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央和寧青爭掛斷了電話,這才發現褚淮澤的車開進了他家地下的車庫。
褚淮澤平時開的車不多,但地下車庫裡全是精品跑車。
而且與其說他是喜歡收藏跑車,倒不如說是喜歡花錢。
那些要是放到時家去,絕對會被時景當成寶貝的限量版們,在褚淮澤這裡,簡直就是垃圾。
手指劃拉兩下,還能在車前蓋上畫出灰塵印來。
時央看了看車庫的環境,剛想和褚淮澤說自己還要回去處理毛小年的事情。
褚淮澤已經下了駕駛座,繞到她那邊替她打開車門,解開安全帶。
然後,扛著她進了電梯。
沒錯,扛著。
時央:???
「喂喂喂!褚淮澤!怎麼回事啊?!」
時央腰部極怕癢,被他這麼扛在肩上,走動的時候肩點突出的骨頭磨著她腰上的軟肉,癢得她咯咯直笑。
「褚淮澤,哈哈哈哈褚淮澤你放我哈哈哈哈放我下來!」
時央一路笑,一路被褚淮澤扛上電梯,直奔客廳。
進了門,褚淮澤鞋都沒脫,把人往沙發上一丟,欺身上去。
時央:???
搞什麼?
這麼突然的嗎?
見了一回泰迪精,就被附身了???
時央瑟縮了一下,撐著沙發往後蹬了蹬。
「披著人皮的狼狗?」褚淮澤蹭上來,手指穩穩地拖著她的後脖頸,大掌貼著她耳後,手指輕輕摩挲著時央總是無意識去摸的耳垂。
時央:呃……咳咳咳。
這個那個。
褚淮澤把瘋狂往後縮的小姑娘一把撈回自己懷裡:「皺下眉我就心疼?嗯?」
他一隻膝蓋輕壓著時央的腿,俯身看著她:「沒試過怎麼知道的?」
時央:???
等等等等!
怎麼突然開始發車,沒有一點點準備!
她說的皺一下眉就心疼,不是指這個啊!
眼看著褚淮澤越湊越近,時央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她說出這句話前,寧青爭說的話。
「披著人皮的狼狗?姐妹腰還行嗎?腎虛不虛?」
好傢夥!
是寧青爭先開的車!
她再說什麼「皺下眉就心疼」,可不就是把人往秋名山上拐嗎?!
時央委屈地皺著臉:「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你誤會了誤會了誤會了!」
褚淮澤在她脖頸上蹭了蹭,挑了一個好下口的位置輕輕地把微涼的唇貼上去。
時央背脊直冒寒氣,頭皮發麻。
褚淮澤這動作,就像個陳年老吸血鬼,彷彿下一秒就會露出兩顆獠牙給她來一下!
時央兩個手拽著褚淮澤胸前的衣服,把他筆挺的前襟拽得皺皺巴巴的。
褚淮澤貼著時央脖頸的唇輕輕勾起。
終於不是下意識地用手撐在他胸前推開他了。
雖然不是主動回抱他,但也算一種進步。
褚淮澤一笑,時央隻覺得脖頸上動了動,有些癢,心臟一下提到嗓子眼。
啊!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這位劊子手!能不能快點下嘴!」
時央閉著眼睛喃喃出聲。
褚淮澤一愣,笑意更深。
像是故意折磨時央似的,褚淮澤薄唇輕啟,舌尖在剛才貼到的皮膚上撩過。
然後,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上去,滿滿摩擦。
時央:操。
啊啊啊!
淑女!
要淑女!
千萬不能再這個時候自亂陣腳!
否則她分分鐘想要把這個男人吃乾抹凈的本性就要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