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世界中,原主跟了宗珩三年,三年後宗珩意外去世。
宗家在家主突然去世的打擊下,分崩離析,原主在池家的地位也開始尷尬起來。
池父當年娶第二任妻子本就是為了照顧大兒子,並無多少感情,對於他這個兒子的喜愛也談不上多深。
在他和宗珩的這些年中,池家借著宗珩的力成功轉型,池父也痛快的將權利交到了大兒子手中。
對於他這個弟弟,池家老大曆來是冷淡相對的,於是在宗家人懷疑池寧手中有宗珩留下來的東西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放棄池寧踏出宗家那一灘渾水。
池二少被池家切斷了所有的生活來源,一朝之間從金尊玉貴的小少爺成了個萬人嫌。
也正是在這時候曾經的酒肉朋友宴易朝著他伸出了橄欖枝,成為了在他落魄時唯一接濟他的人。
患難見真情,池二少在宴易的資助下過上了從前的生活,更是在一場醉酒之後和宴易發生了關係。
兩人順其自然在一起半年後,池二少才偶然發現,宴易收留他是為了收攬宗珩留下來的那一批人。
作為宗珩身邊唯一的枕邊人,池二少在宗珩舊部眼中還是有幾分地位的。
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讓宴易對宗家的控制多了幾分。
也正是這時候,池二少才知道,宴易並非偶然接近他,作為宗家老頭子年輕時風流債的證明,這位野心勃勃。
花花了二十幾年的池二少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真愛」,卻發現人家只是為了算計自己,自然痛苦不堪,憤然離開。
再之後,便是最喜聞樂見的所謂追妻火葬場,兩人糾纏之間,終於成就好事。
池寧神色有些微妙,這還真是……
浴室中水聲停止,池寧側過頭瞥了一眼隻圍了一條浴巾在腰間的男人,掃過他腹肌時不動聲色的揉了揉腰。
嘖,還真是沒浪費這麼一副好身材。
男人漫不經心的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上的水珠,從瘋狂中清醒過來,他身上再不見剛剛床上耳朵狂野。
未來得及擦拭的水滴從髮絲上滴落,劃過脖頸胸肌腹肌,最後沒入到浴巾中。
池寧喉結不由得滾動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認,宗珩這身材,當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去洗澡。」宗珩瞥了一眼明顯有些愣怔的池寧,開口。
褪去了慾望中的喑啞,此刻聲音冷淡而自持。
可池寧卻總是忍不住想到他剛剛的輕喘聲,臉上的笑也開始意味深長起來。
裝什麼大瓣蒜呢?
當他沒看到過他失態的模樣?
「宗先生造成的後果,難道不該自己負責嗎?」將身上的被子掀開,池寧頗為不要臉的向著宗珩展示自己身上的狼狽。
剛剛這人可沒有半點留情,現在下床不認人,是不是太冷漠了啊?
宗珩一頓,披上睡袍,居高臨下的望著池寧。
「宗先生?」池寧恬不知恥的朝著他拋了個媚眼。
回答他的是宗珩無情的背影,以及臥室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池寧不由得滾在床上笑了一聲,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