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他們的飛機從馬尼拉國際機場起飛之後，朝著京城國際機場飛去。因為是包機，所以路上特別順利。在飛機起飛十分鍾之後，已經到達了預定巡航高度。到達了預定巡航高度之後，飛機立刻被拉平，然後飛機上的安全帶指示燈熄滅，說明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了。

  飛機安全帶指示燈熄滅之後，柳千歡立刻從自己的位置上跑到了李歡旁邊。

  “歡哥歡哥，太刺激了，實在太刺激了，果然只要跟著你什麽事情都能遇到，上次遇到了叛軍，這次遇到了綁架，你說我如果還跟著你乾活的話，還能遇到什麽，會不會遇到外星人入侵地球？”柳千歡作為剛剛差一點被綁匪推下樓去的受害者卻一點也沒顯得害怕，反而表情中還帶著興奮：“歡哥，這次回去之後我跟著你好不好，不論你去哪裡我都跟定了，等到下次開拍的時候我再回劇組去，哎呀，跟在你的身邊一定是非常刺激的。”

  “你自己滾蛋，你有好好的明星不做你跟在我身邊幹什麽，你說你這人是不是有受虐狂好好的日子，不過難道這樣驚心動魄擔驚受怕的日子好嗎？”李歡哭笑不得，他現在還在為剛剛陳和尚的“訛詐”而頭疼呢，自然沒心情跟柳千歡逗悶子。

  “歡哥所以你就不懂我們的心態了，你想想我在認識你之前是幹什麽的，我就是一個無聊的拍電影的，而且我還覺得我拍得很不錯，雖然實際上拍得很爛。但是你想想我認識你之後這個生活有多大的改變呢，首先我開闊了眼界吧，現在我看其他的那些小明星，我都覺得他們好像土鱉一樣，什麽都沒有見過。增長了經歷之後我自己的業務能力也上來了，我看的越多我就懂得越多，現在我都覺得，我可能要去競選下一屆的奧斯卡最佳金像獎得主了。”柳千歡得意地說道。

  “你這個就是作死心態，好好地生活，不過換到我爸我媽說的話，這個好好地生活留著不過要去作死。不過你說的的確有一些道理，你們這些拍電影的演員嘛，就是應該多體驗體驗生活，體驗了各種不同的生活之後，才有心境去沉浸眼下一個好的角色。哪裡像現在那些小鮮肉一樣，除了ps就是瞪眼睛，其余的一概不會再這樣下去，咱們的電影就真的沒得看了。”李歡也感歎。

  “對呀對呀，要不怎麽說我想跟著方跟你一起呢，跟著黃哥你一起總是能遇到好玩的事情，而且我十分確信，在體驗了各種的經歷之後，我的業務水平能力又會上來了。就打個比方，說在這幾天我們遇到的事情，如果以後再拍什麽天災的電影，那我就知道應該怎麽樣應對。再說這個綁架，綁架本來就是很多電影裡面都會出現的情節，但是你看看那些演員演的，我現在都覺得看不下去。等我以真正被綁架過的心態再來對待這個影片的話，那他不得奧斯卡金像獎，我覺得我都對不起這個經歷。”柳千歡說道。

  “個人的經驗也不代表所有人，總之大多數人還是喜歡平靜而安逸的生活的，你這種作死心態始終是少部分人。”李歡呵呵一笑：“好了，反正這次我們還要休息一段時間，你想作死你就去作死好了，但是回到國內可沒有什麽讓你作死的地方，你就算跟著我也做不了事，咱們這麽多先輩打下來的幸福江山，還容不下你好好過日子了。”

  龐巴迪客機飛行在八千米的高空十分平穩。龐巴迪客機不大，但是就以速度和舒適性著稱，就好像一架小小的私人飛機一樣，十分平穩，而且發動機的聲音也不大。李歡自然是坐在最前面，因為是包機，所以也沒有要求前面的倉位拉上隔離簾，柳千歡跑到前面來跟李歡東拉西扯扯淡，後面的劇組工作人員自然也是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然後飛機上本來按照自己位置坐的好好的劇組工作人員，紛紛都跑到前面來了。

  “對啊老板，柳哥說的沒有錯，其實你不用太擔心我們，我們在經歷了天災之後都還敢留在菲律賓，說明我們的神經很粗大了，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人都能遇到的，最重要的是我們知道老板會來救我們，我們會毫發無傷，所以這簡直是一次最刺激的經歷，說出去能夠吹一輩子。”

  “沒錯沒錯，老板進來的時候那個英俊的樣子把我的心都融化了，你說老板為什麽會這麽帥啊？”

  “你們這幫發情的人趕快走開，不知道這是於姐的男朋友嗎？看看你們一個二個的，平時受了一點點委屈，比誰說的都厲害，現在受了綁架了，還反倒是一個個嬉笑眉開，你們是不是受虐狂啊？”

  這些人看到柳千歡跟李歡交流的十分順暢，自然是想要親近親近了。其實很多人早就想跟李歡聊天了，只是看著李歡的身份，一直沒有上前來熟悉。原因無他，因為李歡的身份的確比他們差很多，就連於婷都是他們的老板，而李歡又是於婷的老板，這麽來說的話，李歡就是大老板了。一般來說大老板都會保持自己的威嚴，不會刻意跟員工親近——但是如果說大老板看中一個員工的話，那麽這個員工以後肯定會平步青雲的，更別說這個大老板，大家都看得出來，他不僅平易近人，而且出手大方，只要跟他打好關系的話，那自己以後的工作不是一帆順暢嗎？

  可是一般來說大老板都不會那麽親近員工的，大家雖然抱著這個想法，但是也不敢上前去，一直到看到柳千歡跟李歡交流的這麽開心，他們總算知道了，自己這個老板跟其他的大老板可不一樣。跟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不一樣，李歡看起來平易近人，而且好說話，最難得的是他還長得非常英俊——這讓不少劇組的女工作人員看得雙眼含春，要不是知道她已經是自己老板於婷的男朋友的話，可能已經有人撲上去了……

  那些所謂高高在上的大老板都是要以自己的身份來壓，李歡來就是一個小市民出身，這幾年要不是小飛帶著他走南闖北的話，他可能連這些人還不如只是一個普通的社畜而已。所以他十分了解這些基層工作人員的辛苦，既然他們給自己做出了最好的電影，那自己也沒必要高高在上的——看到自己的工作人員上來聊天，他總是會熱情回應。

  “大家不用把我想的那麽高高在上的，其實大家都是年輕人論年紀的話，這裡還有很多人年紀都比我大，怎麽說呢？咱們在工作的時候自然是上下級關系了，但現在不是在工作的時候我們就是朋友關系，既然是朋友就沒有什麽身份高低的了，大家喜歡就暢所欲言吧。”本來李歡想應付幾句，然後就去仔細思考一下怎麽尋找一個沒辦法被監控到的世界，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而且聽著周圍雜亂的聲音，李歡索性暫時先不想了，他拍了拍手：“咱們這次在飛機上在飛機上最好不要到處奔跑，因為咱們飛機是有配重平衡的，而且機艙裡裝著這麽多器材，大家總是這麽亂跑的話，會給駕駛員帶來困擾的。”

  李歡說完，看了一眼一臉憂鬱的空姐。

  “對對對，麻煩大家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好嗎？系好安全帶，請大家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雖然說咱們已經關了安全帶指示燈，但是這在天空上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遇到氣流了，那個時候大家有可能受傷。”空姐趕緊順著李歡的話朝下說：“而且大家這個樣子我們也不好給大家提供機上的服務，你們看馬上就要到用餐時間了，你們全部堵在這個地方，我們的小推車也過不去啊，難道大家都不想吃飯了嗎？”

  “想吃想吃，我們這就回去，我能最後問一個問題嗎？”聽空姐這麽說，大家都朝後山去，大家也知道在飛機上不能擾亂機上的秩序，既然老板這麽說，那大家就不再糾纏了，不過那個跟李歡挺熟的鴨舌帽姑娘卻舉起手來說道：“最後一個。”

  這個鴨舌帽姑娘李歡還挺熟，她一開始是在海峽公路上面受傷了，腳扭傷之後李歡幫她醫治過。而且於婷總是喜歡帶著她一起，看起來他跟於婷的關系挺好的。

  “我認識你，我還給你治過扭傷呢。”李歡哈哈一笑：“我看於婷經常把你帶著一起，你在劇組裡是做什麽的呢？說起來我這個老板還當的挺失敗的，跟你們認識這麽久了，經歷了這麽多事情，我還不知道你們每個人是做什麽的呢。”

  “大老板你忙嘛，不知道是正常的，我們這些小員工自然都是為你打工的，認不認識也都無所謂啦。”鴨舌帽姑娘嘻嘻一笑，她長得最然不那麽漂亮，但是笑起來眼睛很漂亮。她說話很有技巧，團雖然說跟大家平起平坐，但她並沒有真的把這句話當真，只是謙虛了一下，然後還是老實地報出了自己的工作：“我是片場的副導演。”

  “哦？副導演啊。”李歡眉毛一挑，然後抓了抓頭：“副導演是幹嘛的？”

  鴨舌帽姑娘看到李歡挑了挑眉毛，還以為這位大老板要做出什麽評價呢。這個鴨舌帽姑娘和其他很多人一樣，都是被於婷從學院裡招來的，不過她特別努力，所以於婷也特別信任他。在跟著於婷全球跑這兩年裡面，她幫著於婷處理了很多棘手的事情，最後因為她的工作能力良好，最終跟在於婷身邊混了一個副導演。

  聽到大老板主動打聽自己的工作職位，這個鴨舌帽姑娘還有一些緊張。因為在她的概念之中，李歡敢投資這種電影，那麽他對電影行業肯定是非常了解的，所以說一聽到李歡在打聽自己的職位的時候，她還有些緊張，可沒想到李歡接下來就是讓人蒙逼的話——副導演是幹嘛的。

  “這個……”鴨舌帽姑娘哭笑不得：“大老板你不知道啊？這不是你投資的電影嗎？”

  “對呀，是我投資的電影啊，但我也沒有拍過電影，我肯定是不知道副導演是做什麽的啊，這有什麽奇怪的。”李歡翻了個白眼：“按你這麽說還好，我是投資電影了，如果我是投資什麽冰箱，空調微波爐的話，那我是不是還要會製冷製熱呢？你這不是扯淡嗎？”

  “哈哈老板你真幽默，感覺你好像什麽都懂。”鴨舌帽姑娘認真地說道：“副導演嘛，其實說起來好聽，實際上就是勤雜工。”

  好不容易有接觸大老板的機會，鴨舌帽，姑娘當然不會放過他，詳細的給李歡解釋了劇組種副導演的職責。副導演是劇組中擔任部分導演職能，輔助導演工作並主管某一方面的人員。電影導演的主要助手。在導演的指導下，協助導演完成影片的藝術創作和拍攝工作。視工作的繁簡，一個攝製組可有一個或幾個副導演。

  副導演按工作劃分為兩大類，現場副導演和選角導演。

  現場副導演在創作方面，主要協助導演進行分鏡頭劇本的編寫。在影片進入拍攝時，根據導演的意圖與指示，檢查拍攝現場的準備工作，協助導演指揮現場，直至完成全部影片的後期工作。有時，根據導演的安排，也分工直接指揮拍攝某些次要的場景鏡頭或在導演的指導思想下代替導演執行全部現場拍攝工作。

  選角導演在影片的籌備階段和攝製前的準備階段，協助導演選擇演員，推薦適合角色的演員，並協助製片方與演員談定價格，簽訂演員合同；負責在演員與音樂美工、造型、服裝、道具等部門的創作設計之間的溝通，起到溝通橋梁的作用；在導演的安排下，配合演員排戲，做必要的訓練（騎馬，武術）等。

  在影片拍攝中負責招募群眾演員、特約演員及小角色，並指導表演，提前準備台詞等。

  別看是副導演，實際上要求也是很高的。

  首先藝術想象需要借助於攝影、美術、錄音、表演等其他部門的合作才能完成。清晰地表達能力要求說話的人思維清晰，表達的意思邏輯比較嚴密，說話的語速不能太快，口音不能太重。文字表達能力也要很強，因為副導演需要做大量的案頭工作。拍攝以前要分鏡頭，寫作副導演闡述，拍攝完成後要寫作副導演總結。現代社會是一個競爭異常激烈的社會，副導演工作要面臨一般職業沒有的壓力。投資動輒就是百萬元以上，副導演一旦進入拍攝，就有可能受到來自投資方的周期壓力，與合作夥伴藝術觀念的差異導致的衝突，媒體的批評，發行的失敗，評獎不公正等等，這些壓力如果不能承受，一個副導演很難完成自己的工作。副導演工作是一項藝術創作，藝術創作需要展示個人智慧，因此，副導演的獨立判斷能力就顯得很重要。比如一個創作方案，攝影從攝影的角度，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等。一個副導演如果沒有獨立的判斷能力，就會無所適從。

  李歡聽完點點頭：“那你就妄自菲薄了，你才不是什麽勤雜工，相當於你才是一個劇組的靈魂，除了導演之外你做的事情是最多的，基本上各個方面都能看到你的影子，加油吧，再這麽下去的話，你肯定會成為一個精英導演的。”

  “謝謝！”鴨舌帽姑娘得到了誇獎之後非常開心。

  “都忘記了，你要問我什麽問題？”李歡這才想起來人家是來問他的。

  “其實也沒有拉，我是看到大老板你什麽都懂，你知道做輔導員這個職業是需要很多的累積的，我一旦遇到不懂的我就會問，也許在以後的工作上面就能用得到，所以大老板剛剛你在說飛機配重平衡是怎麽回事？”鴨舌帽姑娘認真地說道：“我們在飛機上跑來跑去，會影響飛機駕駛嗎？我還以為這是航空公司為了減少空姐的工作量故意這麽說的呢。”

  李歡抬頭看了看一臉便秘表情的空姐，給了她一個抱歉的微笑。

  “不是，有些事情是航空公司為了減少自己工作量而專門弄出來的一套規章制度，但是有些規定，絕大部分都是為了安全而設置的。”李歡解釋道：“飛機配重有專業的明朝，叫做航天配重。航天配重可以增加控制機制的靈敏度和保持飛機運行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圍內，增加重量，保持在高速飛轉時，飛機的穩定性和保持良好的平衡。你看經常都說，說了飛機上不能輕易換位子。知道換位子會影響飛機的平衡，對飛機的爬升能力，節油能力，平衡能力都有影響。”

  “真的有這麽嚴格嗎？“鴨舌帽姑娘好奇地問道。

  “嗯，非常嚴格，比你想象的還要嚴格。”李歡非常喜歡這種不懂就問的工作人員，她現在問的越多，表明在以後工作的時候就會越少出問題。雖然說這個飛機配重跟她沒什麽關系，也許一輩子都用不上這個知識，但是李歡能從虛擬屏幕上面搜索到答案，告訴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飛機的姿態靠飛機自身的靜穩定性以及各操縱面產生的氣動力控制。飛機重心可以在zhidao一定范圍內變化而不失控。如果重心變化超過了這個限度，飛機姿態就專不能保持，會出現失速的情況。您說屬的情況是可能發生的。航空史上也確實出現過由於配載失誤引發空難的案例。”

  “而且不是民航機，軍用機也有這方面的說法。在民用航空裡面，在地面上基本能配重平衡，但是在軍用設施裡面，誰知道你今天裝多少導彈，明天裝多少炸彈？所以，在軍用機配重的時候更奇葩。”

  “民用航空，器一半是用人來配重，軍用航空，器的配重之奇葩你都想象不到。比如說鉛塊、貧鈾、鎢合金、水泥等等。水泥配重雖然比較奇葩，但是在狂風F2型戰鬥機上出現過。作為首款量產的防空型狂風，狂風F2在研製期間遇到許多問題，本應與該機一起服役的“獵狐犬”雷達由於設計太過複雜而無法正常使用，因此隻好安裝水泥配重。最後，F2型數量被削減，最後或被銷毀或成為其他機型的零件供應者。裝鉛塊配重在米格-25原型機階段也出現過。另外，鉛塊配重在飛行器上也是一種傳統的做法。當然，這些玩意也出現在民用航空上，早期的波音747飛機上還用過貧鈾配重，貧鈾的密度高達19.1g/cm3，與鎢相近，由於重量大且體積小，貧鈾比較適合充當飛機配重。波音公司早在上世紀60年代後期開始就在波音747的機尾段使用貧鈾材料，使用前在貧鈾材料外部使用鎳鎘合金包裹並塗漆以將其危害縮減至最低。換句話說，即便發生輻射也不會對人體健康造成危害——至少波音公司是這麽宣稱的。當然了，貧鈾畢竟是一種擁有放射性的有害金屬，因此後來貧鈾也逐漸被鎢合金取代。”

  “還有更極端的鎢合金配重。鎢合金密度小、硬度高、體積小、比重高，具有高機械強度和良好的耐磨性，廣泛應用於航空領域。航空用鎢合金配重件主要用於飛機發動機上的動力部件、螺旋槳以及充當其他消除震顫的平衡件，波音747的方向舵、副翼等部位也有鎢合金配重塊。鎢合金的使用也使得飛機具有良好的穩定性和平衡性。鎢合金和貧鈾相比，不會危害人體和環境，擁有極佳的環保性；和鉛塊相比密度提高了60%，體積小、在有限的空間內更具優勢。鎢合金配重也因此被廣泛應用。”

  李歡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之後不僅是，那個鴨舌帽姑娘看著李歡兩眼發暈，就連前面端著盤子的空姐都看著李歡一臉懵逼。李歡說這一大堆鴨舌帽的姑娘聽起來就好像聽一個故事一樣，但那個空姐就不同了，她雖然說不太了解飛機的配重究竟是怎麽回事，還有那些歷史的發展以及軍用航空，器……但是她多多少少了解一點，從她多少了解的那一點跟李歡所說的一應證，她絕對知道李歡沒有瞎扯淡。嗯
  “對老板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麽東西啊，是不是有錢人的腦子就跟我們不一樣？”鴨舌帽姑娘看著李歡，下意識地伸伸手，似乎是想把李歡的腦子打開看看。不過她伸手這個動作做出之後又覺得非常不好，馬上又縮回了手去，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老板，那我先回去了，你的知識太豐富了……如果以後有什麽不懂的，我能來問你嗎？”

  “沒關系，有什麽不懂的，你盡量來問就好了，我們是一個團隊，雖然我平時不在你們身邊，只有於婷才在你們身邊，但是你如果有什麽不懂的，而我知道的你可以來問。我希望我們的工作氛圍融洽一點，不要像那些死板的公司一樣，我們是一個新團隊，我這麽說你明白嗎？”李歡呵呵一笑：“以後有什麽事情就問我好了，不用有什麽心理壓力，我雖然名義上是你們大老板，也是這部電影的投資人，但是我還是希望跟你們打成一片，有一個輕松的工作氛圍大家才能夠很好的乾好工作，有了這種氛圍工作才能做得更好，那麽我這部電影才能保證投資不虧。”

  “放心吧老板！你要說其他的東西我不敢肯定，但是這部電影您是肯定不會虧錢的！恰恰是親眼看著他是怎麽製作出來的，在這個類型的電影上面，沒有人會比我們製作的更加精良了。“鴨舌帽姑娘看著前面空姐已經拿著托盤過來了，嘿嘿一笑：“那老板人家已經過來送吃的了，我就先不打擾了，你記住你說的話就算是下了飛機之後，如果以後我有什麽不懂的地方，我也一定會來問你的。“

  ”好。你去吧，別耽誤人家工作。”李歡點點頭。

  飛機升空一個小時之後，等大家全部坐回了位置上，空姐終於有機會推著小車開始發食物了。作為一家包機，食物自然是非常精良的，不再是飛機上那種一盒一盒的飛機餐，而是一塊一塊的製作美味的牛排和紅酒，當然還有其他的比如意大利面或者沙拉之類的選擇。

  “先生，你是飛機師嗎？”李歡坐在最前面空姐推車的時候，當然是第1個經過他的面前，而經過剛剛大家的交流之後，空姐已經知道了這個英俊而且年輕的男人，就是整個劇組的大老板。她一邊熟悉的將各種食物擺在李歡的小桌子上，一半有意無意地和李歡搭訕：“你一定是一個航空公司的股東吧，您還投資電影，我從來沒見到過這麽了解飛機的人。如果說在平時我們有多遇到像您一樣的人的話，那我們的工作將會變得很簡單，現在飛機上胡攪蠻纏的人太多了，跟他們說什麽他們都覺得我們是在為難他們。”

  “有些人是這樣，你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了。”李歡點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當然知道這個空姐為什麽突然過來搭訕，所以李歡就直接閉上了眼睛，他對這種過來搭訕的人沒什麽好感。怎麽說呢，其實是個正常的人都會過來搭訕一下，因為李歡的條件實在太優越了，一開始空姐她們是被臨時包機，並不知道哪個人是包機的出資人。而且說實在的，她們經常在天上飛，對那些高級的人看的也多了，並不是會看到一個包機的就撲上去。

  但李歡不同，他跟其他的人不同。

  首先一個空姐接觸到那些成功人士，大多是年齡比較大的，一般年輕的老板的話都會有秘書跟著隨行，根本就不會給他們機會，而那些年老色衰的又讓她們忍不下心來豁出去自己，想給自己奔一份優厚的生活吧，又覺得必須要找到一個金龜婿才能出手——你反正就是一個大大的金龜婿了。

  怎麽說呢，李環比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看起來要更和藹可親一些，而且他的相貌堂堂經過了靈契脆臉和納米機器人的調整，他的骨骼和肌肉已經趨於人類最完美的黃金線條。而且除了外貌之外，李歡長期身居高位，雖然他並不喜歡指手畫腳，但是養成的那種氣質是磨滅不了的，他只是朝那個地方一站，氣場就已經十分充足了。就這兩點就足以讓很多女性傾心了。如果他再有錢一點的話，那更是一個優質對象，給李歡端茶送水的空姐剛剛可沒有聽差，李歡不僅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而且還是一部電影的投資人。女孩子嘛總有一個電影夢，所以這一瞬間，她心裡夢中情人的對象跟李歡就有了完美的重合了——再不上來搭訕的話，那真的對不起她的職業生涯了。

  不過李歡閉上眼睛的動作也讓她知難而退。也對，好像這種優質男人他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少，特別是又是電影投資人，那他肯定身邊美女成群。不過空姐也沒有露出難堪的笑容，她剛剛的行為只不過屬於不知道有棗沒棗打一杆子試試看，萬一人家看得上自己呢。所以看到李歡閉上了眼睛，她只是繼續帶著職業性的微笑繼續朝著後面送食物。

  灰姑娘的夢要做，但工作也要繼續。

  她把所有的食物整齊的擺放在了李歡的小桌板上之後，這就推著推車朝後走。接觸過不少有錢人的空姐，知道這幫有錢人是不喜歡別人糾纏的，不給機會也就是不給機會，再怎麽糾纏也沒有機會。她推著小推車朝後走，卻忽然之間感覺身體朝下一輕，不過只是一個瞬間就恢復過來。她下意識地緊了緊小推車的刹車，這是常有的事情，飛機遇到氣流會一瞬間失去升力，不過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不過接下來好像沒有她想的那麽簡單，在這一瞬間的失重之後，飛機機身忽然開始上下搖擺起來。緊接著，安全帶的指示燈被點亮了。不過這搖擺的幅度並不是很大，就連站著的空姐都可以不扶飲料推車而站的穩穩的。在她的職業生涯中不知道遇過多少次，這只是飛機遇到了氣流在顛簸——在大約一分鍾之後，飛機機身恢復了正常。

  果然是普通的顛簸啊。空姐放開了推車的刹車準備繼續向前送飲料，不料卻聽到李歡的聲音，這聲音裡似乎帶著一點急切：“等等！飛機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