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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四、繼續走劇情
顧長風感受到紀徒清勃起陰莖的滾燙溫度,一呆。

紀徒清看他身體僵住,便故作不悅地說:“我都幫了你,你還不願意讓我進去,恐怕還是不喜歡我吧?”

“不!”顧長風連忙否認,“我……喜歡的……”

“嗯?”

顧長風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又不敢就這麽沉默下去,只能討好一般地湊過去親吻紀徒清:“我、我喜歡……”

“喜歡誰?”紀徒清不為所動。

“你……”顧長風訥訥。

紀徒清這才笑了,他主動回吻著顧長風,另一隻手固定住顧長風的腰身,陰莖慢慢擠入顧長風的後穴裡面。

那種奇異的被進入的感覺甚至讓顧長風無心回應紀徒清的吻,只能僵直著身體,被動地接受紀徒清的侵入。

紀徒清嘖了一聲:“放松點。”

“……嗯。”顧長風憋著呼吸,聽到紀徒清的話,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努力放松,但偏偏他心裡緊張,越是想要放松越是放松不下來,夾得紀徒清倒吸一口涼氣。

紀徒清無語:“你這麽喜歡我的東西?夾得這麽緊。”

“我、我……”顧長風羞恥得說不出話來,他從沒有過這種體驗,聽到紀徒清這麽說,隻當自己是真的淫蕩,內心頓時又是羞愧又是難過,一時間更是讓紀徒清進退兩難。

隔了一會兒紀徒清才發現顧長風情緒似乎不對,他皺了皺眉,腰身擺動,硬是把自己完全地插入顧長風後穴,然後才若無其事地說:“真舒服……”

顧長風聽了,低聲問他:“是嗎?”

紀徒清歎了口氣:“你怎麽這麽嬌氣,連閨中小姐都未必有你這麽心思敏感。”

“我……哪有……”顧長風又是急又是心中堵塞,後穴也隨著他的心情一張一縮,紀徒清即便沒有抽插,也硬生生被那柔軟厚實的軟肉夾得心神蕩漾。

不過他也不敢再這麽調戲下去了,再這麽調戲下去,玻璃心的顧大俠大概內心戲就要往黑化方面發展了。

於是紀徒清微笑了一下,湊到顧長風唇邊吻了一口,然後說:“你再嬌氣我也喜歡。”

“……”顧長風撇了撇頭,沒說話。

紀徒清也不說話,他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隨著他的動作,顧長風咬著下唇,發出一陣難以抑製的悶哼,但偏偏就是不願意大聲地呻吟出來。

紀徒清看著好笑,便道:“你還不如叫出來,就這麽哼哼哼的,更淫蕩了。”

顧長風一呆:“你你你怎麽……”

紀徒清聽著心軟,終於肯吻住顧長風的唇舌,細細撫慰,溫柔地安撫顧長風的內心。

顧長風身為顧家次子,長兄顧長雲不成器,整日沉迷於古玩中,荒廢武功,於是父母一腔望子成龍的心就落到了顧長風身上。

但顧長風這個人,生來就比別人心思敏感脆弱那麽一點,哪怕外表再五大三粗(當然並沒有),他也不過是習慣用那副正經嚴肅的外表來偽裝罷了。

此刻被紀徒清的溫柔所攝,他呆了片刻,然後就凶狠地回吻了過去,接吻的間隙,他隱約從喉嚨口發出了幾聲嗚咽。

紀徒清聽著像是零碎的話語,便問他:“你說什麽?”

“沒什麽。”顧長風搖了搖頭。

——————

第二天,莊隔煙過來找他們訴苦。

他一屁股坐下來,然後開始滔滔不絕:“那群傻逼,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那邊殺殺殺殺殺……打打殺殺多不好,還會傷及無辜,明明我們武林中人一向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的,現在朝廷也摻了一腳,結果那群傻逼還這麽囂張,真是……”

紀徒清正靠在顧長風身上,手指無聊地玩著顧長風的頭髮,聞言問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莊隔煙長歎一口氣:“還是之前顧長雲被殺的事情。”

顧長風身體一僵,被紀徒清不動聲色地一拍,又放松下來。

莊隔煙沒注意,繼續說:“顧長雲被殺,連商被劫,那些傳說中的瓷器也不知所蹤。這三條線索,各個勢力都在查,顧長雲那件事情查不出什麽,似乎是一群受人指使的混混乾的,顧家長子不會武功,殺他的事情自然也簡單,越是簡單就越沒有線索……”

顧長風原本還放松著,但是越聽卻越是臉色難看,最後身上的氣勢讓莊隔煙不自覺停下話,皺眉看他。

紀徒清苦笑一聲:“莊主,你不知道長風的身份嗎?”

“長風……?你是顧長風?”莊隔煙一怔,有些歉意,“是我的過錯。”

顧長風搖頭:“關於我兄長的死……有什麽消息嗎?”

莊隔煙歎了口氣:“我們查到的,你兄長的死背後另有指使的人,但具體是誰,卻是不知道了。”

紀徒清坐在一邊,撇嘴。

顧長雲雖然是因為那藏寶圖而死,但卻並不是沈歡下的手。準確說來,顧長雲之死,是武林中一個神秘勢力,出雲閣所為,為的自然是那前朝寶藏,但顧長雲對此一無所知,出雲閣為了防止消息走漏,便殺了顧長雲。

出雲閣閣主,沈玄止,現在也正在畿城中,暗中查探關於前朝寶藏的消息。

沈玄止與沈歡同姓,他同樣是前朝後裔,但不比沈歡的血脈純粹,卻是野心勃勃。

沈歡放出了關於藏寶圖的假消息,與沈歡有血脈關系的沈玄止是第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人,但沈歡放出的假消息也不過是“某前朝貴族墓中有藏寶圖”。沈玄止不明所以,但同樣對那傳聞中的寶藏眼熱不已,因此特意來到畿城。

說起來,他似乎得去拜訪一下沈玄止才行。紀徒清暗想。

就在這個時候,小二忽然敲門:“這位公子,有位姓沈的公子來找您。”

說曹操曹操到。紀徒清一笑:“讓他上來吧。”

沈玄止,出雲閣閣主。

其實大多數武林中人都是不知道他這一重身份的,更多人所知道的沈玄止的身份,是朝廷這一屆的武狀元。

沈玄止看上去樣貌十分年輕,他與沈歡的樣子十分相似,同樣是那份溫文爾雅的書卷氣,但相比之下,沈玄止看上去更為英氣蓬勃、身材挺拔。

紀徒清靠在顧長風身上,懶洋洋地伸手打了個招呼:“玄止,你來了。”

沈玄止一笑,聲音溫柔:“歡兒。”

“……”誰特麽是你歡兒。紀徒清抖落一身雞皮疙瘩,撇了撇嘴,“有事嗎?”

“最近畿城頗為不平靜,歡兒還是不要回尋樂樓了吧。”

紀徒清冷笑一聲:“然後跟你回去?”他站起來,走到沈玄止身邊,捏了把沈玄止的臉,“還敢叫我歡兒?”

沈玄止無奈:“歡哥哥……”

請不要用叫情哥哥的語氣!

紀徒清不接話,扭頭指了指顧長風:“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嫂子顧長風。”

“……!”被猛地點到名、還被說成是嫂子的顧長風一下子站起來,他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有否認,卻是耳尖微紅。

沈玄止打量了他一下,謹慎地笑了笑,叫了一聲:“嫂子好。”

紀徒清滿意了:“乖。”他又介紹,“至於這位,是隔煙莊莊主,莊隔煙。”

莊隔煙本來在一旁作壁畫狀,聞言也是微笑著點頭打了聲招呼,因為不知道怎麽稱呼,他乾脆沒說話。

沈玄止也微笑了一下。

紀徒清有些不耐煩:“行了,說說你的來意。”

沈玄止欲言又止。

紀徒清微笑:“玄兒,你是知道為兄的脾氣的,你再不說……”

沈玄止面色一變:“我只是聽聞兄長在這裡,於是過來拜訪一下。”

“嗯?”

“順便問一下關於藏寶圖的事情。”

終於說出口了,沈玄止舒了口氣。

“問我有什麽用。”紀徒清說,“你去過尋樂樓了?”

“是。”

“那那邊怎麽說?”

“只是讓兄長盡快回去掌控大局。”

顧長風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沒問,等沈玄止走了,他和莊隔煙的目光就盯上了紀徒清。

紀徒清一笑:“想問什麽?”

“你是尋樂樓的幕後老板?”莊隔煙立刻道。

“是也不是。”紀徒清說,“我不過是代表官府去監管整個畿城的娛樂事業而已。”他聳了聳肩,“不過尋樂樓的確是我開的。”

“哦。”滿足了好奇心,莊隔煙也不再問了,就此告辭。

等就剩顧長風和紀徒清兩個人的時候,紀徒清才問:“你昨日出去,查到什麽了?”

顧長風有些挫敗地搖頭:“沒什麽消息。我先去了躺衙門,那邊說我兄長是一刀斃命,但他雖然不會武功,也多少會一些拳腳功夫,怎麽也不會毫無反抗之力,但偏偏就是一刀斃命。”他歎了口氣。

“那莊主口中的幕後黑手,你有查到什麽嗎?”

“關於那前朝藏寶圖,我是一無所知的,也不知兄長是如何扯上關系的。”

“你沒聽說嗎?你兄長到這裡來為一位友人鑒品瓷器,那瓷器據說是前朝一位貴人墓裡挖出來的,那貴人墓裡就有前朝藏寶圖……你兄長大約,是被誤傷了吧。”

“不可能!”顧長風脫口而出,神情有些惶然,“我兄長他……他酷愛竹扇,並不會品鑒瓷器,如何會……?”

紀徒清聲音沉沉:“那便是……有人誣陷了。”

一片沉默。

顧長風霍然起身:“我去與家族中人聯系,你……”

“我要回尋樂樓看看,你若是要尋我,便去那裡吧。”

顧長風點頭,隨即離開。

【宿主……】

“嗯?”

【你是在給顧大俠挖坑嗎?相愛相殺什麽的……幹嘛要背沈玄止的鍋啊……】

“結局如此,怪誰呢?”紀徒清歎了口氣,“只能怪我自己。”

沉默了一會,紀徒清問:“下一個play是什麽?”

【玉墜啦啦啦啦。】

“嗯……要到武林大會的情節了?”紀徒清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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