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臥室裡呆了三天,什麽娛樂設施都沒有,紀徒清快憋出病來了,終於在某日傅終南送飯過來的時候,幽幽道:“父親打算什麽時候放我出去?”
傅終南下意識蹙眉:“等你身體好一點。”
紀徒清說:“父親只是想囚禁我吧。”
傅終南臉色變了變,囚禁那兩個字終於觸動了他內心的那道無法提及的禁區。
他沉默著,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卑劣,卻無法選擇放手,即便讓他付出自尊或是其他的,他也希望能永遠把眼前這個少年禁錮在身邊。
——無關情愛,或許只是單純的佔有欲作祟。
所以他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不同於他往日虛假的溫柔笑意,但也不同於真正泄露情緒的暢快或是冰冷笑容,只是單純地笑了一下,然後說:“為什麽寶寶想出去呢?”
紀徒清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始忽悠:“只是因為我知道外面有一個不一樣的世界。父親,如果你在我一生下來的時候就把我囚禁起來,或許我就這麽渾渾噩噩地過了一輩子,可惜,我那時候已經八歲了,我對外面的世界有印象。”
傅終南面色終於變了變,他壓抑著心中的暴躁,說:“等你身體好一點,我答應你,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帶你出去逛逛。”
紀徒清點了點頭。
等吃完了,紀徒清狀似無意地提到:“你考慮的怎麽樣?”
傅終南沒說話,照常把餐具什麽的收拾好,放在門外。
當紀徒清以為傅終南要離開的時候,傅終南卻鎖好了門,轉身注視著紀徒清。
他說:“我考慮好了。”
紀徒清歪頭:“那麽答案呢?”
“我答應。”
“……”紀徒清面色有些愕然,“我以為……”
“你以為我會拒絕嗎?”傅終南無奈地笑了,“可我無法拒絕你,親愛的。”他換了個稱呼,“如果你那時候不那麽著急的話,或許我那個時候就答應你了。”
——說謊。
紀徒清對傅終南的說法嗤之以鼻,不過這時候他也不會去反駁他,只是有些呆呆地看著傅終南。
傅終南看著有些好笑,走過去,彎下腰,把紀徒清過長的劉海捋了上去,然後低頭在紀徒清額頭上吻了吻,輕柔而十足的親昵。
細碎的吻從紀徒清的眉毛落到唇角,傅終南頓了頓,最終還是主動撬開紀徒清的唇,勾纏對方的舌頭。
紀徒清慢慢抱住了傅終南的腰,傅終南側坐下來,更近地貼合紀徒清的身體。
唇分,禁欲良久的紀徒清有些喘息,他微微紅了眼睛,盯著傅終南:“可以嗎?”
傅終南歎息了一下,然後說:“來吧。”
再卑劣的手段也無所謂,他能禁錮這個少年十年,就能禁錮他一輩子。
——————
紀徒清有些急切地啃吻著傅終南的唇舌,他翻了個身,把傅終南壓到身下。
傅終南沒有反抗,任由他動作,手掌輕輕撫摸著紀徒清的脊背。
良久,紀徒清氣喘籲籲地放開了傅終南,但還是留戀地舔舐著傅終南的嘴唇。
傅終南輕笑:“怎麽這麽急?”
紀徒清哼了一聲:“我可是素了一個多月了。”說著,他有些哀怨,“這一個多月你連一點甜頭都不給我吃。”
傅終南失笑道:“得寸進尺,嗯?”
紀徒清不說話了,他湊過去在傅終南脖子上親了一口,看到那塊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塊紅色的印記,這才滿意地繼續吸吮。
他還不忘用手解著傅終南襯衫的扣子,但這種扣子單手解起來實在太麻煩了,解了幾顆紀徒清就有點委屈:“你故意穿這種衣服來為難我嗎?”
傅終南看著撒嬌的紀徒清,頭都大了,只能無奈地坐起來一點,自己主動解扣子。
紀徒清看目的達成,便笑眯眯地跨坐在傅終南腿上。
傅終南瞥見他臉上那種奸計得逞的得意笑容,就忍不住好笑,故意問他:“幫我脫褲子?”
紀徒清攤了攤手:“你自己脫嘛。”
“那你的衣服呢?”
紀徒清嘟囔著:“我也自己脫行了吧?”
傅終南看著少年不情不願地下了床,慢吞吞地脫著身上的睡衣,露出光潔的皮膚。頓了頓,他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站起來,又把下身的衣物脫光,便一把把紀徒清抱進懷裡,唇找到紀徒清的,便直接吻了下去。
這次的吻比之先前有了更多欲望的味道在裡面,紀徒清顯然無法和傅終南的技巧和粗暴程度相抗衡,只能嗚咽著表示抗議。
系統:【宿主你好弱……】
紀大大惱羞成怒:閉嘴!
紀徒清一瞬間的走神也讓傅終南捕捉到了,他不再折磨紀徒清的舌頭和口腔,雙唇相貼,聲音低沉而和緩地問他:“怎麽了?”
紀徒清一臉悲催地控訴:“你怎麽能這麽熟練?!”
傅終南無語,但看紀徒清一臉悲憤的樣子,只能無奈地哄他:“你不看看我比你大多少歲?”
“我不管。”紀徒清耍賴,他把傅終南撲到床上,至上而下地盯著他,眼神明亮,“父親總得讓著我才行。”
傅終南便真的讓著他。
紀徒清低頭,用牙齒咬了咬傅終南一邊的乳頭,然後抬頭問他:“父親這裡被人碰過嗎?”
傅終南挑起一邊的眉毛:“你覺得呢?”
紀徒清癟了癟嘴:“我希望父親除了陰莖,到處都是屬於我的。”
“為什麽……不是你的?”傅終南把那個詞含糊了過去。
紀徒清卻笑了,他湊到傅終南耳邊,輕輕說道:“因為是我乾父親啊,父親的陰莖就沒什麽用處了。”
“你……!”傅終南臉色微變,這句話讓他有些不悅,但與此同時是心底慢慢蔓延出一陣複雜的滋味。
他暗自低咒了一聲,抬頭找到紀徒清的唇,又重新吻了回去,因為紀徒清剛剛的抗議,所以他這次溫柔多了,舌頭相觸的瞬間,兩個人都有種被電了一下的感覺。
紀徒清的手在傅終南身上遊走著,他慢慢摸索著傅終南身上的敏感部位,就像是在探索一個讓他沉迷的難題。紀徒清尤其喜歡在傅終南的胸口打轉,大概是因為那地方可以讓他感受到傅終南的心臟,那裡正在因為他的動作而快速地跳動著。
紀徒清的唇舌在慢慢往下,他舔舐過傅終南的脖子和胸膛,在上面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他在傅終南的胸口停留了很久,不僅僅用舌頭吮吸著他的乳頭,還偶爾咬一咬邊上敏感的乳暈。
傅終南的呼吸慢慢凌亂起來,這種漫長的調情和前戲讓他有一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特別當他放開主導權的時候,這更讓他有一種複雜難辨的感觸。
不過……如果是這個人的話,他可以接受。
他半閉著眼睛,朦朧中能夠看到紀徒清那種專注而熱情的視線,少年人蓬勃的欲望正緊貼著他,那種熾熱滾燙的溫度讓他忍不住伸手撫摸。
“唔!”陰莖被人握住,紀徒清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縮了縮身體,然後抗議:“父親你不能作弊!”
傅終南有些無辜,他真的只是看紀徒清的陰莖勃起著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才伸手幫忙撫慰的,現在又是他的錯了?
紀徒清癟嘴,問他:“有潤滑劑嗎?”
傅終南一頓,終究還是覺得有些別扭,不過還是說道:“那邊的櫃子。”他指了指。
紀徒清卻不急著去拿:“父親為什麽會在臥室裡放潤滑劑啊?”
傅終南哭笑不得:“小鬼,吃什麽醋!”
紀徒清哼了聲,不過他知道傅終南終究不可能禁欲到三十歲,他隨便抱怨一下也就放開了,下床去拿潤滑劑,等他轉過身來,卻看見傅終南已經自動自發地擺出了一個跪伏的姿勢,把屁股撅起來,露出隱藏其中的肉粉色後穴。
紀徒清霎時間覺得口舌乾燥:“父親……”
傅終南感覺面上發燒,不過埋在被子裡恐怕誰都看不見,他催促:“快點!”
紀徒清一下子反應過來,他蹦過去,一邊用手撫摸著傅終南的臀肉,一邊笑道:“父親也知道這樣不會那麽辛苦呢?”
傅終南不理他。
紀徒清卻暗暗做好了心理建設,然後低頭,把臉埋進了傅終南的臀縫,伸舌頭,舔。
“啊!你做什麽!”傅終南猝不及防,猛地發出一聲驚叫,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縮。
紀徒清卻不會給他逃離的機會,他用手固定住傅終南的臀部,舌頭小心翼翼地碰觸著那個瑟縮著的穴口,然後一點點探進去。
傅終南肌肉越來越僵硬,他隻覺得那根軟滑的舌頭不僅僅只是在進入他的後穴,甚至是在進入他的靈魂。
那種奇異而複雜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發出一陣陣壓抑著的喘息,他感到難為情,只能咬著下唇,想把這些呻吟憋回去。
紀徒清沒那麽多想法,雖然只是一時精蟲上腦才做出這樣的舉動,但好在傅終南的後穴乾淨得很,大概是他自己有過清潔,所以紀徒清用舌頭舔一舔也還能接受。
況且傅終南的後穴大概除了之前那次草草結束的性愛之外,就沒被別人碰過,這時候又是羞恥又是興奮,那些軟肉瑟縮起來,連紀徒清的舌頭都有些難以動彈。
寸步難行,紀徒清只能退出來,調笑:“父親的後面真是緊啊。”
傅終南微微抬眼,橫了紀徒清一下。
紀徒清笑了笑,不再說話,用手挖了些潤滑劑,開始認真地擴張起來,他摳挖著傅終南的內壁,尋找著那塊最為敏感的區域,與此同時還慢慢增加著手指。
不久,當紀徒清無意中碰到一塊區域的時候,傅終南不自覺地哼了一聲,身體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紀徒清咧嘴一笑:“我找到了!”
說完,他就忍不住用指腹細細地磨蹭著那塊柔軟的區域,此時傅終南後穴中已經被插入了三根手指,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忍不住催促:“別、別磨蹭了……”
紀徒清眯了眯眼:“那麽父親,其實也是很喜歡的嗎?”
“……”
“嗯?”
“是……喜、喜歡……”
紀徒清終於滿意地勾唇,他撤出手指,一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陰莖,慢慢插進傅終南的後穴中。
傅終南閉上眼睛,遮掩住眼中的複雜神色,比起肉體上的歡愉,精神上被徹底的顛覆或許是更能讓他印象深刻的事情。
紀徒清一插到底,舒服地歎氣:“父親夾得我好緊啊……”
傅終南簡直是要面紅耳赤。
往常他才是在床上說這句話的人,結果現在卻被自己的養子幹了,那種又羞又氣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
紀徒清卻等不及了,他是真的一個月多沒吃肉了,十分饑渴,甚至等不及傅終南適應就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不過他心裡還顧及著傅終南的感受,所以總是刻意去撞擊摩擦傅終南的敏感點,傅終南被刺激很了,後穴便越夾越緊,慢慢分泌出一些黏液,讓紀徒清的進出更加方便。
當然這也讓傅終南羞憤欲死。
紀徒清抽插了一會,發現傅終南後穴的緊致程度簡直讓他寸步難行,他無奈,乾脆翻了個身,讓傅終南坐在他身上,變成騎乘的姿勢。
在這個過程中,他沒把陰莖抽出來,隨著傅終南因為重力作用一下子落在紀徒清身上,陰莖也一下子插進了傅終南後穴的最深處。
傅終南難受地嗚咽了一聲,眼角有些發紅。
那實在是太深了,深到讓他懷疑自己根本沒辦法接受任何一點輕微的扯動,仿佛下一刻連胃都會被頂到。
紀徒清動了動腰身,往上頂了下,就讓傅終南低聲無力地叫了一聲。
“父親不行了嗎?”紀徒清說道,一邊還揉捏了一下傅終南勃起的陰莖,“不過看起來還是很爽的。”
說完,也不顧傅終南的感受,直接握著傅終南的腰,也不抽插,只是直直地抵在後穴最深處,攪動翻騰著,他還特意微微退出,找到傅終南的敏感點,用龜頭狠狠地頂撞敏感點。
“啊……別、不要……我受、唔、受不了……”傅終南終於被那股直衝大腦的快感給擊垮了,他放開了被牙齒蹂躪得通紅的下唇,一聲聲呻吟毫無顧忌地釋放出來,他眼角發紅,扭動著掙扎身體,想要掙脫開這讓他欲仙欲死的快感。
紀徒清沒理他,繼續狠狠頂撞著,因為傅終南不斷痙攣的後穴,那些軟肉吸吮並擠壓著他的陰莖,也讓他有些受不了,毫無技巧地衝撞著。
不過此時傅終南的身體敏感得嚇人,紀徒清覺得自己隨意抽插一下,傅終南就會顫抖一下,然後達到一個小小的高潮。
他的陰莖不斷流出淫液,很快沾濕了兩個人的小腹。
很快,紀徒清就感受到了射精的欲望,他抽插了兩下,強忍著,然後問:“父親,我可以射在裡面嗎?”他說得十分溫柔,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的傅終南根本沒有聽清,只是胡亂地點著頭。
紀徒清一笑,龜頭頂弄了兩下傅終南的敏感點,在傅終南下意識緊縮的後穴中,射了出來。
熱燙的精液噴灑在傅終南的敏感點上,讓他無力地呻吟了一聲,身體顫抖了一下,同樣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