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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第五部)》10 崩塌
在趙爵的“威逼”之下方東順經過了一個比較“痛苦”又“細致”的回憶過程。

最後被趙爵問得他頭都快炸了。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趙爵畫出了一張素描圖,遞給方東順看問他是不是這個人?

方東順點了點頭說就是這樣了。

展昭和白玉堂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眼,都皺眉的確正如方東順所說這是一個看起來特別普通的大學生。

趙爵笑眯眯將畫好的畫拿了起來。

方東順看著他的動作。

趙爵看了看畫像點了點頭伸手將畫像一撕兩半。

眾人都疑惑地看著趙爵的這個舉動。

不過展昭好似並不覺得驚訝,問題出在哪兒呢?就出在那張畫像上。

這是一張太普通的畫像普通到什麼程度呢普通到不真實。

為什麼這麼說?

凡是警方畫像師聽口述繪製出來的嫌疑人畫像大多都比較誇張,甚至很多都有點像漫畫因為什麼?盡量放大特征!

試問一個普通人,如何記住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自然是記住他臉部的一些特殊之處。

比如一眼看過去他是個鷹鉤鼻或者這人眼楮特別大嘴唇特別厚,招風耳、臉寬臉窄等等。只要臉部有一個特征一定是被記得最牢的。

那麼有沒有那種臉部完全沒特征的人呢?比如說,中等的鼻梁、中等大小的眼楮、中等臉型、中等厚度嘴唇也許有吧,但真要是有,不可能每一個普通的五官都被記得那麼準確!因為越是普通越是容易混淆,而且什麼是普通?中等高的鼻梁是多高?一面之緣而已,轉臉就忘了。

方東順見眾人識破了,也笑了起來。

此時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終於現出了真面目。他往床背上一靠,說道,“你們想抓到那個人的話我需要花點心思好好想想。其實我只是從犯,真正動手(殺sha)人和想出這個方法的是梅雯。只要你們確定梅雯是主犯,我是從犯,我就好好回憶一下,那個人長什麼樣。”

一旁拿著手銬就想把這小子考走的趙虎有點忍不了了這個簡直人渣中的戰鬥機,出軌(殺sha)妻結果竟然還要把罪責推給小三,這尼瑪做人一點底線都沒有的麼?!槍斃他都不解氣。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那意思貓兒,治他!

展昭挑挑眉還用得著我,他挑釁的可是趙爵。

白玉堂微微笑了笑,看展昭的眼神像是哎呦,還挺自豪。

展昭一扭臉才沒有!

前面趙爵撕了畫像之後,抬手就給方東順來了一耳光。

眾人一驚。

展昭和白玉堂也愣了這倒是沒想到。

方東順懵了。

白燁微微一歪頭,覺得有點不對頭,竟然使用(暴bao)力?

“你們警察打人啦!”方東順回過神來,立刻喊了起來。

趙爵伸手,給他看手心。

就見他手心裡有一隻被拍死的蚊子。

方東順張著嘴,臉上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以及部分被拍死的蚊子的屍體。

展昭瞧了瞧白玉堂,像是問剛才方東順臉上有蚊子麼?

白玉堂一聳肩沒留意。

方東順捂著臉就喊,“我要驗傷,我”

話沒說完,另一邊臉又挨了一耳光。

方東順張大了嘴,趙爵再給他看另一邊的手心,裡面又有一隻被拍死的蚊子。

眾人都愣了這個是怎麼做到的?

趙虎看了看身後的馬漢,要說眼神那肯定小馬哥最好了。

馬漢也沒反應過來這真是打蚊子麼?

白玉堂趕緊去把趙爵拉開雖說這小子是渣得要命,但揍人也不行

方東順兩邊臉上十個手指印,他可不(乾gan)了,抓住理就鬧,非要說警察打人。

趙爵甩了甩手,說,“別喊了,我可不是警察。”

方東順一愣,轉臉怒視白玉堂和展昭,說要告他們濫用職權

趙爵隨手拿起了一張紙,邊畫,邊說,“你兒子,最近是不是經常拿著一朵蒲公英?”

展昭和白玉堂都望向趙爵。

方東順也一愣,他皺了皺眉頭,眼珠緩緩轉動,似乎是在回憶。

沒錯,就連進地下室的時候,他兒子手裡都拿著朵蒲公英,還以為他是在草地上摘的。

趙爵抽出王愛珍和杜平的屍體照片,給他看。

方東順看到照片,愣住了因為屍體跟他處理的並不一樣

“是不是感覺不一樣?”趙爵微笑問他。

方東順有些疑惑地看著照片上的屍體

展昭和白玉堂在之前聽他說案件細節的時候,也聽出了一些端倪。

方東順犯案之後,是連夜跟梅雯一起處理的屍體,夜晚的玉米地,兩個初次(殺sha)人的新手很難製造出這樣的案發現場。

但是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警察,見過太多的屍體了,這兩具在玉米地裡發現的屍體,身上有太多的細節。無論是一些配飾,手裡的土,土裡的蒲公英,再加上屍體臉部朝向,一切都有一種精心布局過的感覺。

方東順的眼神告訴眾人,這屍體,是經過“二次加工”的。

趙爵看了一眼剛才一臉囂張,後來一臉破罐子破摔,再到一臉無理取鬧,到現在一臉疑惑的方東順,繼續拿著那張紙畫著畫。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厲害?”趙爵突然問他,“面不改(色)地(殺sha)了兩個人,布局了一個能唬住人的計劃,還跟警方討價還價是個了不起的大惡人,對不對?”

方東順微微皺了皺眉,趙爵每一個字裡,他都能聽出嘲諷。

展昭他們聽著這話,也都覺得很諷刺。

趙爵邊畫著畫,邊隨意地說,“你知道真正的壞人是什麼樣子的麼?”

方東順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剛才趙爵那兩巴掌還挺狠的,打得他嘴角都破了。

他心有不甘地看著趙爵,想著用什麼方法可以告他或者報復他,總之咽不下這口氣

就在他想壞主意的時候,趙爵沒什麼溫度的聲音又傳來,慢悠悠說,“真正的壞人,在聽到你的煩惱之後,想出了一個整你的小遊戲。”

方東微微一愣,不自覺地就認真聽了起來。

“他在聽到你兒子的心理谘詢時,就生出了一個計劃,給你提供了一個好主意,替你準備了一個精美的圈套。你一頭鑽了進去,沉浸在自己想出完美計劃的喜悅之中時,啪,他抽了你一耳光。殊不知,你在進行計劃的時候,他也在進行著計劃。他一方面是以你取樂,一方面,又挑釁著警方,還利用以算計了一下自己的監護人。最重要的是,在你設計(殺sha)死情人的丈夫和自己的妻子時,他已經跟你的兒子交了朋友。”

方東順疑惑地抬起頭。

趙爵看了一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覺得,你兒子最好的生活環境是什麼?四個人裡面除掉兩個人,他就幸福了是麼?”

方東順不解地看著趙爵,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

“可是啊,那個人覺得,你兒子最好的生活環境是,四個人全部除去,才是最好的!也許”趙爵似乎是畫完了畫,抽出剛畫好的素描來,放在了他眼前,“你兒子也是這麼想的。”

方東順一眼看到趙爵那張畫像的時候,整個人都一顫,他睜大了一雙眼楮,以一種驚恐的表情看著那幅畫。

“還要再年輕一點麼?”趙爵看了一眼方東順的表情,就拿回去修改了一下,又拿回來放到他眼前。

方東順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麼(刺ci)激,眼前趙爵給他看的畫像活(脫tuo)(脫tuo)就是那天他看到的年輕人,一分一毫都不差。他不停搖頭,想不通他是怎麼做到的,像看鬼一樣看著趙爵,“怎麼會這樣?你是什麼人?”

趙爵笑了笑,湊近他小聲說,“你覺得,他最想要的是什麼?”

方東順此時臉都有些變形了,驚恐地看著趙爵。

趙爵看著他,用冰一樣的聲音說道,“他想看到的,是你的絕望而且,他未來可能會成為你兒子唯一信賴的人,沒有人能夠保護你兒子了。”

“啊”

方東順突然喊了起來,像是癲癇發作了一樣抽&搐。

外邊楊帆聽到動靜趕緊帶著護士跑過來,從展昭和白玉堂的角度來看,方東順整個人都被趙爵摧毀了,他崩潰了

趙虎和馬漢交換了一個眼神,剛剛還不可一世的(殺sha)人犯,現在已經整個被擊垮了。

楊帆讓護士按住暴怒加狂躁的方東順,就要給他扎鎮靜劑。

但趙爵突然伸手,在方東順眼前打了個響指。

方東順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他猛地一把抓住趙爵的袖子,說,“我幫你抓那個人!一定要抓住那個人!”

趙爵“嘖嘖嘖”地搖了搖頭,一臉不屑地看著他,問,“兔子能幫獅子抓住狼麼?你以為你是什麼?”

方東順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趙爵輕輕拍了一下他肩膀,“你還真不是什麼大惡人,你只是又蠢又貪婪原本,你兒子可以有四個保護他的人,陪伴他一起長大就算我們替你抓住凶手,那又怎麼樣?那朵屍體上的蒲公英,永遠會開在他心裡,凶手對他的影響,會比你都要大。當然了,你應該看不到他的未來了,你自以為聰明的(操cao)作,卻是完美避開了所有對的選擇,最終走向滅亡。”

趙爵說完,留給方東順一個如魔鬼一樣的嘲諷笑容,將那張畫像遞給了展昭,背著手,沒事兒人一樣溜達出去了。

白燁搖著頭跟著出去,房間裡,只有目瞪口呆的馬漢趙虎、皺眉對視的展昭白玉堂,一群不知所措的醫護人員,以及陷入絕望嘶吼的方東順。

眾人都神情復雜地看著(床g)上從精神到靈魂,完全被趙爵摧毀的方東順。

楊帆隻好采取藥物手段讓他冷靜下來了,護士們把眾人都趕了出去。

出門前,白玉堂最後看了一眼方東順,問展昭,“他為什麼那麼崩潰?他兒子也不見得未來就一定會是個悲慘的結局,也許離開他倆上梁不正的家長,在其他親人的照顧下,會成長的更好呢?”

展昭盯著白玉堂看了看,微笑,“你真是善良,你覺得他那麼崩潰是因為他擔心兒子的未來麼?他要是真擔心兒子的未來,動手(殺sha)孩子母親之前稍微往這個方向想一想,也下不去拿個手。”

白玉堂皺眉,“那他為什麼?”

“一個人崩潰,基本都是因為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折斷了,方東順這種人,一切以自己為中心,可以毫不猶豫地舍棄身邊其他人,因為在他心裡,他自己才是最好最重要最完美的。”展昭搖了搖頭,“趙爵只是讓他知道了,他其實是最普通最一般,甚至是平庸又愚蠢的,所以他才會崩潰。”

白玉堂皺眉,抬頭看走廊裡研究自動販賣機,似乎是想買飲料的趙爵。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前面不知道為什麼跟自動販賣機吵起來的趙爵。

“真的沒問題麼?”

展昭自言自語地說。

白玉堂看他。

展昭似乎是問白玉堂意見,“無論是從專業能力上,還是智慧上,我可能都無法壓製他,和他一起查案,真的沒問題麼?”

白玉堂甚少看到展昭自我懷疑,笑了笑,“說實話,我也有點被他嚇到。”

身後,趙虎和馬漢都點了點頭,感覺跟一般人不是一個維度

“但是。”白玉堂話鋒一轉,問趙虎和馬漢,“什麼感覺?”

兩人對視了一眼,趙虎開口,“爽!本來堵著一口氣,現在舒服了。”

馬漢也說,“方東順這種人,一輩子都不會為自己犯過的錯懺悔,就算法律製裁了他,限制了他自由甚至判他死刑,他都不會悲傷或者難過。”

白玉堂也說,“雖然作為執法人員,我不支持私行,但趙爵這個精神打擊的方法,在我看來為受害者帶來了某種正義,這種後悔絕望的感覺,是方東順他應得的。”

展昭微微笑了笑,回頭看,“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如果他失控了,我能不能控制住他他這種能力,也可能會傷害到他自己”

說話間,就見白燁走過去,伸手抓住正用腳踹販賣機的趙爵,抬手,拳頭輕輕一撞販賣機的門。

“ 噠”一聲,一瓶飲料掉了出來。

白燁彎腰,從卡槽裡拿出飲料,打開蓋子,遞給趙爵。

趙爵拿著飲料到一旁沙發上坐下,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白玉堂低聲跟展昭說,“咱們控制不住沒(關guan)系,有人能控制住他。”

展昭也點了點頭的確,還治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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