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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末世病弱反派的家養兔》棚子裡的怪物(二更)
這B市來的人畢竟不是傻子, 他一開始看這小姑娘笑眯眯地、奶聲奶氣說著什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等他意識到印憶柳在說他是亂叫的狗, 而周圍的人面色迥異時, 他頓時臉色變得青紫難堪。

身後走近的隊友忍不住嗤笑一聲,他猛然上前進了一步, 面色有些猙獰,竟然沖著印憶柳舉起了拳頭。

“你找死?”

他拳頭沒落下, 直接被靳煬一掌抵住,震的他指骨發麻忍不住退後一步, 他一抬頭, 和一雙鎏金湧動的細長鷹眼對上。

身後的隊友扶住了他後傾的身子, 調侃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吧你,搞什麼。”

趙家姐弟和身後的黑狼見狀紛紛上前一步, 滿臉警惕地盯著身前的一行人, 只要他們有什麼動作,下一秒黑狼就會沖出去咬斷他們的脖子。

黑狼的體型越長越大, 此時和剛剛加入小隊時一點都不一樣,它渾身的肌肉緊繃皮毛光滑油亮, 幾乎是最開始兩倍大小。

此時垂著前身威脅似得從喉嚨中擠出“嗚咽”的聲音,侵略性滿滿。

如果說一開始黑狼是憑著獸類的感覺追隨強者,想要跟隨靳煬,到了現在其實它更在乎的還是那隻肥兔子。

無論自己怎麼冷臉、惡言惡語,只有這只能聽懂它說話的兔妖怪, 每天笑眯眯的和它玩兒、給它擼毛。

它自己可以欺負肥兔子,可是別人不行。

青年人輕輕甩了甩發麻的拳頭,神色有些忌憚地看了眼擋在印憶柳身前的靳煬一眾人。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勁道居然如此之大,感覺比隊長的勁兒還要大。

他其實並沒有要對那個臭丫頭動手的意思,只是想嚇唬嚇唬她,沒想到反而是自己被震的倒退,白白失了面子。

他一臉隱忍的憤懣,甩開了身後的隊友,與此同時,左泰和飛機上走下來的其他隊員也往這邊靠近。

“幹什麼呢柴玉書,一出來你就給我惹事。”

左泰和一個中年男人並肩而行,中年人身上帶著上位者的氣場,皺著眉頭環顧四周,目光很精準地落在了靳煬的身上。

他穿著同款的土黃色沖鋒服和大皮鞋,身上背著防彈馬甲,腰間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彈藥裝備充足,並不比他們旭陽差。

一直跟隨的左泰看出了兩個隊伍之間的摩擦,他打著哈哈上前調節,充當和事老。

這兩方的根本目的是來支援川榮基地的,如果還沒解決變異獸,兩邊人就鬧起來了,那才是真的頭痛。

“有話好說麼,咱們先進去,我給你們安排了住處。”

這個B市來的進化人小隊名為︰金平,因為隊長的名字就叫榮金平,簡單易懂。

一路看下來,印憶柳發現這個小隊中大多數的進化人都鼻子長在腦門上,看不起川榮基地和他們的神色簡直來遮都不帶遮的。

隊員彼此間的氛圍也怪怪的,不像是一起戰鬥的戰友,相互之間能明顯感覺到彼此的不融洽。

但是他們有個共通特點,就是很怕隊長榮金平。

無論私底下怎麼爆發怎麼較量,只要榮金平一開口,頓時都熄了火。

他在這個隊伍裡的與其說是像靳煬一樣有威信力,不如說是威懾力,也許他不能讓隊友真心崇拜,卻讓隊友打心眼裡害怕。

這也是一種管理小隊的手段,是個狠角色。

看著街道上蓬頭垢面的人,還有堆積風乾的糞便,隊伍裡一個女性進化人嫌惡地揮了揮袖子,她面前有一隻兩個指頭大小的變異蒼蠅,被她身上的水果香水味兒吸引。

“惡心死了!”

左泰臉上的笑容愈來愈尷尬,他隻當看不見,可是心裡異常憋屈。

等待著金平小隊的人到了給他們準備的別墅後,又是一番挑挑揀揀評頭論足,發現屋子裡沒有電後,幾個進化人頓時嚷嚷開了。

“沒有水晚上怎麼洗熱水澡啊?”

“我的天不會連灶火都開不了吧!”

“……”

左泰感覺自己不是找了救兵,是找來了一群祖宗。

他們這些B市的進化人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個圈子,瞧不起B市外任何的基地,更何況是川榮這種危在旦夕的小基地。

靳煬等人早早看透了這個小隊的本質,鑒於那個叫柴玉書的猥瑣男說的話,靳煬直到離開都是冷著一張俊臉,就連榮金平主動問好都沒搭理。

他現在的心情很暴躁,想把那個柴玉書手撕的心都有,連帶著對整個小隊都嫌惡無比,拉著印憶柳的小手往他們的住處走。

金平基地唯一的一個女性進化人看著靳煬高而挺直的背影小聲嘟囔道︰“這個旭陽基地的隊長挺帥的。”

回家的路上,印憶柳悄摸摸看了眼身邊氣壓極地的靳煬,小心翼翼地拽了下他的衣袖。

靳煬一低頭,看到小姑娘的兔耳朵拉攏著,帶著些忐忑不安。

“你生氣了嘛,我不是有意要鬧脾氣的。”

靳煬看著小姑娘小臉微皺,小爪子糾結不安地牽著他的衣袖,登時心頭軟了幾分,彎腰把她抱在懷裡。

“我不是氣你。”

他是在氣金平小隊,也是在氣自己。

為了不讓印憶柳擔心,他努力舒展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抱著小姑娘往前走。

就在這時,身後的趙啟陽忽然驚叫了一聲。

“槽!這什麼玩意兒?!”

靳煬抱著印憶柳回身一看,發現趙啟陽的鞋子底下都是綠色的汁液,有一個黑色的半個巴掌大小的黑殼東西被踩爆了,這些汁液的來源就是這東西。

趙思慧看著也覺得惡心,她草草看了兩眼道︰“應該是蟲子吧。”

被趙啟陽踩爆了的蟲子是一種黑色的甲殼蟲,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很不巧地被踩死。

它流淌著白綠色液體的殘缺肢體還輕輕動彈著,嘴上的黑色巨鉗來回的張合。

他們並沒有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徑直回了住處。

趙啟陽的鞋上有一股濃鬱的酸腐臭味兒,就是那隻黑色甲殼蟲的血液味道,他捏著鼻子把鞋子扔到了門外不遠處的禿樹林裡。

傍晚後,就有人從樹林裡撿走了那雙鞋。

次日清晨,川榮基地的電線桿上綁著的大喇叭忽然播報著陣陣警笛聲,與此同時,靳煬接到了來自左泰的通訊。

基地裡出事了。

等靳煬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場面有些混亂,基地裡衣衫襤褸皮包骨頭的普通人們不知為何群情激奮,把左泰等人團團包圍在其中,不讓人出來也不讓人進去。

“你們軍隊不是保護老百姓麼,我們要餓死了!”

“你個貪官**軍,自己吃的跟頭豬,我們要餓死了你也不管。”

“再這樣下去……我要吃人肉了!”

靳煬皺著眉看著大棚裡的亂象,帶著印憶柳等人遠遠的站在外面觀望。

這裡是川榮基地給那些沒什麼能力的普通人修建的大棚,至少讓他們有個住的地方,不至於露宿街頭被凍死。

這裡有老人有剛生下來的孩子,還有被逼無奈從事灰色職業的種種人群,如果說之前他們為的是一口命,現在連命都要保不住了。

左泰他自己也沒辦法,只能避而不出,這次大棚裡出了事情,可算被這些餓到發瘋的人逮住了。

人群中忽然一聲震天的“槍聲”,頓時鎮住了這些激憤的人群。

被團團包圍住的圓圈中逐漸露出一個口子,榮金平嘴裡叼著煙,用□□指著一個男人的額頭不斷往前走,原本還叫嚷不停的男人此時顫抖著往後縮。

“要死的,要吃人的都快點的,老子就站在這兒,別給我磨磨唧唧!”

周圍剛剛還叫囂的人都閉嘴不說話,榮金平罵了一句髒話,把槍收回了褲腰,遠遠和靳煬對視一眼。

看到人群中終於散開,靳煬帶著其他人走到了左泰的跟前。

“怎麼回事。”他冷聲問道。

看到靳煬來了,他示意讓他們進去,“死人了,進來看看。”

靳煬先往裡看了一眼,看到裡面的情形後,轉而皺著眉頭退後一步,按住往裡擠的印憶柳的肩膀低聲道︰“讓趙思慧帶你去別的地方轉兩圈。”

“我不要。”印憶柳嘟著小嘴,很是堅定的看著靳煬,表示自己也要參與行動。

她是被靳煬呵護的嬌花,可這並不代表她真的弱不禁風肩不能挑,她也想和靳煬並肩而行,和他一起處理獸潮面對末世,而不是事事都躲在後頭。

靳煬軟了聲,摸摸她的小腦袋,“乖,聽話。”

有史以來印憶柳第一次沒有被靳煬的溫柔**攻破,她死死的握著靳煬的指頭,皺著小臉表示自己一定要進去,連頭上的兔耳朵都繃成了直線。

小姑娘把他的手指握的很近,眼楮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大有一副不答應就不松手的意思。

靳煬無可奈何,只能帶著她走進了大棚的裡面。

一進去,一股濃鬱的血腥混雜著屍臭便撲面而來,印憶柳抑製住翻湧的胃,往裡面看去。

這裡的大棚都是大通鋪,一個棚子至少要睡六七個人,更多的十幾個二十個都有。這個棚子就屬於中型的,住了約莫十個人。

他們在的這間棚子在中間的位置,兩邊都有人。按理說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只要發出呼救聲,周圍的人都能聽到。

可是這是今天早上別的棚子裡人起了床,走出門後才看到這裡溢出的血跡,昨晚沒有一個人發現。

棚子裡的血液從裡面滲透到外面,地上乾涸凝固的血液發黑發臭,裡頭巨型的變異蒼蠅“嗡嗡嗡”地亂飛。

身後的榮金平叼著煙,問了一個旁邊鋪子的男人︰“昨晚什麼都沒聽到?”

“沒有。”這些人在左泰徹底拉開棚子的門後都變了臉色,紛紛後退,從裡面飛出來一大批變異飛蟲,沖著周圍的人群撲去。

金平小隊裡唯一的女性的頭部忽然裂開一條縫隙,緊接著,從頭顱的中心扭轉成一個巨型的綠色植物袋,雙手也化成小型的植物帶。

她的腳下就像是植物的根部,根根分明的睫體往兩邊延伸,周圍的人群頓時爆發出驚恐的呼聲。

印憶柳看著眼前幾秒鐘變異拔高的“女人”瞪直了眼楮。

植物異種人。

她只在中看到過這種異種人,是末世後期某幾個小隊中有的,幾率極小且非常難得,甚至有的科研學者會把植物異種人當成實驗體。

這一路上她也算見過了形形色色的進化體,植物異種還是第一次見到。

女人異種的形態是豬籠草,以頭部為主要的籠帶,軀乾四肢延伸出許多小型的豬籠草袋。

雖然是植物,可她的五感很敏銳,飛速地捕捉著周圍的蚊蟲,將其吞進籠袋中。

印憶柳看到心裡發毛,又隱隱有些酸爽。

所以說這個女人是真的吃了這些變異蟲子麼,她不會覺得惡心麼、能消化麼?

片刻之後,女人恢復了原樣,從神情上看並沒有什麼不對勁,趙啟陽在後頭直咂舌,感嘆這位才是真勇士。

幾個為首的推門進去,終於看清了裡頭的慘狀。

一整個通鋪裡的人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並不是一刀致命或是被什麼野獸襲擊,而是所有的屍體都變成了骷髏狀。

大多數骨架上還黏連著一些血肉,有幾個被啃食的極為乾淨。

那些聞著味道趕過來的變異蒼蠅先是飽餐一頓,然後在剩下的腐肉上產卵築巢,把這裡當成孕育孩子的地方。

印憶柳視力很好,她能看到那些腐肉裡玉米粒大小的乳白色蟲卵,中間透明的部分一起一伏,似乎馬上又有新的蟲子破繭而出。

豬籠草異種人剛剛給自己做完了心裡催眠,走進棚子裡,緊接著就看到了眼前的場景,頓時胃裡翻滾差點嘔了出來,忙扭頭出去。

印憶柳雖然也心裡不適,但她可以接受,她深吸了一口氣,周身縈繞的都是濃鬱的血腥味。

感受到身邊人的擔憂,她捏了捏靳煬的手指,表示自己沒問題。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變異獸。”

榮金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絲毫不覺得惡心,蹲在惡臭的腐肉和血泊中,用指頭碾起一點摩擦,放在鼻尖聞了一下。

“很腥,有一股子酸味。”

左泰此時的心態有些崩,他反復告訴自己要穩住,可是基地接二連三發生這種事情,現在還出現了這麼可怖的變異動物,悄無聲息地就吃淨了這麼多人,甚至連聲響都沒發出,怎能不讓他崩潰。

外面的變異獸雖然多,可是並不會主動進攻。現在基地內部出了這種恐怖的怪物,反而更讓人心慌。

靳煬面色不為所動,他蹲下近距離查看著,忽然開口道︰“這不是隨隨便便的捕獵,變異獸應該是先把這些人的舌頭弄斷,讓他們發不出聲音。”

他指了指其中一個骨架確實有殘存的舌根在裡面,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那麼多人卻沒有一點動靜。

此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

過了片刻,趙思慧面色凝重,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還有一隻五級變異獸,並且就隱藏在川榮基地內?”

能有預謀地先把所有人的舌頭斷開,讓他們無法呼救成為盤中餐,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獸類,更像是有智慧的變異獸。

難道川榮基地真的還有另一隻五級變異獸?

趙啟陽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慘狀,忽然,他在這些血泊中看到了什麼東西,努力辨認了一下忽然大驚失色,臉色變得鐵青。

“靳,靳大哥,我的鞋子……”

他指尖顫抖著指了下最裡面的一具,也是被啃食的最乾淨的一具,兩隻被劃的破破爛爛的鞋散落在周圍的地上,沾滿了血跡。

可是趙啟陽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因為那雙鞋他很喜歡,自己在鞋面上畫了一個笑臉。

此時那個笑臉被血液浸透,顯得十分詭異。

他的鞋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棚子裡?

看到周圍的人都看向自己,趙啟陽猛然擺手,“看我乾嗎?不是我乾的,我昨天就把鞋扔到門口兩百米左右的禿樹林子裡了。”

靳煬看了他一眼,“你還沒這個本事,鞋子什麼時候扔的?”

趙啟陽摸了摸鼻梁,訕笑道︰“就回去的時候,沾的那玩意兒太惡心太臭了,我就扔禿樹林裡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左泰忽然開口問道︰“你說你沾了什麼東西?”

“蟲子。”趙啟陽脫口而出,他撓了撓腦袋,“準確的是蟲子的血,昨天下午回去的時候,靳大哥和我姐都看見了,一隻超大的黑甲殼蟲被我踩爆了,沾了一鞋底綠色的液體。實在太臭了就讓我給扔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在這裡。”

在後方的寇斌柏開口道︰“這附近的人會去禿樹林割樹皮和草根吃,可能是他們去的時候撿走的。”

畢竟趙啟陽扔的時候,鞋子是完好無損的,只是沾了些惡心的液體。

對於住在棚子裡的普通人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左泰和榮金平對視一眼,又看了看靳煬,心裡有了個猜想。

“會不會是蟲?”印憶柳忽然脆生生開口,道出了在場眾人心中所想。

榮金平把嘴裡的煙頭扔到外面,吐出最後一個煙圈。“□□不離十。”

他看向左泰的眼神很是犀利,帶著審視和逼問,微眯道︰“左泰,你這就不地道了吧,基地還有這種玩意兒也不提前報備。”

他們接到的任務就是驅散獸潮,此時多了一個變數,很可能比外頭的五級變異獸更危險,因為蟲這東西它悄無聲息,且不知蹤跡。

今天是基地裡的普通人遭殃,明天會不會是熟睡的他們,誰也不敢保證。

左泰一臉冤屈,拍著大腿給自己抱屈,他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身份問題了,一臉煩躁道︰“我特麼根本就不知道,在這之前就沒有過蟲子,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見。”

一直在門口守著的金平小隊的隊員不滿道︰“那你的意思是這玩意兒是我們帶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左泰連連嘆氣,乾脆閉嘴不言。

這時,在門口的寇斌柏忽然盯著趙啟陽問道︰“你昨天怎麼踩上那隻蟲子的?”

趙啟陽一臉懵逼,怎麼火又燒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舉起三根手指作勢宣誓。

“我保證這玩意兒和我沒關系啊,我是在你們基地踩到的,要說也是你們川榮基地的隱患。”

為著一個還不確定是什麼、數量有多少的生物,三方瞬間氣氛升騰。

靳煬蹙眉道︰“別吵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並不是尋找是誰的過錯,而是要確定這變異獸到底是什麼、是不是蟲。

如果是蟲他們又該如何解決。

左泰咬著牙沉默片刻,走到棚子外頭,沖幾個舉著槍把守周邊的手下揮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他很疲憊地捏了捏眼角,“把這裡收拾了,記住一定打掃乾淨,一點血跡汙漬都不要留。”

手下人點點頭,猶豫片刻道︰“將軍,外面的那些人都說這裡不能住了,有怪物……”

外面的那些基地普通人此時也人心惶惶,都知道昨晚悄無聲息死了一棚子的人,現在議論紛紛,說這個地方有變異獸、有怪物,在外頭叫嚷著住不下去。

左泰冷笑一聲,“要不要我把我的房間讓給他們?不住這裡住哪裡,基地外面?”

手下人默默不語,知道現在的左泰就像是個□□桶一點就著,他不敢再開口,鞠了一躬走出了棚子。,,,網址m.....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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