裡連奕名還是那個自己一手提拔的毛頭小子,要是別人在自己面前這麼造次他早就一槍崩了。

李鎮江眯了眯眼楮,“我提醒你很多遍了注意身邊人,不要他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可你就是不聽,早晚有一天你會跌大跟鬥。”

其實很早以前李鎮江就說過,他隊伍裡有一些人在把他當槍使,還接著赤蓮的名頭在外面賒欠搶掠,敗壞的是他連奕名的名聲。

尤其是那個羅銘——也就是這次印憶柳等人在城門口遇到的那個主動挑事的陰狠男人。

可是連奕名一直不願意相信,羅銘是跟著他最早的那批人,他不想懷疑自己的兄弟,。

今日之後,也許他真的要注意了。

見連奕名坐在地上收起了嬉皮笑臉,微微蹙眉似乎在考慮他剛剛說的話,李鎮江給身邊守備軍一個眼神,讓他們給這小子松綁



活動活動有些酸澀的手肘和脖頸,連奕名聽身邊的李鎮江道︰“跟我走一趟吧,周朝闌他們出事了。”

“怎麼回事?”

“基地附近應該出現了七級變異獸,不是什麼好兆頭。”李鎮江顯得憂心忡忡。

連奕名撓撓頭,忽然挑挑眉道︰“我偶像不是來了麼,你讓他出手幫幫忙,就算是七級的變異獸要是他願意出手,根本就不算大事,輕輕松松。”

李鎮江微微搖頭沒有說話,他何嘗不想招攬靳煬,但是那家夥現在的心思誰也猜不透,讓他出手?有些難。

深山叢林雖然名字裡有山,但實際上並沒有山丘,只是因為在兩個城市的交界處有一個不高的土丘橫在中間,而從山丘往外延伸是層層疊疊的密林,所以才被稱為深山叢林。

一開始還有冒險者試圖進去探查捕獵,可是他們逐漸發現在叢林的深處隱藏棲息著一些普通進化人難以對抗的變異獸,久而久之這就成了一個沒什麼人出入的地方。

除了一些藝高人膽大的大型進化人團體,沒有人會深入叢林。

獵狼小隊的隊長和副隊一個是六級進化人,一個是五級,此時已經跟著吳先嶺在叢林外圍勘察痕跡。

身後有陣陣破風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發現是幾個面生的進化人,最顯眼當屬一個白發背生雙翅的女性進化人,她飛在半空中,翅膀煽動時帶起巨大的風潮,此時懸停在半空中。

獵狼的隊長正心裡好奇基地裡什麼時候有了這號人物,忽然身邊的副隊猛地扯了一把他的袖子,聲音有些顫抖。

“隊長,那瞧那個是不是那位……”

副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惹得獵狼隊長頻頻皺眉,有什麼話還要支支吾吾,不能光明正大說出來。

他朝著副隊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眨了眨眼楮再看看,在那群趕來的人裡確確實實有一個熟悉的令人記憶深刻的臉龐。

帥哥是會讓人記憶尤深的,要是能力強悍到一定程度的帥哥,那便會被深深記住。

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龐無論是獵狼的隊長還是副隊都見過很多次——都是在墮落者協會的通緝令上,上面的照片要比真人顯得更陰鬱些,一雙眉眼

像毒蛇一般仿佛能穿透紙張狠狠地咬斷對手的喉嚨。

獵狼隊長吞了吞口水,低聲道︰“就是他!臥槽這尊大佛怎麼會在z市?!”

副隊猶豫開口道︰“是不是咱們z市有墮落者協會隱藏的據點?”

一般靳煬的出現往往伴隨著一個城市基地的動亂,代表著一個墮落者協會據點被覆滅,獵狼隊長皺著眉想了想又搖搖頭,“不能夠。”

z市的守備軍像張網兜一樣,別說是一個協會據點,就是基地裡忽然多塊石頭都能被他們發現,而且李鎮江也不會允許靳煬在他的基地亂來。

他瞧了一眼默默收回目光,忍不住又瞧了幾眼,還是忍不住低聲詢問了身邊的吳先嶺。

吳先嶺道︰“那位是領主的舊交。”

得知靳煬並不是來找麻煩搞破壞,獵狼的二人輕輕送了口氣,但仍覺得芒刺在背,忽然有個危險人物在自己身後,還是那種傳的心狠手辣沾滿鮮血的危險人物,他們連探查的動作都小心許多,盡量不要引起那位的注意。

殊不知靳煬連他們二人的影子都沒瞧,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身邊的印憶柳身上。

想到靳煬曾經在深山叢林挖過一個地宮,在這個地方住過很長的一段時間,印憶柳環顧四周,除了高聳入雲的變異樹木就是各種雜草,整個叢林的可視範圍最多五十米,再往後就只能看到一片一片的粗壯樹乾。

她壓低了聲音湊到靳煬的身前問道︰“你知道這裡有什麼七級的變異獸麼?”

女人的個子高挑縴細,頭頂到靳煬的嘴唇附近,湊過來時靳煬能聞到她身上傳來好聞的檸檬皂角香,若有若無的氣息像是一片細細的羽毛撩撥著靳煬的心。

他知道印憶柳沒有別的想法,是他自己心裡平靜不下來,余光瞥到瀟瀟一臉興味想要湊過來偷聽,他微垂的目光頓時凜冽起來,冷冷掃了一眼偷偷摸摸的小姑娘。

瀟瀟心頭一緊,頓時不敢再上前偷聽,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立刻走開。

靳煬一低頭就能看到印憶柳的眼尾,他的視線在兔兔抬頭之時精準地移開,又是一副正經模樣溫聲道︰“應該是沒有的,六級變異獸有不少,但彼此間都是相互製約劃分了地盤,如果有七級的話這裡不

可能這麼平靜。”

靳煬在深山叢林是個特殊存在,他無所謂和野獸同行但耐不住有低吼著想要把他撕裂的變異獸。

在和幾隻五級六級變異獸肉搏並且成功絞殺之後,周圍叢林裡的大家夥便聰明許多,自動把他所在的地方分割出去,平日裡不會有變異獸在地宮附近溜達。

但是以前沒有,不代表靳煬走了以後沒有。

無論是變異獸還是進化人都在不斷的進化之中,通過日積月累的提升是最慢的異種,越是高階的能力者和變異生物,想要提高自己的能力也就越難。

對於返祖向進化人來說,每一次升級他們骨子裡的返祖基因便會更加深層的改變他們的身體結構,讓他們擁有更多返祖能力;而對於異種人來說,升級要更加危險一些。

因為有很大的程度上,異種人升級會墮落化,一個控制不住便會被體內沉睡的變異生物意識抹殺取而代之,又或者直接變成一個暗化者也不是沒可能。

印憶柳心中了然,如果是近期在進化的七級變異獸,能力沒有鞏固似乎還可以抵擋。

她自己的進化能力大約在六級往上,能堪堪摸的到七級的邊,雖然算不得大陸上最頂尖的十多個人,但是覺得不算弱。

如果配上一手磨練的出神入化的劍術,近戰就算是和七級能力者也有較量的資本。

往裡深入了有百米,李鎮江帶著身邊的連奕名還有幾個進化人趕了過來,這些都是z市基地數一數二的強者,戰士都是五級以上,有治愈能力的植物系都在四級往上,雖然人看著不多,但絕對有氣魄。

連奕名的臉頰還有些發紅,臉上卻掛著有些激動的笑容,一直往靳煬的方向看,惹的瀟瀟不停皺眉頭。

“那個智/障腦子有問題吧,一直朝著我們這邊傻笑什麼!”

印憶柳挑挑眉頭朝著少年的方向看了一眼,卻見那男生挑著眉梢,一直在往自己的身邊瞅,似乎還覺得自己有些礙眼。

她又看了看身邊的靳煬,忽然脫口而出道;“他不會是在看你吧?”

這視線熱烈的,要不是知道靳煬是個大老爺們兒,還以為這小子在看什麼大美女呢。

靳煬眨眨眼楮,連個眼神都沒掃過去,輕笑道︰“誰看

我都無所謂,反正我只看兔兔就夠了。”

他自從打通了任督二脈後,這種有些騷氣的話便能面不改色隨時隨地來兩句了,每每看著兔兔面紅耳赤心中又有諸多想法。

就像現在,他並不是刻意為之,卻依然讓兔子炸了毛。

他這話聲音不小,一旁的瀟瀟已經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話開始興奮地跺腳,而靳如夢也一臉震驚,視線在靳煬和印憶柳之間來回的轉,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

盡管周圍都是陰森森的叢林,腳下是松軟腐爛的泥土地,但印憶柳還是不應景地燥了,她耳朵“蹭”地一下紅了,耳垂像是能滴血一般,看著靳煬依舊溫和的眉眼,心跳有些快。

這是在撩她吧?是的吧?!

她逐漸意識到,靳煬似乎並不是表現出來的這麼無害,他一雙眼楮看著如此無辜,可是就是說一些擾人心亂的話。

每每自己糾結的不行躁動不安,這人卻無辜的緊。

她咂摸出一點意思,靳煬是不是在故意逗她,想看她亂了陣腳的樣子啊……

那是不是意味著,靳煬對自己也不是全然沒有情愫。

越是這麼想,印憶柳心跳的也就越快,她又不是傻瓜,一次兩次可以說是無意的,若是句句話都正中她心,再發現不了靳煬就是有意的那她真的太遲鈍了。

“那你就看著我吧。”印憶柳面無表情,可是耳後逐漸擴散的紅顯示出她的內心並沒有表面上這麼鎮定。

她往前繼續走了兩步,忽然轉身,好看的杏眼直直對上了靳煬有些發愣的眸子,一字一頓道;“你自己說的,那以後……”

她抿了抿唇,壯著膽子滾了下乾燥的喉,“只能看著我。”

說完這句話,她把自己最大的勇氣都耗光了,頓時快步往前,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著她。

靳煬愣了一下,修煉的古井無波的心也泛起了漣漪。

他被撩的忍不住輕笑,唇角的弧度怎麼也掩飾不住。他修長的指骨輕輕捂著眉眼,手掌之下,眼瞳深處已經成了一片赤金。

當兔子急了開始咬人,卻怎麼也舍不得用力的時候,非但不能嚇退挑逗的獵人,反而會讓獵人食髓知味,越發上癮。

作者有話要說︰靳煬︰咬我一口。

兔兔︰……

靳煬︰(忍不住笑)再咬一口。,,,網址m.....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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