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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穿越來的愛豆》第493章 上藥
幾乎是在圖子肅喊出那一聲「哢」的同時,舞台上的許春秋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脫力地跌坐了下來。

她太累了。

為了這短短幾十秒,她沒白天沒黑夜地在譚楚音的工作室裡熬了整整一個星期,身體與精神都已經被壓迫到了極限,簡直就像是一根下一秒就要崩斷的弦。

可是斯坦尼康老師的鏡頭正對著她,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右腳的鞋子有點潮乎乎的,她猜測應該是腳趾上的傷口崩裂了,很疼。

終於塵埃落定了,那根綳得緊緊的弦總算是鬆了下來,許春秋的眼前一白,幾乎要直接昏厥過去,四肢也都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前一刻她還穿著足尖鞋一次又一次地連續揮鞭,渾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然而當幕布落下的一瞬間,所有的工作人員歡呼雀躍地收工殺青的時候,她卻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都覺得困難不已,踉踉蹌蹌得像個不倒翁。

「小白,小白?」

她的聲音有些虛弱,扭頭在工作人員中尋找助理的身影。

誰知小白沒有找到,緊接著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

她窩在他的懷裡,鼻息之間是須後水的柑橘香:「……陸修修?」

幾乎是在這場戲落幕的一瞬間,陸修就從工作人員中擠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地跨步到台前,攔腰將舞台上的那個纖細單薄的影子抱了下來。

「怎麼又瘦了。」

陸修抱著許春秋,手臂支撐起來的重量輕得近乎不真實,他覺得自己簡直像是正在抱起一隻孱弱的小奶貓。

「你到底有沒有在好好吃飯啊?」

許春秋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處,用小氣音說道:「吃了,你給我塞的小零食,我全都吃了。」

陸修一聽,裝傻充愣道:「什麼小零食?」

許春秋不希望他知道,於是他即便是發現了,甚至還偷偷摸摸地找上門去看了一次又一次,也仍舊是假裝不知道。

許春秋饒有興緻地在他胸口的襯衫上畫圈圈,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巧克力啊,果汁軟糖啊,還有黃油餅乾……唐總會給我送這些東西?」

「還有胃藥,唐總怎麼知道我吃的是胃舒平還是奧美拉唑?」

陸修:「……」

……暴露了。

當時真是著急得昏了頭,連編瞎話都編不圓,倒是把這茬兒忘了。

偏偏許春秋還伸著小小軟軟的手在他的胸口畫圈圈,畫得陸修心都亂了。

「陸修修?」

陸修深呼吸了一口氣:「不要動,癢。」

工作人員過了剛剛殺青的興奮勁兒,紛紛向許春秋的方向投來了好奇的目光,如果不是他們簽了保密協議,此時此刻周遭想必都是拍照的「哢嚓」聲。

許春秋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小心翼翼地往陸修懷抱裡鑽,不好意思地道:「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

陸修手臂用力,把懷中的人攬得緊了些,大有一副一步都不肯讓她再走的架勢。

「陸修修你……」許春秋有些無奈,「我是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魚嗎?」

陸修不容置疑地說:「美人魚都沒有你遭罪。」

他大步流星地抱著許春秋進了休息室,「咣當」一聲帶上了門,隔絕了外面一眾八卦兮兮的視線。

陸修輕輕柔柔地把她安置在休息室裡的沙發上,那動作輕得讓許春秋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又或者是什麼價值千金的稀世珍寶。

「葯在哪裡?」陸修半跪在她的面前,與她平視。

金融界上睥睨群雄的陸總什麼時候像這樣跪過人,許春秋的心頭微微一動,將要脫口而出的話剛剛到了嗓子眼,竟被她忘了個一乾二淨。

他的聲音低沉,像是低音提琴一樣,輕輕地誘哄道:「許春秋,葯在哪裡?」

「我替你上藥。」

許春秋這才反應過來,她指著化妝鏡前的那個紙袋子:「應急包紮用的葯都在那個袋子裡。」

陸修順著她的指示,打開了鏡子前的紙袋,他托譚楚音拿給許春秋的那幾樣常備葯整整齊齊地收納在一個亞克力的醫藥箱裡。

再掀開醫藥箱,陸修拿起應急用的噴霧在手裡掂了掂,心頭猛地震顫了一番。

三瓶裡有兩瓶都空得差不多了,她這是受了多少傷……

他簡直不敢去想。

許春秋聽到他半天都沒有動靜,她以為陸修沒有找到葯,於是探頭看過來:「陸修修?跌打損傷的葯都裝在一個小盒子裡……」

話音未落,她就見陸修轉過了身來,面色似乎有點凝重。

而他的視線又落在了自己的一雙綁著足尖鞋的腳上……

許春秋尷尬地笑了兩聲,不自覺地把腳往後收了收:「我還是自己上藥吧,陸修修你把藥箱放在那裡就可以了。」

緊接著她就看到陸修近乎強硬地抓住了她的腳腕,那氣勢來勢洶洶的,實際落在她腳腕上的力道卻非常輕,輕得像是一片鴻毛,不經意地搔刮過她柔軟的心。

他仍舊是單膝半跪著,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腳腕,把它搭在了自己立起的一隻膝蓋上。

「我解開了?」

句子是疑問句,可是語氣卻不容置疑。

許春秋:……我能說不嗎?

再接著,便只見陸修一圈一圈地解開了纏繞在她腳踝上的緞面綁帶,她的關節處很細,好像連骨頭都是薄的,足尖鞋的緞帶綁在小腿上,勒得上面全都是紅印子。

陸修替她脫掉了足尖鞋,呼吸不知不覺地一滯。

腳尖套已經浸濕了,右腳腳趾的傷口崩裂開來,把腳尖套都給洇成了紅色,脫下來的時候幾乎被乾涸的血粘連在了傷口上。

陸修喉結微微滑動,替她上藥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他知道許春秋受了傷,可是卻是第一次直面她足尖上鮮血淋漓的傷口。

她跳舞的時候得多疼啊?

陸修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頭的情緒,也穩住手下的動作,這才珍而重之地握住她的腳腕,替她上起了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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