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人兒哭了起來,她哭的厲害,彷彿要將滿腹委屈全部都傾訴出來。
他聽的心都快要碎了。
滿是鮮血的拳頭早已感受不到疼,他怒的雙目充紅。
秦雙這才發現,那幾個男生全部都已經被狠狠的揍了一頓,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那個欺負的她最狠的混混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根棒球棍,發狠的沖著他揮了過來。
時靖荒將她護住,生生挨了一棍。
又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啞聲在她耳邊道:「乖,閉上眼睛。」
放開她之後,他彷彿變了個人。
完全喪失了理智一般,機械又兇狠的一下一下重重砸在那個混混的臉上。
血肉模糊。
分不清是誰的血。
時靖荒打架又狠又不要命。
她見過。
可是這次,秦雙頭一次感到怕了。
她撲上去抱住他,哭著求他停下來。
他完全聽不到一般,眼底滿目殺氣。
她被一股大力掀翻,整個人後仰倒在了雪地裡。
她又連忙爬起來,抱著他一聲聲的喊他,「靖哥哥,別打了,別再打了。」
以前他就調侃著要她喊他靖哥哥,可她從來不依。
向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喊他,有時氣急敗壞時,還會罵他時狗,時混蛋。
可今天她卻一遍遍哭著喊他「靖哥哥」,聲音滿是無助與惶恐。
她頭一次那麼害怕。
終於,失控的少年停了下來。
他看著已經哭成了淚人的她心口一陣抽搐。
夕陽的餘暉給白色的雪地染上了一層金紅色。
少年滿是鮮血的手握著她早已凍的沒有知覺的小手,帶著她離開了這片地方。
那天,他失控了。
他一遍遍的吻著她,粗魯又野蠻。
她身上的衣服也早在不知不覺中凌亂不堪。
窗外又開始下起了大雪。
屋內氣溫卻高漲。
「靖哥哥。」
那天,她出奇的聽話。
一雙眼睛哭的通紅,也不知道是被那些混混嚇到了還是被他。
她聽話的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
在他意亂情迷之時,他卻突然抽身離開。
不可以。
最起碼,不應該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靖哥哥。」耳邊,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將他從萬千思緒中拉回。
時靖荒看著躺在他床上嬌媚迷人的她,燥意越來越濃。
她越發不安分,雙手掙開了他的束縛,勾住了他的脖子想要起身。
可身體軟的可怕,她只能用一雙媚的出水的眼睛盯著他,暗示他。
「我口渴~」她舔了舔舌頭,聲音撒嬌般的。
「好,我喂你。」他的嗓音啞的可怕。
低頭,如潮水洶湧般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將她的低吟聲全數堵在了喉間……
原本他要走的。
卻莫名其妙的,栽到了床上壓在了她的身上。
「雙雙,我們和好?嗯?」他在她的耳鬢廝磨,語氣半哄。
今晚的她那麼反常,恰好就是機會。
而他想親口聽她說。
他的上衣早已不見蹤跡,白花花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勾人的緊。
她抿著唇沒有回答,他就又吻她。
一直吻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他又喘著粗重的氣息,在她耳邊重複,「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