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師徒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池寧拍著巴掌假笑道。
「是麽?」玉珩指尖卷著池寧的髮絲淡淡道:「可為師還有一事不明,我的好徒兒如此想念為師,又怎會造謠為師的分身呢。」
池寧笑意凝固在臉上,要不要本體分身都這麼小心眼?
「活該。」
一聲幸災樂禍聲響起,池寧被納入一個炙熱的懷抱,他手推著璿璣的胸膛:「誤會,這都是誤會。」
話音剛落,唇便被冰涼的薄唇含住。
「噓。」那張唇中傳出含混的聲音:「徒兒此時便不要再說如此掃興的話了。」
被兩個人包圍,池寧瑟瑟發抖的抓住自己的衣服,眼淚汪汪:「多年不見,師尊難道要做的只有這些麽!徒兒還有許多話想要和師尊說呢!」能不能談談詩詞歌賦人生哲理?
腰間系帶被鬆鬆解開,玉珩神情自若的道:「徒兒你說,為師聽著呢。」
池寧:「……」
這讓他怎麼說?
果真為了肉體上的歡愉,尊敬的仙尊大人連麵皮都不要了。
池寧也隻來得及想這一點,隨後便陷入了沉浮之中。
恍惚中,下巴被挑起,透過這山上清冷的光線,玉珩深邃幽靜的眸子中填滿了他。
「阿寧,我好想你。」
池寧抿了抿唇,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
天色暗了又明,等一切結束,池寧鹹魚的靠在後山的溫泉中,一動都不肯再動。
果然修為再高都抵不過他師尊這麼折騰麽?
「太弱。」身後嫌棄的聲音響起,池寧有氣無力的伸出手抓著他玄色的衣袖扯了扯,奄奄一息道:「你來試試?」
璿璣輕哼:「是麽?再來?」
他倒是不介意再來一次。
「莫鬧了。」靠在另一邊的玉珩緩緩站起身從赤水中走出去。
水未在那身軀上留下絲毫痕跡,踏上岸邊的那一剎那,衣服自動的到了他的身上。
望著依舊倚在池中的二人,他淡淡道:「我片刻回來。」
室中霎時間少了一個人,池寧給了身後璿璣一巴掌:「他去幹什麼了?」
璿璣眸色一閃,懶洋洋道:「本尊怎麼知道?」
「嘖,虧你還是他的分身,不合格啊!」
璿璣冷笑的掐著池寧的臉:「不合格麽?不如再試試?」
「不了不了!」池寧掏出和他目前狀態毫不匹配的靈敏跑的老遠,警惕的盯著躍躍欲試的璿璣。
「無趣。」璿璣懶洋洋道:「穿衣服,有人要過來了。」
池寧聞言繫上腰間的帶子,片刻之後,玉珩帶著一人出現在了室內。
「蒼柯?」池寧詫異的睜大眼睛,隨即像個招財貓一樣的揮手,笑眯眯的道:「左護法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蒼柯望著池寧,又吐出一口血來。
前些日子仙尊玉珩從天外之境歸來,宣布了魔尊死亡的消息後,那場戰爭便悄無聲息的結束了。
失去大乘力量的魔界根本不是修仙界的一手之敵。
蒼柯帶著敗軍之將狼狽回到魔界,隨即而來的便是慘烈的尊主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