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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第五部)》11 蛙跳凶手
隨著方東順和梅雯那點兒計劃被識破他倆合謀(殺sha)害杜平和王愛珍的罪名也坐實了,兩條人命,夠他倆喝一壺的能不能出來還是個問題。

但這倆完全屬於咎由自取唯一可惜的就是還年幼的孩子,一夜之間爹媽都沒了不說還曾經跟一個極度危險的凶手接觸過

眾人都有點擔心這孩子。

小孩子未來有沒有出息是一回事成長環境一定要安全是另一回事。

前面的管不了後面的是一定要管的反正那凶手必須抓起來。

白玉堂拍了畫像發給蔣平,讓他查一下這個人。

趙虎湊過去問趙爵“爵爺那小子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七代麼?”

趙爵聳了聳肩,表示還不能確定。

“如果屍體的細節是他處理的那給死者發陳鋒水晶鋪子卡片的也是同一個人麼?”馬漢問。

展昭和趙爵都“嘖”了一聲,顯然這一點是比較困擾他倆的。

一個案件總是個閉環整個案子感覺多(插cha)出來一段讓兩個受害者去找水晶算命師的情節有些多此一舉。

展昭就問趙爵,“會不會他發現了你在尋找他所以才特地用了這個手法”

可說到此處展昭又覺得有點邏輯不通,一眼看到屍體的擺放形態就知道了,何必繞進去一個水晶鋪子?

這時,蔣平回電話,告訴白玉堂說根據面部特征沒有找到匹配的人。

“那丁李英診所的地址有麼?”白玉堂問。

“有,我發給你!”

不一會兒,蔣平發了地址過來。

白玉堂就帶著眾人一起趕往診所。

然而

等到達診所的時候,發現大門鎖著,門口還貼著招租的廣告。

白玉堂打了房東的電話。

房東說,丁李英幾天前就退租了,說要搬去外地。

問搬去哪兒了他也說不知道。

說明是警方調查案件後,房東來給眾人開了門。

可診所裡已經搬空了,不止搬空了還打掃了一遍,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留下。

“好家夥,比毛坯房都空啊。”虎子前前後後跑了一圈,無奈搖頭。

白玉堂問房東租戶的信息。

房東說是開心理診所的,具體他也不清楚。

展昭拿出趙爵的畫像問他,“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房東盯著看了一會兒,搖搖頭,“沒我都不怎麼來這兒。”

眾人彼此看了看一無所獲啊!

“這人,沒準化了妝。”白燁拿著那張畫像,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展昭和白玉堂立刻湊了過去燁叔第一次主動跟他們討論案情誒!歐耶!

趙爵有些疑惑地看著兩人,覺得他倆對著白燁的時候不是那麼熊的感覺

白燁說,“他沒(殺sha)方東順,表示並不怕他把自己的情況告訴警方那很有可能裝扮過。因為跟方東順面對面交談,不可能變裝太誇張,不然容易被看出不對。”

說完,白燁看了看一旁的趙爵。

趙爵想了想,“嘖”了一聲,拿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趙爵說,“有點事情要谘詢。”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趙爵就說,“我們馬上過來!”

掛掉電話,趙爵對著展昭白玉堂伸手一指,“殯儀館!”

展昭和白玉堂睜大了眼楮看他哈?

白燁說,要介紹個人給他們認識。

白玉堂發動車子,展昭還在白玉堂耳邊小聲嘀咕,“為什麼他倆在市沒多久,就很多朋友的樣子?”

白玉堂聳了聳肩,“介紹的朋友還在殯儀館”

馬漢和趙虎都有點打退堂鼓,趙虎還跟小馬哥念叨,“那朋友是活著的人麼?”

馬漢覺得萬事都有可能吧,去殯儀館總比去墓地(強qiang)

眾人驅車來到了市的殯儀館。

進門發現規模還挺大,趙爵拿著手機問怎麼走,對方就發了張手繪地圖過來。

眾人湊到一起看地圖,發現對方屬於靈魂畫手,這地圖畫的跟貪食蛇掉進了粉絲湯裡似的,那一堆的線條啊

趙爵分辨了一下,伸手一指,“那邊!”

眾人隻好跟著趙爵在殯儀館裡兜兜轉轉,最終繞到了後方一座小樓前。

小樓門口寫著三個字太平間。

“嗯”

眾人彼此看了看,趙虎拽著小馬哥說自個兒尿急啊,要去上個廁所

正這時,小樓前的感應門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高個兒長發美女走了出來,看到眾人,就對著趙爵一抬手。

此人目測三十多歲,一頭大波浪長發,個子很高,長得也很漂亮,一股禦姐的氣質。

展昭和白玉堂就覺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白燁介紹說,“她叫圭加利,是殯儀館的化妝師。”

圭加利對眾人點點頭。

展昭和白玉堂還在想在哪兒見過這位,身後趙虎湊上來問,“唉,你不是加利姐麼?”

馬漢顯然也認識她。

展昭立刻想起來了,他們之前去白氏影視棚查案的時候,見到過她。當時沒打招呼,她也沒穿白大褂,從他們身旁走過,嘉怡和齊樂都喊她加利姐。

當時他們還想呢,嘉怡都喊一聲姐的,估計是某個業內大佬吧竟然是殯儀館的化妝師?那為什麼會出現在片場?

圭加利似乎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微微一笑,“我偶爾去影視公司幫忙搞搞特殊化妝什麼的,現在喪屍片火啊。”

說完,圭加利對眾人招了招手,示意,跟她走。

走進太平間,還好沒去停屍房,而是到了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裡。

眾人在沙發上坐下,圭加利煮了壺花茶,問眾人要谘詢什麼。

趙爵示意展昭他們,“有什麼變裝易容之類的事情都問她就行了,她是這方面的行家。”

展昭就拿出了那張畫給她看。

圭加利接過畫來看了看。

展昭又把嫌疑人跟方東順見面冰近距離交談過的事情也說了一下。

圭加利點了點頭,說,“近距離交談不太可能戴一些假體或者面具,所以基本是從內部做的手腳。

展昭和白玉堂都想了想內部要怎麼做手腳?

“比如說,戴牙套。”圭加利分析說,“從畫像來看,這人的嘴部略前凸,會使得顴骨不明顯,顴骨這塊的識別是人臉識別比較重要的位置。另外,這人很瘦,腮部卻凸出,可能是在口腔內塞了一定的填充物,這就可以改變臉型,使臉型變方。另外就是這人眼角略長,但是這個鳳目不是太自然,你們見過唱戲的勒頭麼?只要將額頭往上勒起,臉部就會被上提,這樣眉眼就會一起往上飛。再戴上個遮住額頭的假發,這樣整體容貌都會大變,而且還不易被察覺。”

根據圭加利的分析,趙爵拿了紙筆又開始畫。

眾人一起喝茶等著。

圭加利在一旁拿著畫像給趙爵提意見。

大概半個小時後,趙爵畫出了第二幅畫像。

圭加利點點頭,覺得沒什麼問題了。

白燁看著畫像,雖然修改的並不算多,但都是一些主要特征,微調之後容貌的變化確實相當大。

趙爵把畫像遞給了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一眼看到畫像,“ ”地就站了起來。

白玉堂也拿著那張畫像皺眉。

趙虎小聲跟馬漢說,“不是吧”

白燁和趙爵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問,“這人誰啊?”

白玉堂在手機裡點出了一張警方的通緝令,給趙爵和白燁看。

兩人看著通緝令,上面寫著蛙跳凶手。

趙爵(摸Mo)了(摸Mo)下巴,“好像新聞看到過,好多年前的案子了吧?”

“五年前的懸案了。”展昭說,“這人五年前曾經在市城郊那一帶製造了一系列案件。他會跟蹤尾隨夜晚出門的單身女(性xing)。通常情況下女(性xing)發現有人跟蹤都會害怕並快跑,但凶手也會越走越快,特別是在追近的時候,會故意做蛙跳一樣的動作來嚇唬對方。最可惡的是他不是用凶器而是借助地形來(殺sha)人,將被害者推下橋或者河,製造被害者是意外(死si)亡的假象。當時警方也對那片區域事故頻發而感到可疑,這時,有一個幸存者出現了。她是個大學生,回家過暑假,周末去市裡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會,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下了公交車往回走,就感覺身後有人,回頭看,的確有個可疑的成年男(性xing)在後邊走。那女孩而也聽說了附近晚上事故多發的事情,她走到橋上的時候,被凶手追到。她沒跑也沒慌,突然回頭用包一甩,包拍在了凶手的臉上,打掉了他的帽子,那女孩兒也看清楚了他的長相。趁凶手捂臉的時候,女孩兒就跳下橋。那座橋不高,關鍵女孩兒是游泳隊的,水(性xing)特別好,而且她知道河岸邊有一個瓜田,那裡有瓜棚,夏天會有人守夜。她跳下河後迅速游泳去了對岸,跑進瓜棚果然看到有個大爺在。那大爺一聽女孩兒說有人襲擊她,立刻拿著銅鑼出來邊敲邊喊村民抓壞人,同時女孩兒也報了警。橋上那個黑衣男人慌慌張張就逃走了,確定了是襲擊案件之後,村裡晚上組織了聯防隊巡邏,警方也派了警力來巡邏,可那凶手卻再也沒出現過。”

“可惜凶手一直沒抓到。”白玉堂說起這個事情也是有點遺憾,“因為五年前,監控不像現在這麼普及,很多偏僻的地方偶爾(發fa)生意外,就都有媒體會把事件跟這個蛙跳凶手聯系起來,所以有一陣子搞得人心惶惶的。隨著近幾年監控的普及,當年的那種作案方式已經不那麼容易逃(脫tuo)了。”

展昭也點頭,“我之前看舊案的時候對他印象很深刻,他的整個(犯Fan)罪行為都很怪異,但那時候忙著別的案子沒有深入研究。”

趙爵拿著新畫的畫像,自言自語,“竟然是個通緝犯”

這個發展走向眾人也是沒料到,是這個當年的通緝犯經過了這麼多年,再一次犯案,並且改變了行凶的手段?還是有更加復雜的原因?

白玉堂也看過“蛙跳凶手”相關的資料,就問展昭,“當年出事的那個地方,是不是就在那片玉米地附近?”

展昭點頭,“沒錯,根據調查資料,當時警方還懷疑是同村的男(性xing)(犯Fan)罪,所以對村子進行了排查。”

“那片玉米地周邊”趙爵問,“有什麼特別麼?”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是太了解,這時,圭加利突然問,“你們說的玉米地,是在水庫南邊的那塊區域麼?有幾座石橋,之前還(發fa)生過一起車禍。”

眾人都點頭,的確丁英下車問路,問的就是三波橋的位置村長好像提起過,三波橋上出過車禍,所以護欄從石質換成了鋼結構。

“難不成跟那樁車禍有(關guan)系?”眾人都問。

圭加利面帶神秘地笑了笑,“那可不是一起普通的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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