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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五、玉墜play(彩蛋是上個世界的重逢play)
顧家長子顧長雲的死查不出什麽,江湖上諸多勢力就隻好從連商的下落以及瓷器入手。

莊隔煙知道得更多一點,他知道那瓷器是被掉換過的,所以真想要查出什麽消息來,還真得從連商查起。

但連商的下落……這就更不好說了,說是被劫走,實際上是失蹤,說不定早被滅口了只是沒找到屍體而已,這樣一來,情況就變得十分複雜了。

大多數勢力就在查瓷器,畢竟這個比較好查。一小撮從莊隔煙這邊知道了更進一步真相的勢力在查連商的下落,更一小部分勢力——特指沈玄止的出雲閣,不僅僅在查這兩個方面,還天天跑過來騷擾紀徒清,想要知道更深的內幕消息。

紀大大內心:我知道個鬼!(╯‵□′)╯︵┻━┻

其實紀大大什麽都不知道。

是這樣的,雖然原著裡面這個所謂的藏寶圖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風,但實際上,直到最後,這玩意兒都沒有露面。

或者說,那個墓到底有沒有都是個問題。

作為原著作者,紀大大其實並不想這麽爛尾的。

然而很可惜,紀大大的節操值岌岌可危,最後還是爛尾在了顧長風殺了沈歡後歸隱江湖這一幕,至於之後江湖上出了什麽亂子,前朝後裔又掀起了什麽風波,紀大大一概不知。

其實紀大大比之如今的江湖人士,所知道的東西也就多出那麽一點兒——他知道藏寶圖不存在┑( ̄Д  ̄)┍

隔了幾天,幾大領頭的勢力坐不住了,約定好了時間說要召開武林大會,共同商討所謂的前朝寶藏問題。

武林大會當天,莊隔煙又跑到紀徒清這兒來訴苦,不過這次是在尋樂樓:“歡兒你不知道啊,那群傻不愣登的老頭子還以為自己能一呼百應呢,誰不知道朝廷的人也摻和進來了……”

紀徒清摟著身邊的顧長風,微笑:“你叫我什麽?”

“哎呀歡兒,這名字多好聽,你怎麽不讓人叫呢?”

紀徒清扭頭朝顧長風臉上親了一口,扭頭說:“長風可以叫,你不行。”

莊隔煙被秀了一臉,心裡又有點發澀,捧著臉:“我什麽時候也能找個兩情相悅的愛人……”

紀徒清看著莊隔煙臉上那坨紅暈,抽了抽嘴角。

寫得時候覺得很歡樂,怎麽一旦三次元化了之後,就變成了生化武器呢?

紀大大表示很苦悶,不過看了看身邊的顧長風。

——嗯,有些三次元化還是很美好的。

話說這幾日,顧長風除了出門查探關於顧長雲的消息之外,就是陪在紀徒清身邊,被吃了不少嫩豆腐,不過因為紀徒清心中有著明確的play,所以並沒有越軌,反而是讓顧長風每每被玩弄得滿身泛紅,又不好意思開口求歡,只能忍著,忍得他整日神智恍惚。

這時候雖然維持著嚴肅正直大俠的外表,實際上被紀徒清突兀一口親了上來,顧長風頓時嚇了一跳,但又想起來對面坐著莊隔煙,只能強忍著,僵直著身體。

等莊隔煙走了,紀徒清抱住顧長風磨蹭,一邊撒嬌一樣地喃喃:“等會兒的那什麽武林大會,你也會去嗎?”

顧長風面色泛紅,也不知道紀徒清說了什麽,啞著嗓子:“你、你別蹭我。”

紀徒清抬頭看顧長風,忽然一笑:“憋不住了?”

“……”顧長風垂眸,看上去乖順又安靜,但耳尖泛紅的樣子卻逃不開紀徒清的眼睛。

紀徒清忍俊不禁,心中又是發軟,又是更想好好欺負顧長風了:“你等會要出門嗎?”

顧長風強自擠出幾分清醒:“是,我得代表顧家去參加武林大會。”

紀徒清狡黠一笑:“那正好。”

顧長風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猛地被紀徒清一翻,就變成了跪趴在榻上的樣子。

他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你要做什麽……?”

紀徒清不回答,他把顧長風的褲子拉下來,露出臀部,然後捏了把顧大俠緊實的臀肉,慢吞吞地說:“你之前說過,什麽都隨著我的。”

“是,可是……”

“別可是了,那就相信我。”紀徒清揉捏著對方的臀肉,“我會讓你爽的。”

大概是爽那個字觸動了顧長風身體內的某個開關,他猛地顫抖了一下,頭埋在自己的手臂裡,看不出表情,但耳朵已經是紅得滴血了,從紀徒清這個角度,他可以看到顧長風的後穴開始輕輕一張一合地收縮起來。

那看上去還挺動人的。

可惜自從紀大大攤上了他那個只會念叨“playplay宿主不要忘了下個play”的系統之後,他覺得他的定力豈止是一等一的好啊,簡直是柳下惠再世啊。

紀徒清心裡歎了口氣,上手摸了摸顧長風的後穴,那地方泛著些微的潮濕,大概是早起的時候被紀大大玩弄得有些過,所以現在還沒讓欲望平息下來。

紀徒清聽到顧長風嗚咽了兩下,心裡發軟。

他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啊,就是要真刀實槍地上,也沒那個時間了。”

顧長風咬著唇,不說話。

於是紀徒清也不說話了,他從邊上拿了一根玉墜出來,在顧長風眼前晃晃:“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玉墜。”

紀徒清邪惡地笑:“還是能讓你爽的東西。”

這玩意兒自然是紀徒清用劇情點向系統買的,而不是用古代現成的。系統提供的玉墜自然是別有用處,這玩意兒會自動發熱,雖然沒法震,但那形狀就夠折磨人了。

玉墜呈圓柱形,大概兩公分寬、十公分長,看上去平淡無奇,但其中卻是鏤空的,壁上有著奇特的花紋,摸上去凹凸不平。

玉墜中空的內部有一個個小小的刺球,毛茸茸的。這玩意兒碰到潮濕的環境就會膨脹,然後那些小小的毛刺就會從玉墜鏤空的表面伸出來,到時候……嘿嘿嘿。

紀徒清沒給顧長風具體解釋這玉墜的用處,看顧長風沉默,就用玉墜的一端戳了戳顧長風的後穴,看到對方下意識收緊穴口,說:“放松點。”

這會兒顧長風終於反應過來了,羞恥得聲音發抖:“我……我不能、我受不了……”

紀徒清不為所動,繼續試圖把玉墜往裡塞。

顧長風又是恐慌又是心裡發澀,不由得掙扎起來:“你、你不能這麽……”

紀徒清看他掙扎得厲害,心中歎氣,暗想這個世界的顧大俠居然得走寵溺路線?

他把顧長風抱進懷裡,雖然顧大俠身材高壯,但沈歡的身體也算是頎長挺拔,完全包住不可能,勉勉強強能用一種撫慰性的姿勢坐好。

紀徒清問他:“你覺得我太過輕浮了嗎?”

顧長風被紀徒清委屈的語調嚇了一跳,心中一怔,隨即搖頭:“我沒有。”

“那你為什麽這麽抗拒和我親熱?”

顧長風一呆,面上發紅:“那也不能、不能帶著……出門,我、我受不住。”

原來是怕這個。

紀徒清眼睛一眯,語氣還是維持著委屈:“你不相信我嗎?”

顧大俠哪裡招架得住,連連擺手,急得滿面通紅:“沒有,我信你……可是那個……”他遲疑的目光落在玉墜上。

紀徒清誘導:“等會出門的時候便是夜晚了,武林大會上人又多,沒人會注意到你的……再說了,我也跟著你,你不用怕。”

顧長風只能訥訥:“嗯……嗯。”

看他答應了,雖然眼神躲閃,但紀徒清基本已經摸清了顧大俠口嫌體正直的尿性,所以也沒多廢話,直接上手,乾脆利落地把玉墜塞了進去,還附贈幫忙拉褲子。

顧長風繃著身體,感覺有點奇怪,那種鼓脹的感覺讓他不自覺面上泛紅,連陰莖也慢慢勃起了,為了不出醜,他只能稍微彎著腰,但這樣的姿勢卻讓玉墜戳上了敏感點。

進退兩難,他下意識看向紀徒清求助。

紀大大也沒什麽好招,他笑了笑,手靈活地鑽進顧長風的褲子,手指戳著玉墜,讓它抵進更深的地方。

顧長風屏息,等到紀徒清的手指從他褲子裡抽出來,他下意識舒了口氣。

紀徒清拍了拍手:“走吧。”

顧長風注意力還放在後穴那邊,僵硬地站著,感覺渾身不自在。他有些遲鈍地應了一聲:“……去哪裡?”

紀徒清有些好笑:“武林大會啊。”

顧長風似乎才想起來這回事,面色一變,但這會兒都塞進去了,也沒工夫矯情了,只能咬了咬牙:“那走吧。”

他走了兩步,似乎終於是習慣了一點,姿勢也沒那麽僵硬了。

紀徒清不懷好意地微笑了一下。

——光是玉墜自然沒什麽,但還有那些小刺球啊~

——————

武林大會的地點在畿城胡家的宅子裡。

胡家也算是江湖中有名的世家,專營鏢局,一門上下都十分彪悍。

不過這次,胡家只是借了個場地而已,並沒有做主事人。看上去,胡家倒是比其他江湖勢力更加清醒,沒摻和進這趟渾水。

但具體有什麽勢力,顧長風卻是全然不管了,他滿腦子都是被塞進後穴的玉墜。

這一路走過來,玉墜不斷在穴裡摩擦,讓顧長風出了一身的汗,後穴裡也慢慢冒出水來。

然後,顧長風發現,那玉墜上,似乎冒出來一些奇怪的東西。

一開始感覺並不明顯,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就能明顯地感覺到有一些軟軟的刺毛,扎在穴肉上,讓他坐立難安。

這時候他們已經入座了,紀徒清跟在顧長風後面,倒也佔了個座位,他看顧長風雖然面色平靜,但被桌子遮擋住的臀部已然是不安分地開始微微扭動起來。

紀徒清伸手捏了把顧長風腰間軟肉,讓顧長風嚇了一跳,下意識四處環顧了一下,才嗔怪:“你別嚇我。”

紀徒清壞笑:“感覺還好嗎?”

顧長風臉紅了紅,說:“你弄來的什麽東西,還會扎人。”語氣嗔怪而親昵,聽得紀徒清也是心中發軟。

紀徒清說:“不喜歡嗎?”

顧長風頓了頓:“我只是擔心……”

“別擔心。”紀徒清微笑了一下,“你看周圍誰在看你?”

本來不說還好,紀徒清一旦說破,顧長風本能地四周環視起來,那邊一位白胡子老頭衝他頷首,另一邊俊朗年輕人也衝他微笑,讓顧長風做賊心虛一般地縮緊了後穴。

這一縮就讓顧長風身體一顫,悶哼一聲,僵硬著身體,硬是讓後穴再次放松下來,不然那些軟毛扎在穴肉上,瘙癢難耐,又無從止癢,只能讓他更加焦慮。

顧長風更加地坐立難安,隻覺得到處都是眼睛在看著他。他甚至暗自在心裡懷疑自己是不是露出了什麽馬腳,臉色有沒有變化,又或者是下身……

等等,下身那邊……!

顧長風面色頓時一變。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後穴一放松下來,那根玉墜也隨著慢慢滑了下來,不說那些軟刺慢慢刮著內壁的難受滋味,就是玉墜本身凹凸不平的紋路,就讓顧長風低低地喘息起來。

他依舊壓著嗓子,但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臟正在瘋狂地跳動,還有……還有他的底褲,這時候都快要濕透了……

很快,那玉墜就在穴口探出了一個頭,顧長風不敢再讓它繼續滑下去,只能狠狠心,縮起後穴,軟刺狠狠扎進穴肉,甚至有幾根正好扎在敏感的地帶。

這滋味讓顧長風只能死死咬住唇,才能壓抑住喉嚨口的呻吟。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疑惑的嗓音傳來:“賢侄……?”

顧長風聽到這聲,驚得立刻抬頭,那神情驚慌得讓來者也有些不明所以。

來人是一位中年俠客,大約是顧家舊識,看到顧長風,便前來打了聲招呼,見顧長風面色不好看,便擔心地問他:“賢侄,可是身體有恙?”

“不,無、無事。”顧長風搖搖頭,勉強扯出一抹笑來,只是身體越發緊繃,那些軟刺也越發地陷入穴壁中,讓他的臀部幾乎不敢落在椅子上,生怕坐下去會讓後穴更加難受,只能維持著一個蹲馬步的姿勢。

紀徒清一直在後邊旁觀,看顧長風這樣子,終於忍不住了,便開口道:“近日長風一直擔憂其兄長……唉,長風,逝者如斯,你也別太傷心。”

來人見提到這個話題,也不敢多說,只能隨意敷衍幾句,便走了。

看那人離開,顧長風終於放松下來,臀部也落座,但一旦真的坐下來,他身體立刻一顫,發出一聲悶哼,難受得蹙起眉。

紀徒清看他神情,只是羞恥,沒有什麽憤怒或是害怕的神色,也就放了心,調侃:“顧大俠在這樣的場合也能……”

“別、別說了。”顧長風倉惶打斷他,低眉,“我……你剛剛提到我兄長……我也覺得我近日未免太過於不務正業了……我真是……”

紀徒清一怔,心軟地拍了拍顧長風肩膀,沒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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