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代,流行的一句話就是笑貧不笑娼。
他趙記雖然不同意這句話,但是也不能阻礙小朋友去尋找他的人生理想。
他好心開口就是想告訴池寧在有錢人面前適當拿喬可以,傲嬌過了是要被討厭的。
如果說,小傲嬌是被貓撓,池寧今天晚上在外人面前明晃晃的給韓珩臉色看就是獅子巴掌糊上去了。
雖然都是貓科,但被貓撓和被獅子撓可不是一個概念。
池寧:「……」
他滿臉無語:「你又想到哪去了。」
嫌棄的退後半步,池寧無語道:「你們成年人的世界都好臟,離我點。」
趙記這模樣,一看就沒憋著好話。
「池寧。」趙記還要在開口的時候,韓珩終於遲遲的出聲。
一瞬間,給池寧傳授人生經驗的趙記就啞了了:「那什麼,有人在叫我,我就先過去了。」
「韓總,叫我有什麼事嗎?」池寧垂下眸子數著韓珩的衣扣,淡淡的道。
韓珩抿了抿唇,想到趙記說過的話,主動道:「你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只要池寧稍微服軟,這件事就過去了。
「什麼話?」池寧略有些詫異的看向韓珩,隨即矢口否認:「我什麼想說的話都沒有。」
韓珩指尖不自然的動了動,小心的提醒池寧:「宋聞和你說什麼了?」
而在池寧眼中,就是這傢夥板著一副死人臉質問他。
他好笑的道:「宋聞和我說了什麼也要向你報告嗎?」
「韓總,您這是不光想進入別人的身體,還想進入別人的生活啊。」
韓珩臉色臉色有些難堪,咬著牙冷冰冰的道:「不說就算了。」
他又不是很想知道這事情,只不過是給池寧一個解釋的機會,既然他不珍惜,他也沒有必要去追著人問。
不過是一個床伴而已,他為什麼要關心他和別人說什麼。
兩個人冷凝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宴會結束,就連司機都看出了兩個人的的不愉快。
無他,是在是離得太遠了。
往常恨不得黏在一起的人此時各自靠著自己那面的車窗,不分給對面人一個眼神。
空氣靜的針落可聞,韓珩透過車窗看著池寧賭氣的模樣,也不好受。
他還是比較喜歡池寧笑的模樣,那會讓他心情愉悅。
如果床伴讓他心情愉悅的唯二功能都沒有了,他還要這人有什麼用?
在心裡給自己不斷地洗腦,直到韓珩終於相信自己短暫服軟是為了讓池寧更好的服務他以後,才開口:「池寧。」
池寧就等著這一聲呢,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迅速回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韓珩。
他裝孫子那麼久了,也該韓珩對他服軟了!
在這種目光下,韓珩有一瞬間的失神,準備好的話也一時沒法出口。
他清咳一聲,開口:「今天……」
池寧眨巴著眼睛等他繼續。
韓珩語塞,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睛,不自然地開口:「以後別理宋聞好不好?」
池寧臉上的笑瞬間僵硬,就這?就這?
醞釀了一路,就要和他說這?